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打算出去,反正她現在要做的事情是真的好多,也不著急出去。


    她這邊不著急,然而在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巨大的房間裏麵,有一個人感受到手上的氣息,皺著眉頭。


    他們這次的計劃裏麵最重要的一個環被破壞了。


    他們現在還在等著用那些心髒,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準備了好幾年的心髒全部不能用了。


    那山洞裏麵那個破壞的人肯定還沒有走,但是他也搜尋不到人的氣息。


    現在天天守著,好幾天了,都沒有蹤影。


    都怪那群蠢貨,連個東西都看不好。


    就隻能當做養料丟進血池,不過就是那幾個人怎麽能泄心頭之恨,其他的人一個都逃不過。


    相粵這邊,看到了蘇誌遠已經醒了過來,現在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一瘸一拐的走了。


    半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相粵看到了那隻黑手出來過好多次。


    也來過好多次山洞,待的時間都很長,隻不過她在千山瓶裏麵,它能找到才是奇怪的。


    “那東西沒在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


    山南的話說完,就看著忙碌的相粵,剩下的話就不再說了。


    因為相粵正在看魔花,那株魔花現在長出了第二隻花朵了。


    隻是這魔花開出的第二朵花顏色居然是純潔的白色,相粵看到是真的很驚訝。


    “這魔花不是說隻有一種顏色嗎?”她問見多識廣的山南。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東西在你這裏都變異了。”


    山南是真的不知道,反正在這裏,很多事情都不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我們走吧,我剛剛聽到了你的話了,我現在也想離開這裏了。”


    她這次以為自己出山洞的時候還會被阻攔,但是輕鬆的出去了,十分簡單的就出去了。


    “我們現在去哪裏?”山南蹲在相粵的肩膀上,問相粵。


    “要不我們現在去其他的大陸吧,現在這裏是真的不合適再待下去 。”


    相粵提議,現在東洲大陸是不合適回去,這裏也不想待,那就隻能去其他的地方了。


    隻是相粵還沒有走,就感受到了落花落花的不對勁之處。


    尾端珠子一直在震動,她伸手去抓,但是沒有想到的落花直接往前飛走。


    相粵還抓不住,它還在叫相粵跟上,相粵也想去看看落花要搞什麽東西。


    他們走了好久,才發現相粵再次來到一個山洞麵前,她看到山洞,都不想進去了。


    但是落花已經進去了,根本就不給她停留的時間。


    他們趕了半個月的路,速度還不慢,麵前這個山洞,相粵進去的時候還有點小心翼翼的。


    隻是等她看到山洞裏麵的東西的時候,還是相當的驚訝。


    因為這山洞裏裏麵都是一個個被捆著的人,每個都暈倒在地上,這些人看著很多都是普通人,還有一些有修為的,但是很少。


    但是數量很多,麵前這個巨大而寬闊的山洞,塞的滿滿當當的。


    而且這些人中隻有幾個修為的,還都是煉氣期一層二層的,而且腿筋和手筋都被挑斷。


    “你是要我救人嗎?”


    她問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到了落花上下搖晃了一下,應該是點頭的意思。


    不過來都來了,相粵也打算把自己救了,而且這裏的人很多。


    還剛好可以檢驗一下流火,她手中靈力在指尖盤旋。


    細如牛毛的落花一下子落在那些人身上的繩子上麵,繩子很快就被燒斷。


    相粵剛剛把這些人手上的繩子燒完,就看到了不遠處有人來了。


    這些來的人的修為都是築基期的,隻不過隻有兩個人。


    剛剛她還在疑惑,為什麽這個裏沒有人守著,還有點奇怪,這不就來了。


    這些人輕輕鬆鬆兩招就把他們殺死了,從他們掉落的儲物袋中,她看到了上次見到的那些心髒。


    它們現在被一顆顆整齊的裝在盒子裏麵,每一刻都在跳動。


    她一把火把這些東西都給燒了,數量還挺多的,應該和山洞這些人人數對得上。


    那些人很多都醒過來了,每個人都很疑惑,他們怎麽會來到這裏?


