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秀兒樹敵太多,又要和洋仔決鬥,又爆了兩天的頭。所以他不得不加強體能訓練,讓自己變得更好更強,不然以後的日子將不好混。


    天剛蒙蒙亮,秀兒就起了,他決定外出晨跑。


    經過上次的教訓,秀兒這次學聰明了,手機丟進臂包裏,穿上專業的晨跑服,輕裝上陣便出了門。


    一路上,微風拂過,帶著一絲絲涼意,輕撫著秀兒的臉頰,讓他精神抖擻。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花草香氣,這是秀兒最喜歡的時刻,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秀兒一個人而蘇醒。


    沿途的樹木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翠綠,葉片上的露珠晶瑩剔透,仿佛一顆顆寶石。


    秀兒不停地慢跑著,偶爾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感受著大自然的美好。這一刻,他就像是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最近的所有煩惱和憂慮也都被拋之腦後。


    晨跑現在對他來說,不僅是一種鍛煉,強身健體,更是一種激勵和享受,讓他變得更好更強。


    秀兒喜歡與大自然這種親密的接觸,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在這個充滿生機的早晨,他仿佛找到了生活的真諦,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他一邊慢跑,一邊看著沿路的風景,他的目標是美麗的江邊,那裏有他掛念的蘇瑞,也有與她曾經的約定。


    他懷著興奮的心情來到了江邊,卻看不到蘇瑞的人影。這使他有點失落,蘇瑞竟然爽約了,他不禁擔心了起來。


    自從上次下山分別後,他與蘇瑞沒有再見麵,發消息也沒有回,以為她還在氣頭上,便也沒有多在意。


    秀兒拿出手機,給蘇瑞撥去了電話,竟然被拉黑了。心裏不禁嘀咕:這丫頭夠無情啊,做事果然與眾不同,晚點到她住所必定給點顏色她瞧瞧,不然當哥是病貓,不信哥征服不了潑辣的丫頭。


    沒有見到蘇瑞,秀兒無聊地在江邊徘徊。隻見不遠處,一群人在圍觀,他好奇便也圍了上去,想探個究竟。


    原來一群人圍著幾條埃及大塘鯴魚在議論著,秀兒瞧著此情此景,不禁為自己的好奇苦笑了起來。


    “這塘鯴有二十斤吧?真是大,小姑娘真是厲害啊,這麽大也能釣上來,真是高手啊。”一位頭發銀白的老者讚賞地歎道,滿眼都是羨慕,覺得自己手中的海杆無用武之地。


    “嗯,真是厲害,小小年紀,釣技了得啊。”另外一位滿臉慈祥的老者也附和著。


    “這魚賣不賣啊?”一位晨練的老年靚姨問道,還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發到老年朋友圈炫耀。


    “這不知道呢,過去問問那小姑娘啊。”人群中有人小聲地提醒老年靚姨。


    秀兒這時定眼瞧去,隻見不遠處一位熟悉的身影,正在認真地拋著杆。


    “我操,蘇瑞?這丫頭怎麽這麽能折騰呢?”秀兒不禁歎道,便飛快地走了過去,扯了扯蘇瑞的衣角。


    蘇瑞轉過頭來,一瞧,見到是秀兒,也有點錯愕,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打量了一下秀兒,但很快她又拋起杆來。


    秀兒瞧見蘇瑞不怎麽搭理他,便也來了氣,來回地扯著她的衣服。


    ”你怎麽跑來釣魚了呢?發信息打電話都不回,你這是找死啊?“秀兒生氣地責備起蘇瑞來,並把她拽離江邊。


    “別鬧,在釣魚呢。”蘇瑞瞧著秀兒有點生氣,便也停了下來和他交談。


    “你說,你為什麽把哥拉黑了呢?哥就這麽讓你厭惡嗎?還有你一個姑娘家,釣什麽魚呢?”秀兒嚷嚷著,把蘇瑞一拽,拉她到懷裏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蘇瑞羞紅了臉,她把秀兒推開,小聲地嚷道:“你這是幹嘛啊,這麽多人看著呢。”


    秀兒一聽,邪魅一笑,又把蘇瑞拽了過來,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嘿嘿笑道:“嗬,哥才不在乎別人看著呢,就想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哥的女人,看你還敢不敢耍壞,敢把哥拉黑名單,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以為哥是吃素的。”


    蘇瑞一個站不穩,重重地倒在了秀兒的懷裏,秀兒趁機把她緊緊地擁住。


    蘇瑞的臉更紅了,掙紮著,秀兒越擁越緊,臉緊緊地貼到了蘇瑞臉上,壞壞地說道:“嘿嘿,還不老實?敢踢哥的褲襠,老虎不發威,你當哥是病貓。”


    就在秀兒準備為非作歹的時候,要買魚的靚姨走了過來,不解風情地說道:“小姑娘,那魚賣不賣啊?多少錢一條啊?”


