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開始的一天,嶄新的生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一周的疲憊似乎被周末吸走了。


    可何雨柱就不是這樣,在辦公室哈欠連連,提不起一點精神。


    “啊,該死的周一,又要上班,我怎麽到了六十年代還要上班,困死了。”


    何雨柱說的困不是身體困,而是精神疲乏。


    【咚咚咚。】


    “嗯,誰啊,進來吧。”


    勉強提起精神,何雨柱看到來人也是有些驚訝,笑著說道:


    “婁科長,今天怎麽還親自來了啊,坐吧。”


    來人正是婁曉娥。


    婁曉娥笑著回了一句,坐下後直接說道:


    “我來是有正事的,昨天晚上我爸告訴我說,讓我來通知你,說是什麽準備好了,我問他什麽事,他說我隻要告訴你,你就知道。


    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麽事?”


    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何雨柱笑著搖搖頭。


    婁曉娥說的事何雨柱猜到了,無非就是轉移古董的事,之前就約定好了,婁振華準備好後就通知何雨柱。


    “嗬嗬,婁叔沒讓你知道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可不能越俎代庖,再說了,我也不敢呐。”


    “小氣,你和我爸都不是什麽好人。”


    婁曉娥露出小女孩的嬌嗔,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妥,又收起了這副模樣。


    “哈哈哈,你在這問我也沒用,我還是不能和你說。”


    “切,沒勁兒,我走了啊。”


    “哈哈哈,回見。”


    送走了婁曉娥,何雨柱站在窗戶前眺目遠望,心裏思考著晚上的事。


    婁振華估計已經轉移了很多東西,自己要做的就是把婁家的古董以及其他錢財都放到空間裏,然後記錄好,以後再還給婁家。


    至於貪圖婁家的錢財,那何雨柱是一點心思都沒有的。


    最多就是他出錢把那批古董買下來,這還是不想看著古董流出國才這麽幹的,不然何雨柱肯定不會過問婁家的事,自己的事還嫌麻煩,怎麽可能攔這麽多破事。


    算了,不想這麽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應該做的是養足精神。


    “啊~~~”


    又困了。


    ……………………


    經過前天的磨練,賈張氏和棒梗不說變成熟練工,可被臭氣熏出去的情況卻沒發生,除了習慣,還有就是賈張氏給自己和乖孫子縫了一個厚厚的口罩,防禦力驚人。


    “乖孫子,是不是很管用啊,聞不到臭味了吧。”


    棒梗立馬點頭,但是又說道:


    “就是有點喘不上氣,太厚了。”


    咳,沒辦法,為了防禦力就得犧牲厚度,這都是小事。


    ……………………


    午飯時,賈張氏這次學乖了,乖乖地跟著二大爺,把笤帚放到了屋子裏,這才安心去找秦淮茹吃飯。


    二大爺有些惋惜地搖頭,看來以後都沒機會了,便宜賈張氏了。


    昨天賈張氏賠了五毛錢他也知道,也在心底慶幸當初自己的工具就是被藏起來了,萬一也被扔糞坑,那麽多東西,自己得賠多少錢啊。


    光是想想就打寒顫。


    按道理一車間距離最近的食堂是五食堂,可是秦淮茹卻帶著賈張氏和棒梗去三食堂。


    “媽,怎麽這麽遠啊,剛剛那個不是就食堂嘛,為什麽不去那裏啊?”


    賈張氏也是一臉不悅地看著她。


    那副表情明晃晃地告訴她,要是不給她一個完美地解釋,那休怪自己不客氣了。


    “棒梗乖,再等一會兒就能吃了。剛剛那個食堂是何雨柱管的,裏麵的人我都認識,但他們可不會給咱多打菜。


    我們要去的食堂是三食堂,許大茂中午在那裏,我們能打很多菜的。”


    經過秦淮茹的解釋,賈張氏算是明白了,立馬加快了腳步。


    “乖孫子,走,咱快點去,不然飯菜都讓人打光了。”


    “嗯,媽,你也快點。”


    “好。”


    ……………………


    因為距離比較遠,雖然加快了腳步,但到達食堂後,排著的隊伍還是看不到頭。


    “讓你走快點,你一直慢悠悠的,看,這還怎麽吃啊。”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又是一頓發脾氣,棒梗也踮著腳,眼巴巴地看著隊伍,之後就泄氣了。


