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大耗子
人在四合院：我是何雨柱 作者：愛哭的Cat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婁家。
婁曉娥別扭地騎著車。開進了院子。
“小姐，慢點。來，給我吧。”
老張生怕自家小姐摔倒，磕碰到，急忙接過自行車把，推著車走了。
“怎麽樣。累不累？”
婁母關心地遞上毛巾，還細心地接過女兒手裏的包。
“媽，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我都長大了，都開始工作了，這些小事就我自己來吧。
我爸不是說過了嘛，要自立自強，自己的事情自己幹。
我現在幹勁兒十足。
…………
媽，走走走，吃飯，我快要餓死了。”
裝不過三秒，婁曉娥又變成那個嬌憨的女娃子。
飯桌上，婁曉娥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廠子裏的事。
“爸，媽，你們知道嘛，這科長可一點都不好當。
我原本以為我就管好養豬的事就行，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今天一大堆的事，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大到資金審批，小到豬每天吃什麽，事事都得去審批，報備。
我今天可算是把廠子裏的所有部門都逛了一遍。
遇到的人啊，可算是開了我的眼。
太對溫和的，語氣冷淡的，說話拐彎抹角的。
不過大概都不清楚我的底細，對我的態度都不錯。
事情也比較順利。
我現在就等著廠子裏買的豬到了，就可以開展工作了。”
“嗬嗬。”婁父笑了笑。
“老話說的好，人一過百，形形色色。
每個人的行為處事的習慣不同，那做事的手段就不同。
你現在當了科長，手下也有不少人。
爸能教你的，就是一句話——三思而後行。
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先別胡亂下決定。
最好問一問其他人的看法。
還有，你是新來的科長，那你做事就得更加小心。
寧願不要功勞，也不能犯錯。
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多去找何雨柱，他會幫你的。”
“爸，人家都結婚了，我經常去找他不好吧？”
“額，這有什麽關係嗎？”
婁振華有些摸不著頭腦。
婁母白了自家丈夫一眼，男人就是粗心，什麽都不懂。
“曉娥，沒事的，你就當同事來相處就行。”
婁曉娥勉強點頭同意，隨即想到了什麽。
“對了，爸，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今天下午許大茂來找我了……”
“曉娥，許大茂去找你幹嘛？
他不會還想著糾纏你吧？”
婁曉娥苦笑，有些無奈。
“媽，不是這樣，你先聽我說，別著急。
事情是這樣的……
…………
最後他說了一句‘不過，你要是乖乖聽話，也不是不能……’
就被我給叫人趕了出去。
不過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就回來告訴你們了。”
“這個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
虧我之前還想把曉娥嫁給他。
幸虧咱沒同意這門婚事，不然以後曉娥不得後悔死啊。
咱家攤上這門親戚，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婁母倒是很生氣，氣的胸脯劇烈起伏。
婁振華眼裏精光閃爍，沉默不語。
半晌後，才緩緩開口：
“這事，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曉娥的職位，不是咱家使勁，讓她坐上去的。
是上麵的領導為了還我的人情，許諾出來的。
我們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即便他真的舉報了，我們也不怕查。
不用把他當回事就成。
