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準說我朝三暮四。”喬伊莎跟他對峙著。


    “膽子大了不少,敢跟我叫板。”


    “我膽子一直很大,你知道的。”


    她想明白了,要是想跟南宮羨月長久相處,就不能把自己的姿態放太低,她想不明白之前明明膽子那麽大,偏偏在南宮羨月麵前這麽小心翼翼做什麽。


    “行了別貧了,手怎麽傷的?怎麽傷這麽深?”南宮羨月看著她有些發白的嘴唇問道。


    “傭人宿舍的窗戶有個鐵片,不小心劃到了,”她做出可憐的表情,“可疼了,流了好多血。”


    “知道疼就在主堡區好好待著,別跑那麽偏的地方去。”


    “我不敢出現在你麵前,萬一你一生氣趕我走,或者打我罵我怎麽辦?”這話半真半假,她當時也氣頭上,不想看見南宮羨月,所以才跑那麽遠去。


    “從小到大你惹我生氣還少?我什麽時候趕你走過?”


    她立刻張嘴反駁:“那是因為你太容易生氣,小心眼。”


    聽了這話,南宮羨月嘴角勾了勾,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女人這麽有趣,比以前隻會低著頭一聲不吭的時候有意思多了。


    “你……你笑什麽?”喬伊莎以為他被自己氣笑了,連忙想找話語找補一下,“其實你不小心眼,是我瞎說的,你最大方了,哈哈。”


    “不,”他輕啟薄唇,“我就是小心眼,今天你說的那些話,我全當沒聽過,下不為例。”


    “什麽話?”喬伊莎那個時候說了好像挺多,不知道他指的是她說寧婉柔朝三暮四,還是說她魅力大招男人喜歡。


    南宮羨月眼神裏射出危險的光,一字一句道:“走到哪都有男人送上門?魅力就是大,誰看不上你就是沒眼光?”


    “難道不是嗎?我本來就很有……魅力。”她硬著頭皮,最後兩個字聲音幾乎快聽不見,南宮羨月的表情越來越冷。


    “伊莎,你當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有……有嗎?”


    南宮羨月沒有回答,抓著她的肩膀重重吻了上去,她順勢往後一躺,嘴上傳來酥麻的痛感,南宮羨月不是親她,是咬她,壓在她身上,避開她的左手,大手從肩膀上移下緊緊扣住她的腰。


    “唔——你的傷,別——痛,你的傷。”喬伊莎還記得他的身體不能動作太大,否則會扯到恢複的慢。


    南宮羨月舔了舔她的耳廓,低聲道,“放心,不做什麽,隻是讓你長長記性。”


    檀香味包裹了她,熱氣噴灑在耳邊,瞬間就讓她身子軟了半邊。


    南宮羨月的手指挑開她的睡裙帶子,埋頭對著她白皙的脖頸輕啃吮吸著,不一會就多出一片紅痕。


    睡裙被褪到腰間,睡裙裏麵什麽都沒穿,他眼眸暗了暗,手掌覆上去,身下的女人已經意亂情迷,雙頰緋紅。


    “什麽時候長這麽大的?”他啞著嗓子問道。


    “唔,”喬伊莎這種時候還記得引誘他,喘著氣問,“喜歡麽?”


    南宮羨月咬了咬牙,眼眶都快發紅,該死,就拿準他現在不能動她。


    他低頭重重咬上去,身下的人輕顫不止。


    ——


    由於知道房內有兩個人,所以天明後邱易沒讓人進起居室,以免打擾到二人。


    “小叔和伊莎還沒醒?”莫伽弦爾第八次來到南宮羨月的起居室門口,門依舊緊閉著。


    邱易搖搖頭。


    “行,我先下去吃飯了。”莫伽弦爾轉身離開,身上的金色腰鏈叮當作響。


    喬伊莎睜開眼睛時南宮羨月已經醒了,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的手指正纏著她的發絲玩。


    她轉身伸出胳膊抱上去,兩人肌膚相貼,她才反應過來身上未著一縷,頓了一下,表情依舊未變,“早啊。”


    南宮羨月狹長的眼睛裏帶著玩味,“伊莎,越來越會玩火了。”


    “什麽意思啊?我聽不懂。”


    南宮羨月在她臉上刮了刮,微笑道:“無妨,等我傷好你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喬伊莎笑地身體一顫一顫,這才放開他伸出胳膊把睡裙拿過來。


    “閉上眼睛,我穿衣服了。”


    “躲什麽?昨天晚上該看的都看見了。”


    “不一樣,”喬伊莎把被子拉高蓋住他的眼睛,“不準出來,等我穿好衣服。”


    她快速下床把睡裙穿好,才掀開被子,“好了。”


    南宮羨月悠悠起身,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他結實有力的肌肉,白皙的皮膚上,布滿紅痕、抓痕。


    喬伊莎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剛要掀開被子起身,頓了頓,朝喬伊莎丟了一個薄毯,正好蓋在她頭上,漫不經心地說,“不準看,等我穿好衣服。”


    小氣鬼!


