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


    這男人……


    這還是往日裏那不可一世的冷血刹神殷天絕嗎?


    活似一發春的小受。


    蘇桐那是一個沒穩住差點一頭栽到床底下。


    好,你強。


    我,跪了!


    殷天絕羞澀說道的同時還擺出一副極其享受的樣子,仿若在說:“歡迎各種姿勢!”


    蘇桐掙紮著想要起身,但殷天絕那兩隻如鐵般的胳膊死死的緊攥著,她又不敢大幅度動作,生怕弄痛他。


    “鬆開!”蘇桐道。


    “睡覺!”殷天絕霸道的命令。


    說罷果斷閉上眼睛。


    任憑蘇小姐在那折騰,人家一副視而不見的樣。


    蘇桐折騰一整,白做無用功,果斷也默了。


    睡、睡。


    她將頭依偎在殷天絕的懷裏,男人的氣息一股腦的灌入鼻腔。


    這個男人,這個時而霸道、時而蠻橫、時而孩子氣、時而痞氣無賴的男人。


    她愛上了這個男人。


    蘇桐無睡意。


    隻是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裏。


    感受著這暫時的溫暖。


    她沒問,他也不曾說。


    兩人隻是這樣靜靜的依偎著,好似一對結婚依舊的夫妻。


    不知過了多久。


    隻聽耳畔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他說:“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男人的聲音那樣的箸定。


    抨擊在她的心頭,仿若一陣暖流流淌而過。


    殷天絕,從這一刻起,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你。


    請你不要負我、欺我。


    我願與你一生相隨。


    轉眼,半月的時間恍然即逝。


    也就是說他們在這棟別墅已經住了整整18天。


    在蕭炎的高超醫術、蘇桐的悉心照顧、他自己本身高於一般人體能的恢複下,基本生活他已經能自理。


    當蘇桐親眼看到殷天絕從輪椅上站起來那瞬間簡直不可思議。


    畢竟一般人傷筋動骨少則一百天,而這男人僅用了18天的時間便能行走自如。


    但蕭炎依舊叮嚀不能進行大幅度運動。


    這短暫的十八天,對於殷天絕而言仿若是他在他母親去世後過的最為快樂的十八天。


    如果可以他真想跟蘇桐就這樣一直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他堅信總有那麽一天,但不是現在。


    再快樂的日子終有告一段落的時候。


    這日早飯過後,隻聽耳畔邊傳來一連串嗡鳴,抬頭望去,隻見一架直升機從眼前緩緩落下。


    當看到駕駛位上坐著的人,隻聽蘇桐訝異的聲音底呼道:“蕭炎?”


    “登機!”蕭炎說話間嘴角上挑,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登機?去哪?”


    在蘇桐還處於一片茫然中時,殷天絕打開機門,摁住她的腦袋將她推進了飛機裏,隨後自己貓腰鑽入。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機艙門被重重關上。


    男人那低沉的聲音說了兩個字:“起飛!”


    在蘇桐整個人還處於一片茫然中的時候,在一連串螺旋槳的嗡鳴聲中飛機已經再次呈起飛狀。


    “等等、等等,殷天絕咱們這是要去哪?”這會,蘇桐的大腦著實有些運轉不過來。


    殷天絕神秘一笑道:“到了你就知道。”


    什麽叫做到了我就知道了?


    好,這一切來的太過於突然完全不給她絲毫心裏準備。


    更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這男人,總能幹些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隻是……


    “要走最起碼給瑪麗打個招呼?”蘇桐道。


    殷天絕沒說話,而是透過窗戶朝機艙外看去。


    蘇桐順著殷天絕的眼神望去。


    隻見院落裏,瑪麗正衝他們拚命的招著手,同時大喊:“先生、小姐我等著你們回來!”


    隻是這聲音淹沒在螺旋槳的嗡鳴聲中,蘇桐並未聽到。


    但從瑪麗的神情動作,她依稀猜測到了些。


    瑪麗,再見!


    但這並不是意味著再也不見!


    我等待著咱們下一次相聚!


    殷天絕並未因他跟蘇桐的離開解聘瑪麗,因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們便會回來。


    直至飛機遠離別墅升入高空,蘇桐這才收回視線,看著殷天絕道:“回國嗎?”


    從巴黎到華國幾十個小時的飛機,他才舍不得讓她就這麽坐著回去。


    回是肯定要回的,隻不過現在他帶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說:“回,但不是現在。”


    “那現在咱們是去?”蘇桐挑眉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又是這句話。


    她知道,一般這男人認定的事情她很難改變,既然問不出個什麽所以然來,那還不如華麗麗默算了。


    為緩解蘇桐的無聊,他事先準備了時尚雜誌,而自己則是打開了筆記本。


    漂亮修長的十根手指在上麵快速的敲打著。


    當他登陸上郵箱時,裏麵已經近乎癱瘓了。


    從那晚匆匆離開到日本再輾轉巴黎,他們已出來了不少時日。


    無論是sk國際還是殷氏集團都有大堆的事等待著殷天絕去處理。


    尤其在曝光了他就是sk國際總裁mr李後,恐怕每天都有大堆的記者上門去堵截。


    人們常說認真的男人最美麗,同樣認真的女人也最美麗。


    而此時此刻,蘇桐跟殷天絕都各自埋頭自己的事情。


    駕駛位置上的蕭炎看著後排座位上的倆人,頓時隻覺得自己好似一多餘的電燈,當即兩行清淚流淌而下。


    飛機並未行駛多遠,在蕭炎一聲清脆的口哨聲中,兩人各自從自己的世界裏回過了神。


    “到了?”殷天絕挑眉、問。


    “似乎、應該,是的!”說話間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隨著蕭炎話音的落下,隻聽殷天絕‘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筆記本。


    蘇桐一臉茫然的看著這正在打啞謎的兩個男人。


    挑眉道:“到什麽了?”


    她話剛脫口而出。


    隻聽蕭炎喊道:“三!”


    “二!”


    “一!”


    伴隨著‘一’字的落下,蕭炎直接玩了一個高技術滑翔。


    殷天絕拉著蘇桐的手十指交叉。


    那樣緊緊的緊緊的攥著。


    英俊的臉頰略顯不自然。


    “殷天絕,你幹嘛啊?”蘇桐問。


    隻聽人家非常臭屁道:“不要太感動?”


    “我感動什麽?你們究竟搞什麽名堂?”蘇桐一副防賊的眼神看著眼前笑的讓她心裏直發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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