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兩年半
人在四合院：我是何雨柱 作者：愛哭的Cat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有楊老爺子做表率，其他人自然沒什麽怨言。
再說了，他們也根本不會有什麽怨言，這可是楊家的外孫女啊，他們疼都來不及呢。
這頓飯何雨柱吃得很快，也沒嚐出什麽味道。
事實上這幾日他吃飯都是這個樣子，匆匆扒拉幾口，囫圇吞棗都算是誇獎他的。
下午果然如何雨柱所料。
四合院的所有大媽奶奶都來了，屋裏全是人，他們這些男人都被擠到了一大爺屋，就連一條狗的容身地都沒有。
何雨柱倒是不想出來，但有些話題不適合他聽，所以他被趕了出來。
朝外麵看去，賈張氏正坐在門口看著何雨柱家，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幸災樂禍比較多，他不用猜也能想到賈張氏是怎麽想的。
晚上，何雨柱又被趕出了何家，他望著天空的圓月，哀歎一聲——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薄？’
從外麵剛回來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立馬聯想到了自己的媳婦，不由加快了腳步。
‘該死的何雨柱，竟然惦記上我媳婦了，呸，不要臉。’
次日，何雨柱抱著閨女香香，楊老爺子開口了：
“雨柱，今天我們幾個就回去了，你嶽母會留在這裏照顧小雪，等她做完月子再回去。”
“啊？”
何雨柱驚訝出聲，立馬詢問為什麽不多待幾天。
楊老爺子笑著說道：“待得時間夠長了，我們也想回去了，眼瞅著馬上開春了，家裏要幹的活不少，沒人可不行，再說了金花還懷著孕呢，我們也不能長時間不回去。
沒事，有你嶽母在這照顧小雪，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還是早點回去吧。”
何雨柱看向楊雪，後者有些不舍，但她知道楊老爺子去意已決，她攔不住。
“那我去廠裏借一輛……”
“別。”不等何雨柱說完，楊老爺子就說他們自己坐車回去，沒什麽東西，也方便不是。
下午，楊老爺子就帶著老伴，兒子，孫子走了，留下楊母照顧女兒出月。
小家夥似乎也感覺有些冷清，整個人也安靜了下來，沒有之前那麽活潑了。
何雨柱又死皮賴臉地在家待了一個星期，然後就被楊雪轟了出去，去軋鋼廠上班，結束了‘罪惡’地一生。
時間匆匆而逝，轉眼間就到了1966年9月3日，又是一個周六。
“何主任再見！”
“嗯，回頭見。”何雨柱走了兩步後回頭，看著他們說道：“告訴你們主任，明天……不對，後天上午來我辦公室，他要的東西我做好了。”
兩個幹事點頭，雖然心裏好奇，但都識趣地沒開口詢問。
笑話，兩個主任間的私事，你要是敢插嘴，看他們削不削你！
何雨柱翻身上車，一腳下去，車子就衝了出去。
“嘖，何主任這騎車姿勢真帥，我就怎麽都學不會。”
……………………
何雨柱在路上慢悠悠地騎行，看到前方有人，他都會放慢速度，避免撞到行人，尤其是遇到一些小孩子，他都會停下來等待。
沒辦法，小孩子的行為具有不可預測性。
【寧等三分鍾，莫搶一秒鍾！行車不規範，全院吃大席！】
“時間過的真快啊！”何雨柱感慨道。
不知不覺中，兩年半就這麽悄然而逝。
咦，兩年半，好熟悉啊，仿佛想起了某位故人！不能再說了，已經露出雞腳了。
首先說說簽到係統吧，他已經簽了足足三十次，獲得的獎勵物品簡直五花八門。
【破舊的裁紙刀】：很鋒利！
尼瑪啊！一邊是破舊一邊有鋒利，虛假宣傳呐。呸，不對，是這東西它沒用啊！他能拿來幹嘛？裁報紙？
【助人睡眠的報紙】：隻要盯著報紙看三十分鍾，可助人快速入眠！
備注：視線隻要偏移一秒鍾，時間重新開始！
盯著看三十分鍾，但不能走神，這不是助人，這是在強製改造！又是一個沒什麽用的東西。
