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被磨蹭的受不住,胡亂的點著頭。


    張啟山抱起吳邪上身,叫他半坐,他舔舐吳邪耳廓,喘著粗氣,緩緩說道:“必須一起生,誰都不許死。”


    巨根頂在吳邪入口,張啟山拉開床頭櫃,翻找半天,找到一支雪花膏。他嘆氣,道:“隻有這個能用。”


    挖了一大塊,抹在吳邪後庭。


    吳邪知道疼,也怕疼。


    他伸手圈著張啟山。


    張啟山親親他,手指畫著圈,揉壓這那敏感地方,等柔軟了一些,手指緩緩沒入。


    吳邪抱著張啟山用力,用力到張啟山忍不住笑:“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麽做?”


    “大爺爺……”


    這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張啟山腦子轟的一下炸開,頭皮發麻。張啟山再也忍不住,放平吳邪,兩指並作一起,緩緩推入,在甬道裏慢慢開拓。


    等三指輕鬆容納,張啟山扶著物什抵著洞口,緩緩推進。


    “疼、疼……大爺爺……”


    張啟山親親吳邪,手掌握著吳邪被疼萎了的下身,緩緩套弄。


    “乖……別叫我大爺爺,我控製不住。”


    在床上被叫大爺爺,這簡直像是犯了禁忌之戀一般讓人覺得可恥又興奮,張啟山真怕控製不住傷了吳邪。


    巨根一點點推進,吳邪疼出眼淚,張啟山一點點親了,餘剩不多時,猛地刺入。


    吳邪叫了一聲,終於哭出聲。


    張啟山不敢動,捧著吳邪的臉頰仔細親吻:“乖,別哭,一會兒就好了。”


    吳邪含著眼淚看著張啟山,道:“能不能不做了。”


    “想什麽呢?”張啟山緩慢動起來,吳邪嗚咽著埋進張啟山胸膛,張啟山單手抱著他,緩緩加快。


    吳邪後庭緊緻,緊緊吸附這張啟山的巨根,灼熱又該死的舒服。吳邪趴在張啟山耳邊,每被撞一下,他就哼唧兩聲。


    像貓叫。


    撓的張啟山心底發慌。


    張啟山想,如果這都能忍住,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吳邪後悔答應張啟山,他之前就領教過張啟山這該死的體力,還有每次張啟山都說他的自製力在遇見自己就所剩無幾的狗屁話。


    快速的撞擊和無休止的撞擊讓吳邪想逃,可又半分力氣沒有。


    在不知道被操射多少次後,吳邪終於忍不住哭著求饒,可張啟山哪裏有半分放過他的意思。


    啪啪啪的水聲伴著窗外時不時想起的炮竹聲像是沒有盡頭,吳邪跪爬在床上,伸手張啟山仍然孜孜不倦的開墾,吳邪連哭著求饒的力氣都沒有。


    把自己包裹成禮物送給張啟山,這絕對是吳邪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三十七


    “新年好。”


    吳邪剛睜開朦朧睡眼,張啟山的聲音便在耳畔響起。吳邪看了看張啟山,張啟山吻他額頭一下,微微一笑:“今天可以多睡一會兒。”


    吳邪朝張啟山懷裏又鑽了鑽,啞著嗓子悶著聲音說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做起來就不知節製。”


    張啟山失笑,伸手揉揉他的發頂,道:“下次注意。”


    張啟山伸手在吳邪腰部按摩,輕一陣重一陣的。吳邪閉著眼享受著,張啟山按摩了一會兒見懷裏的沒了動靜,想著是又睡著了。他輕笑兩聲,又抱緊了一些。


    “昨天晚上中統追殺的那個女人,不是日特,是中共。”


    三十八


    一側副官和吳淩這戲演得足,吳淩一說接吳邪,副官轉身就要走。杜兵連忙伸手攔下,看著張啟山說道:“佛爺適才來之前,杜某剛得到消息,下人不長眼的東西錯抓了佛爺府上的人,是誤會,是誤會,現在就叫人請來。”


    張啟山微微一笑,瞧著杜兵叫人安排了,抬腳順著小路緩緩走:“近日布防任務重,杜站長到長沙張某人也沒有接風洗塵,是怠慢了。”


    “不不不,時局緊張,佛爺這麽說是折煞杜某。”


    張啟山看他一眼,道:“我來長沙時孑然一身,這兩年才將我這遠方親戚接到身邊,這世上僅有這麽一個親人了。”張啟山停下,看著遠處被人好聲好氣請來的吳邪,“所以難免寵了一些,是有些任性,但是心地良善,若非惹他痛處,斷然是不會與中統為難的。”


    “是是是,底下人不懂事。”


    吳邪仍然早上出門那一套西裝,不過裏麵換上張啟山的襯衫,現在袖口也有些髒了,怕是被手銬給磨出來的。


    副官迎上去,上下瞧了,看著不像有傷,吳邪走到張啟山麵前,張啟山也瞧了,吳邪臉色一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張啟山心裏好笑,依著吳邪性子,別說中統為難他了,他不把中統的人給嚇個半死才怪。這會兒倒是知道要演戲。


    吳淩應該是他們這群人裏心思最一根筋的,哪裏知道吳邪心裏這些彎彎繞繞,他瞧著吳邪臉色和手上被手銬磨出來的鏽跡,很是生氣,大約是設想了吳邪被關進大牢如何如何受折磨了,對著杜兵自然也不客氣。


    “杜站長,如果是我帶隊瞎了眼連人都認不清,一定拉到跟前一個個全都斃了!知道的是誤會,不知道的還以為杜站長對佛爺有意見,故意抓了小佛爺給佛爺立下馬威呢!”


    這話重得很,杜兵心裏也有氣,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連忙安撫,嚴肅的朝身後站著的幾個人說道:“是誰抓了小佛爺,脫了上衣綁到後院去!”


    那幾個人領命,將要下去,張啟山揮揮手,道:“不必了,杜站長不是說了,是誤會。”


    杜兵連連應聲。


    張啟山看了看委屈的吳邪,伸手握著他的手,有些冰涼,瞧著還是受了點兒苦。張啟山解了自己身上披風,披到吳邪身上係好,手指在離開時不著痕跡的摸了摸吳邪的下頜。


    吳邪朝前蹭了一些,道:“我恩師還在牢裏頭呢,他們說我的恩師是日本特務!”


    張啟山挑眉,他是不知道所謂“恩師”的,但是清楚是他的那些朋友。他看向杜兵,杜兵一怔,隨即回頭厲聲訓道:“一群不長眼的!把人放了!”


    身後人一愣,上前低聲想說什麽,被杜兵狠狠瞪了一眼,當下也不敢多說,轉身匆匆走了。


    張啟山領了人在園子裏轉了轉,又坐下喝了喝茶,敘敘舊便走了。


    張啟山一走,杜兵便握緊雙拳。一側站著的下屬微微躬身,說道:“在重慶就聽處長說過,這軍統長沙站是一家獨大,這會兒到了這兒,看來還真是。”


    杜兵冷哼一聲,道:“用不著我們動手,上頭遲早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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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啟山沒有回軍營,叫司機把他們送回佛爺府,吳淩很喜歡文夕,徑直抱了文夕去玩。副官差人把夏春飛送至客房,打電話叫來醫生。


    吳邪一進門和管家打了招呼,文夕也不抱,跑樓上去洗澡。管家看看跟在無息身後的張啟山,道:“小佛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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