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側目,就看到雨水看著手裏的郵票,一臉認真地說道,他不由問道:


    “怎麽了,這是受什麽刺激了。”


    雨水朝他展示了自己的郵票,有些羨慕地說道:


    “哥,若美有好多郵票,可漂亮了,這是她給我的禮物,我也決定了回去以後我也好收集郵票,以後給若美看,順便給她兩張我最喜歡的,嘿嘿。”


    看著雨水似乎不像是說假話,何雨柱點頭。


    現在起收集郵票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後世那些名貴的郵票確實挺值錢的,雨水有這個興趣就行。


    “行,既然你這麽說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得支持你,這樣,我那裏有兩個比較好的筆記本,你拿去收藏郵票去吧,要是錢不夠的話就問你嫂子拿。”


    “耶,嫂子你真好!”


    ?


    何雨柱看著雨水摟住楊雪撒嬌,不由得一愣,不對吧,這不是他的功勞嗎,怎麽就變成楊雪真好了?


    算了,不和她計較了,就是個小丫頭。


    為了照顧楊雪,三人走的並不快,一路上人來人往的,各種小販的叫賣聲,還有表演的,惹的一群小孩子圍觀,他們也順便看了幾眼,就當是逛街了。


    路途雖遠,但總有到家的時候。


    胡同裏都是小孩子,拿著小鞭到處亂扔,尤其是那些調皮的孩子,更是專門往大人腳邊扔小鞭,然後笑著看人躲開,破口大罵後他們做個鬼臉就跑開。


    這時你要是和他們理論,那你也得不了什麽好。


    孩子能幹得出來這種事,那就能知道孩子父母是怎麽教導孩子的,要是家教嚴格的話,他們肯定做不出這種敗興的事。


    你要是追著孩子要個說法,那他們的家長就會站出來維護孩子,口口聲聲地說你們是大人,怎麽能和孩子一般計較,他那就是調皮,沒什麽惡意,甚至最後還倒打一耙,說你欺負孩子。


    所以說,家長才是孩子的老師,什麽樣的家長就有什麽樣的孩子。


    何雨柱倒是不怕這種小手段,但現在身邊有楊雪,萬一她不小心摔倒了,出了意外怎麽辦!即便沒出什麽意外,何雨柱也心疼不已。


    為了杜絕這種情況,何雨柱緊緊握住楊雪手,和雨水一人一邊護著楊雪進四合院。


    要不是楊雪不願意,臉皮薄,他都想背著楊雪回屋。


    一進四合院,就看到一群小孩聚在一起胡鬧,一會兒跑到角落,一會兒來到院中間,見了人反而笑著圍上去,伸手討要糖果。


    每逢過年的這幾天,都是孩子們的節日。


    就算小孩子再調皮搗蛋,大人們都會笑著應付,一些不算離譜的要求也都是咬著牙答應下來。


    當然,那些作死的孩子們不算,自有老爸拿著雞毛撣子教他做人。


    看到何雨柱他們,孩子們叫著就圍了上來。


    何雨柱算是最受孩子們歡迎的,嚴格來說,應該說是發糖的何雨柱,因為他隻要兜裏有糖果見了小孩子都會拿出來讓他們分,久而久之,小孩子們見了他就自覺圍了上來。


    “停,別擠了,今天兜裏沒糖,喏,你們看,所以你們再擠都沒用,反而會擠著你們楊雪嬸子。”


    聽到會擠著楊雪嬸子,小孩子們自覺都往後退了兩步。


    在四合院孩子眼中,楊雪嬸子就像是仙女一樣,溫柔美麗,說話輕聲細語的,對他們很好,平時也都會給他們吃一些好吃的,所以他們自然也很愛楊雪。


    其中一個流著鼻涕的男孩最激動,他用力把前麵的人扒拉開,走到楊雪身前,張開雙臂,大聲道:


    “你們……嘶……不準再擠了……嘶!”


    即便不停吸著鼻涕,但他的話還是擲地有聲。


    他是中院梁要武的兒子,梁大發,寓意很明確,發大財!