【很堅硬的大門】：一扇普普通通的鐵門，特點就是很堅硬！
神tm鐵門，這東西何雨柱能拿來幹嘛！裝在自家門上？那可真成了傻【bi——】了。
諸如此類，他就不一一贅述了，都是些傻冒玩意。
當然，除了這些傻冒玩意，還是幾個能看的下去的好東西。
【友情紅線】：重燃友情的神物！
備注：通過接觸目標人物，紅線即可生效，主意，時間僅有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後，他們可能會更加厭惡彼此，請慎重使用。
這東西挺唯心的，但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時間短了一些。
同款的還有【愛情紅線】，效果差不多，但使用完後夫妻兩人有一半的概率和好，一半的概率徹底拜拜，也……還不錯，時限是三天。
還有一個最唯心的。
【好運卡】：使用此卡片後可透支未來一個月的好遠，是其在一天內好運爆棚！
備注：你未來一個月會接連碰到倒黴事，因為你的好運已經被借走了！
何雨柱把這張卡片放在最私密的地方，這可是大殺器啊，殺人於無形之中。
另外還有米麵糧油，各種票據就不加贅述了。
這兩年半軋鋼廠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多了一個副廠長，姓張，上麵直接派下來的，原因是這兩年軋鋼廠的效益每年都有提高，雖然規模沒有增加，工人數量還穩定沒變。
然後他和李主任狼狽為奸，處處給楊廠長使絆子。
最開始楊廠長能輕鬆應付過去，但後來就成了風庭抗爭，最後到了現在，楊廠長已經有些疲於應對了。
究其原因還是他們身後的靠山在逐力。
因為特殊的時代原因，現在已經66年了，楊廠長，大領導這一派係的人都受到了打壓，得勢的對手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這是能預想到的。
他隻能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楊廠長激流勇退，保留有用之身，等到時機成熟，再出山幹一番大事業。
熟知曆史軌跡的他可是知道十年過後很多人都平反了。
尤其是領導崗位，一下子空了一大片，那個時候楊廠長要是出山，保準會得到重用。
當然，這都是後話。
這兩年半裏，何雨柱越發鹹魚了，一走出家門就開始期待下班回家，工作都是磨磨蹭蹭的，永遠壓著最後一天結束，活脫脫的老油條。
他隻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其餘時間都遵循著【三不原則】。
不開口，不清楚，不知道！
開會的時候一律裝死，夢遊，這樣也有好處，那就是李主任和張廠長兩人都沒有為難他，不主動找他麻煩，讓他安安穩穩地過了兩年。
尤其是兩年前的一次會議上，何雨柱同意了張廠長提出的意見，把後麵的種植區交給了對方，他就更加超然了，沒人會輕易招惹他。
說到種植區，現在的規模可比之前大了一倍有餘。
最開始收獲了一茬，軋鋼廠可是清楚地知道種植區是個能下金蛋的母雞，第二年就擴大了規模，廠房後麵所有的空地都規劃種植了玉米，小麥和西瓜。
那年的收獲自然讓所有人都高興了。
領導有了業績，有望升值；工人們得了實惠，能買到便宜的糧食，皆大歡喜。
何雨柱也憑借著出色的業績成功蟬聯了【突出貢獻獎】，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所以張廠長到了軋鋼廠後，第一個看上的就是那一片綠油油的作物。
而何雨柱也順坡下驢，直接把種植區交了出去，他也得了輕省。當然和他關係好的一些領導自然看不過去，還想著給他爭取，都被他拒絕了，原因他沒深講，就說這是自己願意的。
沒了種植區，食堂又有五個組長……噢，順便再提一嘴，現在馬華是五食堂組長，楊師傅被調到四食堂當組長，牛犇是三食堂組長，劉嵐也成了二食堂組長，這下食堂就完全成了何雨柱的私人地。
