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沒反駁,因為許大茂雖然說的話不好聽,但是他確實是把魚給了賈家。


    幫助也確實是幫助了,所以賈張氏也沒多說什麽。


    二大爺就像是狗腿子一樣,急忙道:


    “許主任,您可真是善良啊,一份錢幫助了兩家人,真是高瞻遠矚,手段高明啊。”


    這不加掩飾地吹捧讓不少人都在心裏瞧不起二大爺,但他自己卻仿佛絲毫沒有察覺,繼續道:


    “賈張氏,許主任說的可是真的?”


    “嗯,是許大茂把魚送給我賈家,讓我把盆還回去。”


    所以,現在場上唯一的疑點就是三大爺家到底有沒有打棒梗。


    按照棒梗的話來說,那就是閻解曠打了他,三大爺助紂為虐。


    但是按照三大爺的話,那就是自己阻止了兒子,讓棒梗免受懲罰,根本沒動棒梗一根頭發。


    大家心裏都比較傾向於三大爺,畢竟棒梗是什麽樣的人,四合院大家心裏都清楚不過了。


    再加上三大爺以自己的名譽發誓,那確實比棒梗讓人信服多了。


    但是現在沒有目擊證人,他們說的又各自有理,確實不好隨便下斷論。


    “一大爺,我們家棒梗可被人欺負了,你們可不能不給他做主啊。


    你們看看,棒梗身上的泥土印子,這難道還有假嗎?”


    這時,許大茂身邊的薄宇臉色變了,她直接問二大爺道:


    “二大爺,這裏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和我說說。”


    雖然不喜歡這個小娘皮,上次要不是他自己早擺平許大茂了,但他還是解釋道:


    “剛剛棒梗來還盆,說是老閻和他兒子把他打了,賈張氏就來這裏鬧了,喏,棒梗身上就那個樣子。”


    薄宇聽完後似乎有了定計,直接道:


    “我剛剛看到了棒梗,他在說謊。”


    薄宇說完這句話,賈張氏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再也說不出話了。


    一大爺則有些激動,連忙問道:


    “薄宇,你看到了怎麽回事?那你快說說。”


    薄宇看著棒梗直接說道:


    “就是剛剛吧,我在那個拱門裏,看到棒梗從前院跑進來,然後站了一會,就直接躺到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跑回了屋子。


    因為有些不明所以,我就看完了全程,然後才回了屋。


    我知道的就是這樣子,要是棒梗身上的痕跡是證據,那這就是他偽造的,肯定不是三大爺家孩子打的。


    因為我看見他從前院進來的時候,他身上什麽都沒,根本沒有被打的痕跡。”


    這話一出,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棒梗又是嫁禍他人啊。


    賈張氏卻抵死不認,喊道: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知道什麽,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啊!


    我告訴你,我家棒梗就是被欺負的,這些都是你們串通好的,我不相信。”


    剛住嘴的賈張氏就聽到一句: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許大茂整個人麵色都冷了下來,這還是最近一個月他第一次被人罵。


    當然,媳婦被人指著鼻子罵,那不就是在罵他許大茂嘛,在打他須許大茂的臉嘛。


    作為狗腿子的二大爺逮到了機會,直接喝罵道:


    “賈張氏,你滿嘴噴糞啊你。


    許主任的媳婦也是你能隨便誣陷的啊。


    人家為什麽要誣陷你,你有什麽資格讓人家誣陷你。


    你啊你,等著挨罰吧你。”


    說完就一臉期待地看著許大茂,就像是等著主人扔骨頭的老狗一樣,讓旁觀者皺眉。


    許大茂則是正眼都沒看二大爺,沉聲道:


    “事情還沒說清楚,也不能直接說人家誣陷,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堂堂軋鋼廠主任欺負你個老寡婦。


    劉海中,你這是要陷我到什麽地步,滾一邊兒去。”


    二大爺立馬不敢說話,退到人群裏。


    反觀一大爺則皺起了眉頭,說道:


    “許大茂,大院是大院,廠子裏是廠子裏。


    你雖然是廠裏的主任,但是大院還輪不到你做主。


    老劉他就算是說的不對,那也是你長輩,你直接叫他的名字像什麽話。


    再說了,現在院子裏是我們三位大爺主事,你要是想當這個四合院的主,那你就直接來。


    但是你現在不能對老劉這個態度,用廠子裏的職位壓人,沒人會服你的。”


