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著牙,眼睛盯著被尖刺刺傷的傷口,那傷口深得嚇人,鮮血一個勁兒地往外滲,疼得我“嘶嘶”直抽冷氣。


    阿強苦著臉,五官都皺巴到了一塊兒,嘴裏嘟囔著:“這可咋辦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胳膊,那胳膊上橫七豎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血把他的衣袖染得紅通通的。


    老陳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兩條眉毛緊緊擰在一起,說道:“先別慌,咱們得想想辦法。”


    那女子臉色煞白,身子軟塌塌地靠在牆邊,嘴唇哆哆嗦嗦,聲音虛弱地說:“我……我感覺我快不行了。”


    我狠狠吸了一口氣,用力挺起胸膛,大聲說道:“大家振作點,咱們一定能出去的。”


    說著,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打量起四周來。我發現那些尖刺瞅著好像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排列的。


    隨後,我抿緊嘴唇,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出去,手指尖輕輕觸碰那些尖刺。


    “你小心點!”老黑提醒道。


    我輕輕撥動著尖刺,發現有些尖刺可以推動。


    “說不定這是解開機關的關鍵。”我說道,眉頭緊緊皺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尖刺。


    大家一聽,立馬呼啦啦圍了過來。阿強那小子,腦袋削尖了似的往前湊,嘴裏嚷嚷著:“讓我瞅瞅,讓我瞅瞅。”


    他那著急忙慌的樣子,活像熱鍋上的螞蟻。


    阿強著急地說:“到底咋弄啊?”他一邊說,一邊不停地搓著手,眼睛裏滿是焦躁。


    我沒搭理他,抿著嘴唇,聚精會神地一邊思考,一邊試著推動不同的尖刺。


    這時候,氣氛緊張得要命,每個人都大氣不敢出一聲。


    突然,一陣“哢哢”聲響起,尖刺開始移動起來。


    “不好,是不是弄錯了?”那女子尖叫一聲,臉都嚇白了,身子往後一縮,雙手緊緊揪著衣角。


    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裏全是汗,生怕又觸發了什麽更危險的機關。


    但幸運的是,尖刺緩緩地縮回了地麵。


    “呼,總算躲過一劫。”我鬆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可還沒等我們高興太久,通道裏又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


    “這又是什麽東西?”阿強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色煞白,嘴唇直哆嗦。


    隻見一隻巨大的怪獸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它身形高大,像一座小山似的。


    那一身的毛亂蓬蓬的,跟枯草似的。渾身長滿了鋒利的尖刺,那些尖刺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一雙眼睛跟銅鈴似的,閃著紅光,嘴裏噴出一股一股的熱氣。


    老陳咽了咽口水,聲音都變了調:“這……這可不好對付啊。”他兩條腿直打顫,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了。


    怪獸張開血盆大口,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那獠牙跟刀子似的,朝著我們就撲了過來。


    我連忙喊道:“大家分散開!”這一嗓子,喊得我嗓子都快破了。


    大家一聽,撒丫子就跑。阿強爬起來,跑得比兔子還快,鞋都跑掉了一隻。


    那女子嚇得哭爹喊娘,跑得跌跌撞撞的。老陳年紀大了,跑起來氣喘籲籲的。


    我也是拚了命地跑,邊跑邊回頭看。


    我們四散逃竄,怪獸在後麵緊追不舍。


    我一邊跑,一邊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我這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沉重得邁不開步,可身後那怪獸的咆哮聲震得我頭皮發麻,不敢有半分懈怠。


    跑著跑著,我眼睛一亮,瞅見了一個狹窄的縫隙。


    “快,躲這裏!”我扯著嗓子大喊,聲音都變了調。


    大家聽到我的招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跌跌撞撞地朝縫隙奔來。


    阿強這小子,跑得跟頭野豬似的,呼哧帶喘,臉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淌。


    那女子頭發亂蓬蓬的,衣服也被樹枝刮得破破爛爛,邊跑邊哭哭啼啼,嘴裏念叨著:“這可咋辦呀,這可咋辦呀。”


    老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彎著腰,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們連滾帶爬地擠進了縫隙裏。這縫隙窄得要命,大家擠在一起,氣都快喘不勻了。


    怪獸在外麵張牙舞爪,那爪子又尖又長,朝著縫隙亂抓,嘴裏噴出的熱氣都能感覺到。


    “這能撐多久啊?”阿強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兩條腿不停地哆嗦,臉煞白煞白的。


    我大口喘著粗氣說:“先等等看,說不定它會自己離開。”