    楊雪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說道:


    “大發真乖,不過鼻涕怎麽又這麽長了,快擦擦。”


    梁大發點頭,拿出楊雪給他的帕子,胡亂地擦幹淨鼻涕,但還是張開雙手擋在楊雪身前,當護花使者。


    何雨柱覺得好笑,也佩服楊雪的魅力。


    “汪~汪~”


    小黑估計是聞到了何雨柱他們回來了,立馬前來救駕。


    “呀,小黑來了。”


    小孩子們的目標瞬間就到了小黑身上。


    之前他們也想和小黑玩,但小黑對他們這些小屁孩愛搭不理,獨自趴在門口曬太陽。


    何雨柱對著雨水道:


    “你回你屋裏拿點糖給他們分了,我先送你嫂子回去。”


    雨水點頭,然後帶著小孩走了,這時一個婦人說道:


    “雨柱,你也別總是給他們糖吃,這樣他們以後都追著你跑了,你要是不給他們還不走呢,可不能慣他們這個習慣。”


    這時候的人們都不富裕,對於小孩的一些要求自然是滿足不了,所以有些孩子就會一直生磨硬泡,最後都會惹惱了家長,然後挨一頓收拾後就老實了。


    所以不少人都很讚同這一套,認為就不能太過慣著孩子,不然他們就會得寸進尺。


    何雨柱灑然一笑,擺手道:


    “沒關係,就是一些糖果而已,大過年的孩子們高興嘛,要是因為兩顆糖果而鬧個不開心,那就得不償失了。”


    何雨柱這話是心裏話,他確實沒在乎這一點糖果,但卻有人找茬了。


    “對啊,何主任什麽沒有啊,就這麽點糖果,人家自然不在乎,你們也是閑的,人家自己都沒說什麽,你們反而多嘴,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說這話的是後院張大老婆,她的話讓周圍不少人都皺眉。


    何雨柱也不例外,但他並沒多說什麽,朝著三大爺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後就扶著楊雪離開了。


    不要和傻子一般見識,因為你和他一般見識,丟人的永遠是你!


    但確實有人看不下她的做法,直接出言諷刺道:


    “呦嗬,這你又知道啦,人家雨柱有什麽關你什麽事,你眼紅什麽。人家拿東西給孩子們,那是雨柱兩口子心善,咱大家都得感激人家,你呢,有點感恩的心嘛你。


    而且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你兒子也拿了糖,你現在說這種四六不成的話,你還有什麽臉讓你兒子吃糖呢。


    呸,沒良心。”


    張大老婆豁然轉頭,就看到膀大腰圓的李紅兵,瞬間氣勢就弱了幾分。


    “怎麽著,你還想和我動手啊,不要說我欺負女人,你回去叫張大出來,我和他比劃比劃,我早看他不爽了。


    mlgbd!


    之前就聽說他一直在外麵嚼舌根,說雨柱的壞話,現在看你這麽說,我才發現你們兩口子真是一路貨色,怪不得能成一家人。”


    麵對李紅兵地嘲諷,張大老婆臉都黑了,但她卻咽下了這口氣,轉身朝後院走去。


    “切~~~”


    “沒膽子。”


    “慫。”


    她走後,前院的人都開始出言嘲諷,有人提醒李紅兵道:


    “紅兵啊,你這麽得罪張大沒事,但張大現在可是和許大茂混啊,你這麽做不怕他找許大茂治你啊。”


    “切~”李紅兵聳肩,不屑地說道:


    “你們又不是沒聽說,許大茂已經調到後勤去工作了,他要是在食堂我還怕得考慮一下,怕他給我穿小鞋,讓我吃不上飯。現在他去了後勤,和我這個車間工人有什麽關係,我又不和後勤打交道,他能怎麽辦我。


    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大院是大院,廠裏是廠裏,他在廠裏都管不著我,在四合院他又不是管事的,我怕什麽。”


    他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


    何雨柱和楊雪都沒在乎張大老婆說的那些話,他是不在乎,而楊雪是了解他,知道他的想法,自然不會多提。


    小黑在前麵開路,雄赳赳氣昂昂的。


    “回來啦,快去把對聯拿出來,我已經給老太太屋貼好了,不然一會兒漿糊該涼了。”


    一大媽站在遠處照看,一大爺動手糊漿糊,貼對聯,看到何雨柱回來後就讓他拿對聯,順便就貼了。


    昨天何雨柱就和一大爺說了上午可能不回來,下午再貼,現在看時間剛好。


    打開門拿出早就裁好的對聯,何雨柱和一大爺貼,一大媽照看,不到兩分鍾就搞定了。


    “一大爺,進來喝杯茶再走。”


    把一大爺請進屋裏,何雨柱拿出了昨天從婁振華家拿來的大紅袍,得瑟地在一大爺麵前晃了晃,得意地說道:


    “一大爺,你知道這是什麽嗎?大紅袍!


