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從窗子望出去,看見霍格沃茨上空似乎永遠明淨的天空,好像最初見時那個紅髮女孩子略帶羞澀卻明媚的笑臉。莉莉……


    作者有話要說:勉強憋出來了= =


    要去上晚自習……淚奔。


    點擊和收藏都漲的好快……潛水的各位親請幫咱捉蟲啊 ~~有哪裏有bug要記得提醒我撒~~


    第八章,教授家的生活


    生活嘛,就是生下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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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我可以說是無家可歸,詹姆的家已經毀了,我自己的小房子在我被關起來的時候就被魔法部作為食死徒的住所搜刮一空然後付之一炬。布萊克家的老宅我那個瘋狂崇拜黑魔王的母親不會允許我進去。看看我現在虛弱的身體狀況,鄧布利多的眼睛在鏡片後閃了閃,就說出了讓我擦汗讓斯內普飆起魔壓的話,然後在我沒有反對而斯內普反對無效的情況下我暫時住進了斯內普在蜘蛛尾巷的房子。鄧布利多甚至笑眯眯的駁回了斯內普想要住在學校的想法,理由是我需要他的照顧……看著他黑了一半的臉瞬間全黑了,我居然有點想笑。結果大概是偷著幸災樂禍的報應,斯內普以防止我破壞他的房子為由,不肯除下我的項圈,而我居然沒什麽太大的情緒反應。天,我瘋了麽?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我也終於有了空閑時間來思考這陣子自己的反常。雖然決定了要接過前任的責任,繼承他的情感,包括他的過錯,但是對於我來說,對哈利的關心可以當成是在阿茲卡班融合那些美好情感的時候造成了我對他並不亞於前任的關懷與愛,那為什麽我會對斯內普這樣愧疚呢?即使是決定承擔並彌補那些過錯也絕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逆來順受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


    情感的融合,加上在阿茲卡班為了對抗攝魂怪而刻意的反覆回想美好的記憶,讓我對曾經關心愛護的人感情更加深刻了,導致我現在很有些聖母的趨勢,這可不是好現象。那麽對斯內普或許是所謂的移情作用?潛意識對這種“聖母傾向”極為反感,並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個好事,就幹脆選擇對一個人“聖母”了?


    想不清楚的事情就暫時不去想,總之現在除了對斯內普的情緒有些不正常之外,其他都還是正常狀態,而斯內普,來這以前就很欣賞他的個性,對他好點也沒什麽。


    理好自己的思緒,我開始思索要怎麽跟鄧布利多解釋自己如何發現彼得變成老鼠躲在韋斯萊家的。記憶裏原著的原因是“1993年,康奈利·福吉來阿茲卡班視察,小天狼星布萊克請求要一份報紙,他偶然看見預言家日報上的一篇報導韋斯萊一家去埃及旅行的文章——上麵有一幅韋斯萊全家的照片,而一隻缺了一個趾頭的老鼠也在上麵。”而現在這個理由顯然對我來說並不適用,我需要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而在記憶裏另一個很關心的人——雷古勒斯,那個總是跟在身後甜甜的叫著哥哥,最後卻因為不同的路線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弟弟,如果我沒記錯,三年前,在我進阿茲卡班之前他就已經死去了。我軟弱而善良的弟弟,為了家族走上那條不歸路,又因為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選擇了偷換魂器而寂寞的死去……雷古勒斯,布萊克家族已經腐朽,隻有徹底的毀滅才能給予新生。或許剛分院的時候我還會因為家族的決絕而傷心,但是我後來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方向。是我的錯,雷古勒斯,我激起了黑魔王的怒火,才讓你那麽小就被烙上了食死徒的痕跡……如果你肯為了家族而死去,那麽,家族的未來就交給我吧。我,以我從未放棄過的姓氏起誓!


    正在糾結中的我還在頭疼怎麽完美的解釋我發現彼得的原因,斯內普已經大步走了進來打斷了我的思緒:“蠢狗,如果你還想活著看你的教子長大,就乖乖把這些喝下去!”


    看著那幾瓶色彩斑斕五光十色的魔藥,我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苦了下來……魔藥啊……這可是味道詭異到讓人吐都吐不出的東西啊。再者之前我住進來的時候他臉色那麽難看,難保他不會做點手腳讓魔藥味道更“可怕”一點啊……


    我確信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點戲謔。


    生活總要繼續嘛,我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


    咬咬牙,我仰頭灌起來。一口氣把幾瓶都解決掉,嘴巴裏已經充滿了各種單獨就已經很恐怖,混合起來就更恐怖的味道。我幾乎壓不住反胃的感覺。蒼白著臉壓住自己的胃,看著斯內普狀似滿意的拿走了空的魔藥瓶子,在出房門之前扭頭帶著刻意的假笑丟下一句:“同樣的魔藥以後一天三次。”


    我無力的捂著胃部倒在床上,一天三次……梅林啊,你帶我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設定現在的時間是1984年初,正好是假期,之前設定是暑假,現在改為寒假。


    時間是1980年雷古勒斯去世,然後1981年11月小天狼星入獄,在監獄裏待了兩年多之後越獄。


    這個時候哈利剛兩歲多一點。而小天狼星的母親是1985年去世的,所以現在布萊克老宅小天狼星還不能繼承。


    第九章,同居的日子


    其實做個格蘭芬多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大多數時候沒人會懷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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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布利多來看望我,並詢問我如何在阿茲卡班發現彼得藏在韋斯萊家的時候我剛喝完中午的魔藥,液體在胃裏翻攪著想要從喉嚨甚至鼻子裏衝出來的感覺讓我白著臉幾乎是竭盡全力控製自己不要吐出來。本來就沒有想好的解釋加上現在大腦基本處於空白的狀態讓我編了一個怎麽聽都像是謊話的理由。


    “阿茲卡班前幾天關進來一個老瘋子,據說瘋掉以前是個預言家。一直嘶啞的喊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不過有聽他說過一些普通的事情都還滿準。後來我聽他嚷嚷什麽‘紅色外套的老鼠用捕鼠夾套住了黑狗,一瘸一拐的躲進了紅頭髮的家’就感覺不對勁兒……”


    好吧,這麽弱智的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越說聲音越低。心裏嘀咕著大不了我就咬死了是這樣,反正我在阿茲卡班待了幾年估計說我半瘋你也會相信。不能指望一個半瘋的傢夥什麽都記得一清二楚不是麽?