不過，他那句‘你家的情況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倒是得防備一下。”
婁母也是心思靈敏之人，也懂了丈夫的意思。
“也是我瞎了眼了。
當初看許家之前是咱家的下人，也算是知根知底。
就想著也是一件好事。
沒想到他們家是這樣的心思。
真是，瞎了眼了。
當家的，這件事咱得早做打算啊。
他們當初在咱家裏做工，知道不少的事。
再加上之前為了討好我，說了不少好話。
我……我也說了不少的事。”
提起這事，婁母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家裏這些隱秘都是她說出去的。
至於為什麽說出去，兩點原因。
第一就是許大茂父母確實能說會道，花言巧語。
把婁母哄得很高興，一不小心就說了不少內容。
第二則是自己主動說的。
她這麽做的目的也是為了婁曉娥好。
主動說出家裏的底蘊，告訴許家，我們家雖然比不上之前了，但也不是你們家就能招惹的。
給自己女兒撐腰，讓她嫁過去後，也不用受公公婆婆的欺負。
原本確實是好心，可是現在看來，確是辦了壞事。
婁振華沒苛責自己的妻子，事情到現在，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翻舊賬。
其實，如果是在建國之前，這事很好辦。
那個時候，依照婁家的家底，一句話這事就解決了。
問題或許不好解決，那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了不就行了嘛。
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不允許你這麽做了。
你要膽敢跨越紅線一步，那你就等著game over 吧。
“這件事說難其實也不難。
許大茂知道的無非就是我們家的一些藏東西的地嘛。
那我把東西轉移了不就成了嘛。
這件事你們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的。
吃飯吧。”
看著自己丈夫沒什麽說下去的心思，婁母也識趣地沒多問。
婁曉娥有時候聽不懂兩人的對話，此時在一知半解中。
……………………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來到了七月底。
何雨柱站在窗戶前，眺望著遠方。
突然，他想起了今天是簽到的時候。
“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高濃度辣椒水】。”
看了看這東西的簡介，沒什麽新奇的，就是濃度很高的辣椒水而已。
何雨柱撇撇嘴，把它扔到了空間的角落裏。
至於什麽時候有用處再說吧。
這一個月廠子裏除了豬崽子到場時引起了轟動，人人都爭著去看了一眼。
後麵就因為豬圈那裏臭氣熏天，也就沒什麽人去了。
不過也有一些人倒是雷打不動，整天去看一圈。
美名其曰：看著它們長大，心裏就高心。
婁曉娥也不敢馬虎，每天安排人時不時去巡邏看看，出了問題第一時間處理。
何雨柱倒是沒怎麽管這些小豬，隻是偷偷在豬食裏加了點靈泉水。
這也就是在小豬崽剛到的時候，何雨柱怕出什麽問題。
也算是增強它們的免疫力吧。
之後就沒怎麽管了，什麽時候想起來了才看那麽一眼。
這畢竟不是他的事，他自己的那攤子還沒空管呢。
哦，說起種植區。
現在這個時間段倒是能進行第二次除草了。
經過精心照料，這些作物長勢都不錯，可以肯定，今年會是豐收年。
西瓜長勢更為喜人。
各個翠綠塊大，飽滿個頭圓。
再過一個月多，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其實時間沒這麽快，不過誰讓何雨柱澆了不少靈泉水呢，縮短了成熟時間。
就連廠子裏的領導，也都來西瓜地看了好幾次。
每次都直誇何雨柱的本領強，這西瓜養的好。
何雨柱也不貪功，趁機介紹了三個臨時工，說都是他們的功勞。
也讓他們三人被領導記在了心裏。
可別小看這印象，要知道，廠子裏一萬多人，能把你的臉和名字對應上了，也是一種成功。
這就說明，你比別人被提拔的幾率大很多。
你就偷偷地樂吧。
他們三個也知道這是何主任獎勵的，三人湊錢，給何雨柱買了兩瓶茅台，送到了何雨柱手裏。
這個時代的茅台也不是便宜貨，更是需要酒票，那價值也抵得上一瓶酒了。