原本的四位組長除了一食堂趙誌剛組長，剩下的不是‘主動’調職，就是被他貶為員工。
他或許有一些私心，但他們確實都犯了錯誤，他問心無愧。
至於為什麽牛犇這傻小子能上位，何雨柱嗬嗬一笑——因為他是俺二徒弟！
沒錯，就是這麽任人唯親！
何雨柱兩年前就收了牛犇當徒弟，一直傳授他手藝，他學得很快，出師後就被安排當了組長，管理一個後廚，做的還不錯。
至於劉嵐，那就是他用來湊數的，算是對老人的優待吧。
就算他慢悠悠地騎，時不時還停下走神耽誤一會，但還是到了四合院。
周六的晚上是最熱鬧的，他算是晚走的，其他人都回來，站在門口都能聽到院裏的喧囂聲。
“柱子回來了啊。”三大爺每次都是第一個看到何雨柱。
何雨柱笑著和眾人打了招呼，沒多聊，推著自行車就走了。
一踏進中院，何雨柱就看到了那個正在門口騎木馬車的小家夥，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帽子，楊雪和雨水在台階上坐著，易安和小當，槐花圍著她，害怕她掉下來。
瞬間何雨柱的心都要化了。
“小葉子，爸爸回來了。”
小黑是最早看到他的，但起身後又趴下，它知道，主人現在最喜歡的是小主人，它得替主人看著小主人，不能隨便離開。
“爸爸。”
小家夥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馬從木馬上站起來，舉著手就朝他跑過來，小步倒騰的很快，但一點都沒晃悠。
三個孩子跟在身後，預防著她摔倒，能及時扶住她。
“爸爸，抱抱。”
何雨柱直接把自行車鬆開，趕忙朝前走兩步，蹲下身子把她抱在懷裏，在她的小臉頰上親了一口。
“嗬嗬，癢。”
小家夥用手擋著何雨柱的頭，然後指著地上的自行車說道：“車車倒了。”
小家夥叫何葉，小名是小葉子！
樹葉的葉，不是小燕子的燕！
“沒事，你易安哥哥會扶起來的，爸爸抱你回去。”讓易安去管自行車，何雨柱抱著女兒回家，把她放到自己肩膀上，讓她歡呼不已。
這番場景不少人都看在眼裏，他們都感慨，何雨柱對女兒真的好。這兩年何雨柱不說給女兒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有求必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天天買，隻要是女兒能用得上的，喜歡的，他絲毫不在意花了多少錢。
就之前雨水的屋子，後來用來放雜物，現在成了小葉子的玩具屋，裏麵全是她的玩具，衣服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還重新裝修過，粉粉嫩嫩的，是四合院所有孩子心裏的夢。
不過小葉子有一樣脾氣隨了何雨柱，那就大氣！
何雨柱是不在乎，她是純粹地喜歡分享。
每次拿到什麽吃的，她都會分給哥哥姐姐們，有時候分到最後她自己都沒了，她也不生氣，蹦躂著回屋，找自己的爸爸再要一些，然後接著分給所有人。
有時候就連大人她都會分一塊，讓所有人都喜歡的不得了。
還有就是玩具，她也會邀請其他孩子一起玩，就是兩個字——局氣！
“爸爸，我想要鉛筆。”小葉子趴到何雨柱耳邊輕聲說道。
“咦，寶貝，告訴爸爸要鉛筆幹嘛啊？”
“嗯，我要寫字。”小葉子脆生生地回道。
這讓何雨柱有些驚訝了！
嚴格來說小葉子才兩歲半，這麽小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呢，成天還喝著奶粉，怎麽突然就想要寫字了。
難道……女兒是天才？
小仲永？
“易安哥哥，他們寫作業，我也要寫。”小葉子奶聲奶氣地開口，說完還親了何雨柱一口。
“買！”
何雨柱大手一揮，“今天先用你姑姑的，明天爸爸帶你出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嗯嗯，那，能不能帶上小黑，我走了，沒人陪它玩了。”
