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日子大部分時間需要和醫院打交道,所以更新不會太正常,請大家原諒。:


    王武聞言隻是輕輕冷哼了一聲。


    “首先,我們對你家裏的事表示遺憾,並真誠地向你表示我們的問候,希望王先生節哀順變。”龍一行看著王武的臉色,神情鄭重地輕聲道。


    王武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詫異地看了他一眼。


    “其次,我們有公務在身,如果給王先生帶來不便,還請王先生能予以諒解。我們要跟著王先生,一起去深圳。”


    王武再次看看龍逸行,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冷然道:“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是,王先生要做什麽事,我們都不會幹涉。隻是希望能跟在王先生身邊,一起去深圳,再一起回來。”


    “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們就是不想引起王先生的誤會,所以才和你當麵提出這個請求。職責所在,請王先生原諒。”


    “你的意思是,我把你們當成透明人就可以了,這樣你們也完成任務,我也不會受到影響?”


    “正是這個意思。”


    王武想了一會兒,聳聳肩道:“隨你們的便,不過我可沒有和你們同行的預算。”


    “那是當然,我們不會給王先生添任何麻煩的。謝謝王先生。”龍逸行彬彬有禮地微笑道。


    王武又看看他們身後的警車,道:“那是你們在前麵開路,還是跟在我們後麵。”


    “如果王先生允許,我們可以在前麵,這樣會快些到達成都。”


    王武點點頭,表示同意。龍逸行向王武略一示意,轉身對唐劍鋒的警車打個手勢,然後上了自己的那輛。


    王武正要轉身,站著沒動的龍逸倩忽然小聲道:“對不起。”原來龍逸倩雖然心裏委屈,卻想起來這個時候,實在不合適和王武開玩笑,這時忙出聲道歉。


    王武也不說話,隻是做了個不用介意的手勢,就回車上去了。龍逸倩又站立一會兒,看王武的車已經發動,隻得也轉身回警車去了。


    有警車在前麵開路,到成都的路可順風。在下高速後,遇到了前來接他們的人,不光是接王武的人,還有接龍逸行他們的人,當然也是輛警車。龍逸行也不廢話,過來告訴王武,到成都後再和他聯係,就跟著那輛警車走了。


    在成都接王武的還是那個徐子梁,天湖市在給他交代這次事情的時候,他清楚地知道笑傲天已經變天了,而未來的老大,則非王武莫屬。鑒於自己過去是肖傲天的心腹,這時就是徐子梁需要充分表現自己的能力和立場的時候了。


    在接到王武一行後,他雖然驚異於王武居然有一輛警車護送,卻也不敢多問。


    徐子梁立刻向王武說明了,笑傲天在成都的辦事處,在自己的努力下一切正常。現在已經給王武買好了直飛深圳的頭等艙機票,由於時間還早,已在成都為王武準備了一處休息的地方,可以先吃了飯再走。最後,還請示王武要不要通知魏勇和楚雲芳。


    王武表示可以吃了飯再去機場,但不要驚動別人。


    在吃飯的時候,龍逸行打來電話,詢問王武的飛機班次,王武也不隱瞞,如實相告。


    吃過飯後,徐子梁親自做司機,開了一輛別克商務,把王武等四人送到機場。


    王武把鄭斌他們全都攆了回去,自己一個人進了貴賓候機廳。


    離別前,鄭斌告訴王武,說鄭龍交代過,一定要在成都等王武回來,否則他們幾個就不用回天湖市了。鄭斌的話把王武給氣笑了,說自己的家還在天湖市,怎麽好像自己一去不回似的,說得鄭斌幾人嘿嘿傻笑不已。


    王武在貴賓廳胡亂翻了幾頁報紙,掏出手機,想給楚雲芳打一個電話。


    正在王武猶豫不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原來是龍逸行打來的,問王武現在在哪兒。


    不一會兒,一個機場服務人員就帶著龍逸行和龍逸倩找到了王武。略一交談,王武才知道,成都的同行竟然給龍逸行他們訂的是經濟艙的機票。


    龍逸行看著寬敞清淨的貴賓候機廳,別有滋味地道:“還是有錢好啊,坐個飛機都不一樣。”


    王武看著服務人員給龍逸行兩人送來的咖啡,也揶揄地道:“還是有權好啊,不用掏錢就能享受到貴賓待遇。”


    一旁的龍逸倩看兩人一見麵,話裏就帶刺,忍不住想笑,又怕引起王武誤會,忙裝作喝咖啡,將頭扭過一邊去了。


    龍逸行被王武取笑,卻也不生氣,一改往日見到王武的火爆脾氣。若無其事地道:“我們也是公務在身,有時不得不用些不得已的手段,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王武卻和龍逸行沒什麽共同語言,幾句客套話一過,見他們沒有走的意思,便道:“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會自己跑的,小心你們的登機時間,你們不會要從這裏登機吧。”


