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宋家,頭幾日,秦易是沒見過兩個目標女人任何之一的。


    宋仲愷的葬禮即便一切從簡,他的女眷也是在內院為他戴孝了七日餘。


    在這七日裏,秦易也是做好自己的份內工作——跟宋家年輕一代的女孩子們打下了深刻的師生關係。


    這些女孩子們的身體,在他的檢查下,隻要有問題症結之處,都會被他很好的解決掉。


    這也讓他的名聲在女孩子圈子裏廣為傳播!


    在這樣的氣氛醞釀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也漸漸放開了檢查的年齡範圍——在他得知宋仲愷如今最愛的小妾繪梨衣僅僅才二十四歲,他便將檢查的範圍剛好上限提高到二十五歲。


    如此一來,後續的幾日,過來找他幫忙檢查身體的女人,也是越來越多了。


    當然,主要是以單身女人為主。


    那些有了夫君的女人,在知道檢查身體需要上手觸摸之後,也是礙於禮法,也就沒有參與,畢竟她們要照顧夫家的顏麵。


    至於那些沒有成婚的,則是不需要擔心這個。


    因為秦先生檢查過的身體,真會比以前好很多,修煉也會更加順利。況且所有未婚女孩子幾乎都找秦先生看過身體,在這種從眾心理下,既然大家都一樣,那自然也就不必在意了。


    在這種氣氛醞釀之下,秦易知道無論是宋若蘭還是繪梨衣遲早都會來找他的。


    因為他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變得更優秀、更漂亮、更完美。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最早來找他的,反而是被他切過兩次的徐誨之。


    徐誨之被關在追雲小院好幾天,也直到宋仲愷死後三日,那困住他的陣法才削弱了下來。


    他被困在陣法當中的時候就聽說了宋家的事,他對舅舅死亡的事,也是感到很傷心。


    對宋若琳成為新家主的事,也是很吃驚。


    但是,對於這些事,他無論心中有再多的質疑、不滿、憤怒,他都沒辦法表現出來,因為他姓徐。


    哪怕宋仲愷是他舅舅,在宋家,他始終是個客人。


    宋家的家務事,他是不能參與的,這是規矩。


    徐誨之對宋若琳也談不上熟悉,隻是稍微有點印象,他也怎麽也無法想到那個血脈低賤的表妹竟然能夠一躍成為宋家的新任家主。


    他對宋若琳不熟悉,但對秦易卻還是熟悉的,畢竟兩人有過交集。


    當他知道宋若琳請了秦易給宋家新生代當先生的時候,他的反應是諸多不屑的——就那水平,也有膽量來宋家班門弄斧?


    可是過了幾天當他聽到秦易在挖掘人才方麵的才能勝過了宋家前輩宋濂、宋清,以及從宋家新生代的圈子裏聽到關於秦易的好評的時候,他也意外了。


    尤其是他從丫鬟香雲的口中也聽說了秦易的神奇之後,他更是變得對秦易這個人好奇了起來。


    在各種說法裏,秦先生這個人,簡直無所不能。


    他能指點出別人的各種弱點,能在別人最需要的時候,雪中送炭,點破一直以來的桎梏囚籠,讓迷惑者恍然大悟。


    更重要的是,他沒有架子,對誰都態度溫和,哪怕是丫鬟級別的,他也會很客氣地幫助排難解惑。


    當時他的丫鬟香雲跟他說,香雲一直以來都很煩惱身體發育沒有其他女孩快。


    這本來是很私密的事情,


    但是秦先生在被傳為無所不能的先生之後,女孩們對他也就沒有那麽忌諱了。


    就像是女人去婦科看男醫生,哪怕很羞澀,但為了解決問題,該說的依舊會照實說出來。


    香雲就跟秦易說,她發育得不夠好,比如……嗯,不夠大。


    於是,秦先生就幫她揉了幾遍,結果第二天起,她就明顯發現自己真的長大了不少,挺拔了不少。


    徐誨之聽說這個秦先生竟然還有這個本事後,思慮再三,便也決定去會一會他。


    這日,


    就在秦易給宋家新生代講完修煉技巧之後,徐誨之就在講武堂外麵露了麵。


    秦易見了他,也並沒有視而不見。


    反而態度依舊很客氣。


    “徐公子,好久不見。”


    徐誨之目光奇怪地看著他:“秦先生之前不是自稱是令狐家的人麽?怎麽如今又變成秦先生了?”


    秦易嗬嗬一笑,也不正麵回答:“人嘛,總會有一些無奈,姓令狐固然好,但姓令狐的人如果在宋家,應該是不太適合的,不是麽?”


    這借口,秦易隻是隨口一說,但聽在徐誨之的耳朵裏,又是另外一種意思了。


    在徐誨之看來,秦易這人,或許是叛出令狐家的人。


    像這種人,三大仙域之中有很多。


    大多是不服管教,個性叛逆之人。


    叛出家族後,家族方麵不會承認有你這麽個人,你也不準承認是家族的人。


    但總之秦易隻要是有真本事的人,那倒也值得他徐誨之另眼相待之。


    “這幾日,秦先生在宋家的名聲,可謂是極好。”


    “謬讚了,隻是盡一盡舉手之勞,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宋家主能收留我在宋家,我自然也不能吃閑飯是吧?”


    徐誨之淡淡一笑:“秦先生既擅長給人看身體,不知道,能否給我看看?”


    說實話,如果是其他男人,找秦易這麽說,秦易會直接拒絕。


    像那些男生學員,他就會說一句你很健康,不用看。


    但徐誨之,作為係統標注的前任哥,對他,自然是要特別關照一點。


    “徐公子可否將手腕一看?”秦易作勢要給他把脈。


    徐誨之很配合地伸出手腕給他。


    秦易三根手指在他脈搏上稍稍一碰,就沉聲說道:“徐公子近來,是否根部有傷?”


    徐誨之臉色一變,立刻縮回了手。


    此時此刻,他對秦易的印象,再次變化。


    目光之中也有了一種隱隱的忌憚!


    僅僅是這樣隨便一碰,他就能看得出本公子根部有傷!這人好強的覺察力。


    他拉著秦易到一旁,壓低了聲音說道:“秦先生既然看得出,那可否有什麽法子,速治此傷?”


    如果光靠自己,徐誨之憑借自己徐家的底蘊,也能慢慢長回來。


    但這個效率估計會很慢,而且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根部,是會沒有自信的。


    為此,他一天也不想多熬。


    秦易沉吟了十多秒,點頭說道:“有!”


    好心救治的法子,他當然不會有。


    但把人玩出花來的法子,他還是有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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