    秀兒一下子就惱怒了,竟然打擾他的好事,沒等蘇瑞出聲,他就沒好氣地大聲說道:“不要錢,全部拿走吧,送你了。”


    買魚的靚姨一聽,開心壞了,激動地說道:“謝謝啊,謝謝靚仔啊,你女朋友真是厲害,又漂亮又能幹,靚仔,你要對她好一點,好姑娘不多啊。”


    蘇瑞一聽,臉紅如桃花般嬌豔,微微泛紅的雙頰透露出一種莫名的羞澀,趕忙解釋道:“姨,我不是他女朋友啊,他就一流氓,不要臉的流氓。”


    “哎,小姑娘,這靚仔挺好的啊,又帥氣,心地又善良,和你也很般配,你就同意了他吧。阿姨一把年紀了,看人不會錯的。”靚姨吃瓜不嫌事大,竟然為秀兒來一波助攻。還是應了那句: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靚姨,你趕緊拿魚去吧,全部拿走,都不要了。”


    秀兒隻想靚姨趕緊離開,另壞了他的好事就行,魚不魚的他一點都無所謂,別阻住他把妹。


    “那謝謝了啊,靚仔真是好人。”靚姨一邊向秀兒道謝,一邊向魚飛奔而去,那激動的神情無法言表。


    靚姨離開後,秀兒就想對蘇瑞親下去,誰知蘇瑞一個提膝,又重重地頂在了秀兒的褲襠上,痛得秀兒眼淚直流。他放開蘇瑞,弓著腰,捂著褲襠,嚷道:“我操,你這丫頭,真的想謀殺親夫啊。”


    這時蘇瑞跑開了,咯咯大笑,嘲諷地說道:“嘿嘿,你不是老虎嗎?就這點出息,我看你就是一病貓。”


    “你這丫頭,老子要吃了你。”秀兒忍著疼痛,飛奔著追逐蘇瑞,抓住她不撒手,在蘇瑞一個不留神,他便狠狠地親了上去。


    圍觀的人群聽到他們追逐戲鬧,都看了過來。見到秀兒抓住了蘇瑞,眾人便起哄地說道:“靚仔,加油,親她啊。”


    “小姑娘真是漂亮,釣魚技術又了得。”人群中有人小聲地議論。


    “可惜咯,這麽好的女釣友,被豬拱了。”人群中突然一位年輕人淡淡地笑著說道。


    這時圍觀的老者都轉身看向年輕人。


    他185cm以上的高個子,從內而外釋放著玩世不恭,雅痞禁欲的氣質。他五官深邃,眼神中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狡黠,優雅而不失俏皮。唇角微揚,似笑非笑,偶爾一抹笑容,陽光而溫暖,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老者見年輕人如此帥氣,氣宇不凡,便也不敢反駁他的話語,眼看著他向秀兒二人走去。


    “喀,喀喀。”年輕人輕咳了幾聲。


    這時秀兒抬起頭,瞧見竟然是四少,微微一驚。


    “丟,你什麽時候來的啊?嚇死老子了。”秀兒嚷道,還擁著蘇瑞沒有撒手。


    這時蘇瑞轉過頭來,和四少四目以對,她臉刷地紅了,她把秀兒推開,語無倫次地說道:“四少哥哥,我,四少哥哥,你聽我說……”


    四少笑了笑,沒有說話。


    蘇瑞見四少沒有說話,她知道解釋不清了,呆呆地站在一邊,臉色死灰,心情低落。


    “喂,你這混蛋,來這裏幹嘛啊?”秀兒對四少沒有好氣地嚷道,他又開始吃醋了,覺得四少的出現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我啊,晨跑呀,大庭廣眾之下,剛好見到有人親嘴,就看一下熱鬧咯。”四少嘴角上揚,淡淡地說著,像是調侃,而蘇瑞聽著心裏卻不好受,心如刀割。


