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肆酒眼中的笑意加深。


    他勾唇問道:“醫生這是終於不裝了?”


    施然聳聳肩:“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嗎?”


    他輕笑著鬆開了手,下一瞬卻又將秦肆酒壓在身下。


    “一個人的獨角戲太過無趣,不想演了。”


    秦肆酒順著施然的力道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眯了眯眼說道:“不如你把劇本告訴我,我來陪你演。”


    施然悶悶地笑了一聲:“這可不是一個happy ending(完美結局)的劇本,你確定想聽?”


    秦肆酒聳聳肩:“無論結局如何,過程有趣才最重要,不是嗎?”


    施然居高臨下地望著秦肆酒的眼睛,輕笑道:“你說得對。”


    “不過...”他微微彎腰,手上開始有了動作。


    “比起劇本,我現在認為另一件事更加有趣。”


    施然慢條斯理地解開秦肆酒的扣子,秦肆酒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


    氣氛被曖昧點燃,施然露出一個病態的笑容。


    “作為病人不在家休息,偏偏跑來招惹我,是不是該懲罰你?嗯?”


    秦肆酒輕笑一聲,沒說話,卻也同樣伸出手準備剝下施然的偽裝,剝下他象征神聖的白大褂。


    可就在這時,施然忽然伸出手製止了秦肆酒的動作。


    他似乎不想把皮膚暴露在秦肆酒眼前。


    曖昧的氣氛被終止。


    秦肆酒盯著他,嘲諷地笑了一聲:“看我淪陷於欲望之中,醫生你卻穿著整齊,道貌岸然地隔岸觀火,有意思。”


    施然瞳孔逐漸變深,手上力氣加重按著秦肆酒的腿,不讓人動彈分毫。


    .


    秦肆酒的目光悠悠掃過施然的胸膛,“怎麽?不敢讓人看?”


    施然沒說話,隻是垂眸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秦肆酒想到那天看到的,施然背後的傷疤,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似乎像是一個圖形。


    是什麽呢?


    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到,那傷疤分明就是一個扭曲的五角星。


    .


    在秦肆酒思考的空檔,施然的大手已經覆在了他的腰側,緩緩向下撫摸著。


    他重新看向施然,簡單直接地說道:“那天我看到了。”


    “什麽?”施然的嗓音被濃重的情欲包裹,說出口的話仿佛都帶著灼燒的熱度。


    秦肆酒隔著衣服,將手搭在施然的背部,緩慢遊移。


    “看到了你身後的傷疤,那是一個五角星嗎?”


    幾乎是一瞬間,施然正在施展情欲的大手就掐在了秦肆酒的脖子上。


    他笑得詭譎,低下身,臉快要和秦肆酒的臉貼在一起。


    “治療的時候為什麽要說話呢?”


    .


    施然不再浪費時間,三兩下就將美麗禮物的包裝袋撕開,禮物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秦肆酒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卻放聲大笑,不斷刺激著施然。


    他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讓施然露出馬腳。


    “我房子大門的五角星是你刻上去的吧?是什麽寓意呢?”


    秦肆酒欣賞著施然越來越扭曲的笑容,接著說道:“還有啊...打著治療的幌子催眠我...就這麽想殺了我?”


    “包括那天我不小心落下的黑色畫本,上麵的五角星也是你畫的...你是想讓我記起來什麽呢?”


    秦肆酒在那天看見畫本上的五角星後就發現了,它和大門上的五角星幾乎一模一樣,很明顯出自一個人的手。


    再結合施然背後的傷疤....很難不讓人懷疑。


    .


    “說完了嗎?”施然的語氣是詭異的平靜。


    秦肆酒還沒回話,就被施然麵無表情的--。


    施然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嗓中溢出低低的笑聲:“確實比那個‘易辰’聰明多了。”


    秦肆酒承受著巨大的快意,聞言愣了一下,隨後也跟著施然笑了起來。


    他沒過多糾結施然話中的含義,問道:“這是劇本的一部分嗎?”


    “嗯?”施然貪戀著秦肆酒身上的味道,用嘴唇烙印著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是啊,不過你有一點說錯了。”


    “什麽?”秦肆酒的手從施然的背後伸到前麵,摩挲著施然的胳膊。


    施然力氣很大,可說話的嗓音依舊平穩。


    他笑起來不再是溫和的模樣,現在如同高舉尖刀的死神,放肆地笑著在雨夜狂歡。


    “催眠的確是在治療你,至於殺了你?”施然哼笑一聲:“怎麽可能讓你死得那麽容易?”


    秦肆酒眼底劃過一絲了然。


    他果然猜對了,施然就是想殺了自己。


    “所以醫生...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聽聽我的罪狀?”


    施然猛地一動,眼中充斥著紅血絲。


    他不再說話,隻是悶頭幹事。


    直到即將結束的時候,他才輕聲趴在秦肆酒的耳邊說道:“不如問問自己的記憶...六年前的易辰究竟是怎麽活下來的?”


    施然麵無表情地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擺說道:“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現在已經不想殺了你了。”


    秦肆酒整理好後,在心中問道:“1001,愛意值多少?”


    1001看了看:


    【100,從剛剛您進來的時候就是100。】


    “嗯,知道了。”


    1001又張了張口:


    【邪神大大已經發現您不是本人了....】


    .


    秦肆酒現在有點不能坐著,隻能癱在沙發上。


    他直勾勾地看著一點事都沒有的施然,問道:“你怎麽確定我不是那個易辰呢?你就不怕我?”


    施然蹲在他麵前,手摩挲著秦肆酒的臉。


    “無論你是精神分裂,還是怪力亂神,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所以為什麽要怕?”


    “至於是怎麽確定的....”施然笑得充滿了邪氣:“我對一個人的感覺不可能一夕之間發生轉變。”


    “對於那個易辰我隻想殺。”


    施然忽然用手指點了點秦肆酒的嘴唇,語氣曖昧又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對於你....我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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