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擋在棒梗前麵,聲音中帶著哀求,道:


    “牛哥,你就別和孩子一般見識了好不。李大媽,我們給您道歉,咱就別在這說了,大家看見了不好。”


    “嗬嗬。”李奶奶笑了一聲,指著自己孫子和另一個孩子,“好好說?你們哪有好好說的意思,看,給我們孩子抓成什麽樣子,這還是倆孩子擋著臉呢,要是不擋著你們是不是就殺人了啊。


    別在這說?想的美。”


    賈張氏即便是現在那氣勢也不服輸。


    “他們活該,誰叫他們欺負我孫子,我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欺負我孫子,我和她拚命我。”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拚命,我……”


    沒等到牛馬他爸上前,賈張氏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拍著地開始喊叫。


    “打人了,欺負我老太太了,有沒人有人管啊!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啊……”


    牛馬他爸後退兩步,舉起手,“我沒動她啊,大家夥都看見了啊。”


    可是賈張氏不管這些,一直嚎叫,周圍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終於,二大爺和許大茂,以及何雨柱他們都來了。當然,何雨柱幾人是來看熱鬧的,就走到了四合院門口,朝這邊望去。


    二大爺和許大茂是小當去叫的,秦淮茹走之前囑咐的,此時隻好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看到正主來了,李奶奶露出了笑容,她等的就是這兩人。


    俗話說的好,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李奶奶也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之前被許大茂擠兌,對二大爺趕出了四合院,她一直懷恨在心呢,現在,風水輪流轉,終於輪到她掌控局麵了。


    “一大爺,三大爺,你們倆來的正好,看,這是你們四合院的人吧,可得好好管管,這麽吵下去對四合院的名聲可不好。”


    二大爺臉上的表情並不好,許大茂也是,心裏咒罵棒梗怎麽這麽蠢,被人家當場按住了,同時也埋怨劉光福沒用,連個小孩子都找不到,挨打也是活該的。


    “行啦,你別交換了,起來。”


    賈張氏抬眼看了眼二大爺,但卻恍若未聞,繼續宣泄著自家的不幸,遭別人欺負。


    她的行為,讓二大爺臉上都青筋都爆了出來。


    “秦淮茹,把你婆婆給我拉起來,這麽亂吼亂叫像什麽話,不是在丟我們四合院的臉嘛。”


    沒錯,二大爺就是覺得賈張氏在丟四合院的臉,他現在又是老大,那就是在丟他的臉,這是他忍受不了的。


    看著二大爺的表情,秦淮茹知道他生氣了,隻好用力去拉賈張氏。


    拉了兩下沒拉動,她隻好低聲在賈張氏耳邊道:“媽,你先起來,不然劉海中生氣走人了就沒人能幫咱了。”


    賈張氏看秦淮茹認真地點頭,她隻好慢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把棒梗護在身後,態度很明顯——


    要想為難我孫子,那就從我身上踏過去!


    “怎麽辦?”


    許大茂聽著二大爺的求救信號,心情更不好了。


    ‘都是蠢貨!’


    狠狠地在心裏罵了一句,許大茂還是得出來主持大局,二大爺這個豬隊友一點都靠不上。


    “秦淮茹,你先說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他這是讓秦淮茹先開口,占一個大義,那接下來就能好好地狡辯了。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給她使眼色,立馬發揮了自己的演技,裝作不知情地訴苦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和我婆婆也是聽小當說有人欺負他哥哥,這才著急跑出來,就看到兩個孩子在棒梗身上壓著。也怪我和我婆婆太著急了,這才不小心抓傷他們的,我們也知道錯了。


    但李大媽卻有些不依不饒,說我們要殺人,他還不讓我們走,我媽這才叫大夥來為我們家做主的。”


    許大茂心裏都為秦淮茹豎起大拇指了,這才是神隊友。一個眼神就能懂他的意思,出色地完成他交給的任務。


    要是之前是秦淮茹和他搭檔,那還愁扳不倒傻柱啊!


