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一下那些櫻花高層,有點事處理。


    學長你呢?很少看你離開熊國啊,就不怕國內亂套了?”


    亞瑟,淩問上學期間去熊國做交換生時認識的大他一屆的學長。


    在熊國咒術界代號為“帝皇”。


    他的咒術與其說是咒術,更像是一種異能,能夠操控矢量。


    為熊國目前最強的咒術師,同時也是熊國咒術事務局的局長。


    “我這次來,是為了追殺叛逃的幾個詛咒師。


    已經殺的差不多了,還剩下一個頭目,說實話,有點難纏。


    至於國內,你放心,在來到櫻花國前,我已經清剿一遍了。


    而且,這不是有你嫂子坐鎮嗎?


    她的實力雖然不如我,但是震懾那些跳梁小醜還是綽綽有餘的。”


    亞瑟扯了扯嘴角,“那我就不耽誤你事了。


    有什麽事電話聯係我。”


    說完,他朝淩問揮了揮手,化作一道黑色的殘影,消失在厚重的雲層之間。


    目送亞瑟遠去,淩問收回目光,麵色重新變得冰冷。


    櫻花國現在大亂,學長又正好出現在這裏。


    這樣一來,估計又有樂子看了。


    隻是不知道是哪位詛咒師,竟然能屢次逃脫亞瑟的追殺。


    思緒收回,淩問感受到了那群人的氣息,身影一瞬,被其遮擋住的日光落回大地。


    某處地下基地內,淩問與四五名穿著整齊的老者麵對麵坐著。


    凝重的氛圍在兩方之間默默流轉。


    牆上金銀相間的老式鍾表發出一聲悶響,在幾位老者身上狠狠震了一下。


    “我要殺人。”


    淩問坐的近了,手指在桌麵上有規律地敲擊。


    直視自己正前方有些禿頂的男人,眼神晦暗,殺機盡顯,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


    咒術高層那些人之中,一定有詛咒師一方的臥底。


    但是淩問不相信,他們所做的決定,就沒有一絲自己的私心。


    估計是看五條悟壓在他們頭上太久了,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如果淩問沒有櫻花國高層的關係的話,估計他也會成為死刑或者永久驅逐的執行對象。


    當然,這些對他和五條悟來說,都無所謂。


    在強者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功。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將那雙手伸到學生們身上。


    宿儺手指的事情,在淩問的授意下沒有傳出去,就是想看他們能搞出什麽驚為天人的操作。


    果真沒讓淩問失望。


    昨晚,戰鬥結束之後,他們就直接傳送回了高專。


    這可能也是高層信息滯緩的重要原因。


    不過在這麽短時間內就定下了判決,估計他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隻不過是需要一個由頭。


    坐在最邊緣的一個三角眼老頭幹笑兩聲,“淩問先生,原來沒有被封印啊?”


    “是不是我被封印了,你就默許那群雜種的所作所為了?


    而且,不要轉移話題。


    我說了,我要殺人。


    這不是請求,而是通知。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合約。”


    在淩問來到櫻花國之前,他與這個國家的高層定下了一份不為咒術圈高層知曉的合約。


    淩問在櫻花國的行為不受限製,但必須知會櫻花國高層。


    而且,按照合約,他必須保證這個國家不會因為咒術方麵的原因受到重創。


    變相地起到了頂替五條悟的作用。


    不過,能立下這種條款,這些蠢貨大概也清楚會發生什麽事情。


    淩問將手拍在桌上,一道裂紋在眼前由高密度合金打造的桌子上蔓延開來。


    一直到這些高層麵前。


    牆壁兩邊,在淩問有所動作的時候,忽然憑空走出幾個術師。


    實力都是半步特級,至少要比高專中大部分老師要強。


    他們要麽手中咒力凝結,要麽咒具揮舞地虎虎生風。


    “你們是覺得,這些雜碎,能對我造成半點威脅?”


    淩問看都沒看那些人一眼。


    隻冷哼一聲。


    噗通噗通——


    在那些老者驚駭的目光中,咒術師一個接一個倒下,不省人事。


    “你們放心,他們也隻是拿錢辦事,我沒要他們的性命。


    再說最後一遍,我要殺人。”


    淩問從座位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些國家核心人物。


    金屬會議桌散成銀白色的咒力流光,環繞在他們周圍。


    像細密綿長的溪流,更像是威勢滔天的波濤。


    逐漸凝結成一根根輕盈的羽毛。


    不過,他們還沒蠢到嚐試去觸碰這些咒力凝結物。


    “可以……


    那些人,不能是由你殺死,也不能是高專中的任何一個人殺死。


    其他的,淩問先生怎麽開心怎麽來。


    我們絕對不會橫插一腳!


    絕對不會!”


    坐在中間的老者臉上掛著諂媚至極的笑容,喉頭微動,顫抖著伸出手,示意淩問坐下。


    淩問知道,為了所謂的體麵嘛!


    他們剛剛感覺到,如果自己膽敢拒絕的話,淩問絕對會對他們下殺手。


    而且,如果得罪了淩問,櫻花國在這次劫難中覆滅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們需要淩問,而不是淩問需要他們。


    隻能盡力討好這位爺。


    不過幾個為自己辦事的蠢貨罷了,死了也沒什麽。


    能夠給自己當狗的人那麽多,不缺這幾個。


    淩問無視那瘋狂顫抖,冷汗狂冒的手,轉身就走。


    “一個星期之後,你們就可以找新的狗了。


    這次的事,我會解決。”


    在那位高層提出條件之後,淩問腦中就浮現出一個屠戮高層的最佳人選。


    從熊國叛逃的詛咒師。


    對方能從亞瑟手中逃掉,必然也能殺掉那群酒囊飯袋。


    櫻花國現存的詛咒師,估計實力都已經出現了斷層。


    實力最強的那一批,在最近已經成了淩問和五條悟手下的亡魂。


    畢竟有自己這麽一個好用的工具,肯定要物盡其用。


    力圖一舉將那些藏在陰暗角落的臭蟲一網打盡。


    出了會議室,淩問漂浮在高空,在通訊錄中一陣翻找。


    “亞瑟學長,對是我。


    那個詛咒師,或許我有辦法幫你解決。


    行,那我把地址發給你,你到時候來找我就行。”


    禪院家。


    禪院直哉大步流星走在過道上,身後跟著一個小心翼翼的女人。


    自從聽說自己的父親,也就是禪院直毘人有更換家主的意向之後。


    他這幾天就一直在幻想。


    除了自己,父親難道還有別的人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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