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繼續讓審神者包養他們了。


    滄栗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隻是很普通的被太陽曬了一下就變得這麽脆弱,都倒在了門口站不起來,還是讓咪醬抱他回去的。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三日月宗近,他自己整得自己快完全暗墮,結果都算在了我頭上。滄栗熟練地把鍋扔到三日月頭上,放心大膽地睡了一整個下午,午夜才醒過來,從冰箱裏麵翻出了咪醬下午過來捏好的飯糰開吃。


    月光靜靜的灑在外麵,身邊籠罩著月光,滄栗舒服的升了個懶腰,然後向旁邊勾勾手:“今劍,我們一起過去。”


    今劍看起來很不情願,動作間有些磨蹭,不過他最終還是到了滄栗的身邊:“主人,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滄栗直接拒絕了他,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今劍的心思,“你不去的話我就要自己走過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


    聽了這個理由,今劍勉為其難的答應帶著審神者飛到行刑室周圍。


    “但是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靠近他們的。”今劍非常認真的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剩下的那點路需要主人你自己走過去。”


    “行吧。”滄栗點點頭,蹦到今劍的頭上,“那我們快點過去,有人應該等著急了。”


    不光明正大的靠近,你也會悄咪咪的蹲在一旁看。滄栗早就看出了今劍的心口不一,隻是沒有明確的點明出來。


    今劍像一片輕盈的羽毛,輕飄飄的落在行刑室不遠處,腳腕上的金環被他控製得極好,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滄栗蹦下來,朝著今劍揮揮爪子,向坐在行刑室門口的人影走去。


    “審神者大人,在下可是等了您許久呢。”三日月宗近在黑暗中視力更佳,早就看見了滄栗那個毛茸茸的小身子,他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正好,不如一起賞月?”


    滄栗賞了他一個白眼,隻是龍貓的外形根本看不出來。


    “說要快點的是你,說要拖延時間的也是你,算了,你先站一邊,有事了就叫你。”滄栗擺擺爪子把三日月趕到一邊,自己打量了下麵前的行刑室,覺得第一任審神者真是個天才。


    行刑室並不大,占地大約有個二百平,設計非常簡單,從外麵看上去就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大盒子,隻有一個出口,現在牢牢緊閉。


    沒有窗口,也沒有其他的出口,看起來非常破敗,但是細細摸索卻一個缺口都找不到。破敗的牆壁下麵還覆蓋了厚厚的一層封印陣,門板上同樣,除掉那層腐爛的木板,其下的金屬板上的陣法仿佛是昨天剛刻下的一樣。


    滄栗摸出一個大鏟子,毫不客氣的指使三日月去把那些腐爛的表麵全部鏟掉。


    “先把門板上的木頭渣子清理幹淨。”滄栗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清理完了再叫我,然後你就可以開始清理牆壁上麵的灰土了。”


    三日月宗近看著被硬塞到手裏的和自己畫風極為不符的大鏟子,挽起了袖子,真的如滄栗吩咐的那樣收拾起了門板。


    隻是動作極為不標準,鏟了半天才去掉了表麵的一層腐木。


    “你怎麽這麽沒用。”滄栗抓住了機會盡情的鄙視他,“得了,一邊站著吧。”把動作笨拙的三日月宗近趕開,稍微站遠了些對著門板像是賣萌一樣揮了揮小爪子。


    結果什麽都沒發生。


    三日月宗近差點沒控製住自己笑出來,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那扇他鏟了半天才鏟掉表麵一點點的門板出現了兩道深深的印痕,互相交叉出現在門板上。


    “這回再鏟,應該輕鬆點。”滄栗檢查了下自己的小爪子,看沒有掉毛毛才放下心來,這一招要是使用不當爪子周圍的小毛毛都會被削掉,幸好這次控製得好,沒在陌生人麵前丟臉。


    三日月宗近沉默著撿起了鏟子,努力鏟去門板的腐木。


    滄栗這個壞心眼,早就發現了門板上刻著的吸收力量的陣法卻沒告訴三日月,看著對方每一鏟子十分力下去隻有半分力才是真正作用在門板上,基本可以算作是白費力氣。


    但是看在他堅持了半天無用功還是沒放棄的份上,伸個援手好了。


    這回鏟起來就變得容易多了,三日月宗近沒去問既然審神者有這種手段為什麽不在一開始就用,隻是把能看到的腐木都清理掉,留下了一整塊完整的金屬板。


    大手筆啊大手筆啊。滄栗看著那塊門板,覺得心中想要把門板扒下來塞口袋的想法越來越明顯,材料稀有不說,這塊門板上麵的陣自身就是一個大寶藏。


    覆在外麵的腐木都能抵得住自己一爪子,那本體得多強。滄栗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用這個材料加固一下自己的口糧包,那豈不是再也不用擔心口糧包破掉的那一天了。


    “審神者大人,審神者大人?”三日月宗近叫了兩聲呆愣在門板前的滄栗,“連您也沒有辦法破開這扇門嗎?”


    “啊,啊?你叫我?”滄栗猛地搖了一下頭,恢復了清醒,“是有那麽點難辦,不過還在我承受範圍內。”


    一聽到審神者有辦法解決問題,三日月宗近便沒再說什麽,走到了一旁看樣子是要圍觀。滄栗的目光在他和鏟子間移動了幾下,於是三日月隻能認命地拿起鏟子繼續去鏟牆。


    “說好要鏟的嘛,答應了別人就要做到。”滄栗仰著頭大量門板上的陣法,變成了人形踮起腳去摸那些線條。


    所以說,這第一任審神者姬小路時晴是真的天才,雖然是日本神道的領導者,但是看看人畫的這陣,線條與線條之間的聯繫,分明是聚集了東西方的特色,天才到能夠將兩個不同體係的東西融合在一起不說,還搞成了這麽實用的樣子。


    真是懷疑那些付喪神是怎麽殺掉她的,以她的實力來看,就算是捅穿了心髒也能在死前的十幾秒內燃燒剩餘生命幹掉幾個付喪神的啊。


    再看這個行刑室,如果不是特意點明,在滄栗眼裏明明就是一個防護用的烏龜殼,而且是那種直到世界消亡還能存在的那個類型。


    當然這個比喻誇張了點,不過如果整體陣法被完全激活,就算來三個滄栗都打不開門了,畢竟那個時候就算是姬小路時晴自己來攻擊都打不開。


    這個防護陣法,真是極端到不行。


    不過破解的方法還是有的,這個陣法並沒有被激活,或者形容得再準確一點,把最高級當作第三層的話,現在就隻有第一層。


    唯一的難點就是,這陣法的供能方,貌似也是,一位,刀劍。


    滄栗麵色難看,讓還在鏟牆的三日月過來:“裏麵關了誰?”


    “是石切丸殿。”


    “石切丸嗎?讓我想想,應該是刀帳上麵說的那位比起戰鬥更擅長祭祀的神刀對吧。”


    “是這樣沒錯,審神者大人,發生了什麽事嗎?”


    看到滄栗麵色凝重,三日月宗近內心一沉,感覺會從滄栗口中得到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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