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小月走了,看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目送著梨月走遠,跡部收起微翹的嘴角,眼裏有著不慡。


    “嗬嗬,看來競爭對手不少嘛。”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忍足也是一臉的不慡。


    “不會大意的。”手塚仍舊是冷冷的語調。


    “啊,tezuka,你也一樣嗎?”沒有絲毫驚訝的,幸村淺述事實。


    “嗬嗬,看來立海大的幸村和真田也是一樣的。”不二睜開了雙眼。


    “我不會輸的。”沒有一絲語調,真田如是說道。


    “嗬嗬。”淺笑著,幸村舔了舔嘴角,像一隻偷腥的貓。


    “龍……龍馬sama?”朋香有些驚訝的看著向來淡然的龍馬忽然握緊了拳頭。


    “你們還差的遠呢。”


    “hoi~hoi~原來小不點也一樣啊~”ju丸的神色也難得的異常嚴肅。


    “喂喂……”桃城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幹和柳則奮筆在他們的筆記本上疾書些什麽。


    “哼,忍足,看來有很多人要競爭小月呢。”跡部輕撫眼角的淚痣。


    “那麽,他們至少要有絕對的覺悟。我們的這關,可不好過。”一絲光芒閃過忍足的眼底。


    “嗬嗬,跡部和忍足有戀妹情節嗎?”不二輕笑。


    “那倒沒有。”優雅的回以一個笑容,跡部的神色忽然變的認真,“但我們也不會那麽輕易的讓出妹妹,畢竟守護了那麽多年。”


    “那麽,便讓我們試試吧。”


    一時間,遊樂園的糙地上,“火光”四濺。


    抬頭迅速的四處張望,隨行的兩個數據狂在筆記本上快速的寫道:x年x月x日,青學的手塚,不二,ju丸,龍馬,立海大的幸村,真田,以及看上去貌似是同一戰線的冰帝的穴戶和鳳長太郎,向冰帝的跡部及忍足發起廣田梨月爭奪戰,戰鬥結局……數據不足,無法得出結論,以上。


    合上筆記本,幹和柳對視一眼。


    這次的戰爭,最後誰輸誰贏呢?博士?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教授~


    無視周圍或疑惑或納悶或傷感或鬥誌滿滿的眾人,兩人悠閑的繼續吃起便當。


    嗬嗬,深秋,看來也是個不錯的季節,明年的秋天,豐收的會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呃……這章貌似忽視了綿羊啊,隻出場了一點哎~對不起對不起啊~(彎腰致歉)


    下次一定補上,不過np裏到底要不要算上綿羊呢?苦悶啊~哎~


    話說回來,學校的破網也抽的很厲害,條條報修了兩次才能上,唉……開學了更新速度會放慢,希望大大們不要急哦,不然急啊急的……條條也抽的寫不出來了,嘿嘿最後,啊,條條真的好想要長評啊~~誰就給條寫個長評吧~~


    謝謝啊謝謝~~


    番外


    他出生在日本三大家族之一的真田家裏,雖然不是獨子,但與哥哥聖太郎相比,似乎更得器重。


    真田家的當家,他的爺爺曾經說過:弦一郎是我們真田家未來的繼承人。


    因此,為了將來能夠更好的繼承真田家,成為一個像祖父一樣優秀的人,他無時無刻都在嚴格的要求自己,不論是學業劍道還是網球。


    可是即使這樣,他仍然沒有見到過爺爺的笑容,即便他表現的再好,爺爺的表情仍是那千篇一律的麵無表情。


    直到……那天在車裏遇到她。


    她是爺爺大學好友的孫子,日本另一個大家族廣田家族的繼承人。


    雖然她現在還隻是一個小孩,但她所被寄予的期望似乎比他還要高的多。2歲開始接受精英教育,4歲開始學習網球,7歲開始學習劍道,和同齡人比起來,她擁有的應該是一個並不快樂甚至有些勞累的童年。


    可是為什麽,那第一次的見麵,他在她身上發現的隻有快樂,而沒有抱怨呢?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又抬頭看了看爺爺,竟然驚訝的在爺爺的眼中發現了欣賞的神色。


    你真的那麽優秀嗎?那一刻,自己向來淡然不為所動的心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


    下午,爺爺帶著她去立海大國小進行入學測試,令人吃驚的,她不僅輕易通過了入學測試並且跳級到國小五年級,就連向來嚴肅的校長大人,似乎也出奇的看好她。


    廣田梨月,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第一次到劍道場,爺爺就給了她特地為她定製的木劍。


    看著從來沒有摸過木劍的她憑著記憶有些笨拙的舞著那把劍,心裏不禁覺得好笑,再怎麽樣,她也不過是一個小孩吧?


