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今年過年不放假!
人在四合院：我是何雨柱 作者：愛哭的Cat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知道自己沒有說到大家的心裏，許大茂也不氣餒，立馬又換了一種說辭。
“各位，我這可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真憑實據的。為什麽之前不提倡這個建議，單就現在才開始宣揚；為什麽之前不報道，而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才開始大肆宣揚，原因很簡單——時間到了！”
所有人都皺眉，時間？什麽時間？
許大茂張開雙手，大聲地說道：“屬於我們工人的時間到了。今年是67年，大家想想，這個時間有什麽特殊的嘛。”
經過許大茂這麽一說，很多人都想到了什麽，臉色微變。
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婁曉娥。
何雨柱和婁振華的幾次接觸，婁曉娥也被告知了他們家過完年後就會離開四九城，前往香江，幾年內是不會回來了，她自然要詢問是為什麽，婁振華也把實情告訴了她和母親。
所以此時聽到許大茂說到【67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她心裏掀起了滔天大浪。
“我相信不少人都想到了，沒錯，那就是在今年，所有公私合營企業全部都收歸國有，十年之期已到，這就是我們最好的舞台。
報紙上寫著【我們最盛大的節日】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認為，我們必須得積極響應上麵的政策，還得第一個帶頭上書，表明我們的決心。
當然這還得廠長做主，我眼光短淺，看不清接下來的路，廠長您高瞻遠矚，肯定能帶領我們披荊斬棘、所向睥睨。”
許大茂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他真的把畢生能想到的詞語都用上了，差點就繃不住了。
眾人看向李懷仁，隻見他開始鼓掌，大家都跟著鼓掌，會議室被掌聲圍繞。
【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懷仁虛空按壓，掌聲消散，他微微點頭，語氣平靜：“許大茂同誌很好，大家都得向他學習。仔細想想，他之前還隻是一名普通的工人，但現在呢，思想、政治嗅覺、敏感度比在座的你們都強。
但也正是因為他是從工人出身，他才能立馬想到這報道裏的深層含義。
所以我在這裏也得警戒大家一句，一定不能脫離群眾，不要把自己捧得太高，要深入群眾，這才是我們的行動綱領。”
“好，廠長說的對！”許大茂立馬化身成狗腿子，就差跪下擦皮鞋了。
李懷仁很滿意許大茂的機靈，心裏想著以後得更加重用許大茂了。
“這次就是上麵給我們的考驗，我們不僅要迎難而上，還得做出表率，讓所有人都明白這項政策的好處。這樣，我寫一份請願書，表明我們軋鋼廠全體成員都要力爭上遊，舍小家顧大家，今年春節不放假，不回家，奮鬥在第一線！
你們覺得呢？”
李懷仁麵色如常，挨個掃視過所有人，被他注視的人都紛紛點頭，然後誇讚李廠長英明果斷，軋鋼廠一定會在他的帶領下一飛衝天。
“哈哈，好，那就這樣定下了，散會。”
三位廠長先行離開，許大茂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聽著大家地阿諛奉承，心裏得意極了，嘴上卻說沒什麽，佯裝低調，然後他就看到了匆匆離去的婁曉娥，眼裏閃過寒芒。
‘婁曉娥，等著吧，我過段時間就拿你開刀。’
他至今都沒忘記婁家給他們家帶來的傷害。
被女方上門退婚，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但當時婁家有錢有勢，自己得罪不起，隻能吞下牙齒往肚子裏咽。現在可不一樣了，自己身居高位不說，就連時代都變了。