    秦淮茹倒是不怎麽擔心,直接對兩人道:


    “媽,你帶著棒梗先找地方吧,我去打菜,一會兒就回來。”


    “那你快點啊,棒梗可餓了。”


    雖然不是很相信,但賈張氏也沒什麽辦法,隻好帶著棒梗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


    “奶奶,你說我媽能不能打到菜啊。”


    看著棒梗那期待的眼神,賈張氏隻好撒謊道:


    “乖孫子別擔心,你媽一定會給你打好飯菜的,一會回來後你就好好吃,多吃點,這樣才能長個子,知道了嗎?”


    “嗯嗯,我知道啦,可是,我媽不吃沒關係嗎?”


    “沒事,你媽是大人了,不用吃那麽好的,窩窩頭就行。”


    “那奶奶也是大人,怎麽還吃飯菜呢,你也要吃窩窩頭。”


    “嘿,你個沒良心的,奶奶是老人,吃不了那剌嗓子的窩窩頭,就得吃饅頭,飯菜。


    以後你長大了,做了大官,也得這麽照顧奶奶啊。”


    “嗯,我知道啦。”


    看著棒梗乖巧的模樣,賈張氏心裏滿是欣慰。


    另一邊秦淮茹看著這長長的隊伍,準備找一個認識的人,利用自身優勢,插個隊。


    可惜找了半天,楞是沒看到半個熟人。


    這也正常,誰吃個飯不去最近的食堂,走十幾分鍾,傻子才幹呢。


    再說了,五食堂是公認的最好吃的食堂,附近的工人都往五食堂跑,誰會舍本逐末呢,所以一車間的人幾乎都在五食堂,秦淮茹找不到認識的人也正常。


    可是其他人不認識她,打菜的師傅可是認識她的,畢竟昨天還被許主任給罵了。


    “秦師傅,又來打菜了,我給你叫許主任?”


    “嗯嗯,麻煩你了。”


    “不麻煩。”


    直接扔下勺子,人轉身就去了後廚,讓不少工人跳腳。


    很快,許大茂就帶著人出來了。


    “嗬嗬,秦姐又來了啊,今天還是老樣子?”


    “嗯。”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給我秦姐打菜,沒眼力見兒。”


    排在第一位的工人看到是許大茂本人,自然不敢多嘴,但是心裏卻把許大茂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順便帶上了秦淮茹,罵她是個婊子,不要臉,就知道勾引人。


    自然還是兩飯盒菜和六個饅頭,遞給秦淮茹的時候,許大茂還用手在秦淮茹手背上撫摸了兩下,秦淮茹什麽動作都沒,淡定地接過東西。


    “謝謝許主任了,那我先走了,回頭親自去感謝你。”


    “哈哈哈,好,那我就等著你了。”


    得到秦淮茹明確的表示後,許大茂心裏樂開了花,直接對著打菜師傅道:


    “以後秦姐來了要是我不在,你直接就給她打菜,就按照這個標準來,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


    “嗯,好好幹,我看好你。”


    許大茂笑著離開,排隊的工人則心裏一直罵秦淮茹不要臉。


    打菜的師傅陷入了以後升職加薪的美夢,手上的動作自然就停了,排隊的工人則催促道:


    “師傅,快點啊,餓死了都。”


    被人破壞了美夢,師傅心裏自然不爽,直接嗬斥道:


    “催什麽催,餓死你算了,有本事你也學人家秦師傅啊,沒本事你就老實排隊。”


    這話自然又給秦淮茹招了一堆人地謾罵。


    ……………………


    之後發生什麽事秦淮茹自然不清楚,但現在的她卻是有苦說不出。


    起因就是她今天也想吃饅頭,直接拿起饅頭夾菜,但棒梗看到這個場景,直接就問道:


    “媽,你怎麽也吃菜了?”