這兩瓶酒花了三人半個月工資。
何雨柱知道後要給錢，被他們推辭了，死活不要。
何雨柱沒辦法，隻好收下。
李主任看完西瓜地，是最高興的。
勾著何雨柱的脖子說了很多話，至於什麽內容，就不可言表了。
最後，李主任下了死命令——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
何雨柱也點頭稱是，安排劉光天他們三人以後重點巡邏西瓜地。
“走，晚上喝一杯去。”
“走，我叫上老王一起。”
何雨柱沉思時，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一看手表，都下班了，何雨柱也收拾東西走人。
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老太太昨晚的話。
【柱子，明天回來給我帶點耗子藥，我有用。】
何雨柱又掉頭去了百貨商店，給老太太買了耗子藥。
雖然有兌換係統，但何雨柱還是習慣常見的東西自己去買，實在買不到的才會從係統兌換。
在何雨柱看來，這樣，才是生活！
“柱子，回來了啊，手裏拿的是？”
三大爺又湊了上來。
何雨柱把袋子朝他伸去。
“耗子藥，怎麽，三大爺你也要啊？”
“呦嗬，耗子藥啊。”
三大爺麵色一喜，就直接拿過去了。
“我剛好想去買些耗子藥，柱子，這也太巧了吧。
給我來點。”
何雨柱嘴角一抽，還是小看三大爺了。
在三大爺眼裏，就沒什麽東西是他不需要的。
靜靜地看著三大爺分走些耗子藥，何雨柱心裏沒有任何波動。
“好了，柱子，給你，你快回家吧。
你媳婦早就把飯菜給你做好了。”
說完，逃也似的回了屋，生怕何雨柱往回要這點東西。
何雨柱搖搖頭，推著自行車朝自己走去。
進了中院，看到棒梗正坐在自家屋前玩石頭呢。
棒梗也看到了何雨柱，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
沒有理會這個小子，何雨柱直接推著車進了屋。
“哥，你怎麽回來的這麽遲啊？”
“我去給老太太買東西去了，你們先吃吧，我把東西給老太太送去。”
……………………
“老太太，吃著呢啊。我看看，吃的什麽？
呦嗬，還是包子啊，一看就是一大媽給您包的吧。
怪不得您不去我家吃呢，原來是在偷吃好東西啊。”
何雨柱推開門，就看到了在老太太家的一大爺三人。
老太太現在生活過的很滋潤。
要不就在何雨柱家裏，要不就是在一大爺家裏。
有時候一大爺還會帶著飯來陪老太太吃。
“柱子來了啊，快坐下來吃點。”
“不了，我就是來給老太太送東西。
家裏小雪他們還等著我吃飯呢。
老太太，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老太太，這是什麽啊，你直接告訴我就行，我可以幫你買啊。”
老太太張嘴笑了笑。
“嗬嗬，沒什麽，就是耗子藥。
我感覺最近家裏有耗子了。
唔……前天，對，就是前天。
我感覺家裏有動靜。
第二天起來一看，昨晚剩下的兩個饅頭和一疊鹹菜，都沒了。”
何雨柱啞然失笑。
“哈哈哈，看起來這耗子挺大啊，吃這麽多。
得了，我不說了，藥給您放櫃子上啦，我先走了。”
何雨柱揮揮手，回了自己家。
楊雪過了頭兩個月，沒了什麽不適的症狀，就開始接管整個家裏。
開始何雨柱還有點擔心，但去醫院檢查了一次。
醫生告訴他沒什麽大問題，可以幹點力所能及的活，但不能做太多重活。
於是，楊雪開始做飯，家裏恢複原樣，何雨柱還是周末休息的時候掌勺。
一開始何雨柱還是有點不放心，但看著楊雪的狀態，就慢慢放手了。
“老太太要你給買了什麽？”
楊雪有點好奇地問道。
“嗬嗬，耗子藥，說是藥大耗子。
我和你們說啊，老太太家裏可是有隻大耗子，一頓吃倆饅頭和一疊鹹菜的。
哈哈哈哈……”
“哥，你笑什麽，藥耗子還不對嗎？”
何雨水不明白哥哥為什麽突然發笑，笑點在哪呢。
“哈哈哈，你們不懂。
吃飯吃飯。”
何雨柱沒有解釋個中緣由，開始低頭扒飯。
這耗子，可不一般啊！
……………………
四合院的夜依舊是那麽寧靜，銀輝滿地。
後院，老太太家。
【哢噠……吱~~~】
老太太的屋門就這麽被推開了。
一個瘦小的身影鑽了進來，輕車熟路地摸到了老太太放糧食的地方。
輕輕拉開櫃子，赫然是兩個包子。
來人高興的想跳腳，但又意識到了這是在人家家裏，隻好又貓下了腰。
