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那東西的視覺衝擊力太大了,越前隻覺得甬道抽搐得更厲害了,還有溫熱的液體在緩緩滑出,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塞進身體。思緒有些混沌,手指機械的拿出放在盒子中的潤滑劑塗抹在觸感極其真實的碩大柱體上,他翻身趴伏在床上,一手分開渾圓結實的臀瓣,一手拿著柱體顫抖的探向劇烈開合的**。


    “唔……”甬道被一點點撐開,帶來熟悉的鈍痛不適,越前無法克製的呻吟出聲,更加急切的將柱體往身體深處推進。等到盡根沒入之後,他撥開柱體底部的開關,立刻感覺到那碩大的柱體開始在甬道內蠕動、翻攪,每一下都重重碾過那最敏感的地方。


    太過強烈的刺激讓越前渾身劇烈顫抖,用盡了力氣才勉強半跪住,手指緊緊抓著床單。雙眸緊閉,想像著在甬道中肆意翻攪的跡部本人,他壓抑不住快感沙啞呻吟著,抬手握住脹痛的性器用力擼動。也許是太久不曾做過了,又或者是甬道內的侵犯太過真實,越前的高潮來得很快,一下子就攀到了頂峰。


    重重跌入被褥,手腕顫抖著抽出仍在體內攪動的柱體,越前不顧渾身是汗,把自己緊緊蜷縮成團。身體的空虛已被滿足,可胸口的空虛卻在無限擴大,他覺得自己從未像此刻一樣思念著跡部,思念他溫暖的懷抱,思念他在情事之後不斷親吻自己,說著“我愛你”。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景吾。我們還能見麵嗎?我還能堅持到你來接我那一天嗎?你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才導致你久久不來……將臉深深的埋入柔軟的枕頭,任憑劇烈的疼痛撕扯著心髒,越前緊閉著雙眼,無聲的哭泣。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越前終於平靜了,強撐著疲憊的身體去浴室洗漱。他其實很想今天什麽都不做,就這麽一直躺著,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還有事要做。


    就在昨天,他在深入城市腹地時發現了這半年來的首位倖存者,是一位渾身是傷,瘦小虛弱的老婦人。那婦人仿佛已餓了許久,吃光了他隨身攜帶的所有食物,卻還是不滿足。她孤零零缺衣少食的樣子實在可憐,看得越前生出了惻隱之心,忘記了一直以來的堅持,不僅將她送回落腳處,還承諾今天會送去吃食與衣物。


    洗漱完畢,越前仍覺得自己渾身軟軟的沒什麽力氣,頭也略微感到眩暈。胡亂的吃了點東西,再吞下幾顆藥作為預防,他背著塞得滿滿的行囊開車出門了。沿著昨天標記的路徑直前往與婦人約定的地方,下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靠在車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克製住想要嘔吐的衝動,渾渾噩噩的走向約定地點。


    遠遠的就看見那婦人在沖自己招手,越前快步走了過去。他現在隻想快點完成這件事,然後回家好好睡一覺。因為,在這個危險的城市裏,一點點小病就可能要了他的性命,而他還不能死,他還要等到跡部來接自己。


    越是靠近,就越覺得那婦人的笑容有點古怪,越前不自覺停住腳步,站在原地微微蹙眉。憑藉向來敏銳的直覺,他覺得情形有些不對,才想扔下東西往回走,背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擊。強烈的痛感頓時泛遍全身,向前踉蹌了幾步,他一轉頭就看見身後不知何時圍過來兩個中年男人,手中握著兩根粗大的木棍朝自己逼近。強忍著疼痛,勉強躲開對方的襲擊,他幾次想要拔槍射擊,但最終還是沒能狠得下心。那畢竟是活生生的人,他下不了手。


    被一個男人一棒擊中了小腿,越前痛得臉色發白,軟倒在地上。緊接著,他的雙手被一左一右死死製住,唯有頭還能倔強的仰起。眯眼看著笑眯眯走向自己的婦人,他咬牙怒道:“你們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隻是看你過得很好的樣子,想讓你帶我們去你的落腳點。”那婦人一掃昨日虛弱無助的模樣,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冷冷的道:“放心,大家都是免疫者,我們不會要了你的命,隻是想在你那裏獲得些生活必需品而已。”


    眉心緊擰,越前抿著唇不語與婦人對視,眸光冷然。他並不是不知道在這座城市裏每一個人都是危險的,隻是這種赤裸裸的搶奪還被當做理所當然讓他還是覺得難受。如果這群人真的生活困難,他不介意把有限的補給品分一部分給他們,但若要說出住地的位置,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那裏存放的東西是他此行的目的,他絕對不允許被破壞。


    見越前一聲不吭,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用力踢了他一腳,對婦人粗聲粗氣的道:“廢話什麽?他的車上說不定有導航係統,殺了他我們一樣可以找到他的落腳點,省得麻煩。”


    被踢中了脆弱的後腰,再加上身體本來的不適,越前眼前一陣發黑,意識漸漸模糊。唇角泛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他在心中無聲的低喃:抱歉,猴子山大王,我恐怕等不到你了……


    ☆、插pter 3


    公元2023年5月2日 火曜日 雨


    從頭疼欲裂中醒來,越前強打著精神環顧他目前所處的空間,映入眼簾的是窗外陰沉的天空和傾盆而下的大雨,再遠處便是如鋼鐵森林般聳立的座座高樓。這不是他的屋子,而且從窗外的景色看來,他此刻正位於城市的腹地。


    這樣的發現讓越前不自覺有些發慌,連忙抓開身上的薄被想要起身,隻可惜後腰傳來的劇痛未能讓他如願,反而像拖後腿般的讓他再一次重重跌到床上。被褥很軟,但對越前此刻滿是淤青的後腰而言依然不具保護作用,疼得他齜牙咧嘴,仰躺著倒抽涼氣。不過,藉此機會,越前總算有餘力去打量他現在所待的房間了。


    就整體而言,這個房間不新不舊,牆壁在床頭燈的映照下泛著微微的黃。屋內的陳設很簡樸,一張床,一個放置衣物的壁櫃,一個整齊擺放著很多書籍的書架,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多餘的東西。一切都收拾得很幹淨,比起自己那個淩亂的房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打量完屋內的情形,越前終於開始關注起自己的情況。在不扯痛後腰的前提下輕輕掀開身上的薄被,隻看了一眼越前的臉便全黑了。因為,他此刻身上最多的布料是用來包紮的紗布,至於他自己原有的,隻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內褲。其餘的衣物都不見了蹤影,好在手槍和匕首還被擺放在床頭櫃上,讓他微微鬆了口氣。


    至少,看這情形,他不像是被人監禁了的樣子。


    緊閉的房門在這時傳來門鎖擰動的聲音,越前反射性的抓起手槍,強忍著後腰的疼痛繃直身體,死死盯著漸漸開啟的門扉。可下一刻,他不由自主的愣了。因為,從漸漸擴大的門縫裏,他看到了一張記憶裏熟悉的麵孔。“部長……”吶吶的低叫了一聲,越前相信自己不會看錯,那張不苟言笑的冰冷容顏,可不就是年少時學校網球部的部長手塚國光麽。


    見越前認出了自己,手塚微微點了點頭,徑直走上前去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淡淡看了一眼越前手裏的槍,他道:“趴下來,我給你換藥。”


    能在這座廢棄的城市裏遇到昔日的部長,越前一時無法回神,乖乖的按照手塚的吩咐趴下,直到冰冷的藥膏刺激到皮膚,他這才渾身一震,扭過頭盯著對方,小聲問:“是你救了我嗎?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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