摸了摸小葉子的頭，何雨柱溫聲說道：“不行噢，小黑太大了，出去會嚇到小朋友的。爸爸答應你，我們快去快回，好不好。”
小葉子猶豫了兩秒，然後俏生生地喊了一句：“好。”
“真乖，走，我們去找媽媽。”
再說了，他們也根本不會有什麽怨言，這可是楊家的外孫女啊，他們疼都來不及呢。
這頓飯何雨柱吃得很快，也沒嚐出什麽味道。
事實上這幾日他吃飯都是這個樣子，匆匆扒拉幾口，囫圇吞棗都算是誇獎他的。
下午果然如何雨柱所料。
四合院的所有大媽奶奶都來了，屋裏全是人，他們這些男人都被擠到了一大爺屋，就連一條狗的容身地都沒有。
何雨柱倒是不想出來，但有些話題不適合他聽，所以他被趕了出來。
朝外麵看去，賈張氏正坐在門口看著何雨柱家，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但還是能看得出來幸災樂禍比較多，他不用猜也能想到賈張氏是怎麽想的。
晚上，何雨柱又被趕出了何家，他望著天空的圓月，哀歎一聲——
悠悠蒼天，何薄於我！
‘薄？’
從外麵剛回來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立馬聯想到了自己的媳婦，不由加快了腳步。
‘該死的何雨柱，竟然惦記上我媳婦了，呸，不要臉。’
次日，何雨柱抱著閨女香香，楊老爺子開口了：
“雨柱，今天我們幾個就回去了，你嶽母會留在這裏照顧小雪，等她做完月子再回去。”
“啊？”
何雨柱驚訝出聲，立馬詢問為什麽不多待幾天。
楊老爺子笑著說道：“待得時間夠長了，我們也想回去了，眼瞅著馬上開春了，家裏要幹的活不少，沒人可不行，再說了金花還懷著孕呢，我們也不能長時間不回去。
沒事，有你嶽母在這照顧小雪，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還是早點回去吧。”
何雨柱看向楊雪，後者有些不舍，但她知道楊老爺子去意已決，她攔不住。
“那我去廠裏借一輛……”
“別。”不等何雨柱說完，楊老爺子就說他們自己坐車回去，沒什麽東西，也方便不是。
下午，楊老爺子就帶著老伴，兒子，孫子走了，留下楊母照顧女兒出月。
小家夥似乎也感覺有些冷清，整個人也安靜了下來，沒有之前那麽活潑了。
何雨柱又死皮賴臉地在家待了一個星期，然後就被楊雪轟了出去，去軋鋼廠上班，結束了‘罪惡’地一生。
時間匆匆而逝，轉眼間就到了1966年9月3日，又是一個周六。
“何主任再見！”
“嗯，回頭見。”何雨柱走了兩步後回頭，看著他們說道：“告訴你們主任，明天……不對，後天上午來我辦公室，他要的東西我做好了。”
兩個幹事點頭，雖然心裏好奇，但都識趣地沒開口詢問。
笑話，兩個主任間的私事，你要是敢插嘴，看他們削不削你！
何雨柱翻身上車，一腳下去，車子就衝了出去。
“嘖，何主任這騎車姿勢真帥，我就怎麽都學不會。”
……………………
何雨柱在路上慢悠悠地騎行，看到前方有人，他都會放慢速度，避免撞到行人，尤其是遇到一些小孩子，他都會停下來等待。
沒辦法，小孩子的行為具有不可預測性。
【寧等三分鍾，莫搶一秒鍾！行車不規範，全院吃大席！】
“時間過的真快啊！”何雨柱感慨道。
不知不覺中，兩年半就這麽悄然而逝。
咦，兩年半，好熟悉啊，仿佛想起了某位故人！不能再說了，已經露出雞腳了。
首先說說簽到係統吧，他已經簽了足足三十次，獲得的獎勵物品簡直五花八門。
【破舊的裁紙刀】：很鋒利！
尼瑪啊！一邊是破舊一邊有鋒利，虛假宣傳呐。呸，不對，是這東西它沒用啊！他能拿來幹嘛？裁報紙？
【助人睡眠的報紙】：隻要盯著報紙看三十分鍾，可助人快速入眠！
備注：視線隻要偏移一秒鍾，時間重新開始！
盯著看三十分鍾，但不能走神，這不是助人，這是在強製改造！又是一個沒什麽用的東西。
【很堅硬的大門】：一扇普普通通的鐵門，特點就是很堅硬！
神tm鐵門，這東西何雨柱能拿來幹嘛！裝在自家門上？那可真成了傻【bi——】了。
