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聽說過殺熟嗎?


    “我不要和你們一起玩。”


    鶴丸手一撐,準確無誤的從樹枝間的縫隙墜落下去,換成從前他隻能悲慘的掛在樹枝間,但是現在,隻有樹葉可以拂過他的臉頰。


    “終於抓住你了。”


    在鶴丸落地的瞬間,藥研灑出一把藥粉,直接讓鶴丸成功的腿腳發軟坐在了地上,今劍緊隨其後跳了下來,腳踝的鈴鐺發脆清脆的響聲。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失憶。”藥研語氣格外平淡,穿著內番服的他手裏轉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就看你惡作劇的時候對我們的了解,想也知道審神者肯定沒有封掉你的記憶,所以沒有必要在我們麵前偽裝。”


    “我們兩個剛好有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


    今劍和藥研一人一邊把鶴丸拉了起來,牢牢地把他困在兩人中間:“對於那天的見麵,我們兩個有一些問題想要從你這裏得到答案。”


    “我什麽都不會說哦。”


    鶴丸鼓著臉頰有些氣乎乎的和他們說話:“你們這樣子才不是求人的態度,既然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就好好的把交換品放出來。”


    “或者你想要大家都知道,你並沒有失憶這件事?”


    藥研輕輕笑了兩聲:“我覺得他們會在你恢復體型後開心的找你去手合場進行一場心平氣和的切磋的。”


    欺負一個小孩子,是有些良心不安;但是當這個孩子其實是擁有記憶的鶴丸後,所有的不安直接消失,甚至還有些美滋滋。


    “那好吧,作為交換,你們要在其他人麵前幫我掩護。”


    鶴丸正好也有事情找他們,兩邊都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他們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小角落,兩個短刀把鶴丸直接堵在了牆角,美名其曰這樣更安全。


    在這座本丸裏麵難道還有不安全的地方嗎?


    藥研推了下眼鏡:“你現在可以把那天見到的事情全部講出來了。”


    語氣相當的不客氣。


    今劍的木屐有規律的在石板上磕動,每一腳下去都會揚起一小片碎石粉塵。


    “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麽特別的,隻是審神者用了大人形態出現後,好像換了一個人。”鶴丸被圍在角落裏也沒有特別的轉變,“而且他還欺負了我,一個被他親手變成了幼崽的可憐付喪神,和平時的審神者天差地別。”


    “如果這就是審神者所說的理想中的自己的話,那他絕對是哪裏壞掉了。”


    鶴丸相當堅定的說出這句斷言。


    “沒有別的了嗎?”藥研把鶴丸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了下來,“或許大將還有更不同的地方,你還記得嗎?”


    “他竟然喝了酒沒有喝牛奶。”


    滿滿的不可思議滲透了這句話,鶴丸豎起了手指表示牛奶的價格:“那可是審神者最喜歡的牛奶,他竟然沒喝。”


    今劍看天,藥研皺眉。


    “鶴丸,你能不能恢復原狀再和我們說話?”


    這種故作幼稚的語氣,聽完了以後隻覺得手癢想要把麵前這白髮小孩打一巴掌。


    “難不成隻有審神者才能把你恢復原狀?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一起去白塔吧。”


    藥研把本子一合直接塞進了口袋:“不過我認為,大將既然能夠放心的把你扔出來,說明他對你的狀態心知肚明,繼續維持現在的樣,應該是你的要求吧。”


    “而且還是為了好好的鬧騰一番這樣的白癡理由。”


    今劍的語氣裏麵充斥著嘲諷:“體驗童年了三天還不夠嗎,難不成你準備永遠維持現在的形態?”


    “當然不。”鶴丸理直氣壯的開口,“如果我在這裏恢復了,你是準備讓成年體型的我穿著這件連我上身都蓋不滿的小衣服嗎,我可不想明天本丸裏麵就開始流傳我是個變態的傳聞,那就太讓人悲傷了。”


    “這個不用流傳。”


    “大家也都知道。”


    短刀一唱一和,幹脆利落的把鶴丸架起來直接就往他家裏跑,本丸的構造其實很簡單,尤其今劍還曾經去過鶴丸的房間,他們連正門都沒走,直接跳到了二樓的陽台。


    “五分鍾應該夠了。”藥研估算了下時間,“麻藥也差不多失效了,換衣服需要我們幫忙嗎?”


    “當然不。”鶴丸自己從衣櫃裏麵拉出來一套內番服進了換衣間,“真是敗給你們兩個人了,可怕的行動力。”


    “畢竟你說是隻鶴,其實比泥鰍還要滑手。”


    他們兩個也是堵了好幾天才抓住了這樣難得的機會。


    恢復原來的樣子就真的像滄栗說得那樣非常輕鬆,鶴丸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小小的一隻後稍微懷疑了一下鏡中的人和自己不像,他就如同吹了氣的氣球呼呼變大,同時還伴隨著布料的撕裂聲。


    啊,審神者給的衣服弄壞了。


    鶴丸有些可惜的看著地上的破碎布料,這可是小時候的他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了,結果就這樣被大人的自己給弄壞了,大人的自己真是個人渣啊。


    如此感慨了一番後,鶴丸把內番服穿上,撥拉了一下自己的碎發,看著鏡中熟悉的自己,覺得三秒前的景象如同一場夢。


    原來變大變小還有這樣的後遺症,真是可怕。


    “我好了哦。”


    鶴丸推門出來,就看到兩個短刀已經把椅子挪了過來,兩個人同時看向了鶴丸,不同的臉上是相同的表情。


    “你們這樣的眼神,會讓我覺得自己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


    鶴丸扯了下嘴角,大方的坐在了短刀的對麵:“好了,現在我們可以詳細的談一談,關於審神者的各種事情了,想必你們也帶來了不少的情報吧。”


    “當然,我也會交換出我這邊的給你們。”


    三天的觀察足夠鶴丸大致拚湊出一張地圖輪廓,而藥研和今劍帶來的消息,則是將整張地圖繪製完全的最快途徑。


    滄栗一直在睡,明明酒量很差還有硬喝的下場就是這麽悽慘,他已經醉了好幾天了。


    所以當付喪神找上門想拜託滄栗把鶴丸恢復原樣時,就看到當天的近侍指著沙發上的棉被包,告訴他要找的人就在裏麵。


    像貓一樣的喝酒方式,完全是因為滄栗他沾不得酒,但是大人形態的自己偶爾也想要放縱一下,醉酒後的頭疼就交給小時候的自己來解決,完美的解決方法。


    明明都是自己,可是不同形態卻以坑其他形態為樂,簡直就像是靈魂分成了兩半,藉由切換的機會互相嘲諷一樣,讓人根本笑不出來。


    “水……”


    滄栗虛弱的從被子裏麵把頭伸出來,半睜開的眼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玻璃杯,以慢了十倍的手速慢慢的向著玻璃杯伸手。


    “我來幫您。”


    感謝今天的近侍是可靠的平野,他第一時間發現了醒過來的滄栗,在把對方從躺著變成半靠著床頭櫃的姿勢後,他特意去重新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著杯子讓滄栗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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