隻要確定上麵政策發生變化，許大茂第一時間就會舉報婁家，借助婁家當跳板，自己再往上邁一步，進入軋鋼廠的權力中心。
‘時間快到了，婁曉娥，婁家，你們等著瞧吧。’
……………………
婁曉娥不知道許大茂已經盯上了他們家，但她也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心下沒了主意，她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何雨柱，所以她出現在了一車間。
“怎麽了？這麽著急來找我？”何雨柱納悶道。
“你和我來。”婁曉娥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兩人到了一個角落，見沒人能看見，她才開口道：“何雨柱，出大事了！”
何雨柱聽完她說的會議內容，心裏也是驚詫不已。
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啊！
他是有上帝視角，但報紙刊登的這篇報紙他沒有任何印象，他隻知道風起雲湧的這十年內確實是沒有春節假期了，大家都在加班，奉獻自己，燃燒自我。
具體什麽時候結束的他也不清楚，這算是一件小事。
但許大茂說話的內容不算是小事了，他確實點出了主題——現在資本家退出了曆史舞台，工人確實成了主人翁。
“這些天應該沒什麽事，照常就好。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找個時間把養殖科那攤子都交出去，當一個清閑科長，這樣對你最好。”
婁曉娥點頭，“那我現在辭職是不是最好？”
沒想到何雨柱卻是搖頭，阻止道：“不好，你現在要是辭職，一來沒個正當的理由，二來也不合常理，勢必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他們要是把目光投向你們家，那你們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就有些困難了。
千萬不要小瞧李懷仁這個人，他或許沒什麽真才實幹，但鬥爭意識他絕對滿級，不然也不可能把楊廠長扳倒。
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察覺到不對勁，他絕對不會掉以輕心的。
所以，維持原狀是最好的，到時候你直接走人，他也拿你沒什麽辦法。”
婁曉娥點頭，何雨柱又問道：“什麽時候走？”
“大年初二。”
何雨柱想了三秒後說道：“轉告婁叔，我還是那句話，能早走就早走，千萬別抱著僥幸心理，萬一有風吹草動，立馬走，千萬別耽擱了。”
“好。”婁曉娥應下，還想說什麽，但最後卻沒開口，轉身離開。
何雨柱望著她的背影，心裏默然。
婁曉娥的心思他也能看得出來，對方也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對他有感情的人，可惜，何雨柱確實對她沒有絲毫的心動，隻當她是一個同事，朋友，還是祝她安好吧！
……………………
上海日報的文章在工人群體間沒有任何波瀾，因為大家都沒空看報紙，都在緊鑼密鼓地幹活。
一連三天，報紙上都在激烈討論【春節應不應該加班】一事，但出乎意料的是情況呈現一邊倒的態勢，許多專家學者、政界要員、學生幹部都態度鮮明地表示，現在應該積極投身國家，不應該貪圖享樂。
許多工人紛紛寫信上書，要求所在工廠今年不要放假，加班回報國家。
很多不明就裏的人被裹挾著，朝一些陰謀家想要的方向前行。
大家都在靜候這場爭論的結果，何雨柱也是其中的一員。
“柱子，你猜結果會怎樣？”三大爺問道。
四合院也是一個小社會，消息傳播也很迅速，這兩天大家討論的重點也是這件事。
“應該會通過吧。”何雨柱漫不經心地回答，他早已經知道了結果，倒推過程也很輕鬆。
“哦，和我想的一樣，來，展開說說，我聽聽你怎麽看的。”三大爺來了興趣，一大爺也認真了很多，等著聽何雨柱的高見。
