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案件沒那麽難辦。


    無論是官員還是警察,都要明白治大國如同烹小鮮這個道理。


    大事化小。


    小事化無。


    祁同偉帶著隊伍來到了這片神秘而複雜的山地。


    眼前的山巒連綿起伏。


    然而,在這看似寧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無數的危險和未知。


    祁同偉目光凝重地審視著這片山地,他深知敵人既然敢直接引他出來,必然是做了必死的準備。


    尤其是侯亮平,如今已如困獸之鬥,恐怕會不惜一切代價,玉石俱焚、破罐子破摔。


    想到這裏,祁同偉心中的警惕性又提高了幾分。


    “高剛,你帶領工兵迅速檢索這個地方的地形,務必小心謹慎。”


    祁同偉低聲下達命令。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給隊員們帶來了一絲安心。


    高剛點了點頭,立刻帶領著工兵們展開行動。


    他們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山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山地的地形極為複雜,陡峭的山坡、幽深的山穀、茂密的叢林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迷宮。


    工兵們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們沿著山坡緩緩前行,腳下的泥土鬆軟而濕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倒。


    路邊的樹枝縱橫交錯,不時地刮擦著他們的身體。


    高剛時刻保持著警惕,他的眼神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的武器緊緊地握著。


    進入山穀後,光線變得更加昏暗。


    陰森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山穀中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使得視線更加模糊。


    工兵們不得不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他們用手中的工具探測著地麵,生怕不小心觸發了敵人設置的陷阱。


    叢林中更是充滿了危險。


    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茂密的植被讓人難以分辨方向。


    草叢中不時傳來沙沙的聲響,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暗處窺視著他們。


    高剛心中明白,在這片叢林中,任何一個疏忽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


    祁同偉在隊伍後方,密切關注著高剛等人的行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他知道時間緊迫,但又不能讓隊員們冒險。


    他不斷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


    隨著工兵們的深入探索,他們發現這片山地中隱藏著許多人工挖掘的洞穴和地道。


    這些洞穴和地道錯綜複雜,不知道通向何處。高剛心中一沉,他意識到敵人很可能利用這些洞穴和地道來隱藏自己,或者設置陷阱。


    高剛帶領著工兵們在山地中緊張而有序地檢索著地形。


    他們的行動謹慎而專業,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已經完成了大約百分之八十的地形檢索,也通過仔細的勘查和分析,大概確定了侯亮平等人可能躲藏的地方。


    就在這時,祁同偉卻突然叫停了行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仿佛在看一群無知的小醜。


    他心中暗自嘲笑侯亮平和那些與他在一起的匪徒們的愚蠢。


    他們就像那井底之蛙,管中中窺豹,僅能窺見那一點局部的景象,卻完全不明白自己所掌握的強大信息和資源。


    侯亮平聲稱掌握梁天保的犯罪證明,這在祁同偉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幼稚到極點的笑話。


    抓貪官並不一定需要所有證據,尤其是像梁天保這樣出身權貴、掌握巨大權力的人的兒子,證據有時候並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權力的博弈、人脈的運作,這些才是真正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


    祁同偉冷笑著,他覺得侯亮平躲進山裏的行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侯亮平還妄圖引蛇出洞。


    他偏偏不出動,而是選擇占據主要關口,將侯亮平等人包圍起來,和他們慢慢耗著。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他要利用這段時間,讓駱山河和自己的人在金江徹底站穩腳跟,鞏固自己的勢力和地位。


    想到這裏,祁同偉毫不猶豫地直接根據鍾小艾聯通的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侯亮平聽到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


    他著實沒想到祁同偉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過來。他緊張地拿起手機,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絲不安。


    “侯亮平,你以為你躲在這山裏就能逃脫了?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笑。” 祁同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字裏行間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侯亮平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祁同偉,你別太得意忘形了。我手裏可是有你夢寐以求的東西,你以為能這麽輕易地從我這兒拿走?”


    祁同偉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說:“你所謂的證據,在我眼裏一文不值。你現在就像那甕中之鱉,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賞你一條活路。”


    侯亮平心中一沉,他萬萬沒想到祁同偉竟然如此輕視他手中的證據。但他豈會輕易認輸,他決定繼續與祁同偉周旋下去:“祁同偉,你不要逼人太甚。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祁同偉的聲音愈發冰冷,仿佛能穿透電話凍住侯亮平的心:“侯亮平,你這純粹是在自尋死路。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對抗?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我不妨告訴你,我根本沒打算直接判梁天保死刑。隻要他被抓,梁群峰那邊自然自身難保。而且現在何明已經自首了,他在劍鋒集團的所有布局都會被叫停。”


    “你還真以為我要把這些人全都關起來判刑?判刑能追回他們所有贓款嗎?能追回他們曾經走私過的所有武器?簡直是天方夜譚!”


