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們注意到身處的石隙前還有方怪石遮擋,正是天生絕妙的藏身之地。於是迅速的爬了進去躲避著。


    躲在裏麵的眾人悄悄觀察著她們。隻聽她們在交談著。


    “那群入侵者既然是通過小道,想必一定會在這附近!”


    “不過,這裏怪石石隙居多,躲藏起來倒是非常有利!”


    “一個個的找也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給逼出來!”


    “你把那個帶出來了?”


    “嗯,用毒煙將他們逼出來吧!”


    聽到這裏,眾人心驚膽戰。


    好狠!居然用毒煙?


    銀時和桂交換了一下眼神。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由他們衝出去將她們給放倒了。


    沒想到就在這時候,溫黛黛居然已經衝出去了。


    “請別放毒!”


    所有人都隻專注於眼前的黑袍婦人,都沒注意到溫黛黛是怎麽跑出去的。尤其雲錚大驚。


    黑袍婦人在看到溫黛黛後,馬上沖向前抓住了她。


    “說,你的其他同黨在哪裏?”其中一個黑袍婦人說著,那語氣簡直冰冷到了極點。


    溫黛黛顫抖著,卻還是堅持著道:“我……我就一個人!”


    不過,黑袍婦人自然不信,眼看著她們快要搜查到了銀時等人的藏身之處時,雲錚咬咬牙,也沖了出去。


    “夠了!我出來!”


    三弟!鐵中棠暗暗叫道。


    雲錚瞪著這群黑袍婦人,冷聲道:“放開她!我跟你們走!”


    一個黑袍婦人對著雲錚道:“哼,還有其餘人呢?”


    雲錚冷笑道:“難不成我們都會聚在一起嗎?他們自然已經逃出去了!對付你們,留我小爺在這裏就足夠了!”


    “大言不慚!”黑袍婦人憤怒了,準備一掌打過去時,溫黛黛急忙喊道:“不可以!他是奉了無色大師前來傳口諭的!不能殺!”


    “無色大師?”


    猶豫了一下,一個黑袍婦人道:“若真是無色大師派來的人,那可不能殺……把他們帶去日後娘娘那裏!”


    之後,雲錚和溫黛黛強行給帶走了。


    他們離開後,銀時等人也出來了。


    鐵中棠擔憂的說道:“三弟他不會有事吧?”


    桂安慰道:“既然有那個大師做護盾,大概也不會有什麽事情的。而且……”


    鐵中棠看了過去:“而且什麽?”


    沉默了一下,銀時和桂都來了一句:“沒什麽了。”


    在陰素把他們退回到船上時在他們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常春島的島主日後娘娘正是當今大旗門的掌門人的妻子。”


    這可是超級大料中的超級大料啊!之前陰素曾提到雲翼親手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下懸崖,難道就是她嗎?還是說她是後來雲翼找到的第二任?


    總之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她就是雲錚的親生母親!


    不過,現在就告訴他們估計他們會很難接受吧。畢竟自己的親生母親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敵人圍毆,大旗門甚至險些被滅門,全部的全部都是在自己的母親眼下所發生的事情。不管前提是不是因為她們都是被自己的丈夫所拋棄所導致,但是孩子始終是無辜的。她們卻依然冷漠的看著。


    所以,如果讓銀時和桂來評論的話,大旗門對不起常春島的女人,但是女人對不起孩子們。


    孩子們始終是最無辜的存在。


    所以才說這個真的是惡性循環啊。


    想到這裏,銀時立馬臉色變得很難看。


    看出了銀時心思的桂說道:“不要想太多了,我們隻需要做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就靠他們自己去麵對了。”


    瞧了一眼桂,銀時小聲嘟囔了一句:“嗯。”


    就在這時,突有一陣鐵鏈曳地之聲傳了出來把銀時等人嚇了一跳。


    “這個是鐵鏈?”


    “有人在這附近嗎?”


    這時,水靈光喊道:“這裏有個洞口!”


    眾人看了過去,果然一個無底洞口,響起鐵鏈之聲,令人不禁大生幽秘恐怖之感。


    “難道是……肉球?”桂驚訝的道。


    銀時直接吐槽了:“不要什麽事情都聯想到肉球啊你這個肉球控!”


    桂沒有理會銀時的吐槽繼續驚訝道:“那難道是……大腳先生?”


    銀時:“什麽大腳先生啊?為什麽這裏會出現uma啊?”


    “呀,要知道uma 是不管哪裏都會出現的超頑強的生物啊!”


    “啊夠了,你給我閉嘴吧蠢貨!!”


    突然,在洞口裏傳出了一道厲聲:“是什麽人在外麵來擾人清夢?”


    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聲帶還非常的渾厚。


    “什麽啊,是人啊……”桂一臉的失望。銀時都沒勁吐槽了,隻想看看裏麵是什麽人。


    隻可惜,透過空隙往裏麵看卻因為太過昏暗而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


    鐵中棠也瞧不清他形貌,隻覺此人雖是鐵鏈在身,被人囚禁,但語氣之間,竟仍隱隱帶有帝王之威。縱是帝王,身在囚禁之中,也常會失去威嚴’此人自然萬萬不會真乃帝王之尊,但在如此情況下,仍有如此氣概,一種豪雄威風,浸浸然直逼鐵中棠眉睫。


    鐵中棠心念一閃,口中未說話,卻將鐵板完全掀開。


    那人抬頭望了一眼,怒道:“何方狂奴?怎不回話?”


