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遠驅車過來的途中打秦承電話說來接孩子。


    到地後,秦承正在結賬,他把小豆丁放到地上說:


    “小豆丁,不要亂跑,你爸爸來接你了。”


    顏洛聽後感知到顏白在靠近,直接衝了出去。


    盛淮言丟了一句他會看著也跟著追出去。


    等秦承結完賬出來的時候顏白和兩個小孩已經上車了,隻有盛遠在外麵跟他說話。


    秦承朝裏看了一眼,看不到裏麵的人,他還嗤笑一句:


    “搞得跟包養小明星一樣,蘇雅知道嗎?”


    “哎你真損,嘖,挺好,算是勉強活了,我還以為你丟了那個人魂也丟了活不了了。”


    互捅了幾句刀子他們才分別。


    顏洛急吼吼地抱著顏白親了好幾口:


    “爸爸,那個壞叔叔沒有凶你叭?”


    顏白抱著他的小臉親了好幾口:


    “沒有,洛洛不用擔心,沒人能欺負爸爸,爸爸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今天爸爸還得了好多錢,等這邊的事解決完了,爸爸就帶洛洛換大房子,天天吃肉肉。”


    “哇!”顏洛驚訝得小嘴又張圓了。


    “爸爸你哪來的錢呀?咱們可不能做壞事呀,要被天道爺爺劈噠!”


    “哎住嘴吧祖宗。”顏白連忙捂住他的嘴:


    “乖寶寶不說不吉利的話,這是爸爸打工賺的,以後的工資也會很多,總之,不會比以前少,聽到了嗎?”


    顏洛似懂非懂地點頭,小手啪啪拍了幾下:


    “爸爸好膩害!”


    “嗯,以後天天給洛洛吃肉肉,再親爸爸一口。”


    “好~”顏洛在他臉上吧唧就是一口。


    盛遠上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心中好笑,單純且快樂的父子倆,小家夥的另一個爸爸是個有福氣但不多的人。


    有這麽對寶貝是福氣,不多的是這對寶貝不記得他了。


    再看自家兒子盛淮言,能從以前那個誰看了都要說一句小怪物的人成了現在這樣,他很欣慰,深覺自己也是有福氣的人。


    就是,他兒子臉色好像不太高興。


    盛遠沒敢像對顏洛那樣對盛淮言動手動腳摟摟抱抱,好吧 偶爾還是想抱抱他兒子的,就是不能經常動。


    他兒子像個小大人一樣,這方麵臉皮薄。


    他看著盛淮言輕聲問:


    “淮言,怎麽了?今天的飯吃得不開心嗎?”


    他對好友從來不懷疑,好友不可能欺負更不可能讓人欺負他兒子。


    盛淮言搖頭,臉繃得更緊了,不愛說話。


    聽到顏洛和顏白的對話,他們要回家了,以後就不能經常和顏洛待在一塊了。


    直到回到盛家盛淮言還是繃著臉不愛說話。


    這會已經晚上了,顏洛抱著貓咪玩偶湊近,整張小臉都快懟到盛淮言臉上了。


    大眼睛無辜地問:


    “哥哥為什麽不跟洛洛說話?”


    盛淮言麵無表情捏了一下顏洛的小臉,還扯了一下。


    顏洛有點疼,軟軟開口:


    “哥哥,洛洛疼。”


    盛淮言放鬆了點力氣,還是捏著不放,顏洛湊上去就一口親在他臉上:


    “洛洛親一下就好了,哥哥說話。”


    “好吧,洛洛要回家了嗎?”


    “還沒有呀,爸爸還沒抓到邪靈那個大壞蛋,爸爸不放心,洛洛也不放心的。”


    三小隻去了玩具房,其他人討論邪靈的事。


    盛遠:


    “我從楊徐那裏套過話了,他確實不知道家裏的情況,看樣子回去應該會問盛熙。”


    顏白說總不能等著盛熙開口,還不知道要等多久,蘇晏信心滿滿:


    “我猜最多兩天她就會來找我們了,或許明天就來了。”


    所有人看向他,顏白直白問:


    “你幹什麽了?”


    “給安安報仇啊。”蘇晏說的理所當然。


    盛延和盛遠眼皮一跳,蘇雅倒是沒什麽感覺。


    盛延開口了:


    “盛熙和盛宇他們什麽德性我比你們清楚,該反思反思,該罰罰,沒什麽好說的,不過好歹是我的孩子,犯的錯罪不至死……”


    蘇晏直接打斷他的話:


    “盛叔,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放心,我報仇向來以牙還牙,多的不會做,他們自己造的孽遭到報應那可與我無關,何況她家裏住著一隻邪靈。”


    結果怎樣他可不知道。


    盛延讓管家成樹給他們倒了杯茶:


    “明白,如若邪靈傷天害理與她有關,那就是她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


    這個女兒他曾煞費苦心過,在盛家當過掌上明珠當過心尖寶貝,奈何這孩子不知道怎麽的長歪了,或許是他們疏於陪伴和引導吧。


    後來恨鐵不成鋼也反思過盛熙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直到現在無解。


    既然無解,那便隨她的命吧。


    不出蘇晏所料,第二天下午盛熙就蓬頭垢麵地來了盛家,進門就跪求:


    “求求你們收了它吧,我錯了,我不該把這東西帶回來,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們救救我……”


    盛熙顫顫巍巍地說不過一天的時間,兒子不是兒子,老公不是老公,個個都逼她、鬧她,讓她不得安寧,她事事不順,細想而來,從邪靈住進他們家後她從未幸運過,接天的倒黴。


    倒黴的事一件比一件大,剛開始隻是在某些事上不順當,後來是身體偶爾難免有些摩擦破皮流血,輕度的,到後來有次進醫院縫過針。


    今天突然想做頓飯緩和一下家庭關係,拿菜刀的時候手滑差點抹了自己,她嚇得心髒驟停了兩秒,一轉身看見盛宇陰沉地臉問她又發什麽瘋。


    這才意識到,或許真是邪靈的問題。


    楊徐被盛遠逼問過一番後信了大半,回來和她吵得不可開交,前一天還活生生的,距她差點抹了自己不久,楊徐又出了車禍進醫院了。


    如此下去,他們的命恐怕不保,不得不來求助於顏白。


    顏白不關心她的情況,隻關心邪靈的具體來處,他需要查清楚,知根知底,這隻是他碰到的最麻煩的東西之一。


    他現在有崽崽,不得不小心,不永除後患會讓他時刻提心吊膽,擔心邪靈複仇衝著顏洛去。


    盛熙哆哆嗦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顏白留下蘇晏看守,他跑去找組織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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