    她還是忘不了四少,但現又和其他男人曖昧不清被逮個正著,覺得自己在四少麵前再也沒了機會,心情糟透了。


    “你這混蛋,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你就是一個瘟神。”秀兒罵著四少,心中憤憤不平。


    “走咯,你們繼續。”四少說著就要離開。


    “別走啊,混蛋。”


    “幹嘛呢?想幹架不成?”四少嘿嘿笑著,臉上浮現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神情。


    “哥,別生氣啊,請你喝早茶去。”這時秀兒換了一副嘴臉,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幹不過四少,不能再結仇家了,不然仇家太多,以後出門都要繞著走。


    “好啊。”


    本來四少想繼續跑步,見秀兒如此囂張,便想陪他玩玩。


    “走,喝早茶去。”秀兒又想拉蘇瑞的手,但是蘇瑞果斷地甩開了他的手。


    四少看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蘇瑞沒有說話,默默地跟在四少身後。


    “喂,隻顧著親嘴,你的釣具是不要了嗎?”四少突然冷冷地對蘇瑞說道。


    這時,蘇瑞才想起自己的釣魚裝備都還沒有收拾,於是她趕緊跑了過去收拾起釣魚裝備來,四少在一旁漫不經心地瞧著,這讓蘇瑞顯得拘束而又緊張。


    “嗬,裝備髒成這樣,你很忙嗎?也不清潔,還是個釣魚人嗎?”四少又冷不丁地冒了一句出來,這讓蘇瑞更加窘迫了。


    “好了,你這混蛋,不要再欺負我的女人了,老是挑刺,她喜歡怎麽樣,就怎麽樣,不要把你的完美主義強加於她的身上了,她活得夠累了。”秀兒又生氣了,對著四少就是嚷嚷,而四少卻不在意地笑笑。


    蘇瑞突然站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秀兒的臉上,怒道:“混蛋,誰是你的女人了?”


    秀兒捂著火辣辣的臉蛋,咬牙切齒無聲地罵著四少,而四少卻瞧著秀兒邪魅地笑著。


    蘇瑞用毛巾小心地擦拭著那些精良的釣魚裝備,把所有東西清潔好後,整潔地放入魚具包相應的位置。


    四少默契地幫蘇瑞背起裝備,秀兒見到四少幫蘇瑞背裝備,他醋意大發,一把搶過裝備背到自己身上,並挑釁地說道:“哥女人的東西,哥來背,你滾開。”


    “好,你背,你女人的東西,統統拿去。”四少把所有東西都掛到了秀兒身上,一下子把秀兒壓得喘不過氣來。


    “你欺負人。”秀兒又開始嚷嚷,反正現在他怎麽瞧四少都覺得礙眼。


    “好了,混蛋,你閉嘴,煩死了。”四少再也受不了秀兒的反複無常,覺得他就是個神經病,上去作勢就要揍他。


    秀兒終於老實了,不敢說話,默默地背著裝備,跟在四少後麵。而蘇瑞和四少二人默默地並排地走著,三人向茶樓走去。


    圍觀的老者望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又開始七嘴八舌議論了起來。


    “還是後麵來的那個年輕人帥氣,看起來氣宇不凡,瞧著就讓人喜歡,和小姑娘更為般配。”


    “哎,男人不是講帥不帥啊,帥能當飯吃嗎?你看那靚仔多好啊,幫著背裝備呢,是個老實人,會心疼人,我倒希望小姑娘和他一起,必定會幸福。”


    圍觀的老者為蘇瑞操碎了心,仿佛為親閨女選夫婿。


    “老實有什麽用?不過是個備胎啊,瞧著也不般配啊,還是要講究一下門當戶對,真正的伴侶一定要精神契合。”銀發老者若有所思,喃喃地說道。


    “不對,我也覺得還是那個帥哥好,你看他多帥啊。特別是他那淺淺的邪魅一笑,真是要了我這老阿姨的命,瞧著都讓人心動。如果我現在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啊,肯定會追求他。”剛才買魚的靚姨突然叛變了,意猶未盡地讚美著四少,她已經忘記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美德。


    “唉,你們女人到死都是喜歡帥哥,帥哥有什麽用呢?中看不中用。”慈祥老者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嗬,你們男人不一樣都喜歡十八歲的小姑娘?”


    “哎,年輕真好啊……”


    一片歎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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