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滾滾:“什麽?!父君您不要我和九九睡?!真的嗎?!”


    東華:“怎麽,誆你不成。”


    白滾滾:“太好了啊啊啊啊啊啊終於不用半夜起來給九九蓋被子了啊啊啊啊啊激動啊啊啊!”


    鳳九:“我……這麽招人嫌棄嗎……”


    東華:“沒事,我喜歡你就行。”


    4、


    帝君腿疼


    帝君:“小白,過來。”


    鳳九:“嗯?”


    帝君:“為夫這右腿不知為何,酸痛難忍,小白可否幫我揉揉?”


    鳳九糯糯地笑了笑:“那當然啦。”


    揉著揉著,鳳九忽然停住了。


    帝君:“嗯?”


    鳳九:“夫君,你左腿疼嗎?”


    帝君:“不疼。”


    鳳九:“那右腿為何會疼呢?”


    帝君:“許是年紀大了。”


    鳳九:“可是…可是你左腿和右腿年紀一樣大啊,為什麽左腿不疼呢?”


    帝君沉默了半晌。


    鳳九眨巴著蠢萌的大眼睛。


    帝君:“小白,你若實在想幫我揉揉左腿,我也不會攔你。”


    5、


    考試前………


    白淺:“夜華,我回頭可以抄你的嗎。”


    夜華:“淺淺你多慮了,我直接寫你的名字便好。”


    白淺:“夜華你真好!”


    成玉:“連宋,我回頭可以抄你的嗎?”


    連宋:“我想想啊,怕是有點麻煩,我昨天答應了某某(女仙,下皆同)讓她抄,前天答應了某某和某某,大前天答應了………誒成玉你幹嘛,別走啊,我就是怕眾人答案雷同………”


    成玉:“不好意思三殿下,我今天怕是腦子進水了才會來找你。”


    鳳九:“帝君,我回頭可以抄你的嗎?”


    帝君:“不可以。”


    鳳九:“今晚睡外麵。”


    帝君:“………小白,你就算連名字抄了我都不說什麽。”


    考試結束,靈寶天尊評講試卷。


    “這是歷史考試,第一題非常簡單!東華帝君是個什麽樣的人,這你們都能答錯?!自己讀讀你們寫的什麽東西!”


    夜華:“東華帝君不理俗世,遠離紅塵,除卻關乎這四海八荒太平大事,從不給任何人麵子,是個隻適合掛在牆上的神仙。”


    靈寶天尊:“嗯你是對的。下一個。”


    白淺:“東華帝君是我家小九的夫君……”


    靈寶天尊:“你連題目都沒看懂!我問的是他是個什麽樣的人!算了,下一個。”


    連宋:“東華帝君,人稱東懟懟,擅長懟人。”


    東華:“……………”


    連宋:“帝君你這是什麽表情。”


    東華:“……你贏了的表情。”


    靈寶天尊:“成玉,你和連宋寫的一樣,怕是照抄的吧。”


    成玉:“我……”


    靈寶天尊:“關鍵懟這個字你不會寫也就算了,抄都能抄錯,人才。算了,下一個。”


    鳳九:“東華帝君……是個既護內又不講道理的人。”


    靈寶天尊:“…………”


    東華:“怎麽,有意見嗎。本君看來,還是這個答案比價適合本君。”


    鳳九:“東華你最好了,嘻~”


    靈寶天尊:“帝後開心就好。”


    ☆、番外8 清明節獨立番外


    天蒼白得可怕,雨絲層層疊疊,漫天。


    他蒼白的衣角染了泥水,沉重而灰暗。緊抿的唇沒有一絲血色,襯著皓皓銀髮,整個人,除了白,沒有其他的色調。


    白色,是純潔的,卻也是無力的。


    目光沒有焦距,沒有顏色,沒有深度,淺淺的,投向涳濛的細雨,蒼白的天地。


    這是他曾想誓死守護的天地。


    他曾願自斷姻緣守護的四海八荒。


    嘴角微微勾起,是嘲諷,又似失魂。


    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漫步而過,承下千百道怪異的目光。


    路邊的小攤上,紅艷艷的糖葫蘆刺痛了他的眼。


    “東華,等你把大事解決了,我們去凡間玩嘛,聽說凡間的糖葫蘆可好吃啦!”


    清脆的聲音在耳畔迴蕩,一切還像昨天一樣。


    他差點就以為,有一隻小狐狸站在他身畔,眉眼如畫,笑語盈盈。


    “好不好嘛~”


    “好!小白你要怎樣都好!”他欣喜地應答,倉促地回頭,又回頭,他無助地轉來轉去,像走丟的孩童。


    “小白!小白你在哪兒!”


    天地茫茫,模糊而真實。


    沒有他的小白罷了。


    一絲血跡從唇畔析出,他的指節捏的咯咯作響。


    賣糖葫蘆的小販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瘋子,後退了兩步。


    “客官,你買不買?”小販厭煩地嘟囔,“別把我客人嚇走了。”


    他失魂落魄,聽不清對方的聲音,隻覺得心髒噬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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