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與願違,沒想到這件事會朝著何雨柱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這天晚上,何雨柱美滋滋地流著口水,夢裏的他周圍是嬉戲的美女,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微風習習,天地遼闊,令他心曠神怡。


    突然,“砰”,一聲巨響打破了何雨柱的幻想,一切都消失了,他揉著眼睛,十分懵逼地看著地下的磚頭。


    目光凝聚,窗外的月光打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反射著冷冷的月色,屋外靜悄悄的,像是陷入了死寂。


    “這,我這是也和許大茂一樣了?”何雨柱木訥地發出疑問。


    沒想到啊,他竟然和許大茂那個混蛋受到了一樣的待遇,tmd,這小子想找死吧,竟敢招惹自己。


    “蹬”,接二連三的推門聲響起,這麽大的動靜中院其他人也都聽到了,紛紛開門查看情況。


    一大爺走進當院,就看到了何雨柱家的玻璃碎了,這個人也太大膽了吧,還敢頂風作案,這完全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啊!


    “柱子,柱子,你沒事吧!”


    “呃,沒事,一大爺我穿個衣服,馬上出來。”


    何雨柱匆忙穿好衣服,掃視了一眼案發現場,推開門走了出去。


    “柱子,你沒事吧!”


    “這人也太大膽了吧。”


    “不應該啊,何主任平時也沒和人結仇啊。”


    “這可不一定,那不是······”


    和許大茂不同,何雨柱一出門來一群人就表示了關心,畢竟關係和地位在那呢。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四合院的人又全被驚動了。


    “何雨柱,你這不會也得罪人了吧。上次你還說我,這次輪到你了吧!”


    許大茂都快要笑出聲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加上他打不過何雨柱,不然她肯定狠狠地嘲笑何雨柱一番。


    “許大茂,你這麽高興幹嘛,不會這事就是你幹的吧,嗯,這麽一想還真有可能是你幹的啊,你和我有仇,看我不順眼,來這麽一招嫁禍給別人也說的過去。”


    何雨柱一臉笑意的上下打量著許大茂,看不慣許大茂幸災樂禍,給他點小小的苦頭吃吃。


    看著一群人狐疑的目光,許大茂感覺到百口莫辯。


    還真別說,許大茂就是沒想到這個辦法,不然他還真的有可能這麽來一出。


    “你,你放屁,何雨柱,我發現你這人真不識好人心,我許大茂光明磊落,根本就不屑於搞這些歪門邪道。


    我根本不和你一般見識,今天這事不是我許大茂幹的,二大爺能給我作證,我們兩人一直在家裏喝酒呢,哪有時間來砸你家窗戶。”


    “吭,是這樣的沒錯,今天晚上我和大茂在家裏喝酒聊天呢,我作證,他確實沒時間做案。


    今天這事我懷疑和上次大茂家一樣,都是同一個人所為,真是無法無天,還敢接二連三的作案。


    真沒把我們三位大爺放在眼裏。


    一大爺,三大爺,我覺得直接報警吧,都交給警察處理,好好給他個記性。”


    “看來這事確實是大院的人做的,上次事情發生過後,大院每天晚上都鎖門,我剛剛去看了下,門還鎖著呢。


    所以這件事就是大院裏的人幹的。我同意二大爺的做法,既然上次大茂家被砸報警了,這次也一樣吧,都交給警察處理吧,我們三個也處理不了。


    你說呢,一大爺。”


    一大爺麻木地點點頭,他其實是真的想給這個人一個機會,可是誰能想到,他反而得寸進尺,完全不給他們三個老家夥麵子啊。


    “那柱子你和我走一趟吧,去派出所報個警,順便找個師傅修下玻璃吧,現在時間也不算晚。”


    何雨柱走之前還是把門鎖上了,棒梗給他來個回馬槍也不是沒可能。


    這次就順利多了,警察一聽隔了幾天又發生了一起相同的案子,立馬去了現場勘查。


    一大爺單獨去找了修理師傅,何雨柱帶著上次的那兩名警察去了院裏。


    和上次的過程差不多,隻不過現在畢竟是晚上了,警察記錄完現場就回派出所了,明天再來走訪調查。


    何雨柱喝一大爺坐著聊天,等著修理師傅重新裝好玻璃。


    “唉,柱子你說,這真的會是,他,幹的嗎?”


    一大爺還是不想說出那個名字。


    “呃,怎麽說呢,一大爺,棒梗是什麽樣的孩子其實大家夥也都知道,被賈張氏護著,秦淮茹插不了手,這麽下去人肯定算是廢了。


    現在都敢偷雞摸狗,砸別人家窗戶,你想想他年紀再大一點會怎麽辦,到時候嚴重點估計得進去關幾年吧,甚至吃槍子都有可能。”


    “這,不會這麽嚴重吧,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以後長大了可能會懂事吧!”


