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令狐沖實在不知說什麽反駁。


    “你,你什麽你啊。保護她這事兒,以後跟你半個子兒關係都沒有。她是我女人,以後她開心或不開心,都跟你沒關係。”我看了看已經趕上來的任盈盈。“令狐沖,你既然已經選擇了任盈盈,就別惦記你不該惦記的。”這是事實,更是警告。


    你要是還敢對我家教主大人“圖謀不軌”,老子絕對閹了你!那個什麽什麽“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這句話,渣沖,你休想聽得道。要說也是以後說給我聽的!


    可就在我這還在小肚雞腸的時候,任我行那個瘋子搞偷襲。我千防萬防就是害怕這一刻的出現,可是我還是大意了。我本能的擋在東方不敗的身前,打算擋下任我行那一掌。可是我卻被東方不敗推開了,然後她反手接下任我行一掌。強大的衝力,讓她的身體向後傾斜,也就是趁這個機會,她射出手中的針,刺瞎了任我行的一隻眼睛。可是,任我行卻翻身一腳,這一腳直中東方不敗的胸口,她整個人跌向了山崖。


    “不——”我不要這樣的結果,我一直都在努力的阻止這一幕的發生,可是我還是讓他發生了。我就不應該在這崖邊浪費太多時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一切都是那麽自然,我甚至沒有想到我這麽做的後果,是的,我先令狐沖一步,緊隨著東方不敗跳下山崖了。而令狐沖卻被任盈盈抓著,留在了崖邊。


    很奇怪,我沒有任何的恐懼,我隻想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也許我是幸運的,就在我們都離開崖邊,身體向下墜落的一瞬間,我抓到了她的手。


    或許她沒想到我會跳下來,她那種驚訝的表情,我都找不到詞語去形容。但是下一刻她的動作我卻是明了的,她想把我推上去。


    “東方白,你不用費力氣,我還會跳下來的。”我的話阻止了她下麵要做的動作。


    “為什麽?為什麽跳下來!”東方白看著這個大傻瓜,哪有人趕著去死的。


    “東方白,我要你記住我下麵說的話。”這是真實的世界也好,是虛幻的世界也好,我都不在乎了。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麽清楚自己的心意,從來沒有這麽堅定過,也從來沒有這麽勇敢過。“東方白,你若不在了,那我何必留下來。就算是死,我也要陪著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永遠都在一起。”


    東方白以為自己就夠傻的了,為了令狐沖,什麽千秋霸業,什麽一統江湖,都不重要了。可霍醒竟為了她,連命也不要了。是不是這世上隻有女子才這麽情癡呢……


    “霍醒,你太傻了。”


    我用盡力氣,將她拉近我懷裏。我閉上眼睛,任憑身體的下墜,感受著懷裏的溫暖。


    “這不是傻,而是‘我愛你’。”


    我傻嗎?不,一點也不。我從來沒有這麽確定過,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或許這一次我們不會死,就像原來的劇情那樣。或許我們會死去,但是那又怎樣呢?隻要我們在一起……


    第18章 十八


    我已經死了嗎?


    雖然東方不敗講湖麵用掌力震開,但是在我抱著她墜入湖中的時候,強大的衝擊力似乎要將我的身體撕裂。我甚至來不及哀嚎不會遊泳的這件事,就已經被冰冷的湖水吞沒了。


    我想我是死了。


    不然我為什麽會看到自己的母親?母親她那痛苦的眼神,是在為我難過嗎?還有她,她也來了。她臉上帶著內疚的表情,蹙著眉頭。我很想對她說,我放下了。


    誰在哭?誰在喊我?這聲音好熟悉……


    東方白靜靜的看著一動不動的霍醒的身體。她不信霍醒就這麽死了!以前自己出手幾次打傷她,她都死不了,怎麽跳個崖就不行了。 特別是這個傢夥對自己說了那些話之後,怎麽能輕易地死了呢!可是自己將內力灌入她體內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霍醒在她們跌入湖中的時候,將自己牢牢地護在懷中,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的衝力。一個事事都為自己打算的人,怎麽能就這麽離開她。 東方白內心的痛苦不斷的加劇,她從未這樣痛苦過。


    看著霍醒,那個沒有一點生氣的霍醒,她哭了,嚎啕大哭。


    她將霍醒抱在懷裏,緊緊地抱著。“霍醒,你醒醒好不好?以後就算你再欠抽,我都不打你了。你聽到沒有,你醒醒!”東方白哭喊著。“霍醒,你個混蛋,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我恨你!我恨你!你要再不醒過來,我就恨你一輩子!”


    “你再不鬆手,就算醒了也被你勒死了。”雖然被自己愛的女人恨一輩子也算榮幸,但是我還是覺得如果能被她愛一輩子更好。所以,我拚命的睜開了眼睛,拚命地醒過來了。


    東方白聽到霍醒的聲音後愣住了,看著醒來的她,臉上有些慘白,也很虛弱,但是她真的醒了。


    “你剛才抱著我說的話都算數嗎?”聽到霍醒這樣問道,東方白呆呆地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到霍醒笑了,淺淺的笑容,真好看。


    我看著東方不敗,此刻她沒有淩厲的霸氣,反而有些萌呆,加上眼角的淚珠,真是快要萌死我了。


    我抬手擦去了掛在她眼角的淚珠,說道:“不許這麽哭了,我看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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