剛想端起盤子走，但想了想，又把盤子放回了原地。
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
【哢噠……】
門一關上，老太太的眼睛就睜開了，然後歎了一口氣，又閉上了眼睛。
婁曉娥別扭地騎著車。開進了院子。
“小姐，慢點。來，給我吧。”
老張生怕自家小姐摔倒，磕碰到，急忙接過自行車把，推著車走了。
“怎麽樣。累不累？”
婁母關心地遞上毛巾，還細心地接過女兒手裏的包。
“媽，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我都長大了，都開始工作了，這些小事就我自己來吧。
我爸不是說過了嘛，要自立自強，自己的事情自己幹。
我現在幹勁兒十足。
…………
媽，走走走，吃飯，我快要餓死了。”
裝不過三秒，婁曉娥又變成那個嬌憨的女娃子。
飯桌上，婁曉娥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廠子裏的事。
“爸，媽，你們知道嘛，這科長可一點都不好當。
我原本以為我就管好養豬的事就行，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今天一大堆的事，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大到資金審批，小到豬每天吃什麽，事事都得去審批，報備。
我今天可算是把廠子裏的所有部門都逛了一遍。
遇到的人啊，可算是開了我的眼。
太對溫和的，語氣冷淡的，說話拐彎抹角的。
不過大概都不清楚我的底細，對我的態度都不錯。
事情也比較順利。
我現在就等著廠子裏買的豬到了，就可以開展工作了。”
“嗬嗬。”婁父笑了笑。
“老話說的好，人一過百，形形色色。
每個人的行為處事的習慣不同，那做事的手段就不同。
你現在當了科長，手下也有不少人。
爸能教你的，就是一句話——三思而後行。
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先別胡亂下決定。
最好問一問其他人的看法。
還有，你是新來的科長，那你做事就得更加小心。
寧願不要功勞，也不能犯錯。
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就多去找何雨柱，他會幫你的。”
“爸，人家都結婚了，我經常去找他不好吧？”
“額，這有什麽關係嗎？”
婁振華有些摸不著頭腦。
婁母白了自家丈夫一眼，男人就是粗心，什麽都不懂。
“曉娥，沒事的，你就當同事來相處就行。”
婁曉娥勉強點頭同意，隨即想到了什麽。
“對了，爸，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今天下午許大茂來找我了……”
“曉娥，許大茂去找你幹嘛？
他不會還想著糾纏你吧？”
婁曉娥苦笑，有些無奈。
“媽，不是這樣，你先聽我說，別著急。
事情是這樣的……
…………
最後他說了一句‘不過，你要是乖乖聽話，也不是不能……’
就被我給叫人趕了出去。
不過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就回來告訴你們了。”
“這個許大茂，真不是個東西。
虧我之前還想把曉娥嫁給他。
幸虧咱沒同意這門婚事，不然以後曉娥不得後悔死啊。
咱家攤上這門親戚，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婁母倒是很生氣，氣的胸脯劇烈起伏。
婁振華眼裏精光閃爍，沉默不語。
半晌後，才緩緩開口：
“這事，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曉娥的職位，不是咱家使勁，讓她坐上去的。
是上麵的領導為了還我的人情，許諾出來的。
我們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即便他真的舉報了，我們也不怕查。
不用把他當回事就成。
不過，他那句‘你家的情況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倒是得防備一下。”
婁母也是心思靈敏之人，也懂了丈夫的意思。
