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就是我們的那個生物老師,是年前調來我們學校的,給我們帶生物課。


    生物課在正式高中裏麵隻能算是一門副科,可有可無,但是,在我們這裏就是主課了。


    我們這門專業主要研究的就是植物的生長之類的課題。


    我由於隔了一個冬天沒上學,學校裏不但多了很多新學生,也多了不少新老師,對於這些老師的秉性我還真不了解。


    就是覺得這個老師太不著調了,說出來了話沒有一點水平,像潑婦罵街一樣招人厭煩。


    “靈靈,他是不是也罵過你,真是太過分了,這還為人師表呢,說出來的話都不過腦子的嗎?”


    我想起來昨天下午的事,心裏仍然很氣憤。


    “有啊,去年冬天有一次,我作業沒寫完,趙老師不但罵我,還打我了,他那個人嘴髒,手欠,逮著一點錯誤就要發泄,咱們班裏好多同學都被罵過……”


    聽了靈靈的話,我有點鬱悶,學生做錯了,教訓幾句是應該的,不過,要是像這樣子胡說八道我還真是不敢恭維。


    靈靈原本學習並不太好,過去經常受氣,不但老師批評,同學們也是各種嫌棄,就因為我曾經替她仗義執言過,就對我特別的依賴。


    這次見我病了就主動請了一早自習的假,現在看我醒了,說不出的開心。


    “青柔,要不我給你請個假吧,今天在休息一天,明天再上課?”


    我看了一次課程表,下午還有趙老師的課程,索性就裝病,不上課了。


    “行,靈靈,那你幫我請一天假吧,下午我也不上了。”


    我都被這個老師整出心理陰影了,光是想想他說的那些話就膈應。


    生物課沒有多少實踐性的東西,再加上我在文字方麵的獨特認知,即便是不去上課,單憑自學也能學會,所以,之後但凡是趙老師的我都沒有去上。


    這是因為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結果是那個趙老師居然問蘇貞:“青柔呢,怎麽沒來上課?”


    蘇貞說:“她好像病了,說了一晚上的胡話!”


    趙老師:“哦,我還以為她真的找一塊石頭碰死了呢?”


    瞧瞧,這是一個老師該說的話麽。


    這是放學回來後,蘇貞給我說的,不管真假,就憑這句話,我是真的恨上了這個趙老師的。


    從那以後我不但不去上他的課,甚至於偶爾碰到他,都不理他,當他透明一樣。


    有好幾回,走路碰到了,眼見著他張嘴要和我說話,我迅速就躲開了,實在是恨極了他對我說的那些話。


    長那麽大,即便是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裏,即便自己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村姑,可也是爹娘兄長眼裏的寶貝疙瘩,何曾受過那樣的侮辱。


    何況很多次的夢裏都顯示,我的前世極有可能是天宮裏的那個什麽十公主。


    尤其是這次的夢中,那種感覺特別的真實,就像是親身經曆了一樣。


    要說吧,生在二十一世紀,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但是,從小到的大夢若有似的無都在引導著我的思維。


    讓我感覺著既像夢,又非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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