    許大茂心裏不屑一顧,正準備說些什麽,就被自己媳婦攔住了。


    薄宇正色道:


    “一大爺,您說的對。


    大茂雖然是軋鋼廠的主任,但是四合院不是軋鋼廠,還是您老三位做主。


    他就是看我被賈張氏汙蔑,說話語氣重了些,不是故意的。


    二大爺,我替我家大茂給您道個歉,您就看在他是為了我的份上,原諒他這次的無心之言吧。”


    說完對著二大爺就是一個鞠躬。


    二大爺自然是不敢輕受,連忙擺手,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沒事,都是小事。”


    薄宇鞠躬完畢後,繼續道:


    “我保證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一句謊話。


    再說了,我要不是沒看見,我為什麽要汙蔑棒梗這一個小孩子呢。


    我一來和你們賈家無仇,二來也和棒梗無怨,三來也沒什麽把柄落在三大爺手上。


    我為什麽要說謊幫三大爺呢。


    賈大媽,我知道你愛孫心切,但是你也好好想想,想想究竟我用得著騙你嘛。”


    薄宇說完就氣定神閑地站在一邊,等著賈張氏地回答。


    其實在薄宇第一次說的時候,大家就相信了她。


    一來是棒梗確實有前科,不值得大家相信。


    二來就是薄宇雖然也不怎麽和大院人交心,但是她本人的品格確實沒話說,大家也相信。


    所以,現在場上也就賈張氏不相信了,至於棒梗,他肯定相信啊,因為他就是這麽做的嘛。


    “秦淮茹回來啦!”


    秦淮茹帶著小當著急忙慌回了四合院,她是去街坊家串門,有人就來通知她,她婆婆和三大爺打起來了。


    於是,秦淮茹抱起小當就跑回來了。


    “媽,您怎麽樣,沒事吧,坐在地上幹嘛呢。”


    賈張氏推推拖拖不想起來,秦淮茹隻好看向一大爺,眼神詢問是怎麽回事。


    一大爺長歎一口氣,之後把事情都告訴她。


    ……………………


    秦淮茹聽完後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棒梗編造的,而他奶奶怎受到了蒙蔽。


    現在她腦子在飛速轉動,想著該怎麽把這件事壓下去。


    最後,秦淮茹也沒想到什麽兩全其美的辦法,實在是薄宇這個人證太關鍵了,幾乎一錘錘死了整個事情。


    秦淮茹拉過棒梗,語氣嚴厲道:


    “棒梗,你實話實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三大爺,閻解曠有沒有欺負你。


    你要是和媽撒謊,有你好果子吃的。”


    棒梗抬起頭,看到媽媽嚴肅的雙眼,隻好道:


    “閻解曠沒打我,就是揪我的領子,想要打我。


    但是三大爺說話很不客氣,我生氣了,就想了這個辦法汙蔑他。”


    秦淮茹聽完伸手就要打棒梗,賈張氏【蹭】的一下,直接站起來,就抱住了棒梗。


    “秦淮茹,你打孩子幹什麽,棒梗還這麽小,這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至於這麽認真啊。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孫子一下,我和你沒完。”


    眾人都汗顏了,開玩笑?你都快打進人家屋裏了,還開玩笑。


    秦淮茹看著很焦急,但卻沒辦法,隻好對著一大爺道:


    “一大爺,這事算是清楚了,就是棒梗他……他的惡作劇,現在他知道錯了。


    要不……咱讓大家夥都回家吧,還沒吃飯呢吧。”


    一大爺沒有接話茬,直接問三大爺:


    “老閻,你怎麽看,這件事受害者畢竟是你,你說說你的想法。”


    三大爺看了眼賈張氏,又看了看棒梗,才道:


    “那就算了吧,我們家也倒是沒受什麽損失,也就不追究了。


    或許是我說話的語氣不對吧,棒梗誤會了。


    我原本的意思就是想讓棒梗懂禮數一些,既然他不喜歡,那我也就不說了,不多管閑事了,徒惹人厭惡。”


    說完,三大爺也不管在場的人,直接回屋,關門。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大爺,一大爺大聲道:


    “既然三大爺不追究了,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但是,棒梗這種隨便誣陷他人的行為還是錯誤的,要引以為鑒。


    所以,最後懲罰棒梗打掃大院,兩周,三個院子都得掃,我會監督的。”


    沒等賈張氏說話,秦淮茹就直接道:


    “一大爺,你說的對,這件事畢竟是棒梗弄出來的,錯了就得挨罰,我替棒梗應下了。


    對不起大家了,打擾大家了,對不起。”


    見秦淮茹又給兒子道歉,所有人都擺擺手,散了。


    “走,回家再說。”


    秦淮茹帶著賈張氏,賈張氏抱著棒梗,一溜煙回了賈家。


    ……………………


    回到屋裏,薄宇直接對著許大茂說道:


    “大茂,你在院子裏不能這麽做事啊。


    二大爺雖然有自己的缺點,但在四合院他畢竟是長輩,你不能那麽和他說話。


    大院那麽多人,你讓他們怎麽想。


    哦,你當了主任,就翻臉不認人了,在四合院耀武揚威,對二大爺絲毫不留情麵。


    你這樣,大家夥雖然麵上不說,但心裏肯定會有疙瘩的。”


    “有就有唄,咱家又不用求他們,相反他們還得求著咱家呢。


    我現在這個態度我覺得剛剛好,就是得讓他們看清楚,我和他們不一樣。


    說到底,他們就是些工人,我是幹部,層次就不一樣。


    我為什麽要看他們的臉色。


    剛才要不是你在我前麵,就憑他易中海那幾句話,我就得收拾他。


    不就是一個四合院小小的一大爺嘛,算什麽玩意兒。


    我告訴你,我承認他是一大爺,他才是一大爺,我要是不認,他就是一老頭。


    我伸伸手就弄死他了,哼。”


    薄宇此刻就覺得心累,同時還有一些陌生。


    “大茂,你怎麽變這樣了,那我也是工人,你要不是收拾我。”


    看到薄宇似乎有些生氣了,許大茂急忙換了一個臉色,笑嘻嘻道:


    “嘿嘿,怎麽能夠呢。


    你怎麽會是工人呢,你是我媳婦,那比我還大呢。


    我怎麽敢收拾你呢,不敢不敢。”


    用力推開許大茂湊過來的頭,薄宇繼續道:


    “你別這樣亂來,大白天的,沒一個正形。


    對了,我有正事問你,你為什麽把魚送給賈家了,你不是看不起賈家嘛。”


    許大茂放下手,正色道:


    “你說這事啊,不是剛剛發生這回事,我都要忘記了。


    我不是說了嘛,問三大爺買的魚,被他糊弄了,給我了四條小魚兒。


    就這麽長,我拿回來幹嘛啊,熬湯調料都比魚貴。


    剛好遇到賈張氏了,就攔住我想問我借糧食,估計是看我成了食堂主任,就想來我這拿一筆。


    我沒同意,一直煩我。


    所有我為了擺脫她,就把魚給她了,就是這麽一回事。”


    “哦,好吧。”


    ……………………


    這邊賈張氏一回屋也沒給秦淮茹什麽好臉色,直接道:


    “你到底是不是棒梗的媽啊,你這麽做還好意思讓棒梗叫你媽啊。”


    “媽,我……”


    “你別叫我媽,我擔不起。”


    秦淮茹有些心累,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我就是串個門,你就惹這麽大一事。


    要不是我,你以為這件事就這麽容易解決了,想得美。


    “媽,這件事畢竟是咱先做錯了,還打到三大爺家門口,大院所有人都在呢,咱能怎麽辦。


    不承認也不行啊,還有人看見了啊,怎麽能不認呢。


    這都算好的啦,人家三大爺沒追究,咱也沒付出什麽。”


    “怎麽就沒付出了,棒梗還不是被罰掃院子了啊。


    棒梗這麽小,怎麽掃得來嘛,還不累壞他了。”


    “沒事,我們倆幫棒梗掃不就行了嘛,不用他。”


    “我?!


    我可不成,我這身子骨可幹不動這麽重的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腰,我的腳,一幹活就疼,到時候生病了,還得花錢治療呢,得不償失啊。


    所以,淮茹啊,你看,要不這事就你來吧,我給你看孩子。”


    秦淮茹嘴角一抽,行吧,我來就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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