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黨眾人就這樣帶著這可憐的一家人返回了船隻,之後,船員也在島上補充了淡水,船隻就這樣再次出發。


    在得知了這家人的遭遇之後,革命黨的其他人也都表示了同情,都支持將要在在弗雷凡斯開展的行動。而有了弗雷凡斯的本地人帶路,船隻的航行也更加順利。


    於是,經過幾日加速的航行,船隻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在這幾日間,革命黨的船隻也碰上了不少其他的船隻,這些船隻基本上都是運輸珀鉛礦的貨物船。


    看著來來往往的船隻,這些在其他的海域本該作為國家繁榮的證明,而在弗雷凡斯海域,這裏的每一艘船隻,都載滿了弗雷凡斯人民的鮮血。表麵上的繁榮背後,積壓的是皚皚白骨。


    在遇到多艘船隻後,終於,革命黨眾人接近了終點。在船的甲板上,馬恩眾人向航行的盡頭望去,一個白色的港口出現在眾人的眼中。


    白色城鎮,弗雷凡斯,在整個世界上也是相當有名氣,馬恩眾人即將登陸的港口就屬於弗雷凡斯王國。


    不過,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在弗雷凡斯所在的島嶼上,它並不是唯一的國家,他還有兩個鄰國。


    在現在其他國家的人看來,島嶼上其他兩個國家顯然沒有弗雷凡斯好運,因為珀鉛礦剛好就大量存在於弗雷凡斯王國。


    與其他兩個默默無聞的國度相比,弗雷凡斯因為珀鉛而繁榮,甚至還在世界上贏得了白之鎮,北海最純潔的國度的美名。


    不過,在得知內情的馬恩看來,這不過是統治階級的捧殺政策罷了,依靠一個被外國大力讚頌的虛名,將弗雷凡斯王國的居民牢牢控製在這個島嶼上,一直為統治階級所剝削。


    眾人在向導的引導下,乘坐著船隻在港口停泊下來。革命黨眾人下船之後,映入眼前的情景也與之前在船上眺望的場景沒有太大區別,整個港口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繁榮程度幾乎可以與意呆利王國的熱那亞港口相提並論。


    不過,馬恩眾人並沒有被眼前的繁榮而遮住雙眼,在熱那亞的時候也是如此,罪惡往往被隱藏在常人所不能見的黑暗領域。眾人沒有在港口久待,而是在男人的帶領下,朝著城市的深處走去。


    在男人的帶路下,眾人兜兜轉轉,來到了一座修道院。“馬恩先生,修道院的神父和修女都非常友善,我和我的家人能逃出去也多虧了修道院的幫忙。


    更主要的是,他們收容了很多得了白病的病人,並且盡全力試圖救治他們,我相信革命黨和他們一定相處的來。”男人帶著眾人來到修道院說道,看樣子他也暫時想將家人安頓在這裏。


    聽聞修道院裏的人還在嚐試治療珀鉛病人,馬恩也來了興趣,在不知道珀鉛病真正的發病源頭的情況下,敢於接觸被稱為傳染病的白病病人,這是真正值得尊敬的人啊!


    眾人接著走進修道院,一名神父走出來迎接,男人率先跟他寒暄起來,並向馬恩和神父互相介紹對方。


    “您好,馬恩先生。”“幸會幸會,約瑟夫神父。”在兩人打個招呼後,神父欣然答應了革命黨中眾人借宿的要求,修道院足夠大,可以容納革命黨眾人。


    接著,革命黨的其他人在蓋倫和德萊厄斯的帶領下,去往住宿的地方安排。馬恩本人則想要跟著約瑟夫神父去看望那些得了白病的病人,而為了保證馬恩的安全,刀妹跟隨馬恩一起前去。


    “神父先生,您救助病人,而不索取回報,真是讓人佩服啊。”馬恩邊走邊說道,“而且還是在外界人人避之不及的白病,這是真正造福於人民啊。”


    “您謬讚了,作為天父的信眾,幫助其他的信眾也是理所當然的。至於白病,我並不相信他是無法被治愈的。


    這個世界一直在天父的眼中,我相信天父那仁慈的悲憫之手,一定會伸向我們的。”神父作禱告狀回答道。


    “天父啊,要是世界上真有這種絕對的超然正義力量就好了。不過,相比於此,我們還是更信奉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未來。”馬恩有些感慨的說道。這時候眾人也來到了修道院給病人安排的病房。


    白病自從被確認發現後,患病的人數每年就都在增加,這也是白病是一種傳染病的說法廣為傳播的原因之一。而眼下馬恩麵前的這個房間裏,就充斥著白病的患病者。


    馬恩自然而然的走進房間,看著這個房間中的病人,粗略一數估計有數十人,而這樣住滿病人的房間,在修道院足足有十幾間。


    接著,馬恩走到了一個病人身邊,這也是馬恩第一次靠近一個珀鉛病患者。病人看起來非常虛弱,而更明顯的特征是,他的身上露出來的部位大部分都染上了白色。馬恩知道,若是這白色擴散至全身,這個病人就凶多吉少了。


    這時候神父也走到了馬恩的身邊,看著馬恩麵前的病人,神父做起了禱告的手勢,開始祈禱。


    馬鞍沒有打擾神父的禱告,待到神父祈禱完畢之後,馬恩向神父問道,“約瑟夫神父,請問修道院的醫生現在在治療白病上麵有什麽進展呢?”


    聽到馬恩的發問,神父搖了搖頭回道,“我們還沒有找到白病的病因,來的醫生現在都認為白病可能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傳染病,無法治愈。


    不過,據來的醫生說,偉大航路上有一個醫療王國,上麵有全世界最出色的醫生,如果能從那裏請來名醫,或許能治療白病。”


    “神父,有沒有可能或許是醫生想錯了?或者說,他們是被誤導了。”馬恩歎了口氣說道。


    接著馬恩就將白病的各種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若想讓黑暗消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它曝光在日光下。


    而在知道白病是由珀鉛造成的後,神父的第一做法,就是讓修道院的修女將珀鉛製品全部封存起來,還要將這件事曝光給所有的信眾。


    “原來如此,我們都被騙了嗎,若是知道病的來源,也不可能有這麽多人死了。但是,已經得病的人怎麽辦?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死去嗎?”神父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或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不過需要時間。而且,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讓更多的人遠離珀鉛,不讓人再因此遭受悲劇。”馬恩安慰道。


    馬恩並沒有說謊,給他時間或許真的能從前世的記憶中找出治療白病的方法,但現在更重要的還是防止悲劇的再發生。


    這也正是革命的意義所在。弗雷凡斯王國的事情並不是個例,革命黨的意義,正是為了打破人為釀成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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