    鄧布利多拍拍我的肩:“運氣真好,西裏斯,特裏勞妮教授的老師幾個月前因為被指控曾為黑魔王服務而被關進了阿茲卡班,那一定是他了,他可是個預言大師。”


    什麽?我瞠目結舌。我就因為聽到那麽幾句話就越獄出來這種理由您也相信?我頗有些鬱悶了。早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譽如此之好,我還何必苦苦思索了好幾天,死了上千的腦細胞?到底是我運氣太好,還是格蘭芬多不會撒謊的形象深入人心呢……


    “好了,既然這樣,那西裏斯你好好休息,西弗勒斯會照顧好你的。你要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能把小哈利接回來。”鄧布利多笑的臉就像朵燦爛的老ju花。


    他會主動提出等我養好傷去接哈利讓我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層,不是根據記憶裏的片段,而是真正的被這個老人的用心感動了些。不管他會怎樣算計,也不管為了戰爭的勝利他會犧牲誰,如果沒有這些紛擾,他絕對會是一個盡職的長輩,而現在,他也依然是個即使不完美也值得稱頌的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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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我的身體在一日三次的魔藥洗禮中成功的恢復了大半。但是我也確定了那些味道已經古怪到了極致的魔藥絕對是斯內普特製的“布萊克蠢狗專用加料版”。因為幾天前龐弗雷夫人按照鄧布利多的要求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那瓶同樣的藥劑不僅沒有斯內普平時給我喝的那麽絢爛多彩,味道也絕對沒有那麽讓人痛不欲生。但是很顯然,人在屋簷下,我根本沒辦法提出任何抗議。畢竟我現在足不出戶,吃著斯內普的,住著斯內普的,每天還消耗著數量不少的魔藥。


    不是不心急去接哈利,但是考慮到我自己現在都還沒好利索,房子也還沒找,魔法部在和鄧布利多的談判中因為確實有錯而落了下風,最後隻能無奈的表示願意賠償我一些金錢作為彌補。經過冷靜的思考。身體也調養的好了許多,我終於恢復了良好的狀態。阿茲卡班對我並不是完全沒有影響,不僅摧殘了我的身體健康,也讓我的心態一度處在孤立無援的狀態而相對脆弱,這才是我逃出來之後一直處於弱勢一方的原因。


    而現在,我有充裕的時間和精力來計劃將來,屬於我和小哈利的美好的明天。當然首先,我要先接他回來。


    抽了一個上午外出去找了一處位置很偏僻但是足夠安靜的房子,兩層的小樓,內部空間並不是很大,但是施了空間魔法之後就很可觀了。最重要的是有個大大的院子,可以為將來的小哈利提供玩耍的場地;我從霍格沃茨借了兩個家養小精靈來修整院子,種植花糙樹木,甚至一些魔藥材料,小哈利需要一個讓他適應魔法世界的環境;我請鄧布利多幫忙在房子周圍施了保護魔法,我們未來魔法界的“救世主”需要絕對的安全。雖然我對“救世主”這一點嗤之以鼻,但是我也不能否認,我們的未來註定要和黑魔王你死我活,因為他不會放過我們,而我們在他徹底的消失以前也不會有太長久的安寧日子。我甚至不確定比劇情更早被關進阿茲卡班的彼得會不會很快越獄,找到此時正在森林裏遊蕩的黑魔王。所以有必要未雨綢繆。但是小哈利依然應該有個幸福的童年,這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對我的觀點鄧布利多表示贊同,很多時候他確實是個慈祥和藹的長者,但是在我對“救世主”的說法不以為然的時候他選擇了讓我啞口無言的說服方式:“不不不,我的孩子,你不就是相信了一個預言才抓到了彼得的麽?”我默然。


    雖然我每天隻能抽出一個上午出來安置我和哈利未來幾年內的小窩,中午之前必須回去吞掉那些讓我幾乎想選擇麵對斯內普的黑臉也不願意灌下去的魔藥,考慮到如果我逃避不喝大概會必須麵對斯內普的黑臉以及龐弗雷夫人和斯內普的雙份魔藥,我再次在現實麵前屈服了。


    人生很多時候沒有選擇的餘地。我悲哀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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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在我將最後一個玩具掛上給小哈利準備的小車時,我的身體也終於到了可以被斯內普宣布刑滿釋放的時候。沒有告別,在我禮貌的跟斯內普道謝並道別的時候,斯內普冷冷的拋下一句:“趕緊從我的房子裏滾出去吧,難道要我放幾個黑魔法慶祝你的康復嗎?蠢狗!”他轉身大步的直接回到了他的實驗室。我留在原地苦笑的想我是不是該慶幸近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再不擔心我離開的時候會弄壞他的房子?不然以他的個性會牢牢的盯著我收拾東西直到我消失在壁爐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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