“您二位就是太閑了，整天就關心這些破事，我就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一個孩子，他要是吵著、嚷嚷著要學習、要幫家裏幹活，您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現在的形勢很簡單，工人們吵著要幹活、要加班、要奉獻，上麵還會拒絕嗎？
當然，這就是我的看法而已，上麵的領導肯定比我想的要深遠。”
這隻是一道選擇題，何雨柱知道了答案，又不用寫步驟過程，自然一猜一個準。
三大爺點頭，摩挲著杯子說道：“雖然淺顯，但勝在很直白，也很明確。
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樣，但我覺得這件事既然醞釀了三天，要是和上麵的想法不符，估計一開始就被叫停了，也不會宣傳的滿城風雨，而既然上麵有放任的意思，那估計就是想推動此事了。”
何雨柱鼓掌，“三大爺您見微知著啊，這觀察力別說在四合院，就算附近一大片也沒人能超過您。”
三大爺笑了笑，謙虛道：“柱子，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啊，哈哈哈。”
……………………
沒讓所有人多等，1月29日，臘月十九，人民日報便【順應】廣大群眾的提議，發表了【破除舊風俗，春節不放假】的通知。
下令無論是機關幹部，還是工廠職工、百貨商店、供銷社等服務人員通通響應號召，不放假、不回家，積極參加生產活動；冬季原本是農民一年之中的農閑，但現在不行了，農民一律得參加勞動，變東閑為東忙，至於能忙什麽，就要靠村裏組織了。
於是乎，原本的法定假日的春節突然被取消了。
所有工廠都接到了上麵的通知，春節假日被取消了，正常上班，廣播已經開始全天候地播報，就軋鋼廠一天都播報了不下三十次，到下班前何雨柱都聽到於海棠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作孽啊。
工人們對不放假這件事地討論很多，但都是正向的，都認為這是在為國家做貢獻，而且工資也不會少拿，更開心的是，再也不用兩班倒了。
既然春節不放假了，軋鋼廠也就不會存在什麽瀆職，李懷仁大手一揮，立馬取消了兩班倒的製度，以後隻上白天，讓不少人都歡呼不已。
雖然夜班也是隔著一天，但生活作息反著來大部分人都很不習慣，白天睡覺也不踏實，睡眠質量很差，時間一長精神力就會下降，很容易發生意外。
何雨柱也是夜班的受害者！
上了兩次夜班，回到家裏，小葉子經常不讓他好好睡覺，他又不舍得說閨女，隻能強撐著和她玩鬧，現在好了，以後都沒這個煩惱了。
軋鋼廠後廚的包間，此時坐滿了人，大家有說有笑，但桌子上卻沒上菜，主位也空著兩個，一看就是最重要的人沒到。
“許科長，上麵的嘉獎通知我們可都知道了，這次我們廠不僅是第一個發表主張的，而且還力挺上麵的政策，可謂是大大的露了一個臉，雖說最大的功勞都是兩位廠長的，但你肯定是下一個論功行賞的人，以後可得罩著我們啊，大家一起升官發財。”六車間秦主任奉承道。
許大茂立馬擺手，說自己就是拋磚引玉，還是李廠長高瞻遠矚，大家跟在李廠長身後才能飛黃騰達。
“哼，你知道就好，小人得誌。”後勤科的楊副科長語氣很酸，並不給許大茂麵子。
他就是那個和許大茂競爭的人，現在兼任食堂主任，許大馬之前和何雨柱密謀的人就是他。
“楊科長，話可不能這麽說，上次的會議大家可都在，事實大家都明白，你現在這麽說可就有些倚老賣老了啊。”保衛科新上位的趙科長力挺許大茂，直接對楊副科長開炮。
許大茂腦子可是很聰明的，他知道保衛科的權利最大，所以對待趙科長那是巴結的十分到位，請客吃飯天天來，煙酒不斷，私底下更是多次遞錢給對方，兩人的【感情】升溫很快，現在幾乎是鐵哥們了。
【嘭！】
“趙科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楊副科長直接就掀桌子了！
“我什麽意思大家都清楚，有理不在嗓子高低，你現在拍桌子瞪眼的，怎麽著，要打架啊！”趙科長可一點都不怕對方。