    然而笑聲突然從爺爺的嘴裏溢了出來。


    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老人,這是那個不論自己怎麽做都麵無表情無比嚴肅的爺爺嗎?他的心,在那一剎那,產生了小小的疑惑。


    也許是不忍心看見爺爺那遺憾的表情吧,向來與人保持距離的他,那天竟然會破天荒的指導她劍道。


    弦一郎哥哥,看來劍道很有趣呢,請多指教了~


    雖然摔倒了,可是那一刻,她的笑容竟然無比燦爛,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生的疼,第一次,他開始羨慕並且嫉妒起一個人。


    然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不再叫他弦一郎哥哥,而是稱呼他為皇帝哥哥。


    為什麽?他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她,心裏因為稱呼的改變而有些淡淡的失落。


    什麽為什麽?她側著腦袋看著他,然後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弦一郎哥哥像個皇帝啊,做什麽事都那麽果斷並且有霸氣,不管怎麽樣,月覺得皇帝這個稱呼最適合你。


    是麽。那個時候,雖然表麵上他仍是沒有什麽激動的表現,但心裏,其實是很高興的吧,因為被她那樣的稱讚。


    之後,驚訝於她的網球天賦,他想把她介紹給幸村,現在想想,也許那是他至今為止,做過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跟她約時間,把她介紹給網球部的夥伴,看著她一臉睡意打著哈欠逐一報出夥伴們在立海大的綽號,心裏有些無奈。


    明明是一個不足10歲的孩子,腦子裏卻總是裝些奇怪的東西,讓人無法琢磨。


    仁王在那個時候走了過來,問她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


    女朋友那樣一個詞,冠在才7歲的她的身上還是太早了些吧?那樣嬌小的孩子,現在恐怕連感情是什麽都不懂,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會把感情放在一個才7歲的孩子的身上。


    但是,為什麽,在看見她對幸村露出那甜美笑容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閃過一絲不快。


    難道,他真的喜歡她嗎?他在心裏問自己,卻得不出什麽結論。


    幸村邀請她加入網球部,原以為她會答應,卻沒想到她竟以課業和劍道太過勞累為由拒絕了幸村,看著她離開時那瘦弱的身影,他禁不住的有些心疼。


    小月,是我忘了你隻是一個7歲的孩子,給你的壓力太大了嗎?


    那以後的日子,她除了課業與劍道,每周三還會參加網球部的共同訓練。


    一個學期的時間,就在與她的相處中逐漸消逝,轉眼間,就到了放暑假的時候。


    和幸村、柳一起去她的班級找她,盡力忽視掉國小學生的八卦談論,期待著她的出現。原以為,會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她,沒想到走出教室的她卻是那樣的沮喪。


    發生了什麽嗎?心裏隱隱的有些擔心。


    成績單的可能性為100%。柳那平淡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她臉色一變。


    是嗎,原來是考試沒過啊。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不禁疑惑起來,那樣優秀的她,怎麽會考試沒過。


    我考到一半睡著了……她怯怯的看著幸村和我,小聲的說出理由。


    那一刻,自己禁不住要昏了過去。


    世界上那麽多人因為形形色色的理由而考試沒有過,但是恐怕隻有你,廣田梨月,會因為睡著了而掛科。


    那麽從明天起,月要加油哦~當那幾個字如此輕快的從幸村的口中吐出,我就知道,和我一樣,他也陷在了你的天真爛漫裏。


    補習的過程是漫長而艱辛的,好幾次,看著她趴在桌上睡覺,自己的心裏就會漫過不舍。


    可是不能放鬆啊,小月,這也是生活的一種歷練。


    偶爾從她的身上移開視線,會看見幸村眼裏那浮動的溫柔。


    是麽,幸村,原來最終,我們還是成為了對手。


    從屋外走進,想要喚她去練習劍道,不意外的看見正熟睡的她,一絲溫暖自心底流過。


    看著幸村熟練的拿過一旁的毯子給她蓋上,自己禁不住的脫口而出,幸村,你太寵她了。


    嗬嗬,難道你不是嗎?他淺笑著反問。


    小月她還小。我盡力想出一個理由,卻被他那樣輕易的反駁,年齡不是問題的,真田,我可以等,你可別輸啊。


    原來,連幸村都看出來了,那麽,以年齡為藉口而逃避問題的自己,一定是天下最傻的人了。


    輕吻她的額頭,他在心底許下最真摯的許諾。


    小月,我會等你的。


    皇帝哥哥,你為什麽要練劍道呢?在神奈川的生活快要結束的時候,她忽然問了他那樣一個問題。


    是為什麽呢?他想了很久,卻想不出答案,隻好反問她,小月又是為什麽要練劍道?


    她似乎來了勁道,拉過椅子坐在他的麵前,扳著手指開始說理由,第一,是家裏要求的;第二,可以強身健體;第三;可以保護別人;第四……


    他突然打斷她,小月,我會保護你的。


    然後,她就愣愣的看著他,逐漸的紅了眼眶。


    皇帝哥哥,我會努力的!她用力的握了握拳,他卻忽然覺得心酸。


    小月,其實你可以不用那麽辛苦的。他想那麽告訴她,動了動嘴,卻什麽都沒說出口。


    那之後不久,她離開了神奈川,去冰帝讀國中。


    回東京是她的選擇,他沒有辦法幹涉。她說,她想和跡部他們共進退。


    這讓他禁不住的開始嫉妒冰帝網球部的眾人,隻因為,他們可以和她朝夕相處。


    就那樣,他好像忽然和她斷了聯繫。


    直到,在醫院再次遇見她。


    手臂上那條長長的傷口是那樣的觸目驚心,混合著膿水和血水的刀口,即使是自己,都有些不敢看。


    可她卻那樣坐著,不哭不叫,隻是靜靜的看著跡部。


    月沒有被推下樓,月也沒有被刀劃傷,月更沒有肋骨骨折。她似乎以為跡部會告訴我們些什麽,急急的想掩飾,卻反而把事情全盤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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