    相粵從他們的話中,知道他們是從南新大樓各個地方來這裏的。


    而且他們基本上都不認識,看到這裏,她就不管他們了。


    能把他們救下來,已經算她大發善心了。


    那些人往外走的時候, 每個人都選擇了不同的方向。


    不過相粵知道這附近可是有妖獸的,這些人要安全離開可能會很困難。


    她把幾隻厲害的妖獸都殺死,剩下的就再也不管了。


    這一次她要離開,落花也安靜了下來。


    相粵還有點奇怪,想不明白它為何如此。


    也沒有多想,拿出之前的卷軸,打開之後滴上自己的血液。


    在一陣眩暈之後,相粵出現在了一個大街上。


    隻不過她的出現,沒有其他人注意,但是很快她就注意到不對勁。


    看著麵前這一堆人,她收起了心思,因為她直接出現在這些人的中間。


    而她剛剛出現在這些人打架的台子上,隻不過這台子是擺在大街上的。


    她的出現讓圍著的圍觀群眾靜默了一下子,然後對著她指指點點。


    “這是誰呀?這麽大膽的就上台來了,難道不知道這是曹家公子要教訓沈家人開設的擂台嗎!”


    “不是說沈家人現在沒有人可以來應戰嗎?這難道是人家請來的人?”


    相粵也聽到這個話,暗歎自己運氣不好。


    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手中拿著一把長劍,眼睛正盯著她看。


    “你就是沈家人派來的!來吧!打一架!打贏了這一次我就放過沈家,要是打輸了,你也要任憑我處理。”


    她麵前這個男人留著八字胡,口中說話的同時盯著相粵看。


    她敢肯定,隻要她動一下,對方就會立即動手。


    麵前的人,身上穿的都是在東周大陸也是價格十分昂貴的法衣。


    上麵有暗紋,看著十分簡約大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修士。


    最主要是他的修為,是金丹中期。


    而且看他手中拿著的劍,也是一把很好的法器,而相粵現在的修為隻是金丹初期。


    她根本就不想和這些人打架,打算出口解釋,就聽到對麵的男人說。


    “今天我曹安在這裏承諾,隻要麵前的這個人打贏我,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去找沈家的麻煩。”


    在這群人當中,有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坐在地上,她身邊圍了很多人。


    看到相粵的時候,她臉上明顯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估計這就是剛剛那個男人說的沈家人,隻不過他們人數很少,而擂台中央的這個男人身後,站了三四十個人。


    而這三四十個人中,甚至有一個人修為是元嬰期。


    “沈家這是從哪裏找來的人?居然能找到金丹期的,不過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幫沈家,怕不是為了沈家的東西來的!”


    “我覺得沈家也真是不懂事,他們家現在就剩幾個人了,還守著東西幹嘛?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死人的東西還不是會落到曹家手中。”


    “你們說的沈家那東西是什麽?”邊上顯然有和相粵一樣聽的糊裏糊塗的人。


    “你是外地的吧?你不知道沈家有一本陣法秘籍,聽說現在沈家人都已經快死完了,就是因為這個東西在他們身上,才引來了這麽多殺身之禍。”


    “陣法秘籍呀!難不成是從什麽上古大能洞府中得到的嗎?”


    邊上有人立馬回答,“哎,你不知道呀,沈家每一次賣出去的陣盤隨隨便便一個都能賣很多靈石,而且還有很多市場的法陣在那書裏麵。”


    那本書中,到底有多少他們沒有見過的法陣,沒有人知道。


    但是他們知道現在沈家被曹家追殺,肯定是逃不過的。


    曹家不但是這裏的地頭蛇,而且曹家人分布在每個大宗門,惹的他們,那就是自尋死路。


    相粵聽到這裏,還挺感興趣的,因為他的確想研究一下陣法。


    隻是他一直沒有機會可以學習,隻不過這是人家的東西。


    剛剛打算開口跟麵前的人說自己是無意間到台子上來的,他們的糾紛和她沒有關係,就聽到腦子中傳來一個聲音。


    “這位道友,沈某今天在這裏發天道誓言,要是道友可以幫忙打敗麵前的人,我們將獻出手中的陣法秘籍!”