諸如此類，他就不一一贅述了，都是些傻冒玩意。
當然，除了這些傻冒玩意，還是幾個能看的下去的好東西。
【友情紅線】：重燃友情的神物！
備注：通過接觸目標人物，紅線即可生效，主意，時間僅有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後，他們可能會更加厭惡彼此，請慎重使用。
這東西挺唯心的，但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時間短了一些。
同款的還有【愛情紅線】，效果差不多，但使用完後夫妻兩人有一半的概率和好，一半的概率徹底拜拜，也……還不錯，時限是三天。
還有一個最唯心的。
【好運卡】：使用此卡片後可透支未來一個月的好遠，是其在一天內好運爆棚！
備注：你未來一個月會接連碰到倒黴事，因為你的好運已經被借走了！
何雨柱把這張卡片放在最私密的地方，這可是大殺器啊，殺人於無形之中。
另外還有米麵糧油，各種票據就不加贅述了。
這兩年半軋鋼廠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多了一個副廠長，姓張，上麵直接派下來的，原因是這兩年軋鋼廠的效益每年都有提高，雖然規模沒有增加，工人數量還穩定沒變。
然後他和李主任狼狽為奸，處處給楊廠長使絆子。
最開始楊廠長能輕鬆應付過去，但後來就成了風庭抗爭，最後到了現在，楊廠長已經有些疲於應對了。
究其原因還是他們身後的靠山在逐力。
因為特殊的時代原因，現在已經66年了，楊廠長，大領導這一派係的人都受到了打壓，得勢的對手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這是能預想到的。
他隻能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讓楊廠長激流勇退，保留有用之身，等到時機成熟，再出山幹一番大事業。
熟知曆史軌跡的他可是知道十年過後很多人都平反了。
尤其是領導崗位，一下子空了一大片，那個時候楊廠長要是出山，保準會得到重用。
當然，這都是後話。
這兩年半裏，何雨柱越發鹹魚了，一走出家門就開始期待下班回家，工作都是磨磨蹭蹭的，永遠壓著最後一天結束，活脫脫的老油條。
他隻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其餘時間都遵循著【三不原則】。
不開口，不清楚，不知道！
開會的時候一律裝死，夢遊，這樣也有好處，那就是李主任和張廠長兩人都沒有為難他，不主動找他麻煩，讓他安安穩穩地過了兩年。
尤其是兩年前的一次會議上，何雨柱同意了張廠長提出的意見，把後麵的種植區交給了對方，他就更加超然了，沒人會輕易招惹他。
說到種植區，現在的規模可比之前大了一倍有餘。
最開始收獲了一茬，軋鋼廠可是清楚地知道種植區是個能下金蛋的母雞，第二年就擴大了規模，廠房後麵所有的空地都規劃種植了玉米，小麥和西瓜。
那年的收獲自然讓所有人都高興了。
領導有了業績，有望升值；工人們得了實惠，能買到便宜的糧食，皆大歡喜。
何雨柱也憑借著出色的業績成功蟬聯了【突出貢獻獎】，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所以張廠長到了軋鋼廠後，第一個看上的就是那一片綠油油的作物。
而何雨柱也順坡下驢，直接把種植區交了出去，他也得了輕省。當然和他關係好的一些領導自然看不過去，還想著給他爭取，都被他拒絕了，原因他沒深講，就說這是自己願意的。
沒了種植區，食堂又有五個組長……噢，順便再提一嘴，現在馬華是五食堂組長，楊師傅被調到四食堂當組長，牛犇是三食堂組長，劉嵐也成了二食堂組長，這下食堂就完全成了何雨柱的私人地。
原本的四位組長除了一食堂趙誌剛組長，剩下的不是‘主動’調職，就是被他貶為員工。
