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的教眾已在中原各地起義,為驅除韃虜努力,還有六大派的人也同意與明教合作,共同把韃子驅除,大師伯也安排了一部分弟子下山了。相信不用幾年,就能將韃子驅除出去。”張無忌道。


    張三豐微笑著點頭,“理當如此。”


    之後又詳細的詢問了張無忌反抗元兵的一些策略安排,不時的提出一些建議,張無忌也是大有啟發,兩人談的很投機。宋青書在一旁聽了倒是有些驚訝,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張無忌已經成長的如此優秀了,兵法戰略運用的極為熟練,很多都是他不知道的,在張無忌口中卻是娓娓道來。


    宋青書忽然有些迷惑,明明還是那張自己看著長大的臉,明明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僅僅二十幾天的分離,已經讓他感覺到有些陌生,與張三豐談論驅除韃子兵時,那明亮而銳利的雙眼,還有那不斷提出的精妙計策,都讓宋青書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人有多麽優秀。


    自來到這小院中這麽久的時間,張無忌非但沒有質問他為何離去,也不似以前一般纏著他說話,就連視線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這樣的反常讓宋青書感覺有些陌生,心裏也有些不舒服。


    從張三豐之處出來後,宋青書並未主動與張無忌說話,而張無忌也未開口,兩人靜靜的並肩走在路上,到後麵,宋青書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終於忍受不下去,加快腳步進入院子砰的一聲關上門,氣惱的一拳砸在桌上。


    一杯涼茶下肚,心裏的煩躁終於壓下去了一點,隻是後穴中升起的瘙癢讓宋青書的臉色依舊難看。剛才從小院中出來,不知是因為與張無忌走在一起靠的近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後穴忽然就越來越癢,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空虛感也同時席捲全身,加上走在身邊不發一言的張無忌,宋青書忽然就煩躁的厲害,進了院子也不理張無忌直接關上了門。


    張無忌看著那扇關上的門,也沒生氣,微笑著向三清殿的方向走去。


    宋青書靜下心來,等待那陣瘙癢過去,天也差不多黑了,洗漱了一番就躺在了床上。


    翌日醒來的時候,看著身邊冰涼的地方,宋青書恍惚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期待張無忌晚上會過來,真是沒出息。


    交代了小童將朱果和小蛇送到張無忌的住處,宋青書悠閑的在武當山閑逛,在幾個師叔那裏兜了一圈,看著武當派上上下下都一派歡騰的樣子,內心也有些愉悅。最後來到十年前經常待的後山樹林,愜意的躺在糙地上,溫暖的陽光照耀著,暖暖的。


    隨意的搭了個簡陋的糙棚,本來是休息的,無奈太過舒服,直接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竟然日落西山,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而張無忌還是沒有與他說話,當晚,張無忌還是沒來,而宋青書在洗浴過後,後穴的瘙癢更強烈了。


    宋青書隻能咬牙強忍,一邊暗罵張無忌那混蛋,不就是沒打招呼離開了麽,竟然不和自己說話,有本事永遠別靠近自己。宋青書一半氣,一半委屈,也倔上,第二天看見張無忌就仿佛沒看見一般,轉頭就走。


    而張無忌對他這番表現隻是笑笑,在宋遠橋等人詢問的時候還略帶寵溺的解釋了一番隻是鬧別扭而已,很快就會好了。導致宋青書被宋遠橋拉到角落裏給教訓了一頓,讓他要有師兄的樣子,別欺負無忌。宋青書看著張無忌在那裏微笑的樣子,磨了磨牙,這小子,就知道裝。


    這日是殷梨亭成親的日子,武當山上懸燈結彩,喜氣洋洋,武林各路人士紛紛前來賀喜,楊逍等人也是早早的就來到了山上。宋青書作為武當派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又是宋遠橋的兒子,自然被安排在大殿入口處迎接來賓。


    宋青書看著看著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武林人士紛紛帶著笑意道喜,吩咐小童收下賀禮,腦中忽然想起出十年前張三豐百歲大壽之時那些幾大派的人借著賀壽之名活生生的逼死了張翠山夫婦,使一場喜事變成喪事。


    嘴角上揚起適宜的弧度,眼裏有些諷刺的看著這些人,如今的武當派與明教關係匪淺,就算是當年的事情重演,也不懼於任何人。


    張三豐親書“佳兒佳婦”四字懸掛在大堂中央,眾人都穿著新衣,就連張三豐也一反平日一聲破舊布袍,換上了一襲暗紅色的衣袍,倒是顯得他臉色更顯紅潤,更精神了些。


    申時一刻,吉時已到,鞭炮聲連綿響起,楊不悔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臉罩紅巾,娥娥娜娜的走了出來,而殷梨亭穿著大紅錦袍,頭係紅色錦帕,一身喜氣的注視著楊不悔一步一步的走過來,眼神溫柔。


