贏川還是在苦逼的處理事政,不過大部分的事他們自己會管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多。


    至於說苦力反抗,他壓根就不擔心,沒什麽能反抗他的。


    當然也不是隻有苦力幹這些事,蟻後也會控製蟻群來幫忙的。


    將軍,您認為讓誰來看管隧道的修建是最為適合的,他的助手崇敬的問道。


    讓那些本地的一些家族商對負責,贏川平靜的說道,眼神散發著一些寒意。


    他顯然是懂得贏川是什麽意思的,不過也知道這種蠢問題不應該問出來,於是,他急忙退下。


    先別走吧,我自己親自去挑選,贏川突然說道,他要親自出手。


    他要把那些人炸出來,他破壞了那些人的正常生活,不可能不恨他。


    這也是一種惡趣味,也算是給他們希望又給他們絕望,也是清除一些不穩定因素。


    ……


    贏川站在高台上,俯看著下麵的苦力,居高臨下,看著這此人。


    有一些人眼中露出極致的恨意,不過是一閃而逝,但還是讓贏川捕捉到了,贏川心知肚明。


    吾命爾等去開山,贏川很平靜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他不擔心別人給自己抓坑,他討厭別人的背叛,他要清理幹淨。


    太好了,林子業極其興奮,他沒感到被輕視,反而很興奮,他的計劃可以執行。


    傲慢是會害死人的,他心中冷笑。


    贏川當然知道他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但他就是刻意的,他不屑於出手,他更喜歡玩弄人心。


    他們沒有表示什麽,爭搶著成為這個職務的監工,畢竟這個職務象征著報仇。


    工程很順利的進行,那名假丹是負責總工事的。


    兩名假丹雖然實力不行,但也能幫他處理事務,他們更像著一個象征意義或者說是炮灰。


    當然有贏川在,他們基本上不用負責什麽,所以也不用動什麽腦子。


    這並不是什麽小工程,當然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隧道不重要,裏麵的布置才是重要的,所以操作空間很大。


    對於他們下的棋子,贏川不在乎,凡人的手段對他來說如同嬰兒般稚嫩,彈指間即破。


    不久後,隧道開鑿完畢,贏川給了那個假丹一個儲物戒指,裏麵有他要布置的東西,讓他去處理,這並沒有什麽難的。


    在贏川走後,他打開了儲物戒指,裏麵有上百個破爆陣的陣符,以及百萬張的自爆符。


    這是...陣符,沒想到白將軍還是一名陣符師,像陣符師這種出名的職業他不可能不知道,也清楚成為陣符師的門檻有多高。


    對其的崇拜更加深厚。


    他將陣符收下,將自爆符全部發下,這種簡單的事他沒必要親手去做。


    太妙了,林子業拿到了上萬張的自爆丹,心中冷笑,他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他雖然看不懂陣符,但依舊想要通過它報仇,十年的經曆告訴他,這東西不簡單,另外自爆符這種極其基礎的符籙,他還是見過的。


    他開始了自己的布置。


    這用不了多長時間,三天後就全部布置完畢,贏川親自去釣魚。


    第一個他就來到了林子業所負責的,林子業一副極盡諂媚的麵子讓贏川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但他沒表示什麽,依舊是一副漠視,對於林子業的偽裝充耳不聞。


    林子業十多年來的人生經曆告訴他馬上就能成功了,一定要穩定。


    隧道裏麵貼滿了自爆符,隧道很短又長深,如同人生的道路般。


    很快便到達了盡頭,是一個圓形的空間,很黑暗,裏麵隻有贏川和林子業。


    嗯...不錯,你叫什麽名字,贏川平靜的問道,他背負著雙手,仿佛獨立於室外。


    我叫...林子業,您記住,我將要你這個畜牲的命,他迅速從懷裏拿出一枚靈石,猛插在一張被動了手腳的自爆符上麵,激活了它。


    不過贏川沒有阻止,依舊是一臉淡漠,仿佛這是一場遊戲而已。


    嘣~,山體從中間炸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原來的小山變成了一個大洞。


    白...將軍,秦軍對於贏川非常自信。


    也有一些苦力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煙塵散去,贏川立身於空中,毫發未損,林子業也被護了下來。


    為什麽...為什麽...我沒有死,他撕心裂肺的怒吼出聲,眼裏流下了血淚,他徹底的瘋了。


    贏川依舊是一副傲然的樣子,隻是搖了搖頭。


    林子業明白了贏川什麽意思,大笑出聲,嘲諷著自己的天真。


    你...一直都知道的嗎?他在質問著也在嘲諷著自己。


    贏川依舊平靜,也是默認了。


    他徹底的瘋了,不過贏川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他將靈魂抽出,把身體帶回,不過他又下令把那些負責此事的人全部殺死。


    他把林子業身體投入煉器爐,把其煉製成一具傀儡。


    然後把其靈魂再次放入其中,捏了一段手訣,淨心咒,專門讓人保持清醒的。


    你...為什麽...為什麽...我還活著,他驚恐的看著自己,但發現在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你...你對我幹了什麽?


    贏川沒有回話,拍了拍手,幾名士兵抬著幾具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進來。


    這是他的家人,贏川控製著他的屍體,如同野獸般撕扯起來。


    不不不...,他想要控製著身體,但他身體已經是贏川的人了。


    從外皮到內部,一丁點的渣都不剩,吃的特別香。


    最後到謝詩遙,值得一提的是,贏川把她的屍體複原了。


    你住手啊...住手啊,傀儡眼角流出了血水,但還是下嘴了。


    年輕女子的屍體吃起來比剛剛幾具年老的要嫩一些,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大禮包,非常軟爛,猶如果凍般,隻不過量有些少。


    最終將她吃幹榨淨。


    他已經麻木了,已經瘋到了極致,他現在的精神已經死了,陷入了沉默,不想在思考,和死了沒什麽區別。


    現在唯有徹底的死掉,才是真正的解脫。


    當然,贏川不是什麽心理變態,他把他變成了一個傻子,永恒的折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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