他或許有一些私心，但他們確實都犯了錯誤，他問心無愧。
至於為什麽牛犇這傻小子能上位，何雨柱嗬嗬一笑——因為他是俺二徒弟！
沒錯，就是這麽任人唯親！
何雨柱兩年前就收了牛犇當徒弟，一直傳授他手藝，他學得很快，出師後就被安排當了組長，管理一個後廚，做的還不錯。
至於劉嵐，那就是他用來湊數的，算是對老人的優待吧。
就算他慢悠悠地騎，時不時還停下走神耽誤一會，但還是到了四合院。
周六的晚上是最熱鬧的，他算是晚走的，其他人都回來，站在門口都能聽到院裏的喧囂聲。
“柱子回來了啊。”三大爺每次都是第一個看到何雨柱。
何雨柱笑著和眾人打了招呼，沒多聊，推著自行車就走了。
一踏進中院，何雨柱就看到了那個正在門口騎木馬車的小家夥，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小帽子，楊雪和雨水在台階上坐著，易安和小當，槐花圍著她，害怕她掉下來。
瞬間何雨柱的心都要化了。
“小葉子，爸爸回來了。”
小黑是最早看到他的，但起身後又趴下，它知道，主人現在最喜歡的是小主人，它得替主人看著小主人，不能隨便離開。
“爸爸。”
小家夥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立馬從木馬上站起來，舉著手就朝他跑過來，小步倒騰的很快，但一點都沒晃悠。
三個孩子跟在身後，預防著她摔倒，能及時扶住她。
“爸爸，抱抱。”
何雨柱直接把自行車鬆開，趕忙朝前走兩步，蹲下身子把她抱在懷裏，在她的小臉頰上親了一口。
“嗬嗬，癢。”
小家夥用手擋著何雨柱的頭，然後指著地上的自行車說道：“車車倒了。”
小家夥叫何葉，小名是小葉子！
樹葉的葉，不是小燕子的燕！
“沒事，你易安哥哥會扶起來的，爸爸抱你回去。”讓易安去管自行車，何雨柱抱著女兒回家，把她放到自己肩膀上，讓她歡呼不已。
這番場景不少人都看在眼裏，他們都感慨，何雨柱對女兒真的好。這兩年何雨柱不說給女兒摘星星摘月亮，那也是有求必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天天買，隻要是女兒能用得上的，喜歡的，他絲毫不在意花了多少錢。
就之前雨水的屋子，後來用來放雜物，現在成了小葉子的玩具屋，裏麵全是她的玩具，衣服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還重新裝修過，粉粉嫩嫩的，是四合院所有孩子心裏的夢。
不過小葉子有一樣脾氣隨了何雨柱，那就大氣！
何雨柱是不在乎，她是純粹地喜歡分享。
每次拿到什麽吃的，她都會分給哥哥姐姐們，有時候分到最後她自己都沒了，她也不生氣，蹦躂著回屋，找自己的爸爸再要一些，然後接著分給所有人。
有時候就連大人她都會分一塊，讓所有人都喜歡的不得了。
還有就是玩具，她也會邀請其他孩子一起玩，就是兩個字——局氣！
“爸爸，我想要鉛筆。”小葉子趴到何雨柱耳邊輕聲說道。
“咦，寶貝，告訴爸爸要鉛筆幹嘛啊？”
“嗯，我要寫字。”小葉子脆生生地回道。
這讓何雨柱有些驚訝了！
嚴格來說小葉子才兩歲半，這麽小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呢，成天還喝著奶粉，怎麽突然就想要寫字了。
難道……女兒是天才？
小仲永？
“易安哥哥，他們寫作業，我也要寫。”小葉子奶聲奶氣地開口，說完還親了何雨柱一口。
“買！”
何雨柱大手一揮，“今天先用你姑姑的，明天爸爸帶你出去買好吃的，好不好。”
“嗯嗯，那，能不能帶上小黑，我走了，沒人陪它玩了。”
摸了摸小葉子的頭，何雨柱溫聲說道：“不行噢，小黑太大了，出去會嚇到小朋友的。爸爸答應你，我們快去快回，好不好。”
小葉子猶豫了兩秒，然後俏生生地喊了一句：“好。”
“真乖，走，我們去找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