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耽擱,晚飯後便匆匆到了許家,可竟然發現許大茂沒回來。


    “京茹,大茂去哪了?”


    秦京茹搖頭,“我也不清楚,大茂這些天都在為了生意的事跑關係,有時候特別忙,晚上回不回來我也不清楚,姐,你還有事嗎?”


    許大茂不在,秦淮茹不打算和秦京茹多聊,不過有些話她作為表姐還是要囑咐的。


    “京茹,你現在是大茂的妻子了,除了照顧家裏,你還得負擔起賢內助的責任,在事業上多幫幫他。”


    “啊?!”


    秦京茹驚訝無比,“可我什麽都不懂啊,怎麽幫大茂分擔?而且他很討厭我插手他的時候,否則就是一頓臭罵,之後我就不敢瞎出主意了。”


    秦淮茹心裏吐槽秦京茹軟弱,怪不得許大茂還出去偷吃。


    沒錯,夜不歸宿的許大茂早已被秦淮茹判定為出去沾花惹草了。


    遠在酒店的許大茂正和於海棠喝著小酒,然後一把就將其攬進了懷裏,笑嗬嗬地在她脖子上親吻。


    “嗬嗬,你可真不是個東西,怎麽著,現在知道我的好了?”於海棠也不反抗,側過頭方便許大茂施為。


    一下子許大茂猴急了起來,放下酒杯開始撕扯著於海棠的衣服。


    “嗯,我當然知道你的好了,寶貝,你知道嗎,一天沒見到你,我這心裏就癢癢,快,讓我親一口。”


    於海棠眼裏閃過一絲得意,閉上了雙眼。


    雖說許大茂的實力堪憂,可這次重溫激情後,於海棠發現了自己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讓她癡迷,沉淪。


    反正都這樣了,那就無所謂了!


    視線回到許家。


    “京茹,你這樣放大茂出去,那就是給外麵那些小狐狸精機會,你說說大茂長得也不差,又有錢,你要是其他人,你會不會動心。”


    這個問題就有些沒頭沒腦,可秦京茹的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上次她就發現了許大茂身上的痕跡,那一定是在床上折騰後留下的痕跡,她可以確定。


    再加上秦淮茹這麽說,她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姐,那我該怎麽辦啊?”


    “你啊,怎麽還是這麽單純,算了,誰讓我是你姐,我不幫你誰幫你。


    老話說的好,隻要管住男人的錢包,他就不可能再出去花天酒地。


    你呢隻需要把家裏的錢都拿在手裏,並且把大茂的私房錢也找出來,這樣他也就沒錢出去招蜂引蝶了。”


    實則她也是為了自己。


    許大茂太精明了,自己根本從他身上討不到什麽好處;而秦京茹卻相反,人笨,容易忽悠,她手裏要是有錢,秦淮茹自信能夠劃到自己手裏,到時候……


    可秦京茹麵露難色,最後無奈搖頭。


    “姐,要是這樣你還是別想了,大茂不可能同意的,現在家裏有的錢還是他每個星期留給我買菜做飯的錢,其餘任何需要用錢的地方,都得經過他同意,我才能拿到錢。


    想從大茂手裏拿到財政大權,嗬嗬,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到底,秦京茹隻是農村來的女人,沒工作,必須得依靠許大茂,她根本沒底氣,也沒能力從許大茂手裏拿過家裏的財政大權。


    之前不可能,之後更不可能了。


    “哎,那既然如此,你就更得想辦法抓住大茂了,你這樣,每日……”


    聽了秦淮茹的話,秦京茹羞紅了臉,表姐嘴裏那些羞人的姿勢,她想都沒想過。


    “那些……真的可以嗎?”


    看出秦京茹臉上的躍躍欲試,秦淮茹心底暗罵了一句“小騷蹄子”,臉上卻露出笑容,認真地點頭。


    “京茹,你也別覺得害羞,那些都是夫妻間的小情趣,你用了大茂一定會高興的,這樣也杜絕了他出去鬼混的可能性。


    而且姐實話和你說,男人都是賤貨,就吃這一口,你放心,一定會有用的。”


    “那好吧,我晚上就試試。”


    事畢,秦淮茹飄然而去。


    秦京茹則幻想著自己使出那些招式,許大茂會是什麽反應呢?


    令秦京茹沒想到的是,她幻想的那些招式,同一時間已有人用在了許大茂身上,換來的是他那不堪忍受的呻吟聲,讓屋外的服務員臉紅,罵道:“真是一對兒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隻不過,她心底裏也十分好奇,這女人究竟使了什麽招式,怎麽能讓一個大男人發出如此淫蕩的聲音。


    真好奇啊!


    …………


    終究無人可以解惑。


    翌日,許大茂拿著草藥回到了四合院,吩咐秦京茹煎藥後,他便又躺到了床上,恢複元氣。


    昨晚又是三次,他這腰徹底動不了了!


    到最後於海棠化身成為女騎士,硬生生自行衝鋒,最後將許大茂斬落馬下,連一句狠話都放不出來,還被於海棠嘲諷為“細狗”,諷刺他不行。


    不來兩劑猛藥是徹底行不通了!


    早已等候多時的秦淮茹後腳就到了許家,和準備煎藥的秦京茹打了聲招呼,然後直奔許大茂而去。


    “大茂,姐和你商量點事,成不?”


    許大茂睜開眼,不屑地說道:“是棒梗的事嗎?那你就別說了,我也懶的聽,還是京茹說的那個條件,把他吃下去我的那份東西吐出來就行,那樣我還說不定會帶他打個下手。”


    “大茂,你說的我都清楚,都怪我那個婆婆……哎,算了,不說這些了,這是我們的誠意,你點點,要是覺得不夠就說。”


    許大茂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錢,又打量了秦淮茹兩眼,心裏感慨秦淮茹果然難纏。


    可他許大茂自詡正人君子,剛說出口的話還不屑反悔。


    “來,拉我一把。”


    秦淮茹伸手拉起了許大茂,卻發現後者的小拇指正勾著她的手心,她一愣,立馬鬆開,轉身看到秦京茹正在忙碌,顯然沒注意到裏屋發生了什麽。


    白了許大茂一眼,秦淮茹並沒有多說什麽。


    這些年被許大茂占了這麽多便宜,就連衣服都脫過,現在隻是勾一下手指頭,灑灑水了。


    她並不在意。


    許大茂嘿嘿一笑,數了數錢後滿意地點頭。


    “不錯,也算是你們有誠意了,這樣,也別說我為難你們,明天,你讓棒梗換上一身新衣服,跟著我出去見人。


    記住,別插嘴,帶上眼睛別帶嘴,明白了嗎?”


    “嗯嗯,我回去一定會囑咐棒梗的,你放心。”


    許大茂微微點頭,又躺回了床上,閉上眼睛,準備送客。


    秦淮茹起身,路過秦京茹身旁,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走到沒人注意的角落後,秦淮茹立刻說道:


    “昨晚大茂沒回來?”


    秦京茹點頭。


    “那你得快些施展我說的那些個東西了,可千萬得收住大茂的心,知道嗎?有什麽難題就來問我。”


    “嗯。”


    秦京茹點頭,急匆匆回去煎藥去了。


    “哎,我的傻妹妹啊!”


    秦淮茹其實沒說,剛才她看到了許大茂脖子上的淤青,那痕跡,她很熟悉,結婚後的一段時間內,她的脖子和胸前全是那些痕跡,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些別的女人留下的。


    可她為了自己的目的,也不能聲張,隻能隱晦地提醒秦京茹,希望她能看住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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