    喬伊莎扯下薄毯,走到衛生間去洗漱,刷牙時在一抬頭看見鏡子裏的自己差點叫出聲。


    她身上全是紅印子,手臂、脖子、鎖骨,沒一塊地方能直視,跟剛被家暴過一樣。


    這讓她怎麽見人啊?


    身後南宮羨月換好衣服走進衛生間,她幽怨地看著鏡子裏的他,“你是故意的。”


    南宮羨月下流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邪魅地看著鏡子裏的她,“這就是勾引我的後果。”


    洗漱好後,她對著衣帽間犯難,沒有一件不厚又能遮住手臂脖子的衣服。


    “都怪你,我見不了人了。”喬伊莎抱著手臂埋怨道。


    南宮羨月對著鏡子整理領帶,慢條斯理地說,“怕什麽,誰敢多嘴,還是說,你怕被誰看見?”


    “什麽啊,弗爾斯花園有客人,被他們看見像什麽話。”


    南宮羨月的視線在她麵前幾件正在糾結的裙子掃了掃,拿下一件白金相間的長袖連衣裙,“穿這件。”


    喬伊莎進換衣間換上,衣服很合身,貴氣十足,隻是脖子上的痕跡依舊紮眼。


    南宮羨月取下一條黑色絲巾,係在她的脖子上,“這下看不見了,滿意了?”


    “早知道我就在你脖子上也弄幾個。”喬伊莎看著他光潔的脖頸說道。


    南宮羨月鬆了鬆領帶,往下一扯,露出一個指甲抓痕來給她看,“某人的指甲該剪了,你要是覺得可以,我不係領帶也行。”


    “別,係上。”南宮羨月走到哪都自帶荷爾蒙,滿滿的禁欲氣息,那個抓痕讓他看著更……她不想被別人看了去。


    兩人手挽手下了樓,莫伽弦爾直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日上三竿之類的,喬伊莎不自在地咳咳了一聲,南宮羨月則一如既往掛著笑。


    邱易和華亭看見如膠似漆的二人心裏都驚了,昨天吵成那樣誰都不理誰,怎麽這麽快就和好了?


    還是喬伊莎有法子!


    華亭不禁在心裏佩服她起來,這傷果然沒白受。


    大家都吃過飯了,所以用餐的隻有南宮羨月和喬伊莎二人。


    她放下叉子,歎了口氣。


    “怎麽?”


    “手疼,拿不動。”


    “我記得你傷的是左手?”南宮羨月挑挑眉。


    “兩隻手都疼,可能是昨天晚上被誰壓到了。”她故作難受動了動肩膀。


    一旁的邱易和華亭都憋著笑。


    “沒關係的少爺,我反正沒胃口,不吃也行。”喬伊莎撐著臉,漫不經心地說著。


    “……張嘴。”南宮羨月用叉子叉了一塊土豆遞到她嘴邊。


    她張嘴咬下來,眯著眼睛笑,“少爺,你真好,我還想吃牛肉。”


    南宮羨月又叉了一塊牛肉給她,狹長的眼睛裏帶著狡黠,“想讓我喂可以直說伊莎,不用這麽拐彎抹角。”


    這一頓飯吃得羨煞旁人,惹得路過的傭人不斷往餐廳張望、竊竊私語。


    用完餐後,南宮羨月去書房處理事務,喬伊莎去散步消食,華亭依舊陪在身側。


    “伊莎小姐,你怎麽做到的?昨天才跟少爺吵成那樣,今天你們就看起來比前幾天還親密,我太佩服你了。”


    喬伊莎不以為然,在花藤秋千上輕輕晃著。


    “男人嘛,再愛也不能太順著他,越是反著來他越是感興趣,如果我還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就算再陪他下一個十年他也不會把我放在眼裏。”


    “學到了。”華亭點點頭,用崇拜的目光看向她,她再一次驗證了跟著這個女人混有前途。


    自從她跟喬伊莎以來,發現她心狠、做事利落、腦子聰明、隻要她想幾乎就沒有做不到的,跟弗爾斯花園裏傳的隻會跟在少爺屁股後麵跑的完全不一樣。


    “照這樣下去,成為南宮夫人豈不是指日可待。”華亭心裏隱隱興奮起來,喬伊莎要是嫁給南宮羨月,她成了南宮夫人的貼身傭人,工資不知道要翻多少倍,想想就幸福。


    “還早著呢。”寧婉柔始終是南宮羨月心裏的白月光,隻要南宮羨月沒有開口說愛上她的那天,就不算成功。


    成功?她為什麽要用成功這個詞?她被自己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想法驚到了,心裏隱隱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麽,但是又記得。


    算了,她不再想。把手上的金手鐲取了下來,遞給華亭,“昨天的事辦的不錯,送你了。”


    華亭努力壓製住自己要去接的手,“哈哈,不好吧伊莎小姐,你已經給我夠多了。”


    “讓你拿著拿著就是,以後這種好處還多著,但你要記得,忠心、保密,懂了嗎?”


    “是,我一定忠心耿耿。”華亭連連點頭,接住沉甸甸的金手鐲,除了喬伊莎誰還會對她這麽大方,這麽好的主人上哪找去,她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背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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