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拔尖嗓音,連忙搖頭,“不……不要這樣……”


    他悶哼一聲,依然故我,肉刃在她的體內不斷的進出。


    直到她快要昏厥,他才停下動作,然後撤出自己的熱鐵。


    談知音以為他終於放過自己,沒想到卻是換個姿勢,讓失去力氣的她躺在沙發上,然後再次高舉她的雙腿,讓熱鐵再次進入濕漉漉的小穴,填滿她的花口。


    前一波高cháo還未平息,又在他的衝刺之下引起另一波快意,她早已無法思考,本能的嬌吟出聲,泛紅的身子布滿汗水,與他一同徜徉在這仿佛毫無盡頭的慾海裏。


    劇烈的撞擊讓她的理智飛散,本能的迎合他的熱鐵,他們像是天生一對,隻有彼此才能容納對方過多的情慾。


    向琛藍在她的身上總是得到解放,或者應該說她本身就是一把鑰匙,可以輕易的打開他的心房,釋放關在心裏頭的野獸。


    平時的他太認真,過多的理智把他的欲望壓製住,遇上小惡魔談知音之後,再多的原則也無法阻止她的任性。


    他老是以為自己把她當成小妹一般疼寵,才會有如此的寵溺放任,但是隨著相處的時間愈來愈久,他才明白他的感情並不是那麽純粹。


    他,愛上她了,那個常把他逗得很快樂,偶爾又把他氣得跳腳的小惡魔。


    “知音,你真迷人……”他輕吻她的唇瓣,虎腰用力的往前一撞,在她瀕臨崩潰之際,與她一同解放了體內過多的欲望。


    熟鐵在她的體內噴灑濃濃的白液,也留下了他從來都不肯正視的愛意。


    對她,談知音……原來在他的心裏,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還來得重要。


    第九章


    這世界有一種莫非定律,愈是想要掩飾的事實,愈有可能在某一天意外的被拆穿。


    例如,談知音一直不願意向琛藍再見到田恬,但是在聖誕節的前一個禮拜,田恬獨自返回台灣,然後回到基隆的老家。


    也許有些事早已註定,當天向琛藍也載著談知音一同回家看雙方父母,兩家人還順便一起吃了飯。


    晚餐時,因為談知音的外甥和外甥女吵著要喝飲料,脾氣溫和的向琛藍便穿上外套,主動跑腿。


    買了飲料回來,他遠遠的看見向家門口站著一道嬌瘦的身影。


    由於天色已晚,加上路燈昏暗不明,他還以為是談知音那個小傻瓜忍著寒風跑出來等他。


    一想到剛剛出門前,她還嘟著小嘴要他早點回來,一副怨婦的模樣,他不禁好笑的搖頭。


    隻不過是出門買個東西,搞得他好像要出差好幾天,害他還被他那兩個單身的兄弟挖苦一番。


    不過談知音毫不在意他們的嘲笑,給了他一個愛的抱抱,在全家人的麵前大演肉麻戲,逗得他心花怒放。


    新婚真好,向家兩個王老五懊惱得捶胸頓足,大喊老天爺沒長眼,竟然讓正妹談知音看上向家出名的悶葫蘆。


    “知音,不是說天氣冷,要你別出來嗎?”向琛藍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背對他的那抹纖細身影突然一僵,緊抓著肩上的羊毛披肩,緩緩的轉過身子。


    她一頭長髮攏在耳後,臉蛋因為冷風而凍紅,微張的小嘴還吐著白霧。


    “藍哥。”軟軟的語調在寒風中顯得有些淒涼,卻也有掩不住的興奮。


    這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女聲讓他的腳步微微頓住,胸口像是被人用力一撞。


    他眯起眼眸,看著前方,隨著腳步慢慢的前進,終於看清楚女子的長相。


    “田……田恬?”他十分震驚。


    自從田恬與方禮樹結婚之後便定居國外,三年多來,他們彼此都斷了消息,而他也沒有刻意問起她的近況。


    如今他們再度相見,田恬與三年前並沒有什麽兩樣,同樣清靈美麗,隻是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女人味,還多了穩重,而那雙美眸依然鎖著淡愁。


    “好久不見。”田恬微笑,站在他的麵前,“你……過得好嗎?”


    向琛藍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神情有些激動的望著她,“老樣子。你呢?你過得好嗎?”


