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是良好市民,那隻是好朋友之間的玩笑話而已。”


    後麵這一句是對長穀部說話內容的路人的安撫。


    “你們終於回來了。”打了個哈欠,不動行光給太鼓鍾打了把手,讓這個隨時都要閃亮的小夥子不至於坐在地上粘上灰,“對了,剛才那個叫飛龍的人坐著輪椅去找山姥切了,應該沒關係吧。”


    “不,謝謝你的消息。”


    不動行光一頭霧水的看著鄭重和他握手的燭台切,覺得是不是今天自己起床的姿勢不對,怎麽本丸裏麵最正常的燭台切都變成了這個智障樣,難道暈車還有智商降低的狀態加成?


    然而燭台切僅僅是關心則亂罷了,在他的眼裏,話少人乖巧的山姥切就是本丸裏麵最讓人放心又讓人擔心的付喪神之一。


    大概就和好不容易養大了的白菜總要擔心被豬拱了的農民伯伯一樣吧。


    “咪醬知道山姥切的房間在幾樓嗎,不知道的話他幹嘛衝進去了。”


    太鼓鍾麵露疑惑,不動行光暫時扶著他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麵,有人給他送來了熱水和糖果,希望他能緩解一下蒼白的臉色。


    “放心吧,審神者跟在後麵了。”


    更別提還有那個長穀部配上那個一期一振,這種豪華組合當然不會讓燭台切因為不知道房間號而被攔在下麵。


    “但是不動,你怎麽會出現在酒店門口?”


    智商緩緩回歸的太鼓鍾一秒發現了盲點:“你前幾天不都是要死要活一定要待在房間裏麵不出來的嗎,今天這麽主動,一定有蹊蹺。”


    “噫。”不動似乎是受不了的揮了揮手,“你怎麽和長穀部一個樣子,難道我就不能是出來散散心嗎?”


    不動手腕上的光腦響了一聲,親切友善的聲音也跟著一起:“您的外賣到了,請在五分鍾內下樓領取。”


    “哦,散心散到點了個外賣,我倒是很好奇酒店還有什麽你吃不到的東西。”


    “太鼓鍾,做人這麽犀利是很容易沒朋友的。”


    短刀一臉的冷酷無情,坐等不動去門口領他的外賣:“你最好祈禱不是什麽違禁品,不然我絕對會上報給咪醬。”


    “好吧,是吃的。”


    “詳細一點。”


    “酒……”


    “酒什麽?”


    “酒釀圓子啊!不行嗎!我吃個酒釀圓子也不行了嗎!”


    不動行光氣乎乎的走了。


    第315章 突然多了個大哥


    山姥切覺得,某些古早的小說裏麵, 被救之人會對救命恩人產生些不可言說的橋段, 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比如對麵這個坐在了輪椅上麵還不消停的劉飛龍先生, 大概就是這一情節的完美體現。


    也許是因為回到了自己地盤,飛龍看上去比在本丸的之後自然多了, 藥研親手調配的療傷藥當然也是難得的極品,平時需要臥床休養三個月的傷,現在他就可以坐起來。


    推著輪椅的少年表情帶著幾絲倔強, 他盯著山姥切, 眼睛裏偶爾閃過不服輸的光彩。


    我這是又陷入了什麽狗血的劇情裏麵了嗎?


    山姥切的情緒也逐漸的降低,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出門,怎麽才從本丸裏麵出來了一次就遇到了這麽多事情, 並且直接出了國, 去了別的城市。


    “這是陶。”飛龍介紹了一下他身後的少年, “是個很有活力的孩子, 隻是有點被我寵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事。”


    其實我更介意的是你啊= =


    山姥切試圖用自己的鹹魚眼趕走不請自來的飛龍和他的小跟班。


    然而飛龍很是自然的忽視了他的表情, 語調輕鬆愉快的介紹起了香港的特色小吃來, 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 除了天氣, 當地的食物也是個不錯的話題, 山姥切本來是不想聽的,結果聽著聽著就來了興趣。


    飛龍心裏一笑,自然而然的提到了他所贊助的交流會。


    “許多傳承了幾百年的家族這次也有派出自己的弟子出來, 雖然老一輩不會出手親自做菜,但是小一輩裏麵也有不錯的苗子,有興趣一起去嗎?”


    “沒、有!”


    燭台切快步走到山姥切的旁邊坐下,揚起了一個假模假樣的微笑看著飛龍:“這位就是你在日本救下的那位?傷口還疼嗎,出門的時候怎麽不多穿點,要是發燒著涼的話,這裏可沒有藥研幫忙了。”


    “這位是?”


    飛龍被燭台切那一副家長的姿態震驚到了。


    雖然山姥切和他,兩個人看上去的年紀相差不大。


    “我是他大哥。”


    燭台切的話擲地有聲。


    滄栗拉住了長穀部的衣服,他還有一期一振,三個人光明正大的坐在了不遠的地方開始圍觀正在進行時的好戲。


    “嗯……嗯,這是我大哥,燭台切光忠。”


    說完山姥切難得露出了淺淺的笑,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出了一句頗為好笑的話。


    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相似,難道這是什麽重組家庭的孩子嗎?陶站在飛龍的後麵腦洞大開,不過這家人可真是帥啊,但是再帥也沒有我的飛龍大人帥。


    山姥切又接到了小朋友莫名其妙的瞪視。


    而從燭台切擺明了自己(偽造的)身份起,整個談話就沒有山姥切開口的份,他完美的扮演了一個不說話的玩偶,連眼神都變得空洞起來沒有什麽焦點。


    至於飛龍到底說了什麽?


    你問山姥切,他也不知道啊,畢竟對於自己不在意的人,他的過濾係統直接就把對方給屏蔽掉了。


    “可算是離開了。”燭台切終於在談話中占據了上風,委婉的開口讓飛龍離開,他忍不住拍了一下山姥切的頭,“你怎麽一直都在跑神。”


    “啊?”


    山姥切的反應有些慢吞吞的:“感覺你們兩個說得很開心的樣子,我就……”


    構思起小說的內容了,他那幾本臨近死線的更新還沒寫完,審神者說了就算是開天窗也要一起來香港,無奈之下他隻能讓編輯再拖幾天。


    同時也要感謝唯一留在公司統籌大局的三日月,是他主動幫山姥切把截稿日期延後了幾天,讓他能夠安心的和審神者一起在香港玩耍。


    “您現在可以開始工作了嗎?”


    一期一振他們兩個是走了,但是留下了一個剛進公司就被他們兩人聯合起來培養的秘書,至於被挑中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的學歷,而是因為他是難得的普通人中擁有靈力的人。


    正是因為身懷靈力,所以在麵對付喪神——尤其是喜歡用笑顏如花試圖逃避工作的三日月——時,他的抵抗力高上了不知道多少。


    比如現在,三日月試圖矇混過關的時候,秘書就能嚴格的遵守那兩位大人的指示,出言勸告對方開始工作。


    失策了。


    本以為自己可以變相迎來假期的三日月加大了笑容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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