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審訊室內,氣氛凝重而壓抑。兩個警察表情嚴肅,目光銳利地盯著麵前的黃毛混混。


    其中一個警察語氣嚴厲地說道:“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們來說?這麽多年為非作歹,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吧。”


    黃毛混混坐在審訊椅上,眼神躲閃,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但仍強裝鎮定,嘴硬地說道:“警察大哥,你們說什麽呢?我聽不懂。我可沒幹什麽壞事。”


    警察冷笑一聲:“哼,到了現在還不老實。你以為能瞞得過我們?你跟著陳浩楠幹的那些勾當,我們都清楚得很。”


    黃毛咽了咽口水,說道:“警察大哥,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就是跟著楠哥混口飯吃,能有什麽大事啊?”


    另一個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混口飯吃?收保護費、打砸店鋪,這叫混口飯吃?你別在這裝傻充愣!”


    黃毛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那……那都是楠哥指使的,我就是個跑腿的,我沒辦法啊。”


    第一個警察瞪著他說:“沒辦法?你自己就沒有一點是非觀念?你參與這些違法犯罪活動的時候,就沒想過後果?”


    黃毛低下頭,小聲嘟囔:“我……我以為跟著楠哥能威風,能有錢賺……”


    第二個警察說道:“威風?現在威風不起來了吧。老實交代你們的罪行,爭取從輕處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黃毛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說道:“警察大哥,我要是說了,能放我一馬嗎?”


    第一個警察嚴肅地說:“這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能如實交代,積極配合調查,法律會考慮從寬處理。但如果你繼續隱瞞,罪加一等。”


    黃毛咬了咬嘴唇,說道:“那……那我交代。8 月 15 號那天,確實是我帶人去陳大力的店鋪收保護費,他不給,我就回去跟楠哥說了。”


    第二個警察追問:“然後呢?”


    黃毛接著說:“然後楠哥就火了,當晚就帶著我們一群人去他店鋪準備教訓他,結果碰到點意外,沒砸成。第二天,楠哥又讓我帶著人去把他店鋪給砸了。”


    第一個警察說:“還有呢?你們平時都幹了哪些壞事,一五一十都說清楚。”


    黃毛想了想,說道:“還有就是在一些小商販那裏收攤位費,不給就恐嚇他們。還有,有時候幫一些老板討債,用暴力手段……”


    第二個警察打斷他:“討債?具體怎麽個討法?”


    黃毛低下頭,說:“就是把人關起來,打罵,直到他們還錢。”


    第一個警察憤怒地說:“你們簡直無法無天!還有沒有其他的?”


    黃毛戰戰兢兢地說:“還有……還有在一些娛樂場所看場子,收保護費。”


    第二個警察說:“你們這樣胡作非為,有沒有想過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黃毛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錯了,警察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第一個警察說:“現在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了?繼續交代!”


    黃毛又說道:“還有一次,有個外地來的商人不願意跟楠哥合作,我們就去威脅他,把他的貨物都給毀了。”


    審訊持續了很久,黃毛混混陸續交代了許多他們的罪行。隨著他的交代,這一犯罪團夥的更多罪惡行徑逐漸浮出水麵。


    楠哥冷笑一聲,臉上滿是囂張與不屑,說道:“我保證你拿我沒辦法,因為我上麵有人,你最多關我24小時,然後就會有人來保釋我出去。”


    楠哥這一番話讓鄒局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氣得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幾乎是哇哇亂叫:“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蛋!竟然如此囂張!”


    楠哥卻依舊冷笑不止,那表情仿佛在說,你能奈我何?


    鄒局長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可那憤怒的火焰依然在他眼中燃燒,他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我不管你上麵有什麽人,我絕對和罪惡勢力不共戴天。不管你上麵勢力多大,我都敢把他拉下馬。我說到做到!”鄒局長的聲音堅定有力,在審訊室裏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是嗎?”楠哥微微仰頭,斜睨著鄒局長,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你就不怕你的孩子,你的老婆出門出現什麽意外嗎?”楠哥一臉威脅地說道,他的語氣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鄒局長怒不可遏,猛地拍著桌子,大聲吼道:“你還敢威脅我!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審訊室裏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點就著的火藥桶。


    鄒局長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楠哥,說道:“你以為你的威脅能嚇到我?我鄒某人從警三十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什麽窮凶極惡的罪犯沒鬥過?就憑你這點小把戲,也想讓我退縮?簡直是癡人說夢!”


    楠哥冷哼一聲:“鄒局長,話別說得太滿。這世界可沒你想的那麽簡單,有些人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鄒局長向前邁了一步,指著楠哥的鼻子說道:“我不管是誰,隻要他敢違法犯罪,我就絕不放過。我心中隻有正義二字,哪怕我粉身碎骨,也要和罪惡勢力抗戰到底。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信念!”


    楠哥嘴角抽動了一下,說道:“哼,信念?能當飯吃嗎?你現在放我一馬,好處少不了你的。”


    鄒局長怒極反笑:“你以為我會被你的蠅頭小利所誘惑?我告訴你,我鄒某人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執法,絕不會和你這種敗類同流合汙。”


    楠哥沉默了片刻,又說道:“鄒局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鄒局長挺直了腰杆,大聲說道:“有什麽手段你盡管使出來,我鄒某要是怕了,就不配穿這身警服!”


    這時,旁邊的警察也忍不住說道:“陳浩楠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鄒局長鐵麵無私,你是逃不掉的。”


    楠哥卻依舊嘴硬:“走著瞧,咱們騎驢看唱本。”


    鄒局長說道:“好,我就等著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審訊室裏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有鄒局長那堅定的目光和楠哥那死不悔改的表情在無聲地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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