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三大爺家。


    三大爺一臉感慨地說:“老易這也算是圓了他的夢了,前半輩子求都求不來,後半輩子也算是有點盼頭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三大媽也很認同,“就是不知道易……對,易安秉性怎麽樣,可不能是白眼狼啊,不然一大爺可有他好受的。”


    三大爺怒其不爭,“婦人之見,一大爺決定領養那肯定是經過好好挑選的,平行不好怎麽會領養回來。


    再說了這件事是柱子一手操辦的,他肯定上心,好好把關了,還用的著你操心啊,人家柱子現在都是主任了,看事情肯定比你準。”


    三大媽雖說有點不服氣,但是也不敢反駁。


    三大爺看著大兒子閻解成,“你都快上了一個月班了吧,這個月也要領工資了,一個月十八塊五毛錢,你上交十五塊錢吧,自己留三塊五就成。”


    閻解成沒想到 吃瓜都能吃到自己頭上,連忙叫苦道:“爸,你這樣不好吧,就給我留三塊五毛錢,這能幹嘛啊,您是不是太狠了點。”


    三大爺摸了摸下巴,不急不忙的說:“老大,你聽我給你解釋,我說完了你就同意了。”


    閻解成一臉不相信,傻子才會同意呢,靜靜地看著自己老子。


    “解成,你是不是一直在家吃飯,住在家裏,這是不是給你省了吃飯住宿錢,這下你花錢的大頭都沒了,要那麽多錢幹嘛。


    還有你老子我養你這麽大,你是不是得回報一下啊,每個月上交十五塊錢差不多,也沒全要你的,這不還給你留了三塊錢嘛。”


    三大爺看著大兒子一臉肉疼的樣子,決定給她吃個甜棗,“解成啊,爸也不白拿你的錢,拿了你的錢就當是結婚用的錢還不行嘛。我們可是給你尋摸了一個好姑娘,下個禮拜就帶你就去相親,你要是爭點氣,一把拿下她,過幾天家裏就給你辦結婚宴。”


    閻解成原本不憤的心頓時激動了起來,“爸你說真的啊,那我都聽您的,這個月工資一發我就上交,您可得抓緊點啊,我這還想早點娶媳婦呢。”


    三大爺看著兒子一臉的高興,內心竊喜,小樣,還敢給我撂挑子,我吃過的飯比你走過的路都要多,你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想的美。


    “這個月可以多存十五塊錢,加上以前的存款,看來我不久後就可以買一輛二手自行車了,院裏都有三輛自行車了,我這要不買一輛,我這知識分子的臉往哪放,一定不能落後了。”三大爺數著手指頭,內心惦記著。


    中院,賈家。


    賈張氏一臉唏噓地說:“這易中海也真是不知羞,老來老了還不安心,還學別人領養孩子,老梆子。嘿嘿,咱家棒梗可比那個易……什麽,易安的強多了,又聽話又乖,真是奶奶的乖孫子。”


    棒梗聽著奶奶誇獎自己,也樂得直搖頭,“那我可以去找他玩嘛,大院裏的其他小孩都不和我玩,我平時就能跟小當玩,好無聊啊,現在來了個新人,我是不是能和他一起玩啊。”棒梗一臉希冀地看著奶奶。


    賈張氏想了想,自己孫子確實在院裏不受人待見,都怪那些死小孩,竟然不和自己孫子一起玩,沒有家教的東西,以後有機會一定收拾他們。


    “乖孫子,當然可以了,你要是想去的話就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啊,他要是敢和你動手,記得告訴奶奶,奶奶幫你教訓他。”事關自己的大孫子,賈張氏可得好好囑咐。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的做派,內心直呼豬隊友,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媽,你是不是忘了些事啊,一大爺領養孩子對咱家可不是什麽好事。”


    賈張氏聞言一下,“他易中海領養孩子和咱家有什麽關係,又不吃賈家一粒米,咱管他幹嘛。”


    秦淮茹真想掐死這個老東西,幹啥啥啥不行,就知道吃吃吃,吃死她算了。無奈地說:“媽,你怕是忘了,咱賈家可還得別人接濟呢。


    說是別人,其實也就是一大爺接濟的最多。您仔細想想,要是一大爺領養了孩子,那他以後還能好好接濟賈家嘛,他是不是得給易安好吃的,您還想問一大爺借東西嗎。”


    賈張氏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也想到了後果,一大爺要是不接濟賈家了,賈家可就真的每天窩窩頭棒子麵粥了,甚至這都不能多吃,不然月底都要餓肚子了。


    她著急了,連忙追問道:“淮茹啊,這…這不能吧,一大爺不是那樣的人吧。”


