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盛仙域之中,以合歡妙禪門的強大,對於早就衰敗了好幾千年的饒家,的確是擁有生殺大權的。


    可以說是要你活你就活,要你死,你全族都得陪葬。


    所以,在饒雪衣的麵前,天蟬聖子擁有絕對的優越感與掌控感。


    更甚至,在他手中的那一柄粉紅色的折扇當中,諸多美女圖畫裏,有一幅圖畫,赫然就是畫著饒雪衣的樣子。


    “賤人,你剛剛跪在他麵前,在給他做什麽?”


    天蟬聖子冷冷一喝,然後左手食指一動,就點在那折扇上的美女圖畫之上。


    剛一點上去,那饒雪衣就開始呼吸急促,渾身都變得難受了起來。一會兒好似放在火裏煆燒,一會兒又好似丟進了冰窖冷凍。


    饒雪衣彈琴的玉手,也開始凝結出了冰晶,讓她的行動既緩慢又呆滯。


    秦易看得眉頭一皺,此時的饒雪衣可是擁有羅天上仙五級修為了。


    卻隻是被天蟬聖子以一幅畫給拿捏成這個樣子?


    “公子,是他的畫……他的折扇上,有我的精血畫成的畫。”饒雪衣此時回頭告訴秦易。


    而秦易倒是沒怎麽注意過天蟬聖子身上的東西,此時聽了饒雪衣的訴說,這才以【終極探測術】掃描了過去。


    立刻得到了那柄粉紅色折扇的信息——【桃花束女扇】!(仙君級殘品)


    (以上古開明獸之骨鍛造而成的扇子,以精血留下印誓,可掌控對方生死。)


    天蟬聖子此時也笑了起來:“你以為我當初要你一碗血是拿來幹什麽的?有你的血畫成的這幅畫,我讓你活,你就活,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說著,他的手指忽然按住了圖畫上饒雪衣的額頭。


    隨著他的手指發光,看起來是用了很大的力量。


    對麵的饒雪衣也立刻捂著腦袋,感覺脹痛,就像是有人在拿鑿子對她的腦袋不斷開鑿一樣。


    秦易見了,感覺這倒是與他的【感同身受之術】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感同身受之術】不需要得到對方的血。


    天蟬聖子臉色忽然變得扭曲,雙腿邁開,指著地麵:“饒雪衣,給本聖子過來,舔!”


    饒雪衣很難受,她的身子就好像是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一樣,在聽到了命令之後,盡管心中萬分排斥,可肢體上還是要不由自主地聽從命令而行事。


    “公子嗯啊……”她再次回頭喊了秦易求援一聲。


    秦易見狀,也這才明白她之前為何忌憚這個天蟬聖子了。


    當即隔空一招手,就將她柔軟的身子給摟入了懷中抱著。


    然後,秦易那溫和的手掌也是往她頭部摸了一下,她那腦袋要被鑿開的痛楚也是當場就消失了。


    “雪衣,感覺有沒有好一些?”


    “嗯,已經不痛了。”


    “你是說,他扇子上的畫,是用你的精血所畫?”


    “嗯,我當初也是被騙了,他說是祭煉寶扇,結果,給了血之後,他就以秘術將那畫練成了枷鎖。那扇子上麵的每一個女人,都是受他控製的。其他女人都和我一樣,或是來自其他小家族,或者是小門派的女孩。


    被他騙了之後,他就用那血畫拿捏我們,要我們身後的家族也被迫為他們為奴為馬。本來當初我們家族答應把我嫁給他,是談妥了一些聘禮的,結果……在他設計下,拿到了我的精血之後,他就反悔不給聘禮了。我們饒家本來也奈何不了他們,最後也隻能忍受了。”


    秦易搖頭以鄙視的眼神看著天蟬聖子:“娶個女人,連聘禮都不舍得給,真是夠摳的。而且還騙人家女孩,也是夠下作的。”


    天蟬聖子:“關你屁事,你是哪根蔥?老子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三道四?”


    他眼看秦易抱著他的女人,心中盛怒至極。


    突然他的指間凝結成了鋒利的刀刃,對著那血畫就一刀紮了下去。


    他此舉,意圖是殺了饒雪衣。


    既然這個女人不能歸他,那他就算殺了,也不會留給秦易。


    饒雪衣見到這一幕,也是嚇到了,嬌軀猛顫,使勁往秦易的懷裏鑽。


    秦易左手抱著她的肩膀,右手忽然覆蓋在她柔軟的心口上。


    天蟬聖子手中的利刃一刀刺穿血畫,發出桀桀怪笑,第一刀剛捅完,他緊接著就捅了第二刀。


    隨後,他看向饒雪衣。


    要害部位連捅兩刀,不死也該殘了。


    然而,他真正放眼過去的時候,卻見饒雪衣臉色紅撲撲的,既緊張又羞澀地看著秦易那隻溫暖的大手,在順時針幫她揉按?


    “沒死?怎麽可能!”


    天蟬聖子用利刃對著那血畫又是連紮兩刀,這次往頭部紮去。


    一邊紮,他一邊看著饒雪衣。


    可是,此時紅著臉兒的饒雪衣,額頭被秦易親了一口。


    她不但沒事,反而神采奕奕,臉頰上充滿了春天的氣息。


    事實上,他的寶扇上的血畫,的確是有映像歸真的效果。


    但是那法器畢竟是仙君級的殘品,而秦易是真正的仙君,在秦易的領域護住饒雪衣之後。那寶山上的血畫,自然也就威脅不到她了。


    可以說,隻要饒雪衣在秦易的領域之內,就可以隔絕那血畫的映像傷害。


    “公子,好、好了!不用揉了。”饒雪衣臉色紅撲撲,眼眸裏盡是嬌羞,氣喘籲籲地忽然握住秦易的手掌。


    秦易嗬嗬一笑:“雪衣,想不想殺他?”


    饒雪衣點點頭,雖然沒說話,但眼神中的堅定,代表著她對天蟬聖子的恨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很好。”


    秦易拍了拍她的蜜桃嬌臀,讓她先從他的腿上起來。


    當饒雪衣剛站起來,秦易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了。


    誰都沒看清他去了哪裏。


    天蟬聖子還在惱羞成怒,突然之間秦易就到了他的麵前,五根手指穿透他的胸膛,將他的心髒摘了出來。


    隨即,反手一掏,就將他手中的寶扇給搶奪了過來。


    秦易抓著那顆血淋淋的心髒,看了一眼寶扇上已經被紮破的血畫,尤其是心口位置:“這麽美的女孩,你也舍得紮她的心,既然喜歡紮心,那我就摘了你的心。”


    說完,他隨手一甩,就將天蟬聖子的心髒給丟向了遠方的山林。


    下一秒,他又回到了那雲霞寶座上。給饒雪衣使了個眼色後,饒雪衣嬌羞地也懂事地又往他腿上坐了下去,躺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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