    龍逸行聳聳肩道:“反正是你先登機,你隻要不晚,我們就來得及,經濟艙能享受到和頭等艙唯一一樣的就是,我們是同時起飛,同時達到的。”


    王武幹脆不再理他們,自顧自看起報紙來。


    直到坐上飛機,王武終於擺脫了龍逸行兩人,眼前清靜下來,心想:幸好龍逸行沒有強行要求航空公司為他們換成頭等艙,不然這就別想心靜了。


    飛機到達深圳,王武出了機場也不等龍逸行兩人,徑直坐了一輛出租車走了。果然出租車剛一啟動,龍逸行打來電話,問他要住在哪裏。


    王武也不掩話筒,直接問司機最近的酒店那家最貴,司深圳華僑城洲際酒店,王武說就去那裏,然後對著話筒又把酒店名字說了一遍。王武如願以償地在話筒裏,清晰地聽到了龍逸行的苦笑聲。


    直到王武在酒店裏吃晚飯的時候,龍逸行才又打來電話,說他們住在附近的深圳城市客棧,希望王武有什麽行動的話,先和他聯係一下,並保證不管王武做什麽,他們隻是跟在一旁,絕不幹涉。


    誰知不到晚上十點,龍逸行又打來電話,語氣似乎有些焦急:“王先生,請問你是不是來深圳要找一個叫羅奇的人?”


    “你們的消息果然靈通,怎麽?你有他的消息?”


    “對不起,我剛接到上麵的通知,今晚我們有一個行動,目標正是羅奇。所以希望王先生能以大局為重,停止你的私人行動。”


    “哦,沒關係。我不會破壞你們的行動,我隻是要找肖傲天,咱們各幹各的吧。”


    “王先生,聽我說……”


    “嘟…………”


    “喂?喂?”


    王武當然不知道羅奇住在哪兒,但羅奇的氣息卻是瞞不過他。所以王武先通過酒店的互聯網查閱了深圳的所有別墅區,又根據別墅區的位置和豪華程度,圈定了幾個重點地區。


    經過小半夜的往來搜索,王武終於在一處小山崗上,發現了目標。


    這是一座占地相當大的獨立別墅,離周圍的別墅都很遠,尤其是當王武看到別墅周圍那些古怪的陣法時,基本已經確定了,這裏就是那個羅奇的家。


    王武從空中慢慢飄落下來,隱去身形,漸漸接近到別墅周圍的陣法附近。


    王武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些陣法和那些子彈上的陣法,應該是一脈相承,術出同源。要擺陣王武自認比這個羅奇還差得遠,但要破這些陣法,王武卻有自信閉著眼在裏麵走個來回,都不會被人察覺。


    王武進陣前,又察看了一下四周,果然有七個人,鬼鬼祟祟地伏在更遠的地方,估計就是龍逸行的那些同事。不知道他們是察覺了陣法的危險,還是根本就沒看明白這些陣法,躲在遠處似乎在爭論什麽。


    王武又看看眼前的別墅,裏麵有很多房間都還亮著燈,但王武能感應到,裏麵其實並沒有多少人,而且基本集中在三個房間裏。其中一個房間裏隻有一個人,正是王武要找的肖傲天。另外兩個房間,一個大概是保鏢或司機的休息室,有幾個人在打牌。另一個房間裏有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羅奇。


    王武考慮了一下,先向肖傲天所在的房間走去。


    短短三天不見,眼前的肖傲天讓王武大吃一驚,原本未知天命的肖傲天,現在看上去卻像已逾花甲。


    肖傲天所在的房間很小,裏麵隻有一床一桌,桌上放著一個小玻璃杯子,肖傲天在王武進來前,正在癡癡地盯著那個杯子。


    王武略看一眼那個杯子,裏麵盛著滿滿一杯微微泛藍的液體。


    王武冷哼一聲,譏誚道:“想不到你以為屏障的人,竟要親手斷送你的性命呢。”


    王武的話把正望著杯子發呆的肖傲天驚醒過來,肖傲天茫然抬頭看看王武,又低頭看看那個杯子,終於又抬起頭,一臉怨毒地盯著王武,聲嘶力竭地咆哮道:“為什麽!我當年救了他的命,他卻要我死。我把你當親兄弟,你卻要奪走我的一切。為什麽?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竟然不幫我。我的親生兒子,卻想著要殺我。為什麽……”說到最後,肖傲天已是涕泗滿麵,泣不成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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