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抬腳,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若看著一個死人般。紮牙篤隻覺一股氣勢隨著張無忌的靠近漸漸的壓過來,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紮牙篤心裏有些駭然,但還是不肯示弱,直視著張無忌,張無忌在他麵前站定,輕哼一聲,紮牙篤隻覺胸口一震,喉間腥甜,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來,神色瞬間萎靡下來,無力的倒在地上。


    紮牙篤苦笑一聲,原來他與張無忌的差距這麽大嗎?怪不得……怪不得……


    張無忌蹲下身,口中低聲的吐出一句話。紮牙篤瞳孔猛地睜大,但隨即喉間的力道收緊,呼吸喘不過來。紮牙篤死死的盯著張無忌,口中努力的吐出三個字,“不……原……諒……”


    原來,張無忌早就知道了。紮牙篤臉色有些慘然,又有些嘲笑,宋青書,你可知道,你最信任的人,利用你的信任,欺騙你。


    張無忌,我在天上等著宋青書發現的那一天,他不會原諒你的。


    張無忌眸中閃過深沉的陰暗,眉宇間戾氣升騰,手下內勁一吐,哢嚓一聲,紮牙篤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眼前漸漸一片黑暗,紮牙篤鼻息間卻仿佛又聞到了記憶中那帶著淡淡清香的味道,那個清秀灑脫的少年,單人匹馬闖進汝陽王府,看著他為了張無忌爭鬥,最後自己被當做人質,與他共騎一匹,疾馳奔波。


    那段場景,十幾年來一直出現在紮牙篤的腦海裏,最初是為了雪恥而不斷努力,隻是後來,在不知不覺中感情慢慢的變質。


    眼前仿佛又出現那張清秀帶著清淺笑容的臉,隻是那笑容卻是對著另一個人。紮牙篤看著那眼中的神色,恍然明白,原來,他愛上的,隻是那份對一個人全然的信任。


    從小在王府中長大的紮牙篤,每天見到的是各種各樣的爾虞我詐,每天不停的算計,每一刻都需要防備,永遠不能放鬆。所以,在看到那份信任之時,他就好像一個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見溫暖的太陽一般,想要擁有,所以他不斷的爭奪,卻一次次的失敗。


    嘴角溢出一絲苦笑,紮牙篤徹底的陷入黑暗之中。


    張無忌鬆開手,站起身,渾身都滿是戾氣,良久才平息下來,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氣息的紮牙篤,隨手扯過一旁的樹藤,將紮牙篤綁起,牽著樹藤,拖著紮牙篤向著蒙古營地走去。


    蒙古營地那方正因為紮牙篤的不見蹤跡而大肆搜索,張無忌很快就越見蒙古侍衛,隨手一甩,將紮牙篤扔進人群中,聽著不斷傳來的驚呼聲,轉身離開。


    第51章 初現


    宋青書縮在毛皮裏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一個熟悉的氣息靠過來,身體反射性的就靠過去,臉貼上那結實的胸膛,聽著耳邊沉穩有力的心跳,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無忌將人擁進懷裏,頭埋在宋青書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眼前仿佛又出現了紮牙篤那雙眼,那裏麵的神色他清楚的明白,還有最後的那句話,隻要一想起來,心底隱藏的黑暗就不斷的冒出來。


    對於紮牙篤,張無忌一直是存有殺心的,任何對師兄有覬覦的人都該死。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把紮牙篤當做人質更有利,但是張無忌也知道,若是回到中土,殺死紮牙篤將會困難許多。所以最開始在冰火島上看見紮牙篤的時候,張無忌就已經決定,將紮牙篤的生命留在島上。


    至於最後他對紮牙篤說出的那句話,一方麵是為了驗證一直以來的診斷,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讓紮牙篤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從紮牙篤的反應來看,他的診斷確實是正確的,同時也成功的看到紮牙篤震驚的神色。


    隻是,同時紮牙篤也引發了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那一瞬間,苦澀和絕望就像是黑暗所幻化的手,攫取了他的喉嚨,讓他有些呼吸困難。


    “師兄。”張無忌輕輕的喊著,一聲又一聲。


    唇貼上宋青書白皙修長的脖頸,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輕柔的啃咬著,柔嫩的肌膚,怎麽品嚐都不夠。手靈活的從褻衣下擺伸進去,揉捏著小小的突起。


    “嗯……”宋青書輕哼一聲,眉頭微微蹙起。


    張無忌一手下滑,褪去宋青書的褲子,手指熟練的在私處按壓著,接著探進去,緩緩的開拓著。


    宋青書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隻覺身子上有溫熱的大手遊移著,帶來陣陣的快感,身後那個隱秘的地方也不由的收縮著。