    隻見他髮髻蓬亂,須長過胸,形狀果然十分潦倒,但那種英雄落拓之氣,卻更是令人心醉。


    水靈光忍不住道:“為何你會被囚禁在這兒?”


    “啊,我知道了!”銀時忽然說道,“要知道這裏都是女人啊!女人嘛,在都是陰的情況下總是需要陽的鼓動的對吧!所以呢就養了一個【嗶——】棒在這裏供她們排解的!”


    邊說著,還覺得自己的分析非常正確,銀時頻頻的點著頭。


    銀時的話很清晰的傳了進去,那人理解到了銀時話中的意思,立即狂怒道:“你說的是何話?竟在侮辱我嗎?”


    那聲音震耳欲聾啊,銀時立即嚇得退後了幾步跑到了桂的背後躲著。


    鐵中棠緊抓著鐵板,將鐵板閹起,道:“地穴已開,你為何還不乘機逃出?”


    那人再也未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句話來,也不禁一怔。但瞬息之間,便自仰天狂笑道:“朱某一生幾時逃走過?無知小輩,你竟將咱家瞧成了何等人物?”


    狂笑之聲,震人耳鼓,正是神龍遭困淺灘,餘威仍足驚人。


    然而,他的話卻讓他們微微愣了一下。朱某?


    鐵中棠心念又一動,大聲道:“你可認得朱藻?”


    那人身子似乎一震,道:“朱……朱藻?”


    鐵中棠道:“不錯,夜帝之子朱藻。”


    那人喃喃道:“朱藻……朱藻……”竟仍茫茫然有些癡了,過了半晌,突然大喝一聲,道:“你認得他?”


    鐵中棠道:“認得。”


    那人道:“他……他在哪裏?……他此刻也……也來了麽?”語聲竟已顫抖,顯然心中大是激動。


    鐵中棠暗暗嘆息一聲,連帶著銀時、桂和水靈光都已猜出此人是誰了。


    想不到還真在這裏啊!鐵中棠心中雖是又驚又喜,但見到此人竟落得如此模樣,卻又不禁感慨叢生,泫然欲淚。那人卻是滿心焦急,厲聲道:“快說,他可是來了?”


    “他確實是來了,隻可惜……現在不在這裏。”鐵中棠說著,心裏卻是在懊惱著。若知道他的父親真的在這裏,怎麽樣都要讓他一起上船的。


    銀時和桂倒是不管鐵中棠在想什麽,隻是在洞口處探出了頭。


    “哦哦,挺大了嘛這裏!”


    說著,銀時毫不猶豫的跳下去了。而桂也緊跟其後的跳了下去。


    看到銀時和桂突然這麽自來熟的進來,那人厲聲道:“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一開始的語氣還是挺嚴厲的,不過在發現銀時和桂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後語氣態度立即放軟了一下。由此可見這傢夥果然跟朱藻是有基因關係啊!


    這時,鐵中棠也跳下去了,並且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他麵前,垂首道:“小侄鐵中棠,叩問你老人家福安。”


    那人雙目圓睜,神情更是驚詫,厲聲道:“你究竟是誰?你可知我又是誰?為何要向我跪拜?”


    鐵中棠道:“小侄乃是朱藻大哥之結義兄弟,見了你老人家,自當跪拜。”突覺肩頭一陣劇疼,已被那人一把抓住,鐵中棠隻覺這隻手掌,猶如鋼鐵一般,勁力之強,竟是自己生平未遇。


    何況武功練到鐵中棠這種地步,對任何人之出手,已都有種本能之反應,無論是誰,都難將他抓住。但此人卻能無影無蹤般伸出手來,直到抓住鐵中棠後,鐵中棠方始覺察,這齣手之快,又是何等驚人。


    鐵中棠也抬起頭來,回望著他。隻見他身上一件寬袍,已是千fèng百補,滿頭長髮披散,雙目雖仍灼灼有光,看來卻仍是潦倒已極。尤其是那副鎖在他身上的巨大的鐵鏈鐐銬,更令鐵中棠滿心感慨,既是憐憫,又覺悲痛。


    那人緩緩道:“你已知道我是誰了?”


    鐵中棠道:“是。”


    那人喃喃道:“不錯,不錯,倒也可配作朱藻的兄弟。”突然鬆開手掌,竟自仰天大笑道:“你既已知道我老人家是誰,便該稱我一聲老伯才是。”


    鐵中棠這才完全確定自己猜的果然不錯,這個赫然滿身鐐銬,幾乎連手足都難動彈的老人,正是名動天下,無人能與之抗衡之“夜帝”!剎時間,鐵中棠更是驚喜交集,伏地再拜,恭聲道:“老伯……”


    “吶,老伯,你怎麽被人鎖在這裏啊?該不會真的是在玩什麽囚禁y吧?”銀時大大咧咧的對著夜帝嚷嚷著,著實讓鐵中棠一陣驚恐。


    不過也幸好夜帝並不惱,他隻是哈哈一笑道:“願賭服輸而已!否則這樣的地方還能困的住我嗎?不過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藻兒……他還好嗎?”


    “他很好……”鐵中棠心頭一陣黯然,過了半晌,方自勉強忍住悲痛,垂首道:“不知老伯已有多久未曾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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