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祝家莊第一次接觸水銅鏡的時候拿積分和係統換的,買的,沒騙人!也想過給家人都換一個,可是那個時候積分不夠爹爹娘親,八個哥哥和英台每人一個,俞琬也比較軸,不夠所有人的就一個也不給換,所以她還真沒給別人看過。


    自己造?別鬧了!她連玻璃怎麽做的都記不太清了,何況是鏡子,鏡子後麵那一層是什麽東西,怎麽糊上去的她一點都不知道好伐!


    “在哪買的?要了你什麽東西?”馬文才接著問道。


    俞琬回過味來,她看著馬文才奇怪的說道:“我知道這個挺稀罕,不過不用那麽麽誇張吧!”


    “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什麽?它不是稀罕是奇珍。”馬文才端起臉:“這個東西,被上麵的人看到了,說不得就能惹出一場禍事。”


    俞琬回想著現代十塊錢一個的小梳妝鏡,她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湊近抱著馬文才的手臂:“所以它很值錢了?”


    “值錢!”馬文才瞪了她一眼:“也值命呢!所以說你從哪裏買的?”


    “小時候買的!”俞琬瞪著自己的眼睛看著馬文才,一副小時候買的東西你讓我上哪裏買的樣子!


    馬文才無奈的看著她,將鏡子放在她手裏:“別給外人看,自已用就好。”


    俞琬點點頭,把鏡子塞回到馬文才手裏。


    馬文才拿著鏡子疑惑的看著她。


    “你放著,我還有一個!”俞琬笑道。


    馬文才眯著眼睛:“還有多少?”


    “就剩一個!”俞琬看似在身上掏了掏,重新在商城中換了一個對著馬文才搖了搖:“看!一模一樣,文才兄不是說它是奇珍嗎?正好送給文才兄的定情禮物。”


    “定情物一般都是男方送的。”馬文才默默將手裏的鏡子塞進胸口放好嘟囔著。他看了一眼正盯著他胸口的俞琬,馬文才幹咳一聲說道:“把東西收好,我們該出去了。”


    俞琬笑眯眯的應了一聲,也不反駁什麽,她隨即將鏡子扔進背包內任由馬文才拉著自己往外走。


    把現代的一個小生日禮物拿過來是不是就可以當做傳國之寶賣掉,俞琬心想著,要不要自己換一個舞蹈的八音盒出來給自己幾個哥哥換個官身?馬文才不時伸手摸了摸心口的鏡子,滿足的看著乖順的俞琬。兩人竟是把之前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


    馬文才剛帶著俞琬出來,就看到姍姍來遲的官差們正對著剛剛在血泊中呆坐的男子一臉諂媚的說著什麽,而剩下的官差們正盤問著客房的人們,不過馬文才住的是最好的房間分區,倒是沒有被攔著。


    俞琬奇怪的看著謝安正對著一個滿麵血汙的男子說著什麽,男子諾諾俯首。俞琬將視線往男子頭上移了移,她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受到了驚嚇,那不是被自己攪黃了婚事的王凝之嗎?謝安,王凝之?他們來這兒做什麽?


    馬文才奇怪的看著俞琬睜著眼睛打量著那個男子,那個男子雖說一身糟亂卻不掩身上的氣質,馬文才伸手捂住俞琬的眼睛,他拉著俞琬就要從客棧離開。


    “凝之啊!你要謝謝那位小兄弟,幫助你證明自己的觀點我可是從那位小兄弟處聽來的。”謝安看到正拉著俞琬就要出去的馬文才對著王凝之說道。


    馬文才奇怪的看了一眼謝安,他微微頷首,對於平時的馬文才而言簡直禮貌的不可思議。馬文才鬆開遮住俞琬雙眼的手,俞琬好奇的打量著傳說中的謝東山。


    謝安察覺俞琬的視線,他對著俞琬撫須微笑,俞琬下意識的站直身體,就像是看到了家裏的長輩一般。


    王凝之起身對著馬文才拱手抱拳說道:“多謝這位公子,在下琅琊王凝之。”


    馬文才聽到王凝之自爆家門,他皺了皺眉拱手還禮道:“在下杭州馬文才,我沒有幫上什麽忙,是這位老先生讚譽了,琅琊王家一名一出,誰都會知道王公子您不會是兇手的。”


    “即使這樣總會被百姓所懷疑的,如果沒個說法,總會被人認成我是仗勢脫身的。”王凝之儒雅的笑了笑:“還是多虧了小兄弟的言語方才不至於汙了我的聲名,如果小兄弟不介意的話,請讓我備上一桌酒席答謝。”


    “不了,我本來就沒做什麽,那些言論隻要仔細觀察一下就能得出,況且,我們還要找尋另外兩個同伴。”馬文才拱手拒絕道。


    “那好吧。”王凝之見馬文才實在沒有接受答謝的意願,他點頭笑道:“我看你們身著尼山書院的衣服,想來你們是書院學子?”


    馬文才點頭應是。


    王凝之似乎想要詢問什麽,他轉頭看了看一旁的謝安,轉頭對馬文才說道:“既是如此,王某便不打擾你們找尋同伴了。”


    走出客棧後,俞琬不解的看著馬文才,按道理說,馬文才應該不會對琅琊王家的人這麽冷淡啊!更何況是王羲之的親子?


    “你剛剛是不是就知道那個人是王凝之?!”馬文才看著正打量著他的俞琬開口問道。


    “哪能啊?”俞琬心裏咯噔一下,她笑著看向馬文才:“我又不是神仙,又不能未卜先知,他沒有自報家門之前,我怎麽可能知道那是誰呢?”


    馬文才點點頭,他接著嚴肅問著俞琬:“那你剛剛一直盯著他看?還有,你是不是知道他身旁的老頭的身份?之前就想問你,你在我手上劃得是什麽字?”


    “我不是看他一臉血嗎?至於他身邊的老頭,你不覺得他身上的氣質和謝先生很像嗎?”俞琬立刻回道。


    “謝先生?”馬文才皺了皺眉“你是說他是謝家的人?”


    “很可能啊!”俞琬立刻將話題拐到一邊:“謝先生之前似乎剛剛推掉了和王家的定親,謝先生原本的訂婚對象就是那個王凝之,他被女方退親以後不甘心想要看看謝先生的品貌才學,這個我不稀奇,可是王謝兩家結親,謝先生一封書信就要退親,即使謝家已經答應了,文才兄?你覺得謝家不會讓家中的長輩來看看嘛?”


    俞琬越扯越覺得這就是謝安和王凝之同時出現的原因,她頗為自信的看著馬文才。


    “這倒也是。”馬文才沉思了一下說道。


    “可那王凝之可是右將軍之子,你好像對他並不怎麽感興趣的樣子。”俞琬湊近馬文才,她悄悄向對方詢問著:“總不能是你又吃飛醋,覺得我多看了他兩眼吧!”


    馬文才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俞琬,他攥著對方的手解釋道:“家父在朝堂之上與王羲之並無交情,而且,我以後從軍為將靠自身本領就可,何苦捧著他?”


    俞琬點點頭,她笑眯眯的看著馬文才說道:“很有道理,可是我還是覺得是因為我多看了他兩眼。”


    馬文才撇過頭不看她臉上過於燦爛的笑容,正想說什麽就被梁山伯的喊聲打斷。


    “英煥,文才兄!”


    梁山伯人高眼明,他站在街道旁對著俞琬和馬文才大力的招著雙手,英台人小小巧巧的,站在他身旁倒是一點身形不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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