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飯之時特意挑選了一些容易使肚子脹氣的食物吃下去,還特意吃了很多。要知道平時他都是隻吃八分飽的,這次為了對付紮牙篤才拚了。幸好他做了準備,這紮牙篤果然無恥,一來就暴露出不軌之心。


    不過也幸好張無忌曾給宋青書改善過體製讓他對藥物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才能在紮牙篤的藥物下殘留下一絲內力,雖然微弱,但用來排氣倒是綽綽有餘。當然,即使沒有內力,過一段時間還是會放屁的,隻是早晚的問題。而有內力在,就可以控製一下放屁的時間問題。


    紮牙篤成功的被噁心走了,宋青書緊繃的心放鬆下來。不過聞著室內怪異的味道,宋青書忍不住皺了皺眉,但想著保住了ju花,這點味道也就忽略不計了。


    手腳都被紮牙篤用絲巾給綁住了,宋青書用力掙了掙,卻沒有崩斷。隻得默運九陽神功在體內轉動,還好九陽神功本就有療毒的功效,加上宋青書體質的不同。一個時辰之後,本來隻有煙霧狀的內力終於恢復到雨滴狀大小。


    宋青書運功崩斷絲巾,起身,衣服早就被紮牙篤撕破不能穿了,想起剛才被那個死變態給摸了,宋青書就覺得一陣噁心,忍住想狠狠清洗一下的衝動。這屋內空蕩蕩的隻有一張寬大的床,別的什麽都沒有甚至連窗戶都沒有,隻有牆壁處點了一盞油燈。


    宋青書走到門邊,清晰的聽見外麵傳來兩個輕微的呼吸聲,慢慢的退了回去。他現在內力並未完全恢復,恐怕連這道門都出不去,更何況殷梨亭還在他們手裏。


    靜靜的思考了一會,把視線移到昏暗的油燈上麵,宋青書嘴角揚起一個有些危險的笑容。


    第23章 人質


    守在門外的兩名侍衛本來以為自家小王爺會滿意的享受今天帶回來的美人,卻不料紮牙篤進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臉色難看的摔門出來。兩人麵麵相覷,但他們作為下人,是沒有資格多管閑事的。


    隻是兩人都沒想到,在紮牙篤離開之後,本來一直寂靜無聲的房內卻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救命”聲。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按規矩,沒有小王爺的吩咐他們是不能進去的。但是,看小王爺對裏麵這人的珍視,若是出了什麽問題,隻怕自己兩人要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猶豫了一會,決定一人繼續守在這裏,另一人去通知小王爺。留守的那人聽著裏麵呼救的聲音越來越弱,而且從門fèng之中還透出一絲絲煙霧。頓時大驚,一腳踢開門,就見房間內的大床已經燒起來了,而小王爺帶回來的那人卻不在床上。


    這人警覺心不錯,察覺到不好,就想退出門外關上門,角落裏一個人影卻急速靠近,以快捷無倫的手法斷掉那人慾拔劍的手腕,接著雙掌似爪,直接對準那侍衛胸前幾個大穴籠罩而去。那侍衛因知道宋青書中了散功散,絲毫沒有防備。而宋青書又是全力進攻,兩相比較之下才會被宋青書得手,這幾下出手,幹淨利落。


    宋青書沒想到那兩個侍衛會分出一個離開去通知紮牙篤,隻留下一人。不過這倒是省了麻煩,本來宋青書是準備好受傷的打算了。宋青書將雙眼圓睜渾身軟下去的侍衛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去,快速的換上侍衛的服飾,竄出門去,身後廂房內火勢愈大,煙霧升騰,而莊園內的人也很快就來到了這邊。


    從宋青書這離開之後紮牙篤直接去了浴池,還讓人喚了衛壁前來伺候,因為在宋青書那裏受了氣,紮牙篤的動作格外的粗魯,即使衛壁後穴久經操弄,但還是撕裂了,絲絲血跡流淌在水中。


    “幹死你……”紮牙篤眼睛愈發的紅了,完全把身下的人當成了宋青書。他豈能不知道剛才宋青書不過是在使計,隻是紮牙篤畢竟是個小王爺,用的吃的哪樣不是幹幹淨淨的。而宋青書前世就是在社會底層打拚的,什麽噁心的沒見過,這輩子也沒講究多少。噁心這樣一個錦衣玉食的小王爺,還不是輕而易舉。


    可以說,若是紮牙篤當時還不退散,說不定後來宋青書就直接拉在床上了,不過這個當然是最後逼不得已才會使用了。


    紮牙篤的動作愈發的粗魯了,一雙大手也在衛壁身上揉捏出一塊塊青紫的痕跡。而衛壁臉色蒼白,也不求饒,隻是默默的承受著,像是已經習慣了。


    當那個前來通報的侍衛來之時,紮牙篤還在衛壁身上激烈的馳騁著,待聽見宋青書的屋子起火時,紮牙篤毫不憐惜的把身下的人推開,起身披上衣服向外麵疾步走去。留下昏迷在地上的衛壁,而很快屋外就走進兩個侍女,熟練的給衛壁清洗幹淨身上的痕跡,再套上衣服,然後把他搬出浴室。這過程中,兩名侍女的臉上一直麵無表情,看那架勢,是經常幹這些事的。