    “你太可笑了。如今我隻要把他們控製起來,推翻他們之前的所有布局,切斷他們對外的所有聯係,他們的事業就會像沒有根基的大廈,瞬間崩塌。”


    聽到這裏,侯亮平和王老五等人頓時感覺頭皮發麻。


    他們這才意識到祁同偉的厲害之處。這家夥可絕非那種隻知道打打殺殺的人,他對權謀的精通程度遠超他們的想象。


    然而,侯亮平就是不信這個邪。


    他覺得祁同偉就是在嚇唬他,他可不是沒學過政治心理學,這點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祁同偉卻繼續嘲諷道:“你們就老老實實地待在裏麵吧。我這邊警備力量充足得很,如今整個金江都聽我的話。我已經把各種通道都堵死了,就圍著你們耗個把月。”


    “反正我還要在金江待上一段時間。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切斷了你們的所有通道。你們可以好好欣賞欣賞風景,喝點幹淨的山泉水,抓點野味,過一過原始人的生活。要是你們還不老實,我就讓特種部隊過來,教教你們如何在野外求生。”


    話音剛落,王老五的手下就驚慌失措地跑來報告,他們真的被包圍了。


    侯亮平和王老五聽到這個消息,心中頓時一沉,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在了心頭。


    他們匆忙跑到可以觀察到外麵情況的位置,隻見山腳下各個通道都被警方嚴嚴實實地占據了。


    那些警察們全副武裝,嚴陣以待,就像一道道無法逾越的防線。


    周圍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而最讓他們感到憤怒和無奈的是,這夥警方竟然還不停地往山上發射信號彈。


    信號彈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耀眼的弧線,然後爆炸開來,照亮了整個山區。


    這不僅囂張地表明了警方的位置,更是對侯亮平和王老五等人的一種公然震懾。


    隨著信號彈的不斷升空,周圍的野獸也被嚇得四處逃竄。


    原本寂靜的山林瞬間變得風聲鶴唳,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侯亮平和王老五等人的神經更加緊繃。每一聲野獸的吼叫,每一次樹枝的斷裂聲,都讓他們心驚膽戰。


    侯亮平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他怎麽也沒想到,祁同偉竟然如此迅速地就完成了包圍。


    他原本以為自己還有機會逃脫,還有機會與祁同偉周旋,可現在看來,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王老五則是憤怒地握緊了拳頭,他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祁同偉,簡直太囂張了!他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們嗎?”


    然而,他的話語中雖然充滿了憤怒,但也難掩心中的恐懼。


    他們被困在這山上,就像當年馬謖鎮守街亭一樣,陷入了絕境。


    周圍的環境對他們越來越不利,警方的包圍讓他們插翅難逃。


    而那不斷發射的信號彈,就像一把把利劍,一次次地刺痛著他們的心靈,讓他們的信心逐漸崩潰。


    侯亮平在心中不斷地思考著對策,可他發現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辦法。


    他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和魯莽,為什麽要選擇這樣一個地方來躲避警方的追捕?


    為什麽要相信那些所謂的計劃和策略?


    王老五的手下們也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他們開始互相抱怨,互相指責。


    整個團隊的士氣低落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可能崩潰。


    在京海的時候。


    侯亮平就試圖用言語去打動過山峰,讓他放下人質,放棄抵抗。


    然而,結果卻不盡人意,他苦口婆心的勸說絲毫不起作用。


    過山峰那冷漠而瘋狂的眼神,仿佛根本聽不進任何話語,侯亮平的努力最終化為泡影。


    而如今,祁同偉卻向他展示了什麽叫教科書般的勸說。


    為了進一步攻陷侯亮平和王老五等人的心理防線,祁同偉直接示意駱山河將何明帶過來。


    何明聽聞這個要求後,立刻表現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他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不屑,直接拒絕道:“我有權力不去,這件事與我毫無關係。你們不要隨便把我牽扯進來。”


    他自認為自己身份尊貴,有著足夠的底氣去拒絕。


    在他看來,自己與侯亮平、王老五等人的事情並無關聯。


    然而,一個人的出現,卻讓他瞬間慌了神。


    這個人便是黎誌田 。


    金江黑道的大人物。


    黎誌田在金江的地下世界有著廣泛的人脈和勢力,雖然他的地位比不上梁天保和何明這樣的 “大老板”,但他的手段和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警察都是明麵上的人,摸不著下麵的關係。


    可他不同。


    三教九流。


    互相穿插。


    總有人脈能夠查出線索。


    他也很清楚,現在在金江,除了何明之外,還有誰會同祁同偉對抗?


    王老五等人極有可能就是何明的手下。


    可黎誌田不同,他憑借著自己在黑道的勢力和手段,讓無數手下連夜搜查。他的手下們如同黑暗中的幽靈,穿梭在金江的各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很快,他們便找出了部分線索,進而鎖定了王老五等人的身份。接著,他更是使出了狠招,叫來了王老五等人的親戚孩子。


    “何明,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


    “大勢已定。”


    “你不要在負隅頑抗了。”


    黎誌田點起一根煙,橫眉冷對。


    “現在投降還來得及。”


    “你以為梁天保後麵的人會拉你?會保你全家。”


    “你當了那麽多年官,難道不知道殺官員是什麽下場嗎?”


    “我已經投降了,你別再執迷不悟!”


    說罷。


    他讓手下將王老五的那些家人親戚,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拉來了。


    看到這裏,何明不得不服了。


    他知道,王老五這些亡命之徒,雖然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一切地玉石俱焚,但他們也有自己的牽掛,那就是他們的親人。


    而祁同偉更是棋高一著,他也不警告何明,而是直接將何明帶到了這群匪徒看得到的地方。


    何明有權利不說話,但他卻沒權利不服從安排前往指定的地點接受審訊。


    駱山河見狀,立刻果斷地在這片山脈設立了一個紀委辦事處,決定就在這裏審問何明。


    駱山河可不是那種溫文爾雅的軟蛋,他在審訊方麵有著豐富的經驗和強硬的手段。


    隻要想辦你。


    有的是方法。


    黑道?


    黑商?


    黑惡勢力?


    殘酷邪惡?


    現在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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