    張三豐與楊逍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上方,看著新人拜堂,到了三拜高堂的時候更是笑著連連點頭。


    宋青書微笑的站在一旁看著兩人,看著當年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一步一步的走上屬於她自己的人生道路,殷梨亭是個好人,至少不用擔心會有三妻四妾,不悔應該會幸福。


    忽然一道灼熱的目光看過來,宋青書看過去,對上張無忌的目光,那裏麵滿滿的情感夾雜著慾念直接衝進心裏,讓宋青書的腦海裏忽然就閃現了當日解毒之時的情景,頓時臉色微紅,不自然的避開視線。


    但隨即反應過來,瞪了一眼過去,卻見張無忌早就轉頭與旁人說話去了。而從後穴中開始升起的麻麻瘙癢,則讓宋青書臉色微微一變,眉也不由的皺了一下,隨即鬆開來。


    行禮完畢過後,眾人入席,大口肉大口酒的喝了起來,


    宋青書也在武當弟子的席麵坐下,至於張無忌自然是在明教那邊。宋青書大口的喝著酒,對那些弟子的敬酒好不推辭,這些人也算是與宋青書一同長大,隻不過分離了十年才有些陌生,如今見他如此豪慡,也是大聲叫好,隻覺距離拉近了些。


    宋青書身為宋遠橋的弟子,在第三代弟子之中稱得上是第一人,這些三代弟子自然對他多有奉承,敬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來。而宋青書因為後穴的瘙癢心裏煩躁的很,麵上依然帶著習慣性的溫和笑容,酒水一杯杯的倒進口中。


    待感覺到後穴中隱隱有粘膩的液體流出來,宋青書額頭青筋不自覺的跳動了下,手中內勁吐出,哢嚓一聲,手中的杯子竟然碎裂開來。正在敬酒的那位弟子頓時驚訝的看著宋青書,桌上的其他人也看著他。


    宋青書揉了揉頭,帶著一絲歉意,道:“喝多了,有點頭疼,大家繼續。”


    “大師兄,要不我扶你去休息?”坐在宋青書旁邊的弟子擔憂的問道。


    宋青書點頭了點,任由那弟子扶著向後院走去,後穴中的瘙癢和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宋青書閉著眼,難受的皺著眉,鼻間的氣息也有些不穩。


    那弟子見他如此,知道他難受的厲害,扶著宋青書加快了腳步。忽然身邊的人被扯了過去,那弟子大驚,待見到是張無忌才放鬆下來。


    “師兄教給我,你先回去吧。”張無忌淡淡的道。


    那弟子也是知道張無忌的,自是點頭,乖乖的轉身離去。


    宋青書聞到熟悉的氣息,先是反射性的湊近,但接著又反應過來,抬起手推了推張無忌,不滿的皺著眉,大聲道:“張無忌是混蛋,大混蛋。”


    張無忌聽見宋青書的話,有些無奈的搖頭,臉上帶著寵溺的笑,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身形一閃已消失在原地。


    直接將人放在床上,三兩下將衣袍解開,也許是察覺到張無忌身上濃烈的雄性氣息,蠱蟲反應的更激烈了,後穴不斷的收縮著,粘膩的液體緩緩的流出來,宋青書無意識的抱住張無忌,臉貼在他心口緩緩的磨蹭著,柔軟的雙唇滑過凸起的辱珠,讓張無忌倒吸一口氣。


    低下頭托著宋青書的後腦勺,進入那微張的雙唇,舌尖緊緊的糾纏,吸吮,翻攪,逗弄,津液沿著合不攏的雙唇緩緩的流下來。手也靈活的撫上光滑的身軀。


    宋青書隻覺仿佛置身在一堆烈火之上,渾身滾燙不已,身後的隱秘部位空虛的厲害,不停的收縮蠕動著,溫暖有些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滑動著。


    頸間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宋青書猛然清醒過來,就看到一個黑色的頭顱埋在頸間,不用看臉宋青書就知道是誰。


    心跳的很快,渾身滾燙不已,宋青書吸了一口氣,伸出手去推張無忌,隻是手軟綿綿的沒什麽力道,咬牙道:“張無忌,你給我下去。”


    一根手指忽然進入空虛的小穴,突如其來的滿足感讓宋青書上身不自覺的挺動,口中更是不受控製的溢出一絲呻吟,張無忌抬起頭,一邊抽動著手指,臉上帶著笑容看著麵色cháo紅咬著唇的宋青書,道:“師兄,你這裏可是很想要呢。”


    宋青書閉了閉眼,再睜開,“你不是不理我嗎?現在又來做什麽?”聲音隱隱透露出一絲委屈。


    張無忌委屈的道:“明明是師兄先離開無忌,回來了也不和我說話,都是師兄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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