    那廂房著火之後,整座山莊都沸騰了起來,不斷的有人靠近這邊。山莊內的侍衛並不多,宋青書想著他們大概都是認識的,再加上昨天他被擄來之時,太多人見過他了。所以雖然他穿著侍衛服,也沒有掉以輕心。這些侍衛反應都很快,宋青書離開那間廂房沒多久,四周就有人影向這邊趕來。


    宋青書此時的位置距離廂房並不遠,但若出去肯定會被這些高手發現。雖然以他現在的輕功逃出去是沒有問題,不過留在這裏的殷梨亭可能就要被對方用來泄憤了,十有八九會活不成。


    所以宋青書隻能暫時躲在一顆粗大的樹上,利用樹幹遮擋身形,小心的不被下麵的人發現。不過這時候下麵亂糟糟的的在滅火,倒也沒人注意到這樹上還有一個人。


    沒多久就見紮牙篤那傢夥穿著一身寬大的袖袍向這邊走來,清風飄過來的氣味讓宋青書黑了臉,說他是色鬼果然沒錯,剛才那麽噁心他還有興致,詛咒他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


    宋青書在心裏惡意的想著,身形卻沒有亂動,要是被這傢夥發現了,下次再想逃就難了。


    紮牙篤來到廂房前的時候,火已經差不多被撲滅了,漆黑的牆壁,斷掉的房梁,房間那張床的位置還有一個燒焦的屍體。紮牙篤臉色難看至極,甩手賞了一巴掌給那個通報的守衛,怒道:“還有一個人呢?”


    “不,不知道。”那守衛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擦嘴角的血跡,低著頭顫抖的說道。


    紮牙篤抬起腳把那守衛踢翻,一揮手,馬上過來兩個人把那守衛拖下去。周圍的人都不敢說話,隻聽見那守衛大聲哀求的聲音,但很快就被捂住嘴拖下去了。


    紮牙篤走進那燒的漆黑的地方,來到那具燒焦的屍體旁,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有些悲傷,又有些不可置信,還有一絲失落。他知道若不是他給宋青書下藥,又把他的四肢綁住,以宋青書的武功又怎麽會逃不出來。若不是他對宋青書做那些事,也許宋青書會開口求救。


    也許,宋青書就不會死,就不會變成麵前這團漆黑醜陋的東西。


    紮牙篤有些失神的站起身,頹然的道:“把他好好安葬了吧。”說完嘆了口氣,不想再看那具被燒的漆黑的東西,慢慢的往回走去。


    紮牙篤剛走到宋青書所在的那顆大樹下之時,就聽見一聲嬌脆的怒喝聲,“紮牙篤,看你幹的好事。”


    紮牙篤身子一頓,停下腳步向那邊看去,就是這一刻,宋青書從樹上直接撲向紮牙篤,身形如閃電般貼上紮牙篤的身體,一手拿著劍橫在紮牙篤的脖子上,另一手按在他胸口大穴上。


    眾侍衛刀劍齊出,對準宋青書,這一幕倒是與當年汝陽王府的情景有些相似。而紮牙篤臉上非但沒有被人挾持的驚慌,反倒滿臉驚喜的道:“青書,原來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宋青書神色淡然,橫在紮牙篤脖子上的劍更靠近了一分,頓時一道血痕就出現在紮牙篤的脖子上。本還欲說什麽的紮牙篤頓時閉上嘴巴,宋青書用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道:“我有兩個要求。”


    紮牙篤此時也冷靜下來,知道宋青書不是在開玩笑,說道:“你說。”


    宋青書淡淡的道:“第一,在山莊門口準備一輛馬車,把我六叔放在上麵。第二,我要黑玉斷續膏。”


    本來宋青書隻是想要輛馬車然後挾持紮牙篤離開山莊就行,不過在看到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女時,他才多加了一個條件。


    那少女身穿一身嫩綠綢衫,十分美麗中帶著三分英姿,同時帶著一絲貴氣,容貌明艷無比,讓人不敢直視。宋青書本隻是覺得她有些眼熟,不過在看到她身後跟著的兩個又高又瘦的人時,才認出來,這兩人正是當年讓他和張無忌身重寒毒的玄冥二老。那麽,這個少女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正是汝陽王之女趙敏。


    第一個要求說出來之時,紮牙篤臉色不變,到了第二個條件之時,站在對麵的趙敏臉色一變,瞪了一眼紮牙篤,不悅的道:“黑玉斷續膏乃是我汝陽王府之物,憑什麽用來救這傢夥?”


    宋青書嗤笑一聲,道:“郡主,莫非小王爺的命竟比不上黑玉斷續膏這死物嗎?”停頓了一下,淡淡的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郡主對小王爺不滿,所以想借我之手弄死小王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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