    “還是個孩子,一大爺,我最討厭的就是這句話,孩子怎麽了,人要是心狠,可不分孩子和大人。


    棒梗犯錯了,你們總是拿他是個孩子當借口,讓他一次次躲過懲罰,在你們看來這是幫他,但是在我看來你們這就是害他。


    他確實還小,但就是因為他是個孩子,才要好好教訓,當他第一次偷東西,就要狠狠教訓他,給他漲記性。


    讓他知道偷東西的害處,讓他以後想起偷東西的懲罰就瑟瑟發抖,這樣他才會知道偷東西的嚴重性。


    而不是像賈張氏那樣,還誇獎棒梗幹的漂亮,這不就是教他以後偷東西嘛,讓他知道偷東西根本沒錯,這就是害他啊!


    一大爺,這件事可能會有結果,但也可能會這麽不了了之,但是棒梗能躲得過一次,但他能逃得了十次嘛。


    以他的性子,大院以後的事情估計不會少,您老以後少不了操心,這些事可不算完啊。”


    最後一大爺走了,唉聲歎氣的走了,他的背似乎不像以前那麽挺拔了。


    “謝師傅啊,給,這是酬勞。”


    周師傅接過何雨柱的錢,數了一遍,這不能說他小氣,這個時候手藝人也不是很好過啊。


    “對嘍,數目不差,那我就走了。還有我問一句,小夥子你們院裏怎麽三天兩頭換玻璃啊,上次我還在後院換了一塊呢。”


    何雨柱苦笑,沒想到許大茂也是找的周師傅換的玻璃,這麽說來他們兩個還真是“難兄難弟”。


    何雨柱不好意思解釋清楚,隻好打馬虎眼,把周師傅糊弄走了。


    關上門,何雨柱掂量了下板磚,份量還不算輕,這個小王八蛋這麽恨自己的嘛。


    其實何雨柱猜對了,在棒梗心裏,傻柱永遠是他最恨的人,在棒梗看來,要不是傻柱不接濟自己家,他怎麽會去偷東西。


    要不是傻柱不給自己家吃的,他哪還用忍饑挨餓,一個月都吃不上幾頓肉,許大茂最多算是小人,但傻柱可是徹徹底底的壞人。


    “哼,你個傻柱,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讓你不給小爺吃的,不給小爺教學費,你的錢都是小爺的,不給小爺花,我不讓你好過。


    等小爺以後發達了,就把你招來做廚子,每天伺候小爺,小爺心情好了就賞你口吃的,讓你餓不死。嘿嘿!”


    棒梗發出了不明所以的怪笑,聽的一旁的賈張氏有點摸不著頭腦。


    “乖孫子,今天你怎麽又砸人家玻璃了,你媽不是讓你消停點嘛,你怎麽還砸傻柱家的玻璃啊,萬一讓人知道了怎麽辦啊”


    “奶奶,我很小心的,砸之前留意了院裏的情況,趁每個人都睡了才動的手。


    再說了,傻柱就不是個好人,他那麽有錢,都不給咱家花,還吃那麽多好吃的,還有肉。


    奶奶你是不知道,上次我還看到他吃奶糖了,可香了,他都沒給我,我想要個糖紙都被他拒絕了。


    我氣不過,這次就是個小意思,一會等我發達了,咱就把他招來當廚子,每天給您做菜,嘿嘿。”


    賈張氏聽完不知道有多開心,不愧是他的乖孫子,知道疼奶奶,讓傻柱給賈家做菜,那還真不錯,一想到傻柱做的菜,賈張氏的唾液就忍不住的分泌。


    秦淮茹在炕的另外一頭,她聽不到祖孫二人的對話,但是她的內心還是有點打鼓,棒梗現在得罪了許大茂和何雨柱。


    這要是被發現了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明天一定要讓棒梗收口如瓶,可千萬不能泄露一點秘密啊。


    一想到許大茂的陰險狡詐,秦淮茹就打了個冷顫,這件事如果真的被許大茂知道了,他估計棒梗肯定會承受許大茂的雷霆打擊。


    新的一天,新的生活,每一個人都按部就班的幹著自己的事業。


    該上班的人繼續去上班,該上學的孩子繼續去上學,在家的婦女則都開始了各自的忙碌。


    這個時代的人雖然每天過著單調的生活,但他們的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簡單並不意味著無聊,反而讓人鬥誌高昂。


    何雨柱不是沒有想過該怎麽把棒梗揪出來,但是他確實沒有什麽很好的辦法,小孩子,確實是棒梗身上的護身符,讓他不能使用其他的辦法。


    三天時間過去了,這三天倒是沒有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警察的調查也進入了死胡同,難以前進一步。


    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事會不了了之,但事與願違,這事又又出現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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