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歲的少年,看著手中的藥劑,看著眼前的年輕生命。藥劑注入針管,針管刺破皮膚。


    蘇緊張地看著眼前女孩的任何一個變化,心跳、脈搏、體溫。紫色的紋路在身體上繼續蔓延。


    “沒用嗎。”手無意識的握緊,仿佛回到了醫院手術台上,但此刻周圍沒有精密的儀器,自己不是主刀的醫生,自己手上有的,隻有自己研究出的抑製劑。


    試管中的液體再次被注射,女孩抽搐,注入女孩的體內。蘇靜靜地看著眼前的變化,毫不在意周圍的狀況,大地開始顫抖,沉悶的腳步聲自遠處傳來。但這些與眼前的兩人都沒有關係,女孩緊閉的眼睛,緊盯著女孩,直到紫色的紋路開始減緩蔓延,心跳開始變得平穩,此刻少年才放下心來。


    腳步聲在耳邊響起,少年才後知後覺地回頭。龐大的巨獸站在小巷之外,盯著自己的獵物。


    另一邊,極致的腳步聲從小巷另一頭傳來。在巨獸想要上前之時,一枚子彈,正中靶心。巨獸被衝擊力震得後退,身體表麵產生裂紋。


    “快跑!”蘇想要抱著女孩站起身逃跑,但是剛起身眼睛一黑暈倒在地。


    士兵罵了一聲“該死!”怪物發出怒吼,氣浪造成的擴散。士兵舉起槍。


    就在這時的小巷當中,空氣彈出漣漪,黑發的少年從空間中走出,刀芒落下將怪物分為兩半。


    白偏頭看著地上的兩人,“這個人是蘇嗎?”但也沒有時間多看,向士兵點頭之後,身影再次消失在空中。


    離小巷不遠的地方,白站在路的中間,看著麵前高有一棟大樓高的怪物。


    “不是說隻是小型崩壞,帝王級嗎?唉,本來就是場災難演習來著,然後演習演習的就蹦出小型崩壞,偏偏都說小型崩壞了,為什麽還會有帝王級呢?”白活動著胳膊,正好心情不太好,“碰上帝王級也挺不錯。”


    白踏步上前,鞋子踩在冰線上。白低頭,地麵不知何時已經結了一層寒霜,周圍的樓房上也有寒冰。身體周圍的空氣明顯變冷,而單手捂在眼前。迎麵而來的寒風與冰沙讓少年眯了眯眼。


    “冰雪的帝王嗎?有意思。”四肢著地的怪物,看著眼前的螻蟻。在那混亂而無序的思緒裏,不理解為何眼前的螻蟻會敢於站在自己眼前,而且給自己帶來這種危險感。前肢抬起重重落下,地麵被砸得皸裂下降,樓房坍塌,原地沒有少年的身影。


    帕凡提的頭頂,白與眼前的怪物相比起來,看起來是如此的渺小。反握長刀的少年,一刀下刺,長刀的刀身進入。


    帕凡迪怒吼,身上寒氣擴散,少年的鞋子,身體各處寒冰開始凝結。但沒有等寒冰形成,少年身體一震,還沒有完成的寒冰碎裂。


    白是很熟悉帕凡提這種帝王級崩壞獸的,畢竟凱文融合的就是這種崩壞獸。這家夥的寒冰比起凱文強了一點點,但也僅就一點點而已。


    白把長刀抽出,試探完眼前這家夥的皮膚之後,白眼沒有在這家夥身上待著,腳下用力一跺,地麵皸裂下降顫抖,帕凡提被這一腳硬生生踏趴在了地麵上,白趁機從帕凡提身上躍下,身體在空中長刀蓄力。


    退出與白平常揮出截然不同的斬擊,在現在戰場中,那道刀芒並不像白以前的刀芒一樣,白蘆溪縣鋒利無比,也不是龐大梧山壟斷一切,那道斬擊給人的感覺是飄逸,無比的飄逸,那是一種可以稱之為藝術的斬擊,看起來隨意的一斬,但仿佛在沿著某種軌跡。


    所以帕凡提還沒抬頭,背後就被撕裂出巨大的傷口,那道猙獰的傷口,差點將眼前的巨物分為兩半。雖然外表飄逸,但是風格依舊沒有變,純粹的破壞力風力,還是白以前的風格。


    白落地活動著酸痛的手臂,眼睛發亮,“上位級的崩壞獸可不常見,今天好不容易遇到,而且就我一個人,可以好好打了。”


    空中飛行器劃過,沉悶的響聲在旁邊傳來,煙塵四濺。隻是一個眨眼,少年已經站在了煙塵當中,旁邊的箱子自動打開,自天空落下的箱子當中,一件黑白色的裝甲靜靜躺在裏麵。


    白隨手把身上的特製風衣一丟,裝甲自動攀附在少年的身上,白活動著筋骨。


    “弑神裝甲。”說實話,白加入燭火之 這以來,真正穿著裝甲打過的仗,屈指可數,一般靠的還是那一件特製的風衣。所以因為這個奇怪的原因,威爾威還有一次特意出手幫白改進了風衣。


    當時也不知道是維爾薇哪個人格古怪的看著少年,“為什麽你去戰場的時候不帶裝甲,就隻穿著風衣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根本就沒給我穿裝甲的機會。”白感受這件弑神裝甲對自己的增幅,挺身上前。


    帕凡提林俊寒冰,在空中凝結化為冰牆擋在少年麵前,銀白的刀芒打破眼前的一切。帕凡提體眼前寒冰與刀芒碎裂點點散落,少年閃在帕凡提的麵前,衝虛砍落。帕凡提的身上巨大的傷口撕裂,同時被兩人戰鬥所波及的地方,地麵皸裂下降,大樓坍塌,寒冰蔓延,四周凍結,一切溫度降入零下。巨大的刀芒,破壞的眼前擋著的一切,在某種程度上而言,白發起瘋來的破壞力一點不俗。


    手拿天火大劍的凱文,刀鋒與巨大頭顱角力。白感受由前方怪物上傳來力道。身上弑神裝甲發出哢嚓哢嚓的摩擦聲,長刀身上的虛數能運轉發出顫鳴,白撤身後退。


    每一步踏入卸掉一層力道的同時,刀身再次蓄力,第五步落下的時候,地麵皸裂。白後方的地板紛紛炸起,少年躍至空中,長刀雙手緊握,自上而下揮落。


    白夜山崩,大地再次顫動,整塊的地麵又往下沉了一份,帕凡提的頭頂不知道多少道巨大的傷口被長刀斬裂,白落地長刀斬痕劃出飄逸的戰痕,充滿藝術性的刀芒再次滑過。


    所以之後便是不斷的刀芒與斬擊,什麽你說帕凡提,為什麽不還手?這又不是回合製遊戲,在白的手上一方被壓製,那就永遠被壓製到死吧,特別還是對上這種沒有腦子,隻懂得運用崩壞能到處破壞的崩壞獸,在力量沒有鬆太多體型差距那麽大的情況下,隻要給白一個的機會,那就算眼前的動物反擊,那又如何?最後的結果早已注定,除非帕凡提突然爆種達到審判級力量暴增碾壓白,這樣說不定還有得玩,再加上你當弑神裝甲是跟你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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