“你……”楊副科長勃然大怒。
“怎麽了？這麽吵？”李懷仁和張廠長推門而入，看向所有人。
眾人立馬起身，請李懷仁和張廠長入座。
“都坐吧。”李懷仁掃視了所有人一圈，在場的都是他在軋鋼廠內的親信，都是他堅實的班底，以後大展宏圖還是要靠這些人，所以對於他們內部的矛盾他是零容忍的。
“來，都說說，剛才在吵什麽？”
李懷仁的話讓場麵立馬沉寂，所有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聞。
“各位，我這可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真憑實據的。為什麽之前不提倡這個建議，單就現在才開始宣揚；為什麽之前不報道，而是現在這個時間點才開始大肆宣揚，原因很簡單——時間到了！”
所有人都皺眉，時間？什麽時間？
許大茂張開雙手，大聲地說道：“屬於我們工人的時間到了。今年是67年，大家想想，這個時間有什麽特殊的嘛。”
經過許大茂這麽一說，很多人都想到了什麽，臉色微變。
其中變化最大的就是婁曉娥。
何雨柱和婁振華的幾次接觸，婁曉娥也被告知了他們家過完年後就會離開四九城，前往香江，幾年內是不會回來了，她自然要詢問是為什麽，婁振華也把實情告訴了她和母親。
所以此時聽到許大茂說到【67年】這個特殊的年份，她心裏掀起了滔天大浪。
“我相信不少人都想到了，沒錯，那就是在今年，所有公私合營企業全部都收歸國有，十年之期已到，這就是我們最好的舞台。
報紙上寫著【我們最盛大的節日】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認為，我們必須得積極響應上麵的政策，還得第一個帶頭上書，表明我們的決心。
當然這還得廠長做主，我眼光短淺，看不清接下來的路，廠長您高瞻遠矚，肯定能帶領我們披荊斬棘、所向睥睨。”
許大茂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他真的把畢生能想到的詞語都用上了，差點就繃不住了。
眾人看向李懷仁，隻見他開始鼓掌，大家都跟著鼓掌，會議室被掌聲圍繞。
【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懷仁虛空按壓，掌聲消散，他微微點頭，語氣平靜：“許大茂同誌很好，大家都得向他學習。仔細想想，他之前還隻是一名普通的工人，但現在呢，思想、政治嗅覺、敏感度比在座的你們都強。
但也正是因為他是從工人出身，他才能立馬想到這報道裏的深層含義。
所以我在這裏也得警戒大家一句，一定不能脫離群眾，不要把自己捧得太高，要深入群眾，這才是我們的行動綱領。”
“好，廠長說的對！”許大茂立馬化身成狗腿子，就差跪下擦皮鞋了。
李懷仁很滿意許大茂的機靈，心裏想著以後得更加重用許大茂了。
“這次就是上麵給我們的考驗，我們不僅要迎難而上，還得做出表率，讓所有人都明白這項政策的好處。這樣，我寫一份請願書，表明我們軋鋼廠全體成員都要力爭上遊，舍小家顧大家，今年春節不放假，不回家，奮鬥在第一線！
你們覺得呢？”
李懷仁麵色如常，挨個掃視過所有人，被他注視的人都紛紛點頭，然後誇讚李廠長英明果斷，軋鋼廠一定會在他的帶領下一飛衝天。
“哈哈，好，那就這樣定下了，散會。”
三位廠長先行離開，許大茂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聽著大家地阿諛奉承，心裏得意極了，嘴上卻說沒什麽，佯裝低調，然後他就看到了匆匆離去的婁曉娥，眼裏閃過寒芒。
‘婁曉娥，等著吧，我過段時間就拿你開刀。’
他至今都沒忘記婁家給他們家帶來的傷害。
被女方上門退婚，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但當時婁家有錢有勢，自己得罪不起，隻能吞下牙齒往肚子裏咽。現在可不一樣了，自己身居高位不說，就連時代都變了。
隻要確定上麵政策發生變化，許大茂第一時間就會舉報婁家，借助婁家當跳板，自己再往上邁一步，進入軋鋼廠的權力中心。
