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濤道:「我是說紅杏好吃,杏子發紅,當然是熱透了,當然好吃。」


    兩人到處走了一圈,很快便來到一處密林。密林後麵,隱隱可見,有兩間磚屋。


    丁濤鑽進密林,直向那磚屋走去。


    紅杏當然料得到,麻煩的事馬上就要來了。


    她搭訕著問道:「副使者,到那裏而做什麽?」


    丁濤道:「看看那磚屋是做什麽用的。」


    紅杏道:「那是兩間空屋,有什麽可看的?」


    這一來正中丁濤下懷,他推開門向裏一看,果然是空的。


    丁濤哪裏還按捺得住,回過身來,一把便將紅杏抱起,進入屋內後,隨即把門關上。


    紅杏驚叫道:「副使者,你要做什麽?」


    丁濤把紅杏按倒地上就親嘴,一邊哧哧笑道:「這才真正叫辦事!」


    紅杏竭力掙紮著,雙手直推丁濤的脖子,喘籲籲的道:「不成,我要稟報統須,說你欺侮我!」


    丁濤道:「我是巡關副使者,當然要欺侮你。」


    其實丁濤今天的膽子所以這麽大,不外是受了鳳嫣紅的暗示和鼓勵,因為他早看出鳳嫣紅是個妖冶淫蕩的女人,上l梁不正下樑歪,若到了別處,他縱然色膽包天,也不敢如此亂來。


    隻聽紅杏帶著哀求的聲音道:「你別急,我有個條件,隻要你做得到,我不但現在答應你,以後照樣也答應你。」


    「你有什麽條件?」


    「把你們那邊的事。隨時告訴我。」


    「你為什麽想知道我們那邊的事?」


    「這樣就顯得我很能幹,如果我能升到你們那邊做副使者,你不就可以天天和我在一起麽?」


    「那很簡單,找一定可以幫你這個忙。」


    丁濤說完話,就迫不從待的要為紅杏解衣。


    豈知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使得丁濤不得不停止動作。


    隻聽甘霖的聲音道:「碧桃站娘,你說是兩間空屋,為什麽裏麵上了閂?」


    碧桃啊了聲道:「奇怪,上午門還丌著,莫非裏麵有人?甘使者個子高。從窗口往裏看看!」


    丁濤連忙拉起紅杏,迅快來到靠窗一邊,貼著牆壁站好。


    一麵暗暗罵道:「甘霖,老子把你這狗娘養的,什麽地方不好找,偏偏也找到這裏來!」


    隻聽甘霖道:「裏而根本沒人。」


    碧桃道:「那就怪了,沒有人怎麽房門會上了閂?活見鬼!」


    甘霖道:「那就不必進去了,碧桃,最好建議統領,把這兩間磚屋拆掉。」


    「為什主要拆掉?」


    「若不拆掉,你們這些女兵,遲早要吃虧,萬一有那個狗娘養的王八蛋見色起意,把人擄到這地力做壞事,可是方便得很。」


    「不可能吧。」


    「什麽不可能,一定有這種壞種!」


    正說到這裏,忽聽林外另一女子聲音叫道:「碧桃,統領叫你馬上去,還有紅杏,你看到紅杏沒有?」


    碧桃立刻向甘霖施了一禮道:「副使者,對不起,失陪了!」


    甘霖也隨即出了樹林。


    丁濤也隻好把紅杏放出去。


    紅杏臨出門時,向後招了招手道:「副使者別泄氣,下次再來!」


    煮熟的鴨子飛了,丁濤從沒這樣窩囊過。


    來到那棵大樹下,甘霖早已等在那裏。


    他真恨不得把甘霖狠揍一頓,但表麵上還是要裝出什麽事也沒發生過的模樣。


    沒別的,隻能和甘霖一起回去了。


    很快便是十幾天過去。


    皇元教主和總護法秦槐竟然沒得到育化城主嚴寒的半點消息。


    此時兩人又在後宮密議。


    皇元教主道:「看來他是絕不可能把那女犯送到總壇來了?」


    秦槐嘿嘿笑道:「當然不可能,現在該是下手的時候了。」


    「你的意思怎樣下手?」


    「本座早已稟告過教主,派人把他召到總壇,然後當場扣押起來。至於以後如何處置,就由教主決定。」


    「派什麽人傳令?」


    「本來趙護法可以去,但他現在隻怕不敢再見嚴城主,不妨改山高護法去。」


    「那就由你安排了!」


    育化城最近以來,呈現著外弛內張的局麵。嚴寒和周海山,都在隨時準備應變。


    嶽小飛遵父親花玉麟之命,大部分時間留在育化城,隨侍嚴寒身邊。


    由於經常在內府走動,他已見過二姑娘嚴如霜,隻是並未交淡而已。


    二姑娘嚴如霜果然生得天姿國色,比起她的姐姐嚴如冰似乎猶勝三分,不用說,嶽小飛也頗為中意。


    這時,嚴寒和周海山、嶽小飛正在大廳,忽聽守城弟兄來報:總壇護法高莊前來拜見城主。


    嚴寒隨即交代周海山,按預定計劃進行,然後自己避入內室。


    不久之後,總壇護法高莊果然已來到大廳。


    周海山和嶽小飛連忙下階迎接。


    此刻的嶽小飛,不消說早已戴上人皮麵具。


    這位護法高莊,年在四旬上下,細眉細眼,看來頗為陰沉。


    高莊就坐後,周海山親自奉茶,-麵問道:「高護法駕臨本城,不知有什麽教諭?」


    高莊雙目精光灼灼,在大廳掃視了一眼道:「高某是奉命來拜見嚴城主的,為什麽不見他老人家?」


    周海山皺眉嘆了口氣道;「原來高護法還不知道,城主他老人家病了。」


    「病了?」高莊吃了一驚:「什麽時候病的?」


    「已經兩、三天了。」


    「總壇怎麽一點消息沒有?」


    「他老人家生病,從來沒向總壇報備過。」


    高莊跺了跺腳道:「真是糟糕,高某是奉教主之命,請嚴城主到總壇有要事相商,他這一病,高某就無法回去繳令了。」


    周海山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高護法回去隻要實話實說,教主又如何能見怪您。」


    高莊略一猶豫道:「嚴城主病得很重麽?」


    周海山苦笑道:「如果不重,周某就盡可通報他,讓他老人家隨高護法到總壇了。」


    高莊起身道:「那麽高某應當到裏麵去探望探望他老人家,順便給他老人家請個安。」


    周海山不免大為緊張,若讓對方得見城主,豈不當場露出馬腳,無論如何也要沒法把對方攔住才成。


    他連忙抱了抱拳道:「多謝高擴法對城主的關懷,不過城主早打交代,病中謝絕一切訪客,最好別打擾他老人家的清靜。」


    高莊大為不悅道:「周總管這樣說話,未免太見外了,高某是去探病,並非一般訪客,又有什麽見不得的?」


    周海山正在無法應付,忽然嶽小飛走上前來,拱手一禮道:


    「高護法還是別去打擾城主的好,他老人家今天一早就交代過在下,任何客人一概免見!」


    高莊喝道:「你是什麽人?本護法好像從沒見到你!」


    嶽小飛朗聲道:「在下是城主新收的駕前護衛,你當然不認識,其實在下又何嚐認識你!」


    高莊見嶽小飛身材矮小,論身份不過是一名小小護衛,對自己說話竟是如此語氣,如何忍得下這口氣,大喝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在本護法麵前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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