“也是我瞎了眼了。
當初看許家之前是咱家的下人，也算是知根知底。
就想著也是一件好事。
沒想到他們家是這樣的心思。
真是，瞎了眼了。
當家的，這件事咱得早做打算啊。
他們當初在咱家裏做工，知道不少的事。
再加上之前為了討好我，說了不少好話。
我……我也說了不少的事。”
提起這事，婁母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家裏這些隱秘都是她說出去的。
至於為什麽說出去，兩點原因。
第一就是許大茂父母確實能說會道，花言巧語。
把婁母哄得很高興，一不小心就說了不少內容。
第二則是自己主動說的。
她這麽做的目的也是為了婁曉娥好。
主動說出家裏的底蘊，告訴許家，我們家雖然比不上之前了，但也不是你們家就能招惹的。
給自己女兒撐腰，讓她嫁過去後，也不用受公公婆婆的欺負。
原本確實是好心，可是現在看來，確是辦了壞事。
婁振華沒苛責自己的妻子，事情到現在，重要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翻舊賬。
其實，如果是在建國之前，這事很好辦。
那個時候，依照婁家的家底，一句話這事就解決了。
問題或許不好解決，那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了不就行了嘛。
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不允許你這麽做了。
你要膽敢跨越紅線一步，那你就等著game over 吧。
“這件事說難其實也不難。
許大茂知道的無非就是我們家的一些藏東西的地嘛。
那我把東西轉移了不就成了嘛。
這件事你們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的。
吃飯吧。”
看著自己丈夫沒什麽說下去的心思，婁母也識趣地沒多問。
婁曉娥有時候聽不懂兩人的對話，此時在一知半解中。
……………………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來到了七月底。
何雨柱站在窗戶前，眺望著遠方。
突然，他想起了今天是簽到的時候。
“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高濃度辣椒水】。”
看了看這東西的簡介，沒什麽新奇的，就是濃度很高的辣椒水而已。
何雨柱撇撇嘴，把它扔到了空間的角落裏。
至於什麽時候有用處再說吧。
這一個月廠子裏除了豬崽子到場時引起了轟動，人人都爭著去看了一眼。
後麵就因為豬圈那裏臭氣熏天，也就沒什麽人去了。
不過也有一些人倒是雷打不動，整天去看一圈。
美名其曰：看著它們長大，心裏就高心。
婁曉娥也不敢馬虎，每天安排人時不時去巡邏看看，出了問題第一時間處理。
何雨柱倒是沒怎麽管這些小豬，隻是偷偷在豬食裏加了點靈泉水。
這也就是在小豬崽剛到的時候，何雨柱怕出什麽問題。
也算是增強它們的免疫力吧。
之後就沒怎麽管了，什麽時候想起來了才看那麽一眼。
這畢竟不是他的事，他自己的那攤子還沒空管呢。
哦，說起種植區。
現在這個時間段倒是能進行第二次除草了。
經過精心照料，這些作物長勢都不錯，可以肯定，今年會是豐收年。
西瓜長勢更為喜人。
各個翠綠塊大，飽滿個頭圓。
再過一個月多，差不多就可以吃了。
其實時間沒這麽快，不過誰讓何雨柱澆了不少靈泉水呢，縮短了成熟時間。
就連廠子裏的領導，也都來西瓜地看了好幾次。
每次都直誇何雨柱的本領強，這西瓜養的好。
何雨柱也不貪功，趁機介紹了三個臨時工，說都是他們的功勞。
也讓他們三人被領導記在了心裏。
可別小看這印象，要知道，廠子裏一萬多人，能把你的臉和名字對應上了，也是一種成功。
這就說明，你比別人被提拔的幾率大很多。
你就偷偷地樂吧。
他們三個也知道這是何主任獎勵的，三人湊錢，給何雨柱買了兩瓶茅台，送到了何雨柱手裏。
這個時代的茅台也不是便宜貨，更是需要酒票，那價值也抵得上一瓶酒了。
這兩瓶酒花了三人半個月工資。
何雨柱知道後要給錢，被他們推辭了，死活不要。
何雨柱沒辦法，隻好收下。
李主任看完西瓜地，是最高興的。
勾著何雨柱的脖子說了很多話，至於什麽內容，就不可言表了。