    “怎麽,媽就不能吃饅頭了啊,這麽多也夠咱三個吃的。”


    “不是,奶奶說你是大人,就能吃窩窩頭,這些都是我們的。”


    秦淮茹一臉震驚地看著賈張氏,誰知她卻毫不在意地說道:


    “棒梗說的對,你吃窩窩頭就行,我是老人,棒梗是孩子,都需要營養,饅頭飯菜我們吃就行,你隨便吃點就成,也餓不到你。”


    秦淮茹聽著這話心裏很不是滋味。


    自己省吃儉用,就連飯菜都舍不得吃,就想給棒梗多剩下一些飯菜,讓他吃的有營養一些。


    可是你做奶奶的,不僅和孩子搶吃的,甚至還說自己壞話。


    此時此刻,秦淮茹不想忍了。


    她直接拿出自己的飯盒,之前那兩個飯盒是食堂的,一會兒還得還回去,直接拉過一個飯盒,撥了大半盒飯菜都自己飯盒裏,然後拿過兩個饅頭,挪到旁邊的座位,慢悠悠地吃著饅頭飯菜。


    棒梗看到自己母親的動作,心裏暗叫一聲【壞了】,然後直接伸手,拿起兩個饅頭,順便把剩下的那盒滿滿的飯盒拉到自己麵前。


    雙手一環,頭一低,整個飯盒,饅頭就被他保護了起來。


    賈張氏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結束對線,低頭一看,自己就剩下一個饅頭,半盒飯菜,不,還有手裏的半個饅頭。


    “秦淮茹,你這是幹什麽,還不快把飯菜給我。”


    秦淮茹根本不理賈張氏,反而更往遠處挪了一點,擺出一副【我不想鳥你】的模樣。


    賈張氏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也幹不出搶秦淮茹飯菜的舉動,於是她腆著一個臉對棒梗和聲細語道:


    “棒梗,乖孫子,你也吃不了這麽多吧,奶奶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回答她的自然是棒梗那加快了幾分的進食速度。


    賈張氏看到這裏也知道想從棒梗嘴裏拿東西出來那是不可能的,於是也不瞎忙活了,好歹還剩下點吃的,吃個半飽也差不多了。


    雖說棒梗吃的最多,但是吃完的速度不比其他人慢,甚至比秦淮茹都要快。


    “自己的飯盒自己洗啊。”


    秦淮茹丟下這麽一句話就率先離開了。


    棒梗看著奶奶,眼睛布靈布靈的。


    “好,奶奶給你洗,乖孫子。”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就這麽過確立,棒梗和二大爺倆人也過了今天的考核,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掃廁所結束的比較早。


    “媽,我合格了耶,我是男子漢。”


    “嗯嗯,這才是媽的好兒子,明天也不能放鬆啊。”


    “嗯,我知道啦。”


    ……………………


    收拾完碗筷,何雨柱扔下袖套,擦了擦手,對著兩人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陪著你嫂子,我估計得要一點時間,等我回來你再回你屋,知道了嗎?”


    “嗯嗯,知道啦,你去吧。”


    推著自行車,何雨柱在前院遇到了閻解成和於莉,笑著打了個招呼,他就離開了。


    於莉不滿地打了閻解成一下。


    “你怎麽這個態度啊,人家欠你錢了啊。”


    “沒有,就是不想捧他這個臭腳。”


    “你……哼,那你離我遠點。”


    何雨柱騎著車朝婁振華給的地方駛去,路上都沒什麽人,越接近目的地,越荒蕪,想想這也正常,要是周圍都是人,怎麽可能不會被發現。


    找到了一間破舊的四合院,何雨柱直接推門進去,按照婁振華給的指示,在第三課樹旁邊找到了暗門,直接刨開上麵的土,出現了一個鐵片。


    找到環扣,直接用力就拉開了鐵蓋子。


    沿著樓梯向下,裏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現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一眼望去,幾乎都是古董。


    看著這規模,何雨柱決定還是先都收到空間裏,自己有空了再慢慢清點,實在是太多了,光是玉石就好幾箱子,還不是那種小箱子。


    之前何雨柱就知道婁家很富有,現在更是對【婁半城】這個稱號有了深刻體會。


    得,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何雨柱直接把東西放到了空間裏,占據了很大的一片。


    仔細檢查了幾遍,確認沒落下什麽東西,何雨柱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四合院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何雨水納悶地問道:


    “你怎麽回來的這麽快,我還以為你得多長時間呢。”


    “處理完了自然就回來了,你快回去吧,我和你嫂子要睡覺了。”


    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何雨水用力地關上門,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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