    “我……”她一愣,然後扯了扯嘴角,“還好。”


    “你是什麽時候從美國回來的?”他的眼底有著藏不住的興奮,與她閑聊了起來。


    “前兩天。”田恬淡淡的說,當然也見到了他無名指上的婚戒。“一回來就聽到你和知音的好消息。”


    聽她提到知音,他笑得更開懷,“知音見到你,一定很開心。你要留在台灣多久?也許來得及參加我和知音的婚禮,當她的伴娘。”


    田恬的表情有些僵硬,然後苦澀的說:“我想,應該就是搬回台灣定居了。”


    向琛藍仔細的盯著她,終於發現她的表情很奇怪,而且與她聊了這麽久,都沒聽見她提起方禮樹。


    “禮樹呢?他決定要和你搬回台灣?”他小心翼翼的詢問。


    “我……”她為難的抬起雙眼,表情有些哀傷,“十個月前,我和他……離婚了。”


    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他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十個月前?


    “知音沒告訴你嗎?我有寫e-mail告訴她,但是她都沒有回信……啊,不聊這個了。我也是回到台灣,才聽我媽說起你們要結婚的事。”


    向琛藍回過神來,扯了扯嘴角,原本的好心情莫名的變得沉重。


    “外麵天冷,先進來再說吧!”他抓住她的手臂,好意的說。


    “呃……不用了。”田恬苦笑一聲,“你們不是在家庭聚會嗎?我一個外人,不適合加入吧?”


    “什麽外人?”他板起臉孔,低聲的說:“大家都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再說,這麽久沒看見你,大家都叨念著你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不……不用了。”田恬連忙搖頭,“我隻是想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見到你過得幸福就好……”


    他的心一震,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記,但還是維持笑容。“進來吧!知音也在裏頭,起碼進來跟大家打聲招呼。”


    “這……”田恬猶豫著。


    突然,向家大門被打開。


    “老公……”甜膩又開朗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堅持。


    談知音一直在客廳等著向琛藍回來,聽到他的聲音,連忙漾起甜美的笑容,開門迎接。


    隻是前腳才跨出去,她的笑容便僵住了。


    此時此刻,她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田恬的出現就像是一顆震撼彈,將她的魂魄炸得七葷八素。


    紙,終究包不住火。


    這個道理,她怎麽可能不懂?


    所以她一直把寫滿秘密的紙張藏起來,就是不願意向琛藍與田恬之間有任何一絲火苗燃起,甚至燒出她藏匿許久的壞心眼。


    “知音,好久不見。”田恬站在向琛藍的身旁,她的手還緊緊的抓著他的毛衣。


    談知音不是瞎子,當然看見了,過去的傷口似乎被刨開,她的喉頭仿佛塞滿了黃連,苦澀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直到向琛藍將田恬帶到她的麵前,她才回過神來,望著他複雜的俊顏。


    看來這一次的意外見麵,三人的心湖全都泛起漣漪。


    隻是談知音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老是藏住自己的心思,伸出小手,勾住他的另一隻手臂,維持她最後的堅持。


    “田恬,好久不見。”她露出微笑,就算笑得不自然,還是盡量將嘴角往上揚起。“他,是我老公。”


    田恬抬起頭,與她對上眼,一雙深眸藏滿了複雜的心思,半晌,也笑著開口,“知音,恭喜你了。”


    當晚用餐時間,因為田恬的加入,氣氛變得詭譎。


    雖然向、談兩家的長輩不斷的與田恬寒暄,可是難得多話的談知音卻是沉默的吃飯,還有些失神。


    向家大哥與老麽不停的交換眼光,一直在向琛藍、談知音與田恬三人之間繞來繞去。


    至於談知音的大姐,則是一整晚都把田恬當隱形人,連她的老公也不多話。


    餐後,談知弦因為兩個寶貝的睡覺時間到了,才偕同談知音,一人抱一個先回談家。


    將孩子們抱回房間,安頓好之後,她們姐妹一起下樓。


    談知弦到廚房倒了兩杯紅酒,回到客廳,將其中一杯遞給小妹。


    “談知音,你振作一點好嗎?”


    她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眉頭深鎖著鬱悶與不安。


    “大姐,我該怎麽辦?”談知音全身發抖,神經緊繃。


    “什麽怎麽辦?”談知弦老神在在,在她的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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