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多少?」,


    「最多也不過在場的各位。這麽-來,就隻剩下幾十人了。」


    「可是許仙子那扇門,也不能一下擠進幾十人去。」


    「許仙子哪-晚該招待誰。由老夫決定。」


    「盟主怎樣決定?咱們抽籤好不好?」


    「去你的狗蛋,許仙子既然自稱是慰勞大家,當然是招待有功的。」


    「可是咱們迷蹤穀好像並沒建立功勞簿。」


    「你們誰有功誰有過都在老夫心裏,所以許仙子該招待誰,誰就會在頭一天或當日得到老夫的通知,憑通知令牌才能進許仙子的門。沒有通知令牌的,誰都別想。」


    群雄們這才明白,原來這是霍元伽又一種控製所屬的手段。


    別看這手段有點卑鄙齷齪,但卻極為有效,世上不知有多少人,一生中都被這種手段控製著,而且對控製者還感恩非淺呢。


    忽聽又有人叫道:「請問盟主.這事什麽時候開始?」


    霍元伽道:「老夫還要和許仙子做最後溝通,大家必須再耐心等待幾天。」


    那人急呼呼地道:「要溝通一句話就好,為什麽還要等好幾天?」


    霍元伽道:「你知道什麽?叫你等就等,羅嗦什麽?」


    許小旦此時突然媚眼笑道:「就讓我來為大家跳個舞吧!」


    霍元伽道;「不必脫啦!就這樣跳最好。」


    誰知許小旦卻搖頭道:「不脫不舒服,而且穿著衣服跳.他們也不過癮。」


    隻聽鐵頭朱正叫道:「盟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許仙子要脫,您卻不準她脫,太讓我們失望啦!」


    霍元伽道:「你懂什麽!老夫是為你們好,若你們看了.將來到了許仙子房裏,還有什麽看頭!」


    鐵頭朱正終於勉強不再吭聲。


    許小旦隨即離座出場,開始表演。


    其實誰也不知她跳了什麽,反正有胳膊有腿的都能跳得出來。


    這次宴會,就在許小旦跳完之後散席。


    霍元伽果然言出必踐,就在第二天,便騰出一間獨立庭院.要許小旦搬了進去。


    這處獨立庭院,四麵都有圍牆,進門之後,是一個不大的天井,中間是-座白石砌成的小樓。


    霍元伽因為許小旦自稱是從東海來的.便把這庭院命名「東海院」。


    對她真是夠優待的。


    難怪她會不想走了。


    霍元伽一直希望能為許小旦找兩名服侍的丫環,可惜在迷蹤穀找不到,隻得先派了兩名嘍羅負責送飯和整理環境。


    而且他居然把兩名嘍羅的「寶貝」閹掉,使得迷蹤穀居然有了「太監」。


    另外.東海院的門口,也派出警衛,負責驗證過行.以免有人進去「渾水摸魚」,因為據說許仙子不會武功,若有人闖進去霸王硬上,她根本無能抵抗。


    就在許小旦搬進東海院的第五天,『生意』便開張了,第-張慰勞令牌,居然發給了鍾一豪。


    其實這事並不太過意外,因為鍾-豪是副盟主,在『排行榜』上的排名當然在先。


    但鍾一豪並沒去,也未把令牌立即送還霍元伽。直到第二天,才派人上繳了令牌,這在霍元伽來說,還以為鍾一豪已經「逍遙」過了呢。


    霍元伽為了攏絡柏齡院方麵的人,第二次進入東海院的令牌.競又是柏齡院的人.得到令牌的人是餘亦樂。


    餘亦樂也和鍾一豪一樣.人未到.次日把令牌繳還霍元伽。


    柏齡院裏的人心裏都有數,若再來令牌,必定落在麥小明身上。因之,都趁機和麥小明開玩笑.問他接到令牌以後怎麽辦。


    麥小明笑道:「鍾副盟主和餘先生看似聰明,其實是兩個人傻瓜!」


    王大康道:「這麽說麥小俠接到令牌以後一定去了!」


    麥小明反問道:「如果有人請客,你去不去?」


    王大康道:「那要看請客的是什麽人和有沒有誠意。」


    麥小明道:「人家請你去睡覺.連情義都有,怎會沒有誠意。」


    王大康哈哈笑道:「看來麥小俠是想去了,這也難怪。如果俺猜得不差,你可能還沒跟女人睡過覺,有了機會,當然不想放棄。」


    誰想第三次的令牌,竟沒送到柏齡院來。


    霜元伽連發出兩次慰勞令牌,很想了解一下許小旦的「接客」情形。閑著沒事,便悄悄來到東海院。


    來到東海院,天井內靜悄悄的並無一人.


    這也難怪,整座東海院,隻有三人。


    一個是主角許小旦,兩個是被閹掉「寶貝」的嘍羅,除了拿飯、掃地、整理壞境外,根本無事可做.


    又因他們剛被閹掉不久,傷勢尚未痊癒,除了待在門外.實在懶得活動。


    霍元伽隻見許小旦的臥室房門虛掩,裏麵也無半點聲息。


    他揭簾而入,原來許小旦卻躺在床上未起,一副懶洋洋無精打采模樣。


    許小旦見來了霍元伽、勉強坐起身。


    霍元伽愣了下道:「仙子莫非生病了?」


    許小旦嬌懶無力道:「好端端的,怎麽會生病?」


    霍元伽心有所悟的哦了一聲,接著嗬嗬笑道:「老夫明白了!」


    許小旦也跟著一愣道:「盟主明白什麽?」


    霍元伽嘴角泛著笑道:「一定是鍾副盟主和餘亦樂的動勁太大,讓你受不了,所以才累得起不了床。」


    許小旦越發不解道:「盟主說些什麽?為什麽忽然提起鍾副盟主和餘先生?」


    霍元伽眨著一對三角眼道:「你裝的什麽蒜?前天和昨天兩個晚上不正是他們兩個在東海院作客嗎?」


    許小旦茫然道:「盟主真會開玩笑,這幾天根本沒客人來過,我正要去問問你,為什麽還不開張?」


    霍元伽不覺為之錯愕,道:「你不是開玩笑吧?」


    許小旦道:「這是正經大事,怎能隨便開玩笑.」


    「老夫在前天便發出令牌,第一位慰勞的是鍾副盟主,昨天又發令牌給餘亦樂。」


    「他們根本沒來!」


    「這倒奇怪了,莫非他們生病了?不對,老夫今天早上還見過他們.兩個都好好的,為什麽沒來呢?」


    「盟主為什麽不問問他們?」


    「當時老夫不知道他們沒來,自然不需要問,更何況這種事也不方便問。」


    「我倒明白了.」


    「你明白什麽?」


    「也許他們有毛病?」


    「大有可能,不然像你這樣的女人,男人哪有自動放棄的?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你能落個輕鬆。」


    誰知許小旦反而顯得有些不快,搖搖頭道:「你錯啦!我閑著也是閑著,能多接兩個客人,才是我的光榮。反正那東西也少不了-塊,利人利已。若棄而不用,就等於-塊好地沒種莊稼,反而會雜草叢生。」


    霍元伽不由打個哈哈道:「原來你有這種想法,真是了不起.早知如此,我就該把東海院另訂-套開放辦法。」


    「什麽另一套辦法?」


    「讓東海院日夜開放,晚上還是隻接待一個,白天接待幾個,由你決定,你自己說說看白天能接待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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