    張無忌抽出手指,看著那裏,紅紅的,仿佛在邀請般一閉一合。宋青書的呼吸已經開始錯亂,身子輕顫著,喉嚨裏發出細微的聲音,濃密的睫毛輕顫著,顯然快要醒來。


    張無忌從後麵擁著他,就著這便利的姿勢,直接進入最深處。


    “張無忌。”宋青書驚醒。


    “師兄。”張無忌叫了一聲,製住宋青書推拒的雙手,翻了個身,將宋青書壓在身下,猛烈的撞擊起來。


    宋青書悶哼一聲,雙手攥住身下的皮毛,承受著撞擊,雙眼大睜,怒瞪著張無忌,“混蛋……停……啊……”


    張無忌低下頭,在宋青書嘴角輕輕一啄,停止了衝刺,“師兄,不準離開我,知道嗎?”


    這是第一次,張無忌幾乎是以命令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以前他隻會說“不要”,而現在他說的是“不準”。


    宋青書急喘了幾口氣,心髒激烈的跳動著,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大半夜的,發什麽瘋呢?”


    張無忌雙手固定住他的頭,堅持的看著他,“師兄,回答我。”


    宋青書看著他,無奈的道:“我答應你。”


    宋青書沒有看到隱藏在張無忌眼底深處那強烈的悲傷,也沒有看到隱藏在他堅硬外表下的軟弱和害怕。隻是以為張無忌如以往一般,要的隻是個答案而已。若是他多了解一點,也許,後來就不會發生那麽多事了。


    隻是現在的宋青書,純粹是把張無忌當做要糖的小孩,加上張無忌經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特別是在兩人歡愛的時候,更是三次之中有兩次會問這個問題。這也就使得宋青書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認為和以往一樣,所以口中隨意的答應著。


    張無忌雙手握住宋青書瘦削的腰,微微用力,將整個人都翻過來,讓宋青書跪趴在床上,從身後開始衝刺起來。


    這種姿勢進入的很深,也方便上方人的動作,張無忌進出的很快,完全的進入,再完全的抽出來,帶出些許鮮紅的腸肉,白濁的液體緩緩的低落下來,畫麵顯得yin靡,讓人情慾高漲。


    張無忌俯身,唇在白皙優美的背脊上吮吸著,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記。


    宋青書輕聲的呻吟著,沒有被撫慰的分身自動的挺立著,快感一波波的傳上來。忽然,有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背脊上,宋青書隻以為是張無忌的汗水,卻沒看到張無忌臉上的淚痕。


    山洞內,帶著濃鬱情慾意味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混雜著,宋青書隻覺張無忌跟瘋了一般,不知饜足的一直纏著他,不管他求饒還是哭泣,動作一直不停,一次又一次的摟著他折騰。到了最後,隻覺越來越痛苦,肚子也開始墜墜的痛,然後徹底暈了過去。


    一夜貪歡,清晨露曉,張無忌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醒了過來。下意識的收緊抱著宋青書的雙手,在聽到一聲輕輕的呻吟之時,忙鬆開來,昨夜的事也瞬間回到了腦海。


    張無忌臉色一變,慌忙向懷裏的人看去,宋青書的臉色很蒼白,眼底帶著深深的青影,眼角還帶著淚痕,身上全是被啃咬的痕跡,有些地方以已經變得青紫,有些觸目驚心。張無忌輕輕的將人平放在床上,在看到宋青書雙腿間刺目的血跡時,隻覺腦中一陣眩暈。


    手顫抖的搭上宋青書的手腕,深吸一口氣,雙手按上宋青書小腹周圍的幾個穴道,小心翼翼的按揉著。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才放開,拉過毛皮給宋青書蓋上,在他額頭輕吻了一下,眼神有些痛苦,“對不起,師兄。”


    張無忌快速的在洞外升起了火,取了之前備用的糙藥很快就熬好了一碗藥,不停的攪動使湯藥快速的冷卻下來,回到床邊,喝了一大口湯藥,然後俯下身貼上宋青書的唇,靈活的撬開緊閉的雙唇,將湯藥哺進去。


    如此幾次,將整晚湯藥都餵進去,張無忌提起的心才放下來。隔著毛皮,雙手在宋青書腰腿處熟練的按揉著。宋青書蹙起的眉頭漸漸鬆開來,呼吸更加平穩。


    良久,張無忌才站起身,走出山洞。周辰麵色焦急的上前,道:“教主,蒙古人開始大肆進攻了,而且開始放火,看來是要將我們逼出去。”


    張無忌點頭,吩咐道:“師兄身體不舒服,你保護好他,我去解決,很快回來。”


    周辰鄭重的點頭,看著張無忌消失在樹林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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