    可那怪獸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就在外麵來回轉悠,眼珠子瞪得溜圓,死死地盯著我們。


    那女子帶著哭腔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肩膀,身子不停地顫抖。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眼睛四處打量著,忽然發現縫隙的頂部有一塊鬆動的石頭。


    “也許我們可以把石頭推下去砸它。”我說道,眼神裏透著一絲狠勁兒。


    老黑咬了咬牙,點點頭:“試試吧。”


    說幹就幹,我們幾個憋足了勁兒,臉憋得通紅。阿強咬著牙,腮幫子鼓得跟蛤蟆似的,雙手緊緊地推著石頭。


    老陳也不含糊,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那女子也在旁邊幫忙,雖然力氣不大,但也是一副拚命的架勢。


    “一、二、三,推!”我喊著號子。


    我們一起用力,把石頭推了下去。


    “砰”的一聲,石頭砸在了怪獸的身上。怪獸嗷地一聲叫,被激怒了,眼睛瞪得更大了,嘴裏發出更加恐怖的吼聲,更加瘋狂地撞擊著縫隙。


    這一撞,震得縫隙裏的石頭直往下掉,灰塵彌漫。


    “不好,這縫隙要撐不住了!”老陳扯著嗓子喊道,聲音裏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時,怪獸突然停了下來,愣了一愣,然後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它走了?”阿強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看了看,身子還在抖個不停。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縫隙:“先別放鬆警惕。”


    我們繼續往前走,突然聽到了水流的聲音。


    “前麵好像有河。”我說道。


    走近一看,果真是一條湍急的河流,河水渾黃,打著旋兒往前奔湧,壓根兒瞧不出深淺。


    “這能過去嗎?”那女子眉頭緊皺,嘴唇微微顫抖著,眼神裏滿是猶豫和擔憂。


    我撓了撓頭,瞪大了眼睛瞧了瞧四周,除了河邊瘋長的雜草和陡峭的石壁,確實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隻能試試看了。”我咬了咬牙,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根粗樹枝,使勁兒往水裏探去。


    水流的力量大得嚇人,剛一碰到水,樹枝就像脫韁的野馬,差點掙脫我的手被衝走。


    老陳在一旁眯著眼,盯著水麵,著急地說:“咱們得找些東西增加浮力。”


    說罷,他便彎下腰,在草叢裏翻找起來。


    我們幾個也趕緊行動,在周圍的旮旯角落裏搜尋。阿強這小子眼睛尖,瞅見幾塊破木板,吭哧吭哧地拖了過來,累得直喘粗氣,“嘿,瞧我找著的。”


    那女子也沒閑著,撿了幾個竹筒,抱在懷裏。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木板和竹筒綁在一起,做成了個簡易的筏子。這筏子看著就不怎麽結實,歪歪扭扭的。


    阿強看著筏子,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擔心,“這能行嗎?別走到一半散了架。”


    “不管了,試試吧。”我一跺腳,咬了咬牙說道。


    我們小心翼翼地坐上筏子,屁股還沒坐穩,筏子就被水流衝得晃悠起來。


    我緊緊地握著樹枝,努力控製著方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河水湍急得像發了瘋的牛,筏子在水裏左搖右擺,不停地顛簸,好幾次都傾斜得厲害,感覺馬上就要翻了。


    “穩住,穩住!”我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突然,一個浪頭猛地打過來,“嘩啦”一聲,筏子瞬間被掀翻,我們幾個像下餃子似的掉進了水裏。


    我一下子慌了神,手腳拚命地撲騰著,嘴裏還嗆了好幾口水,鹹澀的滋味兒直往心裏鑽。


    “救命啊!”那女子在水裏手忙腳亂地撲騰著,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臉色煞白,聲音都變了調。


    我聽到她的呼喊,顧不上自己的狼狽,使勁兒朝著她的方向遊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別怕,我拉著你。”


    老黑和阿強也在努力地遊著。


    那倆家夥在水裏撲騰著,老黑身板壯實,胳膊揮舞起來跟船槳似的,水花濺得老高。


    阿強呢,瘦瘦小小的,可勁兒蹬著腿,臉上那表情都擰巴成一團了,嘴裏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就在我們快要精疲力竭的時候,我發現了岸邊的一棵大樹,樹枝伸到了水麵上。


    “快,往那邊遊!”我扯著嗓子喊,嗓子都快喊破了。


    我們幾個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拚了命地往那樹枝的方向遊去。我兩條腿使勁兒蹬,兩隻胳膊不停地劃拉,眼睛死死盯著那樹枝,心裏就一個念頭,趕緊遊過去。