    想到這裏他就不由回頭再看一眼二大爺,心裏又罵了好幾句。


    有些不清楚事情原委的人還真被秦淮茹這說辭給說動了,紛紛開口支援她。


    畢竟,秦淮茹平e近人,楚楚可憐,臉蛋漂亮魅力,怎麽會騙人呢。


    牛馬他爸被這倒打一耙氣的不輕,說話間就想找許大茂的麻煩。


    “你回來,別給我添亂。”牛奶奶把兒子叫了回去,對著許大茂道:


    “這位三大爺,事情是什麽樣的你也清楚,她賈家的人現在都開始明目張膽地撒謊了,你還打算包庇?”


    許大茂根本不吃這一套,笑著回道:


    “李……老婆婆,事情啊,它不是你說是它就是,得講究證據吧,這走在哪它都一樣。


    之前你說棒梗欺負你孫子,但是你沒證據,直接就打上門來。


    好,我們四合院講究以德服人,以理服人,要你拿證據,好家夥,你沒有啊,還說什麽這麽多孩子不會說謊話,就是棒梗幹的。


    嗬嗬,誰能證明啊!


    而且誰說孩子不會說謊騙人的,這裏這麽多人,你問問大家夥,誰家的孩子沒撒過慌,沒騙過人,被家長收拾的。


    要是有,我立馬道歉,說我錯了,你問問,有沒有?”


    許大茂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紛紛開口。


    “這話說的沒毛病。”


    “確實,我家的臭小子昨天晚上還騙我,想讓我給他買鞭炮,讓我好好地收拾了一頓。”


    “哈哈哈,俺也一樣!”


    …………


    周圍大家夥地支持讓許大茂洋洋自得,道:


    “看,我說的沒錯吧,小孩子可不是什麽善茬,別想的太好了。誰還不是從小孩子長大的,我小時候可也是撒謊就當是家長便飯一樣,而且書裏不是說了嘛,人性本惡嘛,這都是老祖宗的智慧。”


    【嘩啦啦啦啦。】


    周圍的人自發給許大茂鼓掌,覺得他說的很讚。


    二大爺眼神中的羨慕都壓抑不住了!


    ‘好想主角是我啊!’


    何雨柱笑著搖頭,感慨許大茂真是有鬼點子。


    他這一番話目的很明確,就是轉移話題中心,把一群孩子看到棒梗的事實轉移到他們都在說謊,而且給了所有人一個暗示——孩子都在說謊。


    這很重要!


    許大茂乘勝出擊,小嘴巴巴的。


    “現在我們剛出來,按照秦姐……呃,賈家的說法,是看到你們家的牛馬帶著人欺負棒梗,還把他摁倒在地上,她倆救孫心切,才迫不得已出手,按我說,這完全是正確的啊。


    誰能看到自己孩子被人欺負無動於衷啊,那不就喪良心了嘛。”


    “對,說的好。”


    “好!”


    周圍捧哏的人準時上線,讓不少清醒的人都猜測,這是不是許大茂請的托兒啊。


    許大茂咧嘴一笑,一切盡在掌握。


    “你,可是……”


    “你先聽我說,咱先得把事情搞明白。”許大茂並不想給牛奶奶解釋清楚的機會,他的計策很簡單,那就是【快】,【準】,【狠】地把事情糊弄過去,隻要蓋棺定論了,那就和自己沒關係了。


    “你說按住棒梗是害怕他逃跑是不是?”


    “是,那也是……”李奶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她想把話語權拿回來。


    “好,那我就納悶了,棒梗為什麽跑呢,他沒做壞事,你們也證明不了是棒梗做的壞事,那你們為什麽按倒棒梗,而他又為什麽跑呢。那再退一步來說,大家夥誰看到棒梗跑了?


    沒人吧,對,除了你孫子和另外一個人,除了他們沒人。


    但很多人都看到他們來再欺負棒梗,兩人按倒他,不讓他起身。”


    周圍的捧哏組又上線了,有兩人說從院裏出來就看到兩個孩子在‘蹂躪’棒梗。


    “棒梗,我問你,你跑了嗎?”


    棒梗也是個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懂了許大茂的眼神,立馬回道:


    “我沒跑!


    我剛從外麵回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兩個上來就打我,把我按在地上打,我掙紮不開,喊來了奶奶才趕走了他們倆。”


    ‘漂亮!’