‘時間快到了，婁曉娥，婁家，你們等著瞧吧。’
……………………
婁曉娥不知道許大茂已經盯上了他們家，但她也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心下沒了主意，她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何雨柱，所以她出現在了一車間。
“怎麽了？這麽著急來找我？”何雨柱納悶道。
“你和我來。”婁曉娥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兩人到了一個角落，見沒人能看見，她才開口道：“何雨柱，出大事了！”
何雨柱聽完她說的會議內容，心裏也是驚詫不已。
原來還有這麽一回事啊！
他是有上帝視角，但報紙刊登的這篇報紙他沒有任何印象，他隻知道風起雲湧的這十年內確實是沒有春節假期了，大家都在加班，奉獻自己，燃燒自我。
具體什麽時候結束的他也不清楚，這算是一件小事。
但許大茂說話的內容不算是小事了，他確實點出了主題——現在資本家退出了曆史舞台，工人確實成了主人翁。
“這些天應該沒什麽事，照常就好。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找個時間把養殖科那攤子都交出去，當一個清閑科長，這樣對你最好。”
婁曉娥點頭，“那我現在辭職是不是最好？”
沒想到何雨柱卻是搖頭，阻止道：“不好，你現在要是辭職，一來沒個正當的理由，二來也不合常理，勢必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他們要是把目光投向你們家，那你們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就有些困難了。
千萬不要小瞧李懷仁這個人，他或許沒什麽真才實幹，但鬥爭意識他絕對滿級，不然也不可能把楊廠長扳倒。
要是他在這個時候察覺到不對勁，他絕對不會掉以輕心的。
所以，維持原狀是最好的，到時候你直接走人，他也拿你沒什麽辦法。”
婁曉娥點頭，何雨柱又問道：“什麽時候走？”
“大年初二。”
何雨柱想了三秒後說道：“轉告婁叔，我還是那句話，能早走就早走，千萬別抱著僥幸心理，萬一有風吹草動，立馬走，千萬別耽擱了。”
“好。”婁曉娥應下，還想說什麽，但最後卻沒開口，轉身離開。
何雨柱望著她的背影，心裏默然。
婁曉娥的心思他也能看得出來，對方也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對他有感情的人，可惜，何雨柱確實對她沒有絲毫的心動，隻當她是一個同事，朋友，還是祝她安好吧！
……………………
上海日報的文章在工人群體間沒有任何波瀾，因為大家都沒空看報紙，都在緊鑼密鼓地幹活。
一連三天，報紙上都在激烈討論【春節應不應該加班】一事，但出乎意料的是情況呈現一邊倒的態勢，許多專家學者、政界要員、學生幹部都態度鮮明地表示，現在應該積極投身國家，不應該貪圖享樂。
許多工人紛紛寫信上書，要求所在工廠今年不要放假，加班回報國家。
很多不明就裏的人被裹挾著，朝一些陰謀家想要的方向前行。
大家都在靜候這場爭論的結果，何雨柱也是其中的一員。
“柱子，你猜結果會怎樣？”三大爺問道。
四合院也是一個小社會，消息傳播也很迅速，這兩天大家討論的重點也是這件事。
“應該會通過吧。”何雨柱漫不經心地回答，他早已經知道了結果，倒推過程也很輕鬆。
“哦，和我想的一樣，來，展開說說，我聽聽你怎麽看的。”三大爺來了興趣，一大爺也認真了很多，等著聽何雨柱的高見。
“您二位就是太閑了，整天就關心這些破事，我就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一個孩子，他要是吵著、嚷嚷著要學習、要幫家裏幹活，您是同意呢？還是不同意呢？
現在的形勢很簡單，工人們吵著要幹活、要加班、要奉獻，上麵還會拒絕嗎？