    我們終於抓住了樹枝,爬上了岸。


    一上岸,我就跟一攤爛泥似的,“噗通”一聲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感覺這肺都要炸了。


    其他人也都沒好到哪兒去,老黑四仰八叉地躺著,肚子一起一伏,那模樣跟剛從水裏撈出來的蛤蟆似的。


    阿強趴在地上,手還緊緊抓著地上的草,臉都快埋土裏去了。那女子也是,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狼狽得不行。


    “總算是又逃過一劫。”阿強有氣無力地說道,邊說邊翻了個身,嘴裏還吐出一口水。


    可還沒等我們休息多久,就聽到了腳步聲。


    “有人!”老陳一下子就蹦了起來,貓著腰,眼睛瞪得溜圓,一臉的警惕。


    我們趕緊連滾帶爬地躲在草叢裏,大氣都不敢出。我透過草叢的縫隙,小心地觀察著動靜。


    隻見幾個身影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家夥什兒。


    “是敵人嗎?”那女子聲音發顫,緊緊拽著我的衣角,眼睛裏滿是恐懼。


    我搖搖頭,壓低聲音說:“不知道,先看看再說。”


    那幾個人越走越近,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感覺都要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


    突然,其中一個人停了下來,朝著我們這邊瞅了瞅。


    “出來!”他大聲喊道,聲音粗得跟破鑼似的。


    我們互相看了看,沒辦法,隻好站起身來。


    “你們是什麽人?”那個人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我們,眼神跟刀子似的。


    我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們是不小心被困在這裏的,你們呢?”


    那個人哼了一聲,圍著我們轉了一圈,說道:“我們是來尋找寶藏的。”


    “寶藏?”我心裏一動。


    “跟我們走吧,也許能一起找到出路。”那個人說道。


    我抬眼瞅瞅他,心裏頭犯起了嘀咕,這夥人瞧著倒是五大三粗,滿臉的橫肉,也不知是善是惡。


    可瞅瞅眼下這處境,好像也沒啥別的轍了,咬咬牙,應了聲:“好吧。”


    就這麽著,我們跟著他們,一個個都提心吊膽,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轉,生怕有啥閃失。


    這一路走得那叫一個小心,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個老大的洞穴跟前。


    那洞口黑黢黢的,像張著的一張大嘴,要把人給吞進去。


    “這裏麵可能有危險。”老陳縮了縮脖子,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聲音都打著顫。


    “都走到這了,進去看看。”帶頭的那個人倒是滿不在乎,把胸脯拍得“啪啪”響,瞪著倆眼珠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沒辦法,我們隻好硬著頭皮往裏走。剛一進去,那股子刺鼻的味兒就直衝鼻子,熏得人直犯惡心。


    正走著呢,冷不丁從黑暗裏頭竄出幾隻老大的蝙蝠,“呼啦啦”地就朝我們撲過來了。


    那翅膀扇得風呼呼響,跟鬼哭狼嚎似的。


    “小心!”我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大家夥兒嚇得東躲西藏,有的抱著腦袋蹲下,有的撒丫子亂跑,整個場麵亂成了一鍋粥。


    我順手抄起一根木棍,使足了勁兒朝著蝙蝠揮舞,嘴裏還罵罵咧咧:“去你的!”


    費了好大的勁兒,總算是把蝙蝠給趕走了。一個個累得氣喘籲籲,汗珠子跟下雨似的。


    “繼續走。”帶頭的那個人抹了把汗,抬腿就往前走。


    我們在洞穴裏深一腳淺一腳地摸索著,這心一直提到嗓子眼兒。突然,腳下的地麵跟抽風似的開始晃動起來,晃得人站都站不穩。


    “不好,又有機關!”我急得直跺腳,心說這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隻見四周的牆壁跟活了似的,慢慢合攏,眼看著就要把我們給夾在中間。


    “快找出口!”老陳扯著嗓子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急得在原地直打轉。


    我也顧不上許多,瞪大了眼睛,手忙腳亂地四處扒拉著。這時候,那幾個人也都慌了神,有的嘴裏罵罵咧咧,有的幹脆癱坐在地上。


    我心急火燎地找啊找,腦袋裏一片空白。就在這節骨眼兒上,我猛地瞅見角落裏有個黑影,湊近一看,嘿,原來是個狹窄的通道。


    我四處尋找著,終於發現了一個狹窄的通道。


    “這邊!”我喊道。


    大家紛紛朝著通道跑去。


    隻見那阿強,兩條腿跟安了風火輪似的,呼哧呼哧地猛跑,邊跑邊大口喘著粗氣,那臉憋得通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那老黑也不含糊,圓滾滾的身子左搖右晃,兩隻胳膊跟劃船似的使勁擺動。