    許大茂心裏狠狠地揮拳,這才是隊友,神隊友,和這樣的人打團才能贏,真是應了那句話——團戰美如畫。


    ‘要是和秦淮茹,棒梗一家,那不就……’


    咦,許大茂搖了搖頭,真是昏了頭,怎麽能想到這麽可怕的事情,要是真和秦淮茹成了一家,那不就得白養著賈張氏和棒梗兩個白眼狼啊,那自己以後還不得被賈家吸幹血啊。


    想想就可怕!


    “看,事實就是這樣,完全就是你們上門找茬不成,心裏不忿,然後才指示牛馬他們找棒梗的麻煩,準備倒打一耙。


    我猜你們肯定要說什麽棒梗背著的包就是他們幾個孩子看到的那個。


    得了吧,現在你們說什麽都遲了,要是知道包是什麽樣式的,為什麽之前不說,現在才說,我看就是看到棒梗背了包才這麽說的吧。而且他們幾個說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你們啊,手段太低劣了,我都懶得拆穿你們。


    行啦,我說完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嘛。”


    “你……”李奶奶整張臉都通紅,指著許大茂說不出話來。


    怎麽說,她的詞都許大茂說完了,路都堵死了,她能說什麽!真是應了那句話——


    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兒啊!


    ‘誰先說的,那就是誰的詞兒!’


    許大茂心裏得意,甚至都忍不住接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梗的話。


    “大茂,幹的漂亮,你說的就是我想說的。李太婆,你還有什麽話說。”


    馬後炮可能來得晚,但永遠不會缺席,二大爺又站出來搶功了。


    “你們強詞奪理,我……看我不收拾你們。”


    “哎!”許大茂後退兩步,站在二大爺身後,色厲內荏道:“惱羞成怒了是不。


    大家夥可都看著啊,要不是我說對了,他會這麽氣急敗壞嘛。


    你就是心虛了!”


    他是個耍嘴皮子的人,對於這個愛動手的莽夫天生就感到害怕。


    二大爺此時戰神附體,不退反進,直接上前,“你想怎麽樣,想動手?你動手試試!”


    “回來。”李奶奶大喝了一聲,然後看著二大爺和許大茂說道:“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原本的鄰居竟然這麽能說會道,我認栽了。”然後又看向賈家三人。


    “賈張氏,這次就算你們厲害,我們以後再算,記得管好你孫子。”


    李奶奶轉身就走,身後的賈張氏卻不依不饒。


    “哎,打了我孫子就想這麽走啊,沒個說法誰都不準走。”


    “媽,算了。”秦淮茹攔下賈張氏,聲音不小地說道:“就是小孩子間鬧矛盾了,你就別小題大做了,走吧。”


    周圍的人對秦淮茹的大氣很讚同,說著賈家的好話。


    “打擾大家夥了,散了吧。”二大爺揮手驅散眾人,率先進了四合院。


    易中海沒動,李奶奶路過時說道:“易老哥,這世道還真不一樣了,你不當一大爺後一切都變了啊。算了,以後還是少來往吧,唉。”


    看到對方的背影,易中海嗓子眼有些堵,長歎一聲跟著何雨柱回了屋,三大爺隨後就到。


    “許大茂這手玩的漂亮,我算是開眼了。”


    何雨柱給兩人倒茶,開口道:“許大茂啊,腦子很聰明,就是不喜歡走正道,專門琢磨些歪門邪道。”


    三大爺擔憂道:


    “那他當了三大爺,那不是如虎添翼了?”


    “三大爺,還是那句話——四合院的三位大爺,那就是專門給賈家設立的,除了他們家,沒人會整天出幺蛾子。”


    之後兩人的任務就是開導易中海,因為李奶奶最後那句話,讓他恢複了一些的心又玻璃了。


    時間過得很快,吃完晚飯後何雨柱悠閑地擼狗看書,突然想到時間又到了,腦海中說了一句【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本次簽到獲得嬰兒專用木馬一對!】


    何雨柱:?


    木馬?嬰兒專用木馬?


    看了一眼空間,確實和他印象中的一樣,就是那種嬰兒玩耍的木馬,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這係統真是越來越抽象了,什麽東西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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