最後，李主任下了死命令——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
何雨柱也點頭稱是，安排劉光天他們三人以後重點巡邏西瓜地。
“走，晚上喝一杯去。”
“走，我叫上老王一起。”
何雨柱沉思時，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一看手表，都下班了，何雨柱也收拾東西走人。
在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老太太昨晚的話。
【柱子，明天回來給我帶點耗子藥，我有用。】
何雨柱又掉頭去了百貨商店，給老太太買了耗子藥。
雖然有兌換係統，但何雨柱還是習慣常見的東西自己去買，實在買不到的才會從係統兌換。
在何雨柱看來，這樣，才是生活！
“柱子，回來了啊，手裏拿的是？”
三大爺又湊了上來。
何雨柱把袋子朝他伸去。
“耗子藥，怎麽，三大爺你也要啊？”
“呦嗬，耗子藥啊。”
三大爺麵色一喜，就直接拿過去了。
“我剛好想去買些耗子藥，柱子，這也太巧了吧。
給我來點。”
何雨柱嘴角一抽，還是小看三大爺了。
在三大爺眼裏，就沒什麽東西是他不需要的。
靜靜地看著三大爺分走些耗子藥，何雨柱心裏沒有任何波動。
“好了，柱子，給你，你快回家吧。
你媳婦早就把飯菜給你做好了。”
說完，逃也似的回了屋，生怕何雨柱往回要這點東西。
何雨柱搖搖頭，推著自行車朝自己走去。
進了中院，看到棒梗正坐在自家屋前玩石頭呢。
棒梗也看到了何雨柱，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
沒有理會這個小子，何雨柱直接推著車進了屋。
“哥，你怎麽回來的這麽遲啊？”
“我去給老太太買東西去了，你們先吃吧，我把東西給老太太送去。”
……………………
“老太太，吃著呢啊。我看看，吃的什麽？
呦嗬，還是包子啊，一看就是一大媽給您包的吧。
怪不得您不去我家吃呢，原來是在偷吃好東西啊。”
何雨柱推開門，就看到了在老太太家的一大爺三人。
老太太現在生活過的很滋潤。
要不就在何雨柱家裏，要不就是在一大爺家裏。
有時候一大爺還會帶著飯來陪老太太吃。
“柱子來了啊，快坐下來吃點。”
“不了，我就是來給老太太送東西。
家裏小雪他們還等著我吃飯呢。
老太太，給，這是你要的東西。”
“老太太，這是什麽啊，你直接告訴我就行，我可以幫你買啊。”
老太太張嘴笑了笑。
“嗬嗬，沒什麽，就是耗子藥。
我感覺最近家裏有耗子了。
唔……前天，對，就是前天。
我感覺家裏有動靜。
第二天起來一看，昨晚剩下的兩個饅頭和一疊鹹菜，都沒了。”
何雨柱啞然失笑。
“哈哈哈，看起來這耗子挺大啊，吃這麽多。
得了，我不說了，藥給您放櫃子上啦，我先走了。”
何雨柱揮揮手，回了自己家。
楊雪過了頭兩個月，沒了什麽不適的症狀，就開始接管整個家裏。
開始何雨柱還有點擔心，但去醫院檢查了一次。
醫生告訴他沒什麽大問題，可以幹點力所能及的活，但不能做太多重活。
於是，楊雪開始做飯，家裏恢複原樣，何雨柱還是周末休息的時候掌勺。
一開始何雨柱還是有點不放心，但看著楊雪的狀態，就慢慢放手了。
“老太太要你給買了什麽？”
楊雪有點好奇地問道。
“嗬嗬，耗子藥，說是藥大耗子。
我和你們說啊，老太太家裏可是有隻大耗子，一頓吃倆饅頭和一疊鹹菜的。
哈哈哈哈……”
“哥，你笑什麽，藥耗子還不對嗎？”
何雨水不明白哥哥為什麽突然發笑，笑點在哪呢。
“哈哈哈，你們不懂。
吃飯吃飯。”
何雨柱沒有解釋個中緣由，開始低頭扒飯。
這耗子，可不一般啊！
……………………
四合院的夜依舊是那麽寧靜，銀輝滿地。
後院，老太太家。
【哢噠……吱~~~】
老太太的屋門就這麽被推開了。
一個瘦小的身影鑽了進來，輕車熟路地摸到了老太太放糧食的地方。
輕輕拉開櫃子，赫然是兩個包子。
來人高興的想跳腳，但又意識到了這是在人家家裏，隻好又貓下了腰。
剛想端起盤子走，但想了想，又把盤子放回了原地。
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
【哢噠……】
門一關上，老太太的眼睛就睜開了，然後歎了一口氣，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