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一盞盞璀璨的星光,漸漸點綴大地,像是被鑲嵌了無數顆閃閃發亮的鑽石,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秀兒與薇銜吃飽喝足,滿麵春風,心情舒暢,好不愜意。


    二人挽手走出飯店,羨煞旁人。


    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小薇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盡顯落寞,目光森冷。


    秀兒本想就此與薇銜別過,各自回家。


    薇銜卻櫻唇勾勒出一抹笑意,眸中流露眷戀之意,溫聲軟語地開口說道:“秀哥,天色已晚,賊人太多,你還是送送人家。”


    秀兒沉思片刻,倒也擔心。萬一出了差池,吃不了兜著走,於是緩緩點頭。


    秀兒正準備打車,薇銜卻又嬌羞地說道:“人家剛剛吃飽,還是想多走走,消化消化。”


    秀兒無奈地歎了口氣,暗自思忖著,女人的心真是難以捉摸!


    於是,他也就任由著薇銜。


    二人漫步於街上,腳下的路仿佛沒有盡頭。


    薇銜走得很穩,她一手挽住秀兒的胳膊,一手捧著路上剛買的花束,身體微微向秀兒傾斜,顯得小鳥依人,笑靨如花。


    “謝謝秀哥陪人家逛街吃飯,今天真的很開心!”薇銜輕聲說著,語氣裏帶著一絲撒嬌與滿足。


    秀兒無奈地搖搖頭,沒有答話。


    他大包小包地拎著薇銜的戰利品,略顯狼狽。


    薇銜瞧著秀兒這般模樣,不禁撲哧地淺笑著。


    她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雙眸中透出一絲調皮與得意。


    她微微翹起唇角,笑容燦爛而溫暖,讓人不禁心生歡喜。


    此刻的她,顯得格外柔美,說不盡的溫柔可人。


    她那嬌柔的姿態,與在飯店嗬斥小薇時的潑辣,判若兩人。


    夜色漸濃,城市褪去喧囂,萬物歸於寧靜,街道兩旁的燈光,漸漸熄滅,隻留下星月相伴。


    夜風輕拂,帶著涼意,是夜的溫柔,亦是夜的寂靜與神秘。


    突然,一陣發動機的轟鳴打破了夜的靜謐。


    聲音越來越近,猶如凶猛的野獸襲來。


    秀兒下意識地轉過頭,目光順著聲音望去。


    隻見一輛黑色奔馳大g如同閃電般疾馳而來,速度快得驚人。


    眨眼間,奔馳大g已經來到他們麵前,並猛地刹車停下。


    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車子穩穩地停在了他們身旁。


    秀兒和薇銜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車門迅速打開,兩名身穿黑衣、戴著麵具的男子從車裏探出身子。


    其中一人手中拿著一塊刺鼻的手帕,迅速捂住了薇銜的櫻桃小嘴和俏鼻。


    薇銜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但卻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另一人則用力將她往車上拉扯。


    秀兒驚愕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立刻丟開手上之物,拚命地和蒙麵人拉扯起來。


    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他被狠狠地踹了幾腳,最終落敗。


    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薇銜被強硬拉進車內。


    薇銜掙紮著,但她的力量遠遠不及對方。接著,她暈死過去。


    車子迅速啟動,如脫韁之野馬飛速向前衝了出去。


    秀兒如夢初醒,試圖追趕,但車子像一陣風,消失於黑暗之中,隻留下一陣尾氣和無盡的恐慌。


    秀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滿臉驚恐,眼淚汪汪,不知道該去找誰幫忙。


    最後,他隻能無助地癱坐在馬路之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突然,秀兒的手機響起,一條消息彈出:準備好一百萬,明晚九點交易!


    看到消息,秀兒忍不住爆出粗口:“我靠!又是錢!而且還要這麽多?”


    接著,他又喃喃自語:“就算拿哥去賣肉,憑哥這小身板,也沒幾兩肉,能值幾個鋼鏰啊?”


    秀兒瞧著手機屏幕,臉色陰沉,心如死灰,哭爹罵娘。


    他不禁暗自思忖:哥到底招惹哪個混蛋了啊?怎麽與哥走得近的女人,都會被人綁票?


    他心裏暗暗叫苦不迭,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


    秀兒心想,如果對方隻是想要錢,他倒是可以撒手不管,反正要的也不是自己的小命。


    但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他還是決定不能坐視不理。


    然而,他首先想到的是向四少求助。但一想起蘇瑞的事情,四少算是已經翻臉,他實在不好意思再舔著臉麵去求助人家。


    所以,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


    這時,秀兒靈機一動,想到了輝先生。


    畢竟,薇銜是輝先生和年魚的表妹,而這女人隻是親了他那麽幾口臉頰,與他實際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更重要的是,輝先生並不缺錢,區區一百萬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於是,秀兒毫不猶豫地撥通了輝先生的電話,如實陳述了事件的經過。


    輝先生收到風聲,狠狠地吐了口神仙水,臉色陰沉無比,目光森冷凶狠,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他喉結微動,喉嚨裏發出一陣低沉幽怖笑聲,陰惻惻地罵道:“草泥瑪!哪個狗雜種,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


    輝先生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動薇銜。薇銜身份與年魚一般,可不簡單。她除了是年魚表妹,她爹在京城可是有一官半職。


    所以輝先生才會百般討好巴結,把薇銜當親妹妹般嗬護疼愛!


    聽到輝先生憤怒的咆哮,秀兒舒了口氣,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畢竟,現在已經有人願意出錢處理這事,用不著他秀兒掏半個鋼崩。


    秀兒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醫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盡的疲憊和迷茫。


    他的心亂成一團麻,所發生的事情,讓他感到有些許措手不及。


    回到病房後,秀兒默默地坐在床沿,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身影孤寂落寞。


    他心中湧起對蘇瑞與伊夢的思念,那悲傷和無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不禁濕潤了眼眶,他微微四十度仰了仰頭,還是模糊了視線。


    伊夢的離去,如秋風帶走落葉,埋在了秀兒的骨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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