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有跟陳阮泠待在一塊的時候,李鴻遠的心才會平靜,不會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而春芽……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李鴻遠沒想收了這對姐妹花,那日他也是瞧著春芽哭的可憐,一時昏了頭才睡了她。


    事後李鴻遠也後悔,現在他看見春芽都覺得不自在。


    聽見李鴻遠這話,李娉婷在這裏或許會覺得愧疚,但顧淺羽內心卻沒有一絲波瀾。


    像李鴻遠這樣的人,顧淺羽見的太多了。


    當初李鴻遠跟陳阮泠睡在一塊的時候,可以辯解說被人灌了酒,因此才不小心著了道。


    他後來再陷入陳阮泠的溫柔鄉,也可以把責任推到顧淺羽跟李夫人不理解他,他煩躁苦悶,需要一個紅粉知己疏解鬱結。


    那他睡春芽呢?


    是喝酒了?是心情苦悶了?還是因為……耳根子太軟?


    要這事發生在嚴臨身上,哪怕陳阮泠都趴到他身上,嚴臨也不會這麽稀裏糊塗的中了陳阮泠的美人計。


    這就是心誌堅定跟優柔寡斷的區別。


    沒人讓李鴻遠做第二個嚴臨,他想娶姨太太就娶,可端著一副無辜的樣子,那就有些惡心了。


    李夫人沒有對不起李鴻遠,她孝順公婆,將李鴻遠跟李娉婷照顧的周周到到,也將李家搭理的井井有條。


    她是一個嫻靜慧珍的女子,年輕的時候是跟著李鴻遠吃苦熬過來的。


    這次生李鴻遠的氣,不僅是為了納姨太太,她是心疼顧淺羽的名聲,氣李鴻遠沒有擔當,出事了就躲著讓顧淺羽來解決。


    現在事平息了,李鴻遠竟跟陳阮泠又走到了一起,這才讓李夫人寒了心。


    李鴻遠隻瞧見了自己的委屈,還將過錯推的一幹二淨,甚至覺得是李夫人不體諒他。


    這樣的男人,說白點就是沒有擔當跟責任感,骨子裏都透著涼薄跟自私。


    “爹,您說的這些我都懂了,我也不想摻和您後院的事,隻是有一點。”


    顧淺羽眸光如冰刃,犀利寒冷,“陳阮泠不能進家門!您要娶春芽秋花我都沒有意見,畢竟是奶奶選的人,知根知底。”


    聽見顧淺羽這話,李鴻遠立刻擰起了眉頭。


    李鴻遠看著顧淺羽,他斟酌著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督軍的意思?”


    “您覺得呢?”顧淺羽揚唇冷笑,“我聽說陳阮泠的父親跟倭人來往密切,督軍最討厭的就是倭人了。”


    李鴻遠忍不住為陳阮泠辯解,“可這跟阮泠沒有關係,一碼歸一碼……”


    顧淺羽不耐的打斷了他的話,“爹,您縱橫商場這麽多年,難道不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


    “不管陳阮泠是不是跟倭人有關,她爹跟她兄長有,那她就有,日後要是有人用這個在您身上做文章怎麽辦?”


    “而且督軍本來就因為陳家的事對您不滿了,為了一個女人您至於嗎?”


    顧淺羽直擊要害,“督軍的信任您不要了?大好的前途您不要了?”


    李鴻遠沒說話,他現在心亂如麻。


    春芽秋花都沒有讀過書,李鴻遠和她們沒有任何話題。


    但陳阮泠就不同了,她是大家閨秀,李鴻遠跟她在一起他們之間有說不完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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