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會用黑魔法,將你變成各種各樣的動物,一天一個樣。”阿爾達抖了抖羽毛。


    他眼珠子轉溜一圈,最後落到皖安隔壁桌一直很鬧騰的那個小孩子身上,低聲問道:“你知道變成動物後會怎樣嗎?”


    “如果我變成小鳥,那我就會飛。飛越高山,飛過大海。”小孩子正興奮回答著,又想到前麵阿爾達說的會變成豬。


    當即皺成了八字眉,站在桌麵低頭垂肩,一臉喪氣:“變成什麽動物都好,我不要變成臭豬。”


    “如果是小鳥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小孩子麵帶希翼:“鸚鵡先生,這樣說起來,女巫的黑魔法其實是好的是嗎?”


    “當然不是!”阿爾達厲聲:“小朋友你太天真了,你以為變成鳥就會快快樂樂了嗎?”


    “並不會,變成鳥你隻能生活在森林裏,每天為了蟲子奔波,還要小心變成其他動物的午餐。”阿爾達揮動翅膀,從這個樹杈飛到另一邊樹杈。


    他幽幽道來:“你喜歡吃白胖胖,軟乎乎,用你那變成鳥的尖嘴戳破,就會爆出白色醬汁的胖蟲子嗎。”


    “我可不喜歡。”這話是皖安搶答的,她想到被烏靈一嘴啄破的那條白蟲子。


    小孩子已經被阿爾達的形容,在腦補一番後,嚇的臉都白了。


    “變成鳥後,不光食物你不喜歡,還會被獵人用槍打殺,最後成為一隻炭烤小鳥。”阿爾達陰沉著張臉說。


    “那我不變成小鳥了,我變成其他動物。”小孩子認真想了想,當過人類,他實在接受不了天天吃蟲子。


    “想要變成什麽動物,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似乎聽見阿爾達發出一聲冷笑。


    他繼續講著關於女巫的故事:“如果你運氣好些,中了女巫帶有惡趣味的黑魔法,那就每天隨機變成一個動物,這樣至少不會永遠被困在一隻鳥或者一頭豬的身體裏。”


    “如果運氣差些,變成了一隻鳥或者一頭臭豬,解除不了女巫的黑魔法,你會永遠以這種動物的身份活著。


    不能說話,跟人類在語言上溝通不了,也就什麽都做不了。


    最後一個人,以人類的靈魂,動物的身體,孤獨地死亡在某個深夜,或者某個清晨。”


    “變成動物後的你,會被送上屠宰場宰殺,再被端上餐桌。或者賣到遠方,離開親人朋友,成為一個受盡虐待的寵物。”


    聽到這些,小孩子再也站不穩了,他龜縮在桌麵,磕磕巴巴問著:“所以女巫是壞人,黑魔法也是壞的?”


    “當然!”阿爾達陰笑了聲:“你也不想被女巫變成動物賣到別的城鎮,遠離親人遠離家鄉吧。”


    “我不要變成動物,我討厭女巫!”小孩子怒聲大喊。


    阿爾達聽此滿意一笑,他轉著腦袋,眼珠子盯著舞台下方那些皺起眉頭麵情帶著薄怒的觀眾。


    他清了清嗓子:“你們知道這個女巫除了會將人類變成動物以外,還幹了什麽嗎?”


    “她還捕捉了許多動物跟走私犯交易,賺錢金錢。”


    講到這裏,阿爾達惡狠狠道:“動物數量不夠,就會施展她的黑魔法,將人類變成動物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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