    怎麽樣,沒喝過吧。”


    “沒有。”前麵的話讓何雨柱很得意,但後麵的話卻讓他的手一僵,“這茶很值錢嗎?”


    看著一大爺那無知的眼神,何雨柱歎氣了。


    失策,一大爺這種糙人,平時都是茶沫子,怎麽可能懂大紅袍的分量了,給他喝,簡直就像牛嚼牡丹一樣,想到這,他就不想給一大爺喝茶了。


    “怎麽了?你倒是放茶葉啊,不是說請我喝茶的嘛,這麽小氣幹嘛。”


    得,何雨柱隻好捏了一撮茶葉扔到小茶壺裏,加水,等到茶香彌漫後就開始飲茶。


    其實說句實話,他是不懂茶的那一撮人,他就單純喜歡茶葉的味道,喝不出來哪種茶葉好,但不得不說,這味道確實和他之前喝的不一樣。


    “不錯,挺好喝的,再來一杯。算了,我自己倒吧。”


    一大爺沒和他客氣,直接拿起小茶壺,倒了滿滿一杯,吹了幾下,一飲而盡。


    牛嚼牡丹!


    這個詞又在何雨柱心裏浮現,讓他搖了搖頭。


    昨天晚上他回來就對比了,從係統兌換的大紅袍和現實中大紅袍的區別,從顏色,香味,到味道,各方麵都進行了比對,最後的得出了結論:


    沒什麽區別。


    或許也有可能他不是什麽正宗品茶人,嚐不出來而已。


    他決定之後再回贈一些兌換出來的茶葉,讓婁振華親自品嚐,看他能不能嚐出有什麽不一樣,順便打他的臉,誰讓他當初說何雨柱是空手套白狼了,讓他開開眼。


    想到這裏,何雨柱就露出了笑容。


    “柱子,你下午要大掃除嗎?”


    何雨柱想了下後搖頭,“今天就不打掃了,我下午準備去拜訪一下馮主任他們,今年他們都幫了我不少忙,過年前得去走動一下,不然說不過去。


    明天我在開始打掃吧,反正屋裏也不算太亂,應該來的急。”


    一大爺點頭,之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他就起身告辭了。


    送走了一大爺,何雨柱囑咐楊雪晚上等他回來,然後拿了點東西後就出門,第一站就是街道馮主任家。


    來馮主任家何雨柱就帶了兩罐奶粉,兩盒點心,很合馮主任的心思。


    馮主任家裏人比較多,兒子兒媳婦們都回來了,何雨柱也沒多留,說了楊雪的近況後就離開了。


    之後他就騎車到了肉聯廠王廠長家裏。


    當初雖然何雨柱是出了一批奶粉才換來王廠長的幫助,但當時那種情況王廠長能夠劃一批豬肉給他,已經很給他麵子了。之後兩人關係也很好,經常來往,於情於理也得來家裏拜訪一次。


    “王廠長,給您拜個早年啊。”


    王廠長笑著拉何雨柱進屋,家裏就他們兩口和兒子一家人,棋盤還擺著呢。


    “何老弟啊,快坐,待會兒就別走了,一起喝一杯。”


    何雨柱立馬擺手,一會兒他還有事呢,不能耽擱。


    “爸,你這差輩分了啊,我叫柱哥,你叫何老弟,這咱倆不就成一輩了嘛。”王龍苦笑著說道。


    王廠長擺手道:


    “不礙事,咱各論各的。”


    說是這麽說,但何雨柱還是叫王廠長叔。


    “王叔,這是我自己釀的【虎骨酒】,完全真材實料,和平時您喝的酒不一樣,您一會兒嚐嚐。”


    王廠長聽到有好酒那臉上的神色都不加掩飾,當即打開蓋子聞了一下。


    “嗯,不錯,這酒聞著就香,味道肯定差不了。”


    他極力邀請何雨柱晚上一起吃個飯,順便喝兩杯,但何雨柱是真的有事,隻能告罪,答應以後找個時間來補上這頓酒。


    待了多半個小時後何雨柱就告辭離開,騎著車朝最後一站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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