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作孽啊,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不孝子。”二大媽淚如雨下。


    “行啦,還嫌不夠丟人的,給我把嘴閉上。”


    二大爺嗬斥了一聲,看向一大爺說道:


    “老易,今天謝謝你們了,不然這混小子還不知道要幹嘛呢!”


    一大爺皺眉,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嘿,不說這個了,喝茶。”


    二大爺不想自己家的私事被傳地到處都是,尤其是麵對老夥計,他更不想展露出自己衰弱的一麵,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唉。’


    心裏歎氣,但一大爺卻也沒繼續詢問下去。


    ……………………


    今天張四海一家三口也來了,恰逢冬日,自然還是火鍋最為應景。


    何雨柱家的涮羊肉,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羊肉是主食。


    甩開了腮幫子吃,不要怕羊肉不夠。


    但楊雪還是準備了酸菜,粉條,手擀麵,誰要吃自己煮。


    兩個鍋,分成兩桌在吃。


    何雨柱,張四海,一大爺,三大爺和易安一桌,他們喝著酒,聊著天,剩下的女人和孩子們一桌。


    一大爺趁著酒勁,然後就說起了傍晚二大爺家發生的衝突。


    聽完後,張四海沉思片刻後說道:


    “我知道原因。”


    “嗯,快說說。”三大爺催促道。


    “劉光福的房子因為各種原因被工廠收回去了,產權變更還是在街道辦理的,再結合今天發生的衝突,我覺得就是因為房子的事。”


    聽到張四海的話,一大爺頓時覺得嘴裏的肉不香了,囫圇咽下,長歎了一口氣。


    “都是臨建的這兩間房子鬧的,老閻,你看到了沒,這房子就是個禍害,你能不能帶頭,給大院所有人做個表率,讓大家把房子都拆掉。”


    三大爺聞言苦笑。


    “老易,不是我不配合你,是我真的被這次地震給嚇怕了,那種流離失所的感覺,我是再也不想體會了。


    但……


    你的話也在理,這樣,你隻要能說通老劉,他說拆,那我一定配合!”


    “他?”一大爺皺眉,不悅道:


    “他還不如你呢,一提到房子就耍無賴。”


    “嘿,你這……不是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嘛。”三大爺裝起了可憐。


    “別,先吃肉,一會兒老了。”


    何雨柱攔下了兩人,向一大爺使眼色,結束了這個話題。


    “柱子,今天謝謝你邀請我了……嗝,改天,我一定會請你一頓。”


    三大爺這句話說了小十年了,但至今也沒單獨宴請過何雨柱。


    何雨柱自然也不惦記他這一頓飯,讓易安送三大爺回去,然後……


    “四海,可以收網了?”


    “明天?”


    張四海看到何雨柱點頭,立刻表示自己會安排。


    街道上靜悄悄的,沒了昨日的繁忙和喧囂。


    又是一個周末。


    悠閑的上午,四合院就來了一大群街道的辦事員。


    “你們四合院誰管事,出來一下。”


    為首的一個中年人喊道。


    三大爺正要上前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下了,剛想要後退,就被身邊的人出賣了。


    “三大爺,來找你的。”


    三大爺麵露苦澀,但看到對方目光鎖定住了自己,隻能無奈上前。


    “我就是一個打雜的,我們院一大爺在後院呢。”


    “去把人叫來。”


    不用三大爺動腳,有人就急匆匆地去後院叫人了。


    四合院突然來了這麽多陌生人,大家自然而然地趕往前院,看一看究竟出什麽事了。


    知道是街道來人,二大爺很快就出現在前院。


    “你們好,我就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請問你們來是有什麽事需要幫助嗎?放心,我們一定配合。”


    “嗬嗬,覺悟倒是不錯。


    小王,把證件給他們看看,免得他們說我們是冒充的。”


    中年人身邊的小年輕直接從包裏拿出了證件,三大爺看過後點頭,確定是真的。


    “給,我們知道了。”


    二大爺雙手把文件送了回來,中年人說道:


    “我叫趙澤,是街道辦事處的科長,今天是奉命來詢問你們一些事情的,希望你們配合。”


    二大爺,三大爺:“配合,我們一定配合。”


    “好,配合就好,那我問你們,這院子怎麽突然多了……嗯,我數數,五間屋子?”


    “這……這是我們搭建的地震房,就是為了預防地震的,之前因為……”三大爺急忙回答。


    “停,別說之前,我問你們什麽,你們就回答什麽。”趙澤皺眉。


    “明白。”三大爺立即點頭稱是。


    “誰給你們的命令讓你們建造地震房的?”


    此話一出,二大爺和三大爺的頭頂就開始冒汗了。


    “嗯?說話啊!是誰的命令?”


    趙澤不怒自威,讓二大爺和三大爺嘟囔著嘴說不出話來。


    “那我換個說法,你們知道沒有命令卻私自搭建房屋,是犯法的嗎?”


    犯法二字,直接讓兩位大爺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趙科長,我們就是預防地震,不是私建,我……”


    “預防?沒有命令,這就是私自搭建。


    街道的指示是什麽?是我們大家搭建臨時地震棚,度過這次難關,很早之前街道又下達了指示,重建家園,讓所有人都能回到自己家,然後有序地拆除地震棚,還大家生活的家園。


    而你們能,竟敢頂風作案,直接在院子裏私自建造房屋。


    看看,好好的院子被你們搞成了什麽?


    左一間房,右一個屋子,你們要是不說,我還以為進了迷宮呢!


    這五間房屋是誰搭建的,都給我站出來。


    小王,去後麵看看,還有幾間私自搭建的房屋,剩下的人也都站出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膽大包天,竟然敢公然違背上麵的政策。”


    擲地有聲,義正言辭。


    趙澤的話,讓在場臨建房屋的人臉色瞬間煞白,尤其是賈張氏,更是連連後退,直接跑回了賈家。


    小王去中院和後院查看,前院搭建了房屋的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站出來。


    “怎麽?沒人認領?還想著負隅頑抗?”


    趙澤的目光掃視過在場所有人,私自搭建的人不得已都走了出來,站到兩位大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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