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打手將白灼圍成一團,舉起手裏的棍棒剛要動手,就被一陣嗬斥聲製止。


    來人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姑娘,她生的極美。


    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姑娘騎著黑白色交替的野獸,霸氣威武,居高臨下。


    “琰,是琰……。”大夥熱情的呼喚出了姑娘的名字。


    姑娘眸色清冷,氣質如幽蘭,在那美麗的韻麗之下,給人一種明朗、嬌俏的感覺。


    “蠕泵,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在我蠶叢族動武。”


    “喲!原來是琰啊!我當是誰呢!”蠕泵嬉皮笑臉,一副討好。


    琰不屑冷冷一哼!


    “還不滾。”琰大喝一聲!絲毫不給蠕泵麵子。


    蠕泵不怒反笑:“哎~!好好好,我滾我滾,不過,你眼下還可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但,將來你入我族門,進我蠕泵家,鑽我身下時,定叫你生不如死……好不快活……。”


    蠕泵的淫話不絕於耳,汙穢不堪,琰氣的一揮長鞭,嚇得蠕泵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


    “嘿!你還敢真對我動手啊?”


    “不是,我教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與你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你想咱們兩家因為一個不知什麽狗頭嘴臉的野小子不和?”


    “你是什麽東西?也配教訓我蠶叢族的族人。”琰再次大喝一聲!一鞭揮舞而去,直接將蠕泵的臉頰甩出一條深深的血痕。


    哎喲!我的臉,疼死我了,嘶~好疼好疼……。


    “琰,你瘋了嗎?你連你未來的良人都敢打,信不信我辦了你。”蠕泵氣急,也是真發狠了。


    而一旁的隨從也趕緊小聲與琰附耳說了些什麽?便讓琰頓時停了手,忍氣吞聲不再抽打他。


    這口氣不出不行,卻又憋的難受。


    “給我滾。”


    蠕泵憤憤甩袖而去,那陰暗的眉頭,估計是在想著怎麽向白灼和琰討回麵子的詭計。


    “喲!琰來了。”婦姒撩了一下窗簾,仔細掃了一眼。


    幾年不見,這丫頭倒是出落的越發美豔動人了。


    “一個小丫頭,多管閑事,回去又是一樁好戲。”男人不屑冷笑,似乎對這場戲十分有興趣。


    “那您覺得,那小子如何?”


    男人瞟了一眼正向琰道謝的白灼。


    滿意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個敢惹事的好苗子,武功不錯,身板兒不錯,就是不知道腦子好不好使?”


    “這小子是個滑頭,有些小聰明,那日雷劈下來都沒把他劈死,我覺得這小子應該是個能人,不如將他留下來收為己用。”


    婦姒很自信,也很看好白灼。


    那男人頓了一下。


    “可查清那小子的底細了?”


    “未曾,不過,那小子失憶了,想不起身世,估摸著是個可憐的孩子。”


    男人淺淺的抿了一口茶,忽然冷笑一聲!:“該不會是他的人吧!那就可有意思了。”


    “不能吧!那邊兒並沒有消息傳來啊!”


    男人思量片刻,說道:“先留著吧!仔細觀察,最好你親自調查一番,若有不妥,可殺之,但最好,不要是他的人,不然,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


    男人邪魅的狷狂一笑,內勁一催,忽然捏碎茶盅,嚇的婦姒猛的打了一個激靈。


    隨後應是一聲!退避了出去。


    “你不用客氣,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惡賊,隻管來找我,我自然為你出氣,方才見你武功不錯,不愧是我蠶叢族的好男兒,我很欣賞你。”


    白灼聞言!竟被琰誇獎的有些飄飄然。


    琰的性格脾氣像螺祖,好似一瞬間帶她回到了過去,一聲聲“阿姐,阿姐”的叫著她。


    白灼沉淪在過去,一時半會兒沒能反應過來。


    “喲!這小子可真不經誇,讚他幾句便傻成這樣了?也不說話?是不是美傻了?”


    一旁的隨從調侃了白灼一句,琰淡淡一笑。


    這小子的傻樣還真有些可愛。


    “你抬起頭來我瞧瞧。”琰溫柔說道。


    白灼頓時反應過來,趕緊抬頭一望。


    四目相對下,主仆二人突然暗呼,好一個俊俏的小郎君。


    白灼的相貌對而大夥而言就是一場難得一見的“視覺盛宴”,他眉目如畫、硬朗帥氣,渾身散發著獨特的王者風采,淺淺一笑,總透著一種淡然釋懷笑萬物的氣質。


    琰有些羞怯,雙頰微微泛紅。


    長這麽大,除了自己的兄長,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帥氣逼人的男人。


    “你叫什麽名字?”


    “白灼。”


    “白灼~?”琰喃喃念著,幽幽一笑。


    “琰,我們該回去了,若晚了,領主要擔心了。”


    隨從小聲提醒著,而琰,卻給了她一個嗔怪的眼神,隨從見狀,淡笑著低頭不敢再言語。


    琰望著白灼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爽朗的說道:“白灼,我記住你了。”說完!便騎著坐騎,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白灼受寵若驚,撓著後腦勺,一臉的姨母笑。


    我的乖乖,這就被記住了?不打算吃個飯啥的?


    白灼正想的美呢!後腦勺就被人給狠狠敲了一個腦瓜嗡。


    疼的白灼皺眉抱頭,就要轉身喝罵。


    還沒開口,就被婦姒一臉嚴肅又帶點兒戲謔的喝罵:“杵在這兒做什麽呢?害得我一頓好找,我還以為你遇到了麻煩,給我急得團團轉,原來,你是在此調戲姑娘呢!”


    白灼聞言!忽然一急:“沒……沒有,我一個姑娘怎麽調戲姑娘嘛!我又不是男人。”


    ……?


    啥?啥啥啥?我聽到啥了?


    婦姒震驚不已!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到底是什麽天大的瓜?也太震撼了吧!


    婦姒聞言猶如天塌地陷,一臉的震驚!


    白灼見婦姒那驚異的表情,猛然反應過來。


    天啦!我在說什麽啊!


    白灼啊白灼,你腦子沒病吧!怎麽就脫口而出了呢!


    你現在是男人,是男人,不是女人,你怎麽可以逞口舌之快呢!


    完了,這下該怎麽解釋?


    白灼此時此刻的腦子已經亂如麻!他越是著急的想解釋什麽就越是緊張腦子一片空白!


    “阿兄?阿姐?兄姐?”一旁的小姑娘認真且疑惑的喃喃著!


    她撓著後小腦門,gpu都燒幹了。


    望著白灼叫姐也不是叫哥也不是,唯獨叫哥姐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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