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棒梗如願地翹班,躺在家裏的床上,悠閑自在。


    但他沒去上班,很快就被街道的人察覺,記了曠工,然後上報了上去。


    張四海聽聞後也沒在意,隻當是他耍小孩子脾氣,過一陣就好了。


    但下午仍舊沒看上棒梗來上班,他這才讓負責這件事的人去賈家,詢問怎麽回事。


    最後得知棒梗竟然有了新工作,他也就沒在意。


    畢竟,這也算完成了何雨柱地安排。


    …………


    許大茂沒把秦淮茹的聽進去,依舊準備相親,但媒婆卻告訴他,昨天的楊姍說他和寡婦不清不楚,很多人聽了都不想再和他相看。


    這年頭,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大媽,這你可就說錯了,我什麽時候和寡婦……”


    話還沒說完,秦淮茹又推門走了進來,像是走進自己家一樣,朝兩人點了點頭後就到了裏屋,開始收拾許大茂的床鋪,並埋怨道:


    “大茂,你這也太亂了,我今天剛好沒事,就順便幫你洗一下衣服,一會兒你把身上的這身髒衣服也脫下來。”


    媒婆一副【你還想騙我】的表情,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大茂,你好自為之吧,你這活我是幹不了,你找別人去吧。”


    擺擺手,媒婆快步離開,生怕留在這耽誤兩人的“交流”。


    “我……”


    許大茂嘴巴微張,伸手想要和媒婆解釋兩句,但最後隻發出了一聲長歎。


    “秦淮茹,你到底想幹嘛啊!”


    罕見的,許大茂的語氣中夾雜著絲絲委屈。


    他就是想相個親,結個婚,怎麽老是能遇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上次是汙蔑他耍流氓,這次更是親自上演胡攪蠻纏,這不是成心攪合自己的好事嘛。


    “大茂,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重了,姐就是來幫你的,沒什麽其他意思。”秦淮茹笑靨如花地說道。


    “你要是不說實話,那我就讓棒梗滾蛋,他別想到電影院上班了。”


    許大茂目光如炬,惡狠狠地盯著她。


    瞬間,被抓到把柄的秦淮茹沒了之前的淡定以及勝券在握的表情,眉頭緊蹙,顯得有些局促。


    最後,千言萬語化為一聲長歎。


    “大茂,姐就是想讓你和京茹見一麵,不說其他的,就見一麵就成。”


    許大茂搖頭。


    “秦淮茹,你就別白費心思了,我是不可能找一個農村的女人,還帶著倆娃,你當我是冤大頭啊。


    我告訴你,沒門!”


    這種事,根本就不用深思熟慮,反手就是一個拒絕。


    “那我就不讓你相親。”


    “那我就不讓棒梗上班。”


    ……


    兩個人就像是小學生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內容完全沒什麽營養。


    吵來吵去,最後秦淮茹喊道:


    “行啦,別沒完沒了的。這樣,隻要你答應見京茹一麵,我以後就再也不攪和你相親了,成吧?”


    吵架吵的口幹舌燥的許大茂也順勢點頭。


    “行,那就見一麵,但我還是那句話……算了,懶得說了。”


    許大茂頹然地揮手,秦淮茹也不強求,說好的洗衣服,她連衣服都沒碰就離開了。


    …………


    在家躺了三天的棒梗如願進了電影院,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售票員!


    站在門口,看著來往的人群,棒梗欲哭無淚。


    ‘為什麽會這樣呢?’


    棒梗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是來當放映員嗎?


    “賈梗,別走神,快跟著我喊,賣不出票你還想不想拿工資了啊!”


    稍微走神的棒梗立馬被身邊的老師傅給提醒了一句,讓他別害羞,賣票就得臉皮厚,不然工資都拿不全。


    他們售票員的工資很大程度上和手裏的票相關。


    賣的好,錢就自然多了。


    當然,基礎工資還是有的。


    棒梗張不開這個嘴,一天都在看著別人賣票,而買他票的沒幾個人。


    回家後,棒梗第一時間就和秦淮茹告狀,說許大茂言而無信。


    秦淮茹也是吃了一驚,連飯都不做了,立即去找許大茂。


    “姑奶奶,你又來幹嘛?”


    許大茂無可奈何道。


    “許大茂,你說話不算數,怎麽能讓棒梗去賣票呢?”


    秦淮茹這般質問的語氣讓許大茂很不爽,他把酒杯直接扽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你說這話就有些翻臉不認人了吧!


    先不說你來求我給棒梗安排工作,什麽好處都沒給我,就說我是不是把棒梗弄進了電影院?”


    “是,可是……”


    “你別可是,人家其他人進電影院都是從售票員開始,你倒好,你家孩子一進電影院就得當領導?不然你就不幹了?那是不是電影院的領導還得讓位,把位子給棒梗。


    我說句難聽的,要不是我,他現在還在掃大街呢。


    好,你不是覺得售票員的工作不好嘛,那你就讓棒梗繼續回去掃他的大街,我倒是看看你們是不是這麽又骨氣。


    放下飯碗就罵廚子,你家是經常對吧!”


    許大茂的話像是巴掌,全都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但她還得受著,因為這份工作,棒梗還真不能隨便推了。


    隨即,她便換上了笑臉。


    “大茂,你看你怎麽還急了,我不就是來抱怨兩句嘛,嗬嗬,你別在意,棒梗可喜歡電影院的工作了,你放心,我回去一定讓他好好幹,不辜負你對他的培養。”


    “他不在心底罵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怎麽可能呢,嗬嗬。”


    這次自知理虧的秦淮茹,麻利地收拾了許大茂的髒衣服,拿回家就準備洗。


    賈張氏見這些個髒衣服,眉目間露出不悅。


    “你怎麽要幹嘛?”


    “還幹嘛,讓許大茂消氣唄!”


    秦淮茹把剛才許大茂的話說了出來,並囑咐棒梗:


    “你一定得好好幹,千萬不能再使小性子了,不然真要是被電影院辭退,那就連個工作都沒了,知道了嘛。”


    回應她的,是棒梗擰高電視機音量的旋鈕。


    雖然沒得到正麵回應,但秦淮茹知道,棒梗聽進去了,不然一定會反對的。


    鬆了一口氣,秦淮茹馬不停蹄地去做飯。


    家裏的活,永遠都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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