當然，這就是我的看法而已，上麵的領導肯定比我想的要深遠。”
這隻是一道選擇題，何雨柱知道了答案，又不用寫步驟過程，自然一猜一個準。
三大爺點頭，摩挲著杯子說道：“雖然淺顯，但勝在很直白，也很明確。
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樣，但我覺得這件事既然醞釀了三天，要是和上麵的想法不符，估計一開始就被叫停了，也不會宣傳的滿城風雨，而既然上麵有放任的意思，那估計就是想推動此事了。”
何雨柱鼓掌，“三大爺您見微知著啊，這觀察力別說在四合院，就算附近一大片也沒人能超過您。”
三大爺笑了笑，謙虛道：“柱子，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啊，哈哈哈。”
……………………
沒讓所有人多等，1月29日，臘月十九，人民日報便【順應】廣大群眾的提議，發表了【破除舊風俗，春節不放假】的通知。
下令無論是機關幹部，還是工廠職工、百貨商店、供銷社等服務人員通通響應號召，不放假、不回家，積極參加生產活動；冬季原本是農民一年之中的農閑，但現在不行了，農民一律得參加勞動，變東閑為東忙，至於能忙什麽，就要靠村裏組織了。
於是乎，原本的法定假日的春節突然被取消了。
所有工廠都接到了上麵的通知，春節假日被取消了，正常上班，廣播已經開始全天候地播報，就軋鋼廠一天都播報了不下三十次，到下班前何雨柱都聽到於海棠的聲音有些沙啞了。
作孽啊。
工人們對不放假這件事地討論很多，但都是正向的，都認為這是在為國家做貢獻，而且工資也不會少拿，更開心的是，再也不用兩班倒了。
既然春節不放假了，軋鋼廠也就不會存在什麽瀆職，李懷仁大手一揮，立馬取消了兩班倒的製度，以後隻上白天，讓不少人都歡呼不已。
雖然夜班也是隔著一天，但生活作息反著來大部分人都很不習慣，白天睡覺也不踏實，睡眠質量很差，時間一長精神力就會下降，很容易發生意外。
何雨柱也是夜班的受害者！
上了兩次夜班，回到家裏，小葉子經常不讓他好好睡覺，他又不舍得說閨女，隻能強撐著和她玩鬧，現在好了，以後都沒這個煩惱了。
軋鋼廠後廚的包間，此時坐滿了人，大家有說有笑，但桌子上卻沒上菜，主位也空著兩個，一看就是最重要的人沒到。
“許科長，上麵的嘉獎通知我們可都知道了，這次我們廠不僅是第一個發表主張的，而且還力挺上麵的政策，可謂是大大的露了一個臉，雖說最大的功勞都是兩位廠長的，但你肯定是下一個論功行賞的人，以後可得罩著我們啊，大家一起升官發財。”六車間秦主任奉承道。
許大茂立馬擺手，說自己就是拋磚引玉，還是李廠長高瞻遠矚，大家跟在李廠長身後才能飛黃騰達。
“哼，你知道就好，小人得誌。”後勤科的楊副科長語氣很酸，並不給許大茂麵子。
他就是那個和許大茂競爭的人，現在兼任食堂主任，許大馬之前和何雨柱密謀的人就是他。
“楊科長，話可不能這麽說，上次的會議大家可都在，事實大家都明白，你現在這麽說可就有些倚老賣老了啊。”保衛科新上位的趙科長力挺許大茂，直接對楊副科長開炮。
許大茂腦子可是很聰明的，他知道保衛科的權利最大，所以對待趙科長那是巴結的十分到位，請客吃飯天天來，煙酒不斷，私底下更是多次遞錢給對方，兩人的【感情】升溫很快，現在幾乎是鐵哥們了。
【嘭！】
“趙科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楊副科長直接就掀桌子了！
“我什麽意思大家都清楚，有理不在嗓子高低，你現在拍桌子瞪眼的，怎麽著，要打架啊！”趙科長可一點都不怕對方。
“你……”楊副科長勃然大怒。
“怎麽了？這麽吵？”李懷仁和張廠長推門而入，看向所有人。
眾人立馬起身，請李懷仁和張廠長入座。
“都坐吧。”李懷仁掃視了所有人一圈，在場的都是他在軋鋼廠內的親信，都是他堅實的班底，以後大展宏圖還是要靠這些人，所以對於他們內部的矛盾他是零容忍的。
“來，都說說，剛才在吵什麽？”
李懷仁的話讓場麵立馬沉寂，所有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