    還有個女子,頭發都跑散了,一縷縷地貼在臉上,也顧不上整理。


    就在牆壁即將合攏的瞬間,我們鑽進了通道。


    這通道裏頭黑漆漆的,塵土飛揚,嗆得人嗓子眼兒直癢癢。我一邊捂著嘴咳嗽,一邊貓著腰往前衝,腳下也不知道踩到了啥,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啃泥。


    那阿強在後麵罵罵咧咧:“這啥破地方,老子的新鞋都弄髒了!”


    通道裏彌漫著灰塵,我們咳嗽著,繼續往前跑。


    跑著跑著,那老黑突然腳下一軟,“哎喲”一聲就癱倒在地。我回頭一看,趕緊伸手去拽他,“快點起來,別磨蹭!”


    老黑哼哼唧唧地說:“不行了,不行了,跑不動了。”我急得直跺腳:“你這胖子,關鍵時候掉鏈子!”


    阿強也跑回來,和我一起把老黑架起來,拖著他繼續跑。


    跑了一段路,終於看到了亮光。


    “出口!”阿強大叫著。


    他那聲音,跟打了雞血似的,撒開腿就朝著亮光衝了過去。我們也緊跟其後,一個個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我們跑出通道,發現來到了一個山穀裏。


    這山穀四周都是高高的山峰,樹木鬱鬱蔥蔥,還有一條小溪從中間流過。


    那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說:“哎呀媽呀,可算出來了。”


    阿強則抬頭望著天,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山穀裏風景優美,鳥語花香,和我們之前經曆的危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出來了。”那女子感慨道。


    可還沒等我們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咆哮聲。


    “是那隻怪獸!”老黑說道。


    這老黑嚇得臉都白了,渾身直哆嗦。隻見那怪獸從山穀的另一頭衝了過來,氣勢洶洶,地都被它震得直顫。


    “快跑!”我喊道。


    我扭頭就跑,邊跑邊回頭瞅。那阿強跑得比兔子還快,一溜煙就沒影了。


    女子嚇得尖叫起來,鞋都跑掉了一隻。老黑拖著肥胖的身子,跑得氣喘籲籲,嘴裏還嘟囔著:“這啥命啊,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我們在山穀裏拚命奔跑著,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就在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山洞。


    “進山洞!”我說道。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鑽進了山洞。其他人也跟沒頭蒼蠅似的,一股腦兒地往裏擠。


    阿強在後麵喊:“別擠別擠,一個個來!”


    大家紛紛鑽進山洞,怪獸在洞口徘徊著,不敢進來。


    “這下暫時安全了。”我說道。


    我靠著洞壁,大口大口地喘氣。阿強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一把汗說:“這怪獸咋還陰魂不散呢!”


    女子嚇得直哭,老黑則在一旁安慰她:“別哭別哭,有咱在呢。”


    我們在山洞裏休息了一會兒,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總不能一直躲在這兒吧。”阿強說道。


    “等怪獸走了,咱們再想辦法出去。”老陳說道。


    老陳眉頭緊皺,一臉的凝重,眼睛緊緊盯著洞口,那模樣仿佛在思索著什麽對策。


    我站在一旁,心裏七上八下的。


    就在這時,我發現山洞的深處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


    “那是什麽?”我好奇地走過去。


    我邁著小心翼翼的步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發光的地方,心跳也跟著加快了。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把寶劍,劍身上鑲嵌著寶石,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這難道是打敗怪獸的武器?”我心裏想著。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劍柄,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手臂傳遍全身,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勁兒。


    “咱們出去試試這把劍。”我說道。


    阿強一聽,立馬瞪大了眼睛,一拍大腿,說:“行,拚一把!”老陳也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大家點點頭,跟著我走出了山洞。


    怪獸還在洞口守著,那家夥長得凶神惡煞,獠牙外露,眼睛裏透著凶狠的光。


    看到我們出來,再次撲了過來,那氣勢簡直要把我們生吞了。


    我深吸一口氣,舉起寶劍,朝著怪獸砍去。


    一道光芒閃過,怪獸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那聲音震得我的耳朵嗡嗡響。


    “成功了!”阿強大喜,他興奮得手舞足蹈,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老陳也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樣的!”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怪獸,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們終於憑借著智慧和勇氣,驚險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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