    秦淮茹打破了她的幻想,“一大爺確實是熱心,但是您想想,先緊著自己孫子有什麽不對啊,以後即使還接濟賈家,那肯定和以前不能比,甚至都不會接濟賈家了。”


    賈張氏麵如死灰,呆坐在炕上,雙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秦淮茹也覺得懊惱,她都計劃好了,以後給一大爺養老,然後讓他把工資存款都交給自己,自己以後照顧他的衣食住行,等他走了以後房子就是賈家的了,棒梗娶媳婦的房子也有了,賈家的房子太小了,棒梗長大了都不知道怎麽辦。


    但是誰能想到一下子出了這麽大變化,把她的計劃全都打亂了,“估計就是何雨柱幹的,除了他也沒人會做這種事了,他怎麽對賈家這麽狠。”秦淮茹恨恨道。


    “阿切。”何雨柱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他喃喃自語道:“不會是誰罵我呢吧,難道是秦淮茹?”何雨柱也沒多想,繼續看他的書。


    後院,劉海中家。


    今天劉海中家裏多了個人,許大茂,正在和劉海中碰杯,美滋滋地喝酒。


    許大茂思來想去,還得和劉海中緩和一下關係,畢竟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得找個盟友。劉海中也想著在四合院多多表現,許大茂畢竟也算的上是四合院名人,兩人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勾搭在了一起。


    許大茂看時機成熟了,開口道:“二大爺,咱爺倆可不能有隔夜仇啊,當初我把你搞下來,原因就是你那天晚上不給我麵子,指著我鼻子臭罵了我一頓,我這也是事出有因,扯平了,您可不能再記仇了啊。”


    劉海中聽著許大茂那一聲“二大爺”,心裏那叫個舒服啊,自從自己下台後,沒人再叫自己二大爺了,現在聽到,頓時心情舒暢。


    二大爺擺擺手道:“也是怪我,當初事情做的不對,唉,過去的事情不提了,來,喝一杯。”


    兩人接連碰杯,許大茂好話不停,捧的劉海中都找不著北了。眼看時機到了,許大茂當即開口:“二大爺,要說您下台都得怪何雨柱,您聽我給你分析,當初是不是他答應幫你說情,讓你做官的,現在呢,他這事提都沒提過。


    您也知道我在廠裏關係還是有一些的,根本就沒聽到何雨柱給您說情這件事,在者說了,以何雨柱現在的地位,要是給您說話了,您早上去了,還至於現在還是個工人嘛。


    要是您能當官,你看看當時誰還敢舉手罷免您的職位啊,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何雨柱,都是他導致的。”


    許大茂偷換概念,他知道以劉海中的智商根本反應不過來,這不,劉海中就簡單的上套了。


    劉海中也覺得許大茂說的對,要是何雨柱讓自己當官了,誰還敢和自己炸刺,自己在院裏的地位說不定都隻手遮天了。


    劉海中一拍桌子,怒道:“該死的傻柱,都是他幹的好事,一點都不尊敬我這個二大爺,等著吧,以後他落在我手裏,我一定不讓他好過。”


    何雨柱又一次遭受無妄之災,又打了一個噴嚏。“今天怎麽這麽多人罵我啊,是不是許大茂那個孫子,就是欠收拾。”何雨柱扔下書,上床睡覺了,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許大茂繼續添油加醋,讓劉海中把何雨柱恨的牙癢癢。“二大爺,要我說您還得先在院子裏做回二大爺,在院子裏收拾何雨柱,他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在廠子裏咱倆都拿他不好辦。”


    劉海中也想重新當二大爺啊,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大茂啊,我這也沒有辦法啊,你說說我該怎麽辦。”


    許大茂眼睛一轉,頓時有了算計,“二大爺,要說嘛還是有辦法的。過兩天一大爺不是要擺席嘛,你到時候多去幫忙,對一大爺那個孫子,對就是易安態度好點,給點好處。


    一大爺現在寶貝自己的孫子,你這麽做一大爺肯定很高興,到時候你和一大爺提一嘴,讓你繼續當二大爺。


    當然了這樣也不夠,你這幾天多去和院裏人走動走動,拿點東西去送送禮,大家拿了你的東西,也就不好意思反對了,到時候你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坐上二大爺的寶座了嘛。”


    劉海中聽了有點肉疼,他雖不是一毛不拔,但是給四合院這麽多人送禮,那也得花不少,但是為了他二大爺的職位,他隻好忍痛答應,一切都是值得的。


    許大茂心想,“何雨柱,你別想好過,我把二大爺拉攏過來,讓他找你麻煩,狗咬狗,我在一旁看熱鬧,我看你怎麽辦。”


    兩人觥籌交錯,你來我往,不一會兒,許大茂又倒在了桌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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