    相粵聽到她的話說完,就感覺自己和她有了某種牽絆。


    隻不過這對她沒有影響,對,剛剛給自己傳音的那個修士來說就不是好事了。


    沈曼看著在台子上的修士,心中都是驚喜。


    這個女修士,雖然才金丹初期,但是要是和曹安拚一拚,說不定還真的可以贏。


    他們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隻能把希望放在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身上。


    要是今天輸了,那他們也隻有死路一條。


    這個女修士要是不上台,那他們隻有自己或者身後的幾個後輩。


    他們修為最高的,也隻是築基後期。


    上去和曹安打,一招都對付不住。


    而她帶著這幾個後輩逃到這裏,已經受了無數傷,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她之前被人傷了心脈,現在根本沒有辦法使用靈力,如同一個凡人,根本不能上台。


    剛剛給她傳音,她身上的傷再加重了幾分,她現在已經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相粵的身上了。


    相粵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拿出了落花。


    周圍的人看到這個情況,都點評起來。


    “這個女修士打不過曹安吧,曹安可是劍修,而且他們修為差了一個小階,我看那個女修士像是法修,法修可打不過劍修。”


    “你不知道曹安曾經單獨一個人去殺過一隻九階的鸞鳥嗎?這個女人上去隻能是送死。”


    “看來沈家是真的沒有人了,想當初沈家是多麽風光,現在被仇人追殺到如此地步。”


    “懷璧其罪呀!”


    聽到那些人對她不看好,相粵沒有反應。


    她握緊手中的落花,看著兩個人四周升起一層透明的防禦。


    把不相關的人隔絕在外麵,外麵的人也都靜默下來,不說話看著他們。


    “在下曹安,還未請問道友名字。”曹安對著相粵問。


    “我叫王安。”


    相粵開口就來,反正她的名字換一張臉就換一個名字,都是隨口胡謅的。


    “王安道友,請指教!”曹安話落,手中的長劍就對著相粵劈了過來。


    他的這個劍法,她沒有見過,速度十分快,劍氣凜冽的砍在她的四周。


    身影變化莫測,不過相粵還是看到了他的身形。


    因為遊天雲的關係,他的速度在她眼中放慢了不少。


    她的腳邊出現了無數條裂開的縫隙,都是剛剛劍氣所致。


    一招之後,曹安發現還在原地站著的她,眉頭挑了一下,開始變得認真。


    相粵看著他手中的劍突然射出冰寒的寒氣,在一瞬間,她感覺自己處在冰天雪地之中。


    而且身上一點暖和的樣子都感受不到,手腳冰涼,感覺血液都被凍住了。


    這是一個幻境,她知道是曹安製造出來的。


    這個時候跳跳想要幫她的忙,但是被相粵阻止了。


    她想試一下,暴力能不能把麵前的幻境給破了。


    她手中的落花被她揮動的十分快速,他一朝落花流水,麵前的幻境沒有任何變化。


    以前所向披靡的招式,連麵前的雪花都沒有破壞。


    相粵也不氣餒,直接把草木皆兵轉變,她之前試過了,草木皆兵是一個很大的殺招。


    但是也可以變得柔和一點,他在腦海中想象凜冬已過,春回大地,萬物複蘇。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麵前的場景一點點在破碎。


    她乘勝追擊,一招落花流水,讓麵前的幻境徹底打破。


    曹安看到相粵從幻境裏麵出來,沒有任何驚訝。


    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太多,他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人。


    而且還是一個在這麽多人麵前麵不改色的修士,他手中拿著的那支毛筆,能讓他的這把劍感受到壓力。


    他知道那隻毛筆是好東西,而好東西都是有脾氣的,它的主人想來也不會弱到哪裏去。


    “倒是有幾分本事,王道友看好了,接下來我可是不會留情麵了。”


    相粵聽著這個話,倒是覺得麵前這個草案廢話真多。


    她口中